二皇子的人憤怒道:“陛下已經說了,今日早朝免除,臣等是奉旨離開,至于監國,那是太子殿下您自己個說的,陛下可沒說。”
祁闌惻惻的看著他們。
忽然笑了一下。
語氣著一子無奈,卻讓人生寒,“行,你們說了算,想走就走,孤不攔著,不過孤把話放在這里,現在從這道門出去了的,想要再回來,那就要看孤的心了!”
二皇子的人頓時冒火,“殿下不要忘了,如今的陛下,還是皇上!”
祁闌不可置否的笑了一下,子往椅子背后一靠,大有一副孤等著你們選擇的姿態。
刑部尚書立刻就說:“臣有事回稟!”
擺出姿態,要留在這里早朝。
跟著便有幾人附和!
祁闌挑釁一樣看著二皇子的人,
這些人忠于二皇子,怎麼可能留下,甩了袖就離開。
原以為祁闌只是上說著放他們離開,實際上會阻攔,結果從金鑾殿出來一路都暢通無阻。
出大門的時候,甚至拽了一把呆若木一樣站在那里的侍總管。
“你還站在這里做什麼,不趕去向陛下回稟!”二皇子的人氣急敗壞朝侍總管說。
侍總管一副嚇傻了的樣子,被二皇子的人猛地一推,一下沒站穩,搖搖晃晃,臉一白,咕咚,栽倒在地上。
他最近一直被“喂毒”,虛弱的厲害。
被這麼驚嚇,當然要昏厥。
侍總管一暈倒,嚇了旁邊朝臣一大跳。
“怎麼就暈倒了?這也能暈倒?”
“他臉都差這樣了,該是病了,不管怎麼說,先送回書房再說。”
“對對對,正好咱們有個理由去見陛下。”
“可咱們不去見二皇子殿下嗎!”
“你蠢啊,見二皇子殿下,然后呢?讓二殿下來當那個出頭鳥來制止太子爺?你可別忘了,太子府上還住著黃佑安呢!”
“對對對,得讓皇上出面,陛下也是,黃佑安駐守漠北,就這麼大喇喇來了京都,陛下竟然也不驅逐懲罰!就那麼讓他住在了太子爺府上!”
“那有什麼辦法,黃佑安稱病,說是在永王府救太子的時候傷到了,總不能帶病離開,畢竟解決了永王,永王可是陛下的心腹大患!”
二皇子的幾個追隨者說著話,急急切切的帶著侍總管就往書房趕。
皇上正疑怎麼侍總管去傳個話要這麼久都不回來,該不會是被祁闌絆住了腳吧,忽然外面就傳來小侍抖的回稟聲,“陛下,侍總管大人被送回來了!”
“送回?”
這又不是貨!
怎麼還送回!
該不會是祁闌手了吧!
皇上心頭升起一不好的預,先抓了一顆養心丸吃了,然后才道:“人如何?傷到哪里了,去請太醫。”
小侍哆哆嗦嗦從外面進來。
臉驚慌。
“陛下,侍總管大人可能是中毒太深昏倒的,這個……”
這就不方便請太醫。
太醫一診脈就瞧出來怎麼回事了。
皇上皺眉。
今兒一早又沒有喂那老東西吃,怎麼就突然中毒太深了。
“胡言語!”皇上沒好氣的說:“既然如此,那就讓他去歇著,你給他吃一顆藥讓他緩一緩!”
一顆解藥,能緩解那毒素在的發作。
小侍哆哆嗦嗦道:“是幾位大人把侍總管大人送回來的。”
皇上挑眉,“誰?”
小侍立刻報上名諱。
皇上對幾位皇子拉幫結派心里是知道的,一聽這幾個就全是二皇子的人,以為這是來告狀或者又要挑唆什麼,擺擺手,“朕不舒服,讓他們……”
“不是!”小侍抖得止不住,忽然,撲通跪下,“他們說,太子殿下在金鑾殿,坐了龍椅!”
皇上頓時心里狠狠咯噔一下。
還沒等震怒,一張,直接一口就吐了出來。
嚇得小侍驚慌失措,連滾帶爬撲起來朝皇上過去,“陛下,陛下您怎麼樣!奴才傳太醫!”
皇上擺手,眼底蔓延著驚恐,連都聚不了,“他,他要登基?”
小侍搖頭,“奴才不知。”
皇上啪的拍桌子,“不知不知不知,你知道什麼,你不知道就把知道的人帶進來!”
小侍跌跌撞撞去傳。
不過眨眼,二皇子一黨的人就進了書房。
義憤填膺。
“陛下,您讓侍總管傳口諭,說今日早朝免除,太子爺太目中無人了,竟然猖狂到說要監國!”
皇上被上次莫太妃和四皇子造反已經給嚇得有應激反應了。
“之前太子子不好,朕一直想讓他監國都不得,如今他子既是好了,監國是應當的,不然朝務堆積,百姓苦。”
皇上給祁闌找借口,只為圖一方安寧。
二皇子的人萬萬沒想到皇上會這麼說。
不是說,皇上已經了話,說是要把皇位給二皇子,這怎麼還袒護太子,立刻就道:“可他坐了龍椅!還在朝堂公然質問,誰是皇帝!還說什麼鳩占鵲巢完璧歸趙!”
噗!
皇上原本想要飾太平。
他不想和祁闌撕開那層遮布。
可到底沒忍住。
直接一口又噴了出來。
小侍趕撲過去,“陛下,陛下!”
一口,噴的皇上連著咳嗽幾聲,撕心裂肺的,因著剛剛吐了,現在咳嗽都噴著沫子。
嚇得幾個朝臣以為他要駕崩了,趕琢磨這要是突然駕崩,祁闌還是太子,那二皇子不就徹底沒戲了!
可是不能死。
“陛下,您要不然留個詔書吧!”有沒忍住的,到底提醒一句。
留個詔書?
詔?
朕特麼的還活著!
你們到底是哪邊的人!
為什麼句句心窩的往死里氣朕!
想要怒吼一聲,可聲音卡在嗓子眼,是沒說出話,憋著一氣,皇上白眼一翻,一頭撅過去。
這可嚇壞了幾個朝臣。
書房里,頓時兵荒馬。
前來瞧病的太醫院院使氣急敗壞,“說了多次了,陛下的子不能怒不能氣,你們怎麼就是不聽!不是太子殿下已經在監國了嗎,你們怎麼還來找陛下!誠心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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