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是 X 市很有名的一個 underground rapper,他經常在 X 市演出的,也不知道這次能不能看到。」
「……啥?」
琪琪白我一眼,「就是地下說唱歌手。」
「哈?怎麼,地上容不下他了,這麼間的嗎。」
我這個人,最大的問題就是有時候說話不過腦子,果不其然,琪琪小公主生氣了。
「不許你這麼說我哥哥!你不懂就別說!不理你了,哼!」
我看琪琪生氣了,趕去哄,「別生氣嘛,我這不隨口一說,我真不太懂什麼地上地下的,這個小哥哥帥的,有啥視頻嗎,也給我看看?」
琪琪其實很好哄,說幾句話就開心。
「行吧,就給你看看。」
果然琪琪開心起來,找了一個視頻拉我過去看,「這個是釘子的現場。」
「這人釘子啊?」釘子?我還榔頭呢。
我剛想嘲笑這個名字,還好及時剎車忍住了。
「對呀,藝名。」
說實話這個釘子的音樂我欣賞不來,但是現場氣氛真的很好。
我看著琪琪這一臉花癡,心想這個釘子能堅持……兩個月?
我們晚上出發,到了 X 市剛好是早晨。畫展在第二天,老師特許我們今天休息,可以四逛逛。
把行李放在酒店,我們在 X 市玩了一天,十點多回到酒店,宿舍老三突然說:「姐妹們,機會難得,咱們喝一個吧!」
我們學校雖然是藝類的院校,但是管理很嚴,在宿舍喝酒會被記過。
老三這個提議,得到我們的一致認可。
怕老師發現,我們特意留了兩個人風,其他四個人去買酒。
最后,六個人帶著吃的喝的,集中在老大的房間。
我很不幸,又冒了,這幾天在吃冒藥,沒法喝,只能多喝幾口熱水烘托氣氛。
酒過三巡,其他五個人都醉得不輕,歪歪扭扭地癱在床上。
標間兩張床,癱著五個人,倒也還得下。
「小四,你幫我們買個……醒……酒藥……不……然明……會頭疼……」
到底是老大,在醉倒的最后一刻,居然還能記得這事。
我給們五個蓋上被子,查了查附近的藥店,現在已經十二點多了,也不知道買不買得到。
下樓在附近轉悠半天,藥店沒找到,倒是在一個夜店附近發現個醉鬼,癱在墻角哼哼唧唧。
一般我對于這種人,都是敬而遠之,可是好奇心驅使,我瞄了一眼。
這個人……有點眼啊!
6.
我蹲他面前觀察半天,這臟辮,不會吧?
拿出手機打開百度輸,釘子……
嗯?
「這人,也不太火啊……」
我看著百度出來的結果,都是形狀各異的正經釘子。
翻了幾頁,終于看到了他的介紹。
「釘子,原名……丁硯安?」
我又仔細從頭到腳打量了下臟辮男。
「白瞎這名字!」
我念叨一句,對著手機上的照片認真比對了下眼前的醉漢。
發型,一致;
品,符合;
紋,匹配!
我對著他拍了幾張照片,想著回去發給琪琪。
翻出他的手機,發現他兜里的手機已經呈九十度角彎曲,多半是喝多了自己的。
我想了會兒,給他送回家,我臨走前再留個紙條和他要個聯系方式,讓他寄個簽名照什麼的給琪琪,不過分吧?
「哎,醒醒,別在這睡啊!你家在哪?」
釘子醉得不輕,但是還是清楚地報出了自己的住址,然后就又睡過去了。
「算你走運,晚兩個月琪琪變了心,姑才懶得管你!」
我了車,和司機師傅把釘子抬進車里后朝他家駛去。
到了一個看著還算不錯的小區
門口,我們被保安攔下。
搖下車窗,不等我開口,保安先說話了:「呦,這是又喝多了!車不能進,你們下來吧,我和你給他抬回家。」
看保安這嫻的樣,合著他還是個慣犯。
我和保安兩人費了好大勁給釘子抬回樓下,卻不想這廝突然作勢要吐,還好他就是干嘔了幾下,沒真的吐出來。
可保安明顯臉已經不太好了。
果然,剛進門,保安大哥直接給釘子扔沙發上轉頭就走,生怕多耽誤一秒釘子吐他上。
不過這大哥專業素養還是有的,臨走還不忘把門帶上了。
沙發就沙發吧,他這沙發還大的,也不是不能睡。
我給他往里推了推,想了下,還是給他了鞋。
「嘔……」
給他鞋的瞬間我差點當場去世,可太味了。
我著鼻子,胃里一陣翻騰,他沒吐,我差點吐了。
屋子不大,兩室一廳,我推開一個房間,里面是各種機設備,大概是他做音樂的房間,我沒敢進去,怕不小心弄壞什麼。
打開另一個房間,臥室倒是還算整潔。
找出一個薄毯,「我是哪來的小仙,可太善良了!」
自夸一句,又著鼻子回到客廳,剛把毯子給他蓋上,手突然被他死死抓住。
「你別走!」
這臺詞,配合他現在這個狀態。
失了?
