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圍著莫遙,莫遙全力應戰,企圖強攻,趁著藥效還沒有發作逃離,這些人輕生功夫十分了得,不戰不迎敵,只是配合默契地困住莫遙。
時間一寸寸劃過,最終莫遙哪怕吸的末不多,也漸漸開始頭重腳輕,莫遙想要在上劃下口子,用疼痛保持清醒,這些人卻時刻盯著他的一舉一,不給他半點自傷的機會!
僵持了許久,莫遙漸漸發現他越是武,越無法保持清醒,而他行緩慢的時候,圍堵他的面人,趁機又向他撒了迷藥,再次中了迷藥之后,莫遙不過兩個呼吸間就栽倒下去。
與此同時,蕭長彥與沈云安正面鋒,蕭長彥故意讓余項今日去遞消息,而蕭長庚給他的消息其實步疏林今日會抵達這個渡口。
步疏林一定會通知沈云安,這個時候他就能拖延沈云安,不讓沈云安察覺莫遙回去太遲。
沈云安來次,莫遙又是僅聽從沈云安之命的人,想來是不會驚旁人,待到莫遙落網,被攝魂之后,自然會自圓其說。
蕭長彥帶的人不多,因為這是個碼頭,有百姓往來,有商船停靠,他們是打著調查水匪的名義前來,自然不能在這里開戰,尤其是下手的對象是蜀南王世子。
這里已經與蜀南相接,步疏林不是嫌犯,甚至在這一帶頗影響力,明正大自然不能為難步疏林。
沈二十七此刻就是蕭長彥眼中的步疏林,他大搖大擺出現在碼頭,甚至堂而皇之將自己份告知船行的負責人,披麻戴孝,帶著一行素大漢,聲勢浩大。
“步世子。”蕭長彥見到了沈二十七,也見到了沈二十七側了絡腮胡子,隨意敷衍一番的沈云安。
他一眼就能認出人,但卻沒有辦法就此揭穿,而后喊打喊殺,因為步疏林是經歷了一番追殺才至此,此刻他若發難,人人都會誤以為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故意喊著西北王世子的名頭,實則是要對蜀南王世子不利。
沈云安這樣大搖大擺,不過是仗著他長居西北無人識得,以及眼下的有利勢罷了。
“見過景王殿下。”沈二十七行了禮,接過步疏林親自教導,沈二十七已經能有步疏林五分氣韻,不是沈羲和這等與步疏林往切的人,是察覺不到差異。
“殿下原何再次?”沈二十七問。
“接到消息稱今日碼頭有水匪蹤跡,故來查探,不曾想竟遇見步世子。”蕭長彥說著目掃了一圈包括沈云安在,步疏林帶著的人,“步世子出京,似乎并未帶著這些人,小王瞧著眼生得。”
“殿下有所不知,我一出京都便遭遇伏擊,所帶之人,多數遇難。索有他們拼死相護,才能逃至茂州。”沈二十七悲愴而又忿地說道,“這些都是我的叔伯,往年隨阿爹保家衛國,后閑賦卸甲,居于此。知我一路不太平,說什麼也要送我回蜀都。”
沈二十七給所有人的來歷一個解釋,而后道:“殿下職責所在,我不敢耽誤,只是我奔喪心急,阿爹已故去半月有余,我仍舊未歸,令阿爹遲遲不能土為安,實乃大不孝。
眼見家門在近前,歸心似箭,還殿下諒,速速放行。”
說完便使了眼,令金山將一疊路引呈給蕭長彥。
蕭長彥沒有假意推拒,親自一份一份閱覽,挑不出錯,只得道:“步世子稍等,小王這就派人清查行船。”
蕭長彥的人看似進進出出,查得非常仔細和迅速,但還是拖延了大半個時辰,才讓開了路。
船行駛沒有多久,幾個看似乘客打扮的青年忽然拔刀直沖向沈云安與沈二十七。
這些人手都不俗,手法極快,干凈利落之中又著一嗜的狠勁兒,久居軍營的沈云安等人立刻就察覺出了,這些就是蕭長彥私下養出來的影衛!
幾個來回之后,沈云安竟然發現這些人仿佛研究過他們沈家的武藝,對他們的招式很悉!
當下給沈二十七使了個眼,沈二十七迅速退到后面,不再出手,否則勢必會因為招數而暴!
就在此時,時刻護在沈二十七邊的乍浦道:“有船追來。”
沈云安挑開一柄長劍看過去,既是隔得遠,也能看到船頭立著的蕭長彥。
沈云安明白蕭長彥故意安排人,與他們正面沖突的原因,這里發生這樣的事,對方又來路不明,作為巡查的蕭長彥,是有權利將他們雙方都制,明面上可能是審問對方,可對方才是他的人,他實際上是要借此將他與沈二十七都帶走!
“世子,你先走!”等到乍浦等人將影衛都攔下,沈二十七躥到沈云安邊催促,“我有蜀南王世子的份在,眾目睽睽之下,景王不敢真對我如何!”
這是商船,還有百姓和商戶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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