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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麥》 第 31 節 追著影帝滿地跑

「沒有為什麼。」我本就不想談這個問題,可記憶早就回到了過去,「當初不是和你說了,我更喜歡老頭,有錢不能還死得快。」

08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不過是因為他越來越紅。

當時他去國外參加頒獎典禮。

我還在他家等他,想著網上熬夜看頒獎典禮的直播。

他的經紀人敲了門,全程態度很好,只是問我:

「你看,他現在越來越紅,你這樣是在耽誤他。

「他有一個你這樣的朋友,你覺得萬一曝了,他的演藝之路還會如此順暢嗎?

「上一次你們跑出去玩被拍到,我公關了很久說照片上的人是他姐。

「他的家庭條件放在這,他媽媽你也見過吧?都是你進不去的門檻。

「你真的想要這樣躲躲藏藏的嗎,只能窩在這個房間里都不能見個

「你若是想要錢,我可以給你一筆。」

后來我依然熬夜看完了他的直播。

把準備好的慶祝的蛋糕,生生吃了一半。

我切得極為仔細,一人一半,不多不,甚是平整。另外一半就放在冰箱留給他。

大概是吃得太多太快了,我吐了半宿。

我趁著他在國外的時間,連夜把所有的東西都搬離了他家。

他當時應該是傷心了。

求和我也拒絕了。

還是堅持不懈打電話給我,直到我拉黑了才消停。

我忍不住溜回去想看看他,還沒出發就被裴笙的媽媽找上了門來。

「你是裴笙的鄰居吧,他和我提起過你。」

我知道在騙我,裴笙和我說過早就跟他媽說到我了。甚至于他剛行就想公開,也是被我阻攔的。

我的確怕影響他的事業。

我搬的地方連裴笙都沒找到,輕松就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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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沒說什麼,我唯一記得清楚的只有一句:「既然是鄰居,就別走得那麼近了。也省得他未婚妻誤會。」

金芝每次都能準確打斷我的回憶,站著指著我們:「你倆那麼近做什麼?我也要泡這個玫瑰花的。」

已經無路可退了。

本來離裴笙遠遠的我,突然狗壯人膽整個人了上去:「金芝你要進來這池子可就不夠了,來,我給你挪點位置。」說著挪著離裴笙更近了。

裴笙沒有拒絕,更沒有作。卻長:「沒有位置了。」

金芝沒落得好,只能敗興而歸。

我剛想離遠點,卻被裴笙藏在溫泉里的手掐住了腰:「裝就裝得像點,反正吃虧的是我。」

小狼狗越發不要臉了,這明眼人都能知道吃虧的是我吧?

「我名氣大還是你名氣大?」

聽他這麼一說,似乎也有點道理。

他掐著我腰:「你要是覺得吃虧了,你也可以摟著我。」

「別腳。」我低了聲音,「我是不會和你在一起的。」

「為什麼?」

「因為你打游戲很爛。」我隨口胡謅的理由,沒想到讓我又跟著影帝上了熱搜。

「哦?我技差不差,向思意你還不了解?」

這狗賊就這一句話放大了聲音。

我還窩在他懷里。

對于我這種離退休人員來說,真真是晚節不保。

09

【勁!這是我收費會員能看的嗎?】

【快看向思意表演變臉,臉都猴屁了。】

【我聽得都臉紅了,他們看起來配一臉啊!老夫的心。】

回到別墅沒多久,王遠提議大家喝點酒玩真心話大冒險。

早提議玩這個,都不用泡溫泉讓我犧牲這麼大了。

冰箱里恰好放了好多的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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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推著我準備點吃的。我給大家炸了一大盆花生米。

大家面面相覷。

我勸道:「一個菜啊,不容易喝多。」

真心話和大冒險都是大家寫的,一個都躲著一個。

第一個啤酒瓶轉到的是王遠。

了個大冒險,要他給手機里一個異打電話,說自己是豬。

我心想這麼丟臉的冒險也不知道是誰寫的(我寫的)。

為了玩這個,導演都送來了一個公用手機。

王遠直接打給了自己的朋友,朋友是圈外的素人,聽到王遠說的,還笑嘻嘻地說:「嗯,那你是最可的豬。」

呸,玩游戲好好的,發什麼狗糧?

我又不是狗。

想到這我抬眼看了一眼裴笙那里。也不知道這口味狗糧適合他不?

剛想著就轉到我了。

我不想說真心話,要是問個什麼私的話題怎麼辦?

「大冒險。」我堅定了信念。

結果我一,我就慫了。

題目是《和前男友借三萬塊錢》。

在裴笙當初求和的時候,我就號稱自己喜歡上別人有了新的對象。也不知道找表弟假裝一下行不行?關鍵誰沒事背表弟的號碼啊?