「放手,我不是你朋友!」
「你 TM 別走!」
「這麼兇,活該人家不要你!」
這人手勁真大,單憑一只手是沒法掙了,我深吸一口氣,松開鼻子的手去掰他的指頭。
他這腳,簡直生化武,我冒鼻塞都聞著頭暈。
好不容易掙,全然忘了和他要簽名的計劃,一心只想趕回酒店。
「這門?」
他這門?從哪開啊?
我看著他家大門犯了愁,找了半天沒找到從哪開,折騰了半天,又困又累又頭暈。
看了眼表,已經凌晨兩點了。
明天,不對,應該是今天了,今天上午是開幕式,下午才正式開展,所以只要下午前趕回去就行。
想到這,我看了眼沙發上的男人,「你可別有非分之想啊!」
明知道他聽不見,我還是說了一句。
我進到他臥室,反鎖了門。
睡別人床總歸不好,我從柜子里找了個床單鋪在床上。
一半躺著,另一半折回來當被子蓋。
也不知是累了,還是因為冒有點虛,在陌生男人家里,我居然睡得特別踏實。
以至于第二天醒來,看見在床邊盯著我看的男人,我都沒反應過來這是人家的地盤。
「啊!你誰啊!」
7.
不知道我這著冒的破鑼嗓子怎麼能喊出那麼大的聲音,釘子也被我震住了,呆愣幾秒后反問:
「不應該我問你嗎?這我家啊!你誰啊!」
宿醉后,他嗓子也啞了。
我們兩個破嗓子大眼瞪小眼,過了好一會我才反應過來。
「我不是反鎖門了嗎,你怎麼進來的!」
釘子晃了晃手里的鑰匙,一臉看智障的表看著我,「這是我家!你到底誰啊!」
從床上爬起來,我把昨晚的事添油加醋說了下,又強調了我沒弄臟他的床。
釘子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將信將疑地說了句,「那,我謝謝你啊!」
「誒你這個人,我幫了你,你這什麼語氣?不信你去問樓下保安啊,大哥能給我作證!這年頭,做好事真難!」
釘子這個人看著兇,態度還是很好的,「沒有,我喝多了腦子犯渾,要不,我請你吃飯?」
「不用了!」我拿起包朝門外走去,「本姑娘做好事不求回報。」
走到門口,尷尬了,不會開!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我又在門口研究了半天,實在找不到從哪開,一臉尷尬地轉頭,看見釘子一臉憋笑站在我后。
「留個微信吧,改天請你吃飯。」釘子把二維碼到我面前。
看到二維碼,我才想起來我是因為琪琪才想著幫他。
「算你有點良知!」
我裝作一副不愿的樣子加了他微信,想著吃飯的時候上琪琪,完全忘了自己三天以后就要離開市區進大山寫生這回事,又給他遞了個眼神。
「嗯?」釘子一臉不解,這副樣子,和我那傻男友犯蠢的時候特別像。
「開門啊!」
「哦……」釘子笑了笑,指著門把手下面一個不起眼的小按鈕,「摁這個的同時轉門把手就開了,下次來別忘了!」
「哦
……得同時啊,我說怎麼……」說到一半,我突然反應過來,「誰要來你這,咱倆很嗎!」
沒理他,我轉走出門。
回酒店的路上翻了下他朋友圈,這人,無聊的,朋友圈除了一條幾年前紀念去世狗狗的態,什麼都沒有。
即使發生了這麼凌的事,我也沒忘了給們幾個買醒酒藥。
和老周打聽了下,大部分同學去了開幕式,當然也有不溜號出去玩的,老師也沒多管,只說注意安全。
回老大房間,這五個小祖宗居然還在睡。
看了下表,十點半了,就再讓們睡會吧。
我回自己房間洗了個澡換服,再回去的時候,除了小公主琪琪,其他人已經醒了。
給們喝了醒酒藥,送來的時候,琪琪才慢悠悠地醒來發呆。
我把藥遞給,「清醒清醒吃點東西,下午還要看展呢!」
琪琪半夢半醒地點了點頭,一張小臉撲撲的。
折騰這麼一圈,我倒是把釘子給忘了,不過可能也不需要了。
聽完最后一個講座,我們要連夜趕火車再坐大進山里的寫生基地。
回酒店收拾行李的路上,琪琪一臉花癡地和我說:「那個李一塵好帥啊,小雪,我要換老公了!」
李一塵是最后一天講座的畫家,很年輕,大概也就三十出頭。
我突然想起來手機里還有釘子的微信,這幾天他也沒聯系我,果然什麼請吃飯,也就是說說罷了。
算了,反正琪琪也轉移目標了。
釘子老公,卒。
年,有……十天?
