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剛起來,沐棋便來求見。
「你倒是好些日子都沒來的,怎麼我婚了,嫌棄我是已婚婦?」蘇惜氣惱說道。
要知道這些日子裏,可沒給沐棋發帖子,就怕一個人住在溫家覺得孤單。
偏偏都不回。
倒是今日,竟然親自來笑來了。
「惜兒,我是來和你辭行的,這些日子一直在溫府打擾,我心中實在過意不去。加上我心中如今也沒有了掛念,賣風箏也攢了些銀子,便想著要走了。」沐棋苦開口。
蘇惜這才發現,上背著一個小包袱,顯然是立刻要離開的節奏啊。
江氏的格是了解的,即使嫁了人,沐棋對有恩格又討喜,肯定是會好好對的。
沐棋為何突然要走,怕是出了什麼事來。
就在這個時候,大壯又來報,說是:「溫大公子來了。」
聽到溫瑜來了,沐棋明顯愣了一下。
「惜兒姐,我是來接棋兒回去的。」溫瑜看著他們,有些不好意思的撓頭說道。
棋兒?
稱呼也太親了一些吧。
「什麼況啊。」蘇惜覺得好像發現了什麼驚天的八卦,便是小眼睛在兩個人之間滴溜溜的轉著。
「就是,就是……」
溫瑜撓了撓頭,很是不好意思。
「不行,這事我可得好好問問。」蘇惜看得兩人滿臉通紅,便知道是有況的。
「那個,我,反正棋兒你別走,我已經和母親說了,聽到我想娶你,開心得不得了。」溫瑜拉著沐棋的手,說道。
蘇惜眼睛都要掉出來了,這什麼況,才嫁人幾天啊,這倆人都要婚了。
「不不不,大公子,沐棋一介貧民怎麼能配得上你,更何況那夜之事只是誤會,你也沒有毀掉我的清白。」沐棋連連搖頭。
然後和蘇惜說道,「惜兒我先走了。」
可是還沒走一步,就被溫瑜牢牢的拉回懷中,「棋兒,不是誤會,我喜歡你,我要給你負責。」
許是第一次說這般的話,溫瑜的臉紅的都像蒸鍋中的螃蟹一般。
「不……」
沐棋剛要說不,溫瑜便是將抱得更,「我不管,你不許走。我母親說了要讓我為你負責任,若是你今日走了,定然會打斷我的的。」
沐棋一聽江氏要打斷溫瑜的,哪裏還敢走,只是哭了出來。
溫瑜忙是好生安著,出得逞的笑容來。
沐棋和溫瑜抱在一起,自然看不到他得逞的表,蘇惜可謂是看得一清二楚。
怎麼第一次發現,大表哥竟然這麼腹黑。
不由想到了墨玄瑾,還有每天夜裏的事,男人,果然都沒有好東西,追人都是連哄帶騙,到了手裏還……日夜磋磨!
想到這些,蘇惜就咬了咬牙。
看來可不能放縱墨玄瑾了,否則小命要不要了。
還有……
這個腹黑的大表哥,也不能讓沐棋這般容意的上了他的賊船。
「咳咳……」
蘇惜輕咳兩聲,那不抱著的倆人才放得開。
「大表哥你放心,沐棋先不走了,在我這住兩天。我把安好了,再送回去。」
溫瑜一聽有理,便紅著臉點頭說道,「那麻煩表妹了。」
「不麻煩,不麻煩。」
蘇惜笑瞇瞇得,可是溫瑜怎麼看都覺得蘇惜笑得像只狐貍。
果然,等溫瑜一走,蘇惜就小臉一擺,「你給我從實招來。」
沐棋苦笑,剛要溜,就被青枝給堵上了。
知道今日們定然不會放過了,只得老老實實的代清楚。
聽見沐棋要講,蘇惜忙是讓人上了不瓜果,青枝也是一臉壞笑,拿著小板凳要在旁邊聽著。
「就是……」
原來,南宮雲出事後,怕被人發現了那些齷齪事,便把霍齊等人攆走了。
而霍齊自然也失去了差事,整日裏自暴自棄,遊手好閒。
沐棋在街上賣風箏,便是讓他撞見了。
他跪著求沐棋原諒,想讓沐棋跟著他回家,還說要娶沐棋。
他都被南宮雲玩膩歪了,如今還沒有差事,這時候想起沐棋了,沐棋自然不肯。
但畢竟認識這麼多年,也是有些的。
沐棋給了他不銀子,讓他拿著這些錢過活,自己找個差事干。
可是他卻拿那筆銀子賭博,沒有了銀子,便繼續找沐棋要。
嚇得沐棋都不敢再擺攤了。
這事被溫瑜知道了,便自告勇的在沐休時候幫沐棋擺攤,沐棋這才敢出來。
那霍齊好幾天要不到銀子,自然不死心,便是一直在沐棋總是出攤的地方蹲著。
看見沐棋旁邊竟然有男人,當即大打出手,還說溫瑜搶他老婆。害得溫瑜和沐棋被街道上的人罵了許久。
沐棋愁悶,晚上借酒消愁,溫瑜便陪著喝,誰知道倆人都喝多了,竟然睡到了一起,第二日還被溫家上下都看見了。
雖然並未真正發生什麼,但終究是於理不合的。
溫家是清白人家,江氏自然要讓溫瑜娶了沐棋,可是沐棋不肯,覺得是個農,份低微,配不上溫瑜。
這不,便是收拾了行李跑了出來。
哪裏想到這麼快便被溫瑜發現,出來抓人了。
「這霍齊真不是個東西,你父母真是白養他了。倒是大公子,我覺得大公子是正人君子,可以託付,沐棋我好羨慕你啊。」青枝羨慕的說道。
沐棋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覺得太荒唐了。若不是那日買醉,也不會讓事變這般。
蘇惜一聽,恍然大悟,這哪裏是什麼英雄救的橋段啊,弄不好大表哥早就看上了沐棋,否則怎麼什麼事那麼巧,都讓他知道呢。
定然是他不放心沐棋一個孩家擺攤不安全,故意派人跟著的,才知道霍齊的事。
偏偏大表哥還不吃醋,還保護著,真的是,高啊。
蘇惜抬頭看向沐棋,小姑娘得什麼似的,明顯就是落大表哥的圈套了。
不過也好,溫瑜人品是過的,以後定然會對沐棋好了。
只是沐棋這格,怕是要被那腹黑的玩意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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