一直沉默的裴笙突然說了一句:「說假話不得好死。」

我后脖子一,總覺得被人勒住了命運的嚨。我巍巍撥了那個號碼。

我拉黑了五年。

可我從來沒有忘記號碼。

心里跪求他改了號碼。也慶幸這會手機也不在他手上。

播了半天沒人接,我剛松了一口氣。

就聽裴笙說:「這麼多年我的號碼你都記得這麼,你不妨直接問我?」

【真的是談過!一個號碼沒忘一個沒換號碼!我激個什麼啊我!?】

「你能借我三萬塊嗎?」我盯著他。我說實話我已經無無求了,這可是直播啊,你這麼自是等著嗎?反正我統共那麼點,平日里還總罵我不上進,這會我是上進了,直接傍上了影帝,也不知道們能不能維持紅不變黑。

「不能。」

害得我白期待了。

「但是可以送給你我的存款。」

【我去,這是存款嗎?這是啊。】

說真的,我聽到這些,不知道什麼滋味。

有驚喜,也有疲倦和無力。

「你們什麼時候談過?」金芝本來以為我和裴笙關系切已經很震驚了,現在直接出了談過

在直播呢,我都不知道該怎麼瞞。

主要我想保命啊,裴笙的多得……我真怕我活不到明天。

「反正你們分了是吧?」金芝居然自我調節能力這麼好,我還沒說啥就繼續轉起了瓶子,「結了婚還能離呢。」

我現在發現也不是沒有優點,至心態不錯。

就是咬牙切齒的樣子,總覺得我這個綜藝結束之后不退休就得被拉去演背景板了。

但是我這會還是打斷了大家的思緒。

下一秒,瓶口又一次轉向了我。

呸,謝個屁!

反正都被知道前男友了,我已經無所謂了。直接選了真心話。

「我來問吧。」裴笙整個人眼神就盯著我,讓我有一些慌張。

【我真怕你說出什麼虎狼之詞。這可是直播啊!】

「你當初到底為什麼和我分手?」

這狗男人的心如海底針。

「真心話應該我來不是你來問。」我沒理他,自己了一條。

得了,還不如回答他的問題呢。

只見題目是:《上一次接吻是什麼時候?》

裴笙突然笑了,整個人靠在椅子上,有一種欠揍似的得意:「這個問題也不錯,你如實回答吧。」

我覺得公司可能真的不會給我這次綜藝的片酬了,我嘆氣認命道:「昨天。」

我已經想到經紀人對我開罵:「我讓你假裝引,你怎麼真的勾上了?」

但是好死不死的,下一個中了他,問題居然還是這個,是誰這麼神經病同樣的問題放兩個啊?

他這會角似笑非笑,說了一句:「也昨天。」

10

玩游戲就是會不歡而散的。

我是被裴笙氣急敗壞拖走的。

玩了幾圈下來,又中了我,好家伙我選個大冒險,題目居然是:《找現場的一個人接吻》。

我看著裴笙那勢在必得的樣子。

又看了看發著眼刀的金芝。

我突然喊了一聲:「金芝。」

金芝被我猛地一喊沒反應過來:「什麼?」

我走到邊,帶著歉意說了句:「對不起,我真不喜歡人。」

然后扯了領就吻。

要不說人慫狗膽,現場的一個惹不起,裴笙不敢惹,也就金芝惹過頭了不怕再惹一點。

【我怎麼覺得吻金芝的時候有點颯?】

還沒等金芝開罵,我就被裴笙領著領拽走了。

「別扯了,狗熊頭要掉了。」

直播時間也結束了。

說實話也不是不擔心,可是我看不到手機,就自我安什麼事也沒有。

等我第二天著腰喊著疼出來的時候,大家的眼神可以用震驚來形容也不為過。

「怎麼了這是?」我總覺得有些不尋常的味道,看了一下終于反應了估計都誤會了。

「你們不疼嗎?這房間的床墊太了。」也不怪我不紅,真心沒有富貴命,席夢思睡久了就難,還是板床最適合我。

一開始金芝自從被我吻過之后就變了一個人,一看見我就轉過臉去。

搞得我像要時刻強吻似的。

我是個演員,又不是個變態。

結果等我坐等直播時間的時候,金芝終究是黑著臉來質問我:「向思意,你說的你本對裴笙沒有意思,你現在纏著他又怎麼回事?娛樂圈你不想混了是不是?」

倒是一雙好眼,愣是把白的看黑的:「我說我不纏著他,可我不能左右他的思想,現在是他想纏著我。」

「你……」居然惱抬手想要揍我。

為一個要臉(不要臉)的演員,這怎麼能行呢,我一下子就抓住了的手腕,用上了勁:「我不是打不過你,請你注意你的行為。再這樣我可不客氣了。你是演員,總不想臉上帶傷吧?」

今天直播的主題更帶勁了——鬼屋探險。

我躍躍試,金芝愁眉苦臉。

「別怕,姐姐罩著你。」我自認看過無數恐怖片,這點東西嚇不到自己,再說了我還有法寶呢。

結果進去了之后,幾個人抱團痛哭。

鬼屋就鬼屋,找了個這麼真的,還特麼是恐怖醫院,是不是有點不上路子了?