臨走前,我拉著宿舍幾個人在火車站自拍發了朋友圈。
「再見了,X 市!」
結束了十五天的寫生,我們終于回到了 B 市。
回宿舍草草地梳洗一下,又畫了個淡妝,就火急火燎地去找李煜。
「想不想我!」見到李煜,我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熊抱,他被我撞得倒退了幾步才站穩。
李煜我的頭,「想。」
我的小李同學,聲音還是那麼好聽。
「怎麼啦,你看見我不開心?」
李煜上說想,可在一起這麼多年,我看得出他笑得勉強。
「沒有,我很開心。小雪,我好想你。」李煜抱著我的手了。
頭在他頸邊蹭蹭,我聲問他:「到底怎麼了?」
李煜的眼角有些泛紅,「小雪……我破音了。」
8.
「是……這次演出?」
「嗯……演出兩天,第一場的第一個高音我就破音了,第二天,還是那個音,我又……」
李煜聲音越來越低,甚至有些微微抖。
他本來就是個害又敏的人,從學聲樂以來,一路順風順水。
這次當著那麼多觀眾的面,連續破音,別人看著可能沒什麼,可我知道他有多難過。
一時不知道怎麼安,只能靜靜抱著他。
「你們說,我該怎麼安他啊,他這都頹了好幾天了。」
回到宿舍,我把李煜的況和五個姐妹大概說了下。
回來的時候,李煜還是沒有讓我自己走,照例把我送回宿舍樓下,剛好到了老大。
老大沈玲玲,長春人,格也很東北,就連這樣大大咧咧的老大也看出來李煜心不好。
「你家小李這種格敏的,不太好搞啊。」
老二林悅姍我們宿舍異緣最好的一個。
70 分的臉,卻有 99 分的材,大腰細,白長,的看見都流口水,更別提男人了。而且對于男人的理解可以說是木三分,很有一套。
「老二都這麼說,那是真的不好搞啊!」老五高,吃貨一個,問題問,完全指不上。
「其實,男人嘛……食也。」老三韓佳慧,雖然是母胎 solo,但是個實實在在的口嗨老司機。
「啥意思?」我看著老三,也并沒指能說出點啥實際建議。
「我是說,他既然因為一些事了刺激,那你就給他一個更大的刺激轉移一下啊。」
我還是一臉懵,「啥是……更大的刺激,就這事啊,已經是我家小李長這麼大過最大的刺激了。」
老三看了看其他幾個人,試圖找個知音,卻發現其他人也是一臉懵。
「你們行不行啊!笨死了!男人嘛,你啊!」
老三看我的眼神,有些激。
「啊呀,你這什麼餿主意嘛!」小六琪琪公主提出抗議,「不行,我不同意!」
老二一手托著頭,躺在床上低頭看我,「其實,我覺得可行,你去年國慶不就有這個打算嗎。」
老二穿夏天的薄款睡,明明只是隨意地躺著,可看起來就是那麼勾人。
「我……再想想吧……」
每次放假回家,都是李煜買票。
去年國慶前一天,他突然告訴我說要來一次說走就走的旅行,沒提前告訴我是要給我驚喜。
得知這個消息的當晚我就失眠了,終于在凌晨下決心,只要他想,我就給。
可整整三天,我倆同床共枕三天,李煜老僧定般坐懷不。
終于在第四天我忍不住了,晚上給他住一頓猛啃。
可小李同志,不知道過哪個男德培訓班教導,是給我推開,逃命一樣跑去衛生間好一會才出來。
「你是不是不我!」
看他出來的瞬間我就忍不住哭了,嚇得李煜連忙過來安。
「沒有沒有,我怎麼會不你,我……小雪你別哭啊我……那個我……」
「那你干嘛不和我……你就是不我!」
「沒有……我……就是,那個,那個……」李煜這個人,本來就笨,一著急還結。
我看他紅著臉坐立不安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一聲。
聽我笑了,李煜終于不結了,想過來抱我,又不太敢,生怕我又撲他。
「小雪,我一直覺得,這個事,必須要等到咱們結婚以后,要不然,就是對你不負責任。」
看他一臉真摯,我氣消了大半,但上依然不饒人,「早晚有區別嗎!你遲早都要娶我啊,怎麼,你還要反悔啊!」
「沒有沒有!」李煜急得額角青筋都有點明顯,「我早就想好了,畢了業咱們就和爸媽攤牌結婚!」
我倆是早,一直瞞著父母,高中的時候想著高考完就公開,可高考完,我倆都慫了,就想著上了大學再說。
可是做賊習慣了,一想到公開就覺得心虛,后來我倆一致決定,大學畢業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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