一開始我是真不怕。

直到我幫我邊的人們趕走了「鬼」正安們的時候,一只「鬼」慢悠悠從床底抓住了我溜溜的腳踝。

我當場嚇得尖

旁邊三個人更是嚇得屁滾尿流。

了口袋里的一法寶(小樹杈)就到揮。

其實也就掌長,聞聲趕來的陳洲問我這樹杈干嘛的,我立刻科普:「這桃樹枝驅魔辟邪保平安。」

裴笙冷冷接了一句:「你這不是桃樹枝。」

嗐,晦氣,我說怎麼沒用。

等我實在嚇得不輕,陳洲突然拉上我手說著什麼可以保護我。

我給嚇得直接竄到了裴笙旁邊,死就死吧。好歹這個了,殺心安理得。

我想起我的經紀人和我說的話,他說在娛樂圈,黑紅也是紅。

沾上裴笙,只怕不黑也得黑了。

我干脆放開了嗓子大喊大,整個人摟著裴笙死不松手。

中,我聽見裴笙說:「如果你為了錢你當初就不會和我提分手。而你斷然決然就走了,是不是有誰找你了?」

猜得這麼準,怎麼不去寫偵探小說?

11

我前一秒還在被一個吊著長舌頭長發鬼嚇著,下一秒就被耳邊的鬼話嚇到了。

「沒有。」

「我媽媽找你了嗎?」裴笙繼續追問,甚至主摟住(鉗制住)我,大有「你不回答我不松手」的意思,「還是我經紀人找你了?」

小樣,就這樣我就能說了嗎?

我都閉口了五年,能這麼輕易就招了嗎?

結果下一秒,路過一個恐怖停尸間的時候,他不顧我勸阻(強烈慘)就把我拖進去了。

「說不說?」

「說什麼啊?」哭無淚,以為抱了個大能安全,哪知道,大比鬼還鬼。

「不說我就讓你進去一起躺。」說著他真的拽著我靠近。

眼前這一排排白布蓋著的「尸」,我還抱著一的幻想。

突然有一個「尸」猛然坐了起來。

我立刻決定坦白從寬:「你先帶我出去,我立馬說。」

人還是要有點尊嚴的,好歹先講點條件。

說完他就直接抱著我往外走,到來嚇人的鬼他把我臉轉到他口,簡直暢通無阻,鬼屋跟他家似的。

邊抱著邊調侃:「原來帶你看的那麼多恐怖片,果真是白看了。」

只要我不說話,我就可以當作我沒聽見。

出了恐怖醫院,他就把我輕松放在地上,半彎腰地看我:「你說,我等著聽呢。」

他跑得太快了,攝像師都沒跟上。

我看著沒有直播,倒是安心了一些:「其實們說得都沒錯,你的如果知道了我,可能會罵你。」

「沒錯個屁。」裴笙簡直惱怒,他用手指在我腦門上又彈了一下,「就因為這種問題,你就和我分手?向思意,你腦子里是不是缺點東西?」他是真

惱火了,不然他不會罵人的。

「你媽媽說你有未婚妻。」我抬眼看他,「其實我那時候不死心,我又去找過你,你邊的確有一個漂亮的孩子。」

雖然我得出的結論是:還沒我好看呢。

「就因為這個?我邊從來沒有什麼孩子,你要是非要說,我只會對我姐態度好點。」裴笙這把就不是彈我額頭了,直接把我抱在懷里,他上還有淡淡的香味,「因為這個你就和我錯過五年?向思意,你為什麼不來問問我的意見就幫我決定我的人生?」

嗐,其實那孩也好看的。

我好久沒有在這個懷抱了,不雙手環住他的后背。

攝影師終于跟了上來,對著我們 360 度繞圈拍攝,看得我都快暈了。

【怎麼回事,這攝影師還跑不過抱著向思意的影帝,他們說啥了啊,怎麼就抱上了?】

【我要投訴節目組,耽誤我聽八卦啊。】

裴笙突然攔了攝影師的作,也沒有松開我,直接對他說:「手機借我用用。」

「不行,導演不讓用。」

「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

他拿著手機搗鼓了兩分鐘就還給了攝影師。

我出了節目才知道,他登錄了自己的賬號,發了一條宣:「我這個人@向思意了很多年,以后還會在一起一輩子。」

【呵呵,你不說我不說,我們大家都知道。】

就是那個配圖,實在是讓我不齒。

他原圖直出,拍了我倆現在抱在一起的照片。

他是宇軒昂,風流倜儻。我是頭發凌(奔跑中的),臉發白(嚇的),眼睛紅腫(被他氣哭的)。

活像我被他家暴了一樣。

我記得我后來和他抱怨:「你放照片就沒有點藝人的基本職業道德嗎?照片怎麼能直接發呢?」

我這輩子估計就這麼一次讓微博癱瘓的流量機會,非給我整這樣的宣傳照片。

他卻回我:「什麼?照片不都是直接發嗎?」

12 番外——裴笙篇(上)

我回來的時候,是半夜。

我安安靜靜地怕吵了睡覺,作一直很輕。

可是這是第一次,我一進門就覺莫大的恐慌。

家里太空曠了。就連門口的豬頭拖鞋都沒有了。

我快速地開燈尋找整個房子,的確把東西都搬走了。

更混蛋的是,把家里打掃得干干凈凈,像是從來沒有來過一樣。

我拼了命地打電話,去隔壁房子找

都消失了。

唯一存在的證明,就是冰箱里的半個蛋糕。

看得出來,蛋糕訂的時候用了心,切的時候還避開了重要的字,上面寫著:恭喜大影帝!

蛋糕的旁邊放了一張紙條:裴笙,我們分手吧。

沒有理由,就給了我一個宣判。

我找了很久,邊的人都告訴我沒有的消息。后來我才知道,只是我邊的人不想我找到

我的經紀人勸我:「聽說跟了一個年紀大的有錢老頭,你想不想去看看?」

我打通了的新號碼,我看著摟著老頭往酒店去,我問:「你為什麼要和我分手。」

和對方說了會什麼,走開了兩步回我信息:「裴笙,我為了錢啊,你要知道我有了新的男朋友,而且人人都說老頭好,有錢不能死得快。我們不要再聯系了。」

那會的我年輕氣盛,被拙劣的演技騙了。

我媽給我介紹了對象,說是某某家千金,一定能在演藝圈給我很大的助力。

我和見了兩次。

第一次他們把帶到不知的我面前,我找了機會告訴:我們不合適。

第二次我見,只是告訴:我有喜歡的人,我永遠不會別人。

后來我又見到了向思意。

看起來每天都在努力生活,還像原來那個

直到進了娛樂圈。

這個傻丫頭,進來這里,我該怎麼護著你呢?

我和我的經紀人說:「如果不安排一個好的經紀人跟著,我就退圈。」

我的經紀人就妥協了。

其實我也是瞎擔心,聰明的,都沒給那些壞男人任何機會。

不火就不火吧,我能隨時看到的消息就行了。

這天利導找我,想和我談一個綜藝。

我聽了他的方案覺得沒什麼意思,干脆就說:「都是固定游戲沒有意思,要不不設定容直播關閉之后還直播吧。」

利導眼前一亮,和我聊了一晚上。

最終敲定的結果是:只要帶上向思意,我一定去。

畢竟我從來不參加綜藝,這麼大的,他一定放不下。

真好,我又能見到了。

說真的,我只是單純地想見

不能怪我不放過,誰讓一上來就調戲我?

13 番外——裴笙篇(下)

我剛發完信息,就發現在我的后。

我淡定地把手機扣上。

「別擋了,我都看見了。」走到我跟前,居高臨下地看我,「說,什麼時候的事?」

我不免有些心虛。

我當會會長已經很久了——從沒有名氣的時候就開始了。

在我上控訴:「我那會都沒有,就這麼一個老一直跟著我,我那會還死了。告訴自己這真有眼,難怪我給他寄見面會的門票他都不來。」

我調侃:「你現在很多了,怎麼,想把我這元老拋棄了?」

「哪敢啊。」微紅,「你怎麼能騙我呢?」

「我沒有騙你,我的確從一開始就你。」

「我其實后悔過。」向思意看起來真的極了,「那會我想,我要是紅了,我可能就配得上你了。」

我看著眼眶變紅:「后來我發現,等我名氣大一些,隨之而來的就是各種惡意的造謠。那會我才明白,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我更不敢想我在你心里會是什麼樣的人。」

「別哭。」我的臉龐,吻了上去,「留著待會哭個夠。」

大罵我不是人。

我賠禮并承諾:「你不是覺得演技不夠好,我可以教你,包括吻戲。包教包會,不要學費。」

自從出演了那個綜藝,片約不斷,演藝之路暢通無阻。只是以后估計接不到吻戲了。

我早就換了經紀人,要不是攔著,我連家都不想回。

反正兩個人這樣住著也好。

本就是我幾年前設想的場景,只是來得晚了些。

這天晚上,我看到切了一堆蒜泥。

做了各種蒜泥的菜。

果真吃完了就壞笑地拉著我接吻。

沒兩下自己先敗下陣來:「狗賊,你什麼時候吃的魚腥草?」

- 完 -

□ 柳十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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