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想再犯錯,就讓你的手下住手,別再做些衝的事來!」月月吼道。
郝連景猶豫了會兒,再看向譚耀,那個奪走柳言最珍貴的一夜,讓柳言飽折磨的男人,他唯一的理智就是殺人。
殺了譚耀,是郝連景這麼久的魔怔。
如今,譚耀就在他眼前,郝連景不可能會讓他安然無恙。
「殺。」郝連景冷冷地給了一個字。
月月看向寒玥,示意得親自去制服跟郝連景來的那幾名保鏢。
寒玥立即照做。
郝連景也立即要向譚耀走去,哪怕是親自手,他也會殺了那個眼中釘!
月月上去一步,擋在郝連景面前,輕聲:「不要做衝的事,我不是為了救我舅舅的命,而是為了你,是為了柳言。」
郝連景冷冷地看著月月,「不用給你自己表現得這麼仁義,在我看來,沒用。」
「你從來就不是個笨人!」月月抓住郝連景的胳膊,「不要被蒙蔽了你的雙眼,一旦走錯路,很可能也會沒有。」
郝連景一愣,聽月月這語氣,似乎是如果沒有走錯,就會回來。
可是,已經晚了。
他一開始就自負地用了錯誤的方式對待柳言,現在,本就不會給他任何機會。
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柳言為了找費雲楓而四奔波,只能羨慕那個一心著別人的男人可以得到全部的。
「月月。」郝連景冷聲,「唯一能讓言兒敞開心扉說話的人只有你,如果你對不好,我也會殺了你!」
「不用你來教我。」月月也沒有好的語氣,「不過,郝連景,如果你真的柳言,就讓你的手下快點兒停手,在事還沒有一發不可收拾之前,停手!」
說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月月幾乎是在命令。
郝連景疑地看著月月,再看向不遠的譚耀,還是想殺人。
「我能幫你。」月月急道,「接下來,你必須按照我說的做,否則,你和柳言就真的沒可能了!」
月月的話讓郝連景的心不由「咯噔」一跳,就在這時,外面的警笛響起,震耳聾。
「還不停手?」月月沖郝連景的手下吼道,「有錢拿沒命花,難道是件好事嗎?真正好的手下,不是聽從,而是直諫!」
郝連景的眉頭一,還沒有想明白什麼,忽然,他手下的一個人拿著刀就趁大家不注意,向譚耀連捅幾刀。
「舅舅!」月月驚聲呼喊。
而同時,寒玥立即將那個人的手抓住,將他按在地上。
只見那人抬起頭,看了眼郝連景,眼裏閃過一抹亮,就又老老實實地趴在地上。
「老大,我知道,你就是想殺了譚耀這個賤人,我今天就算是死在這裏,也為你做了你最想做的事,我知足了。」保鏢說。
郝連景立即向那名保鏢走過去,他有些了——譚耀在這種時候被捅了幾刀,警察很快就來了,究竟會怎麼樣?
月月來到譚耀邊,著急地喊道:「舅舅,你忍著點兒,沒事的,你不會死,你不會死!」
雖然心裏恨死了譚耀,可是,畢竟他是的舅舅,在小的時候,他給的關懷和照顧不信都是假的。
「月……月月……」譚耀痛得臉都變白了,「我……我可能……不行了……」
「不會的!」月月不敢去看譚耀的傷口,更不敢去看地上流了多,「舅舅,你不會死!」
「對……對不起。」譚耀的眼裏泛著淚水,「有些事……再不告訴你,我怕……怕……」
說到這兒,譚耀連繼續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舅舅。」月月含著淚水,「沒關係,你不用告訴我什麼,你要活著,一定要活著!」
譚耀不停地落淚,他不想死,是真的不想死,他也很想活下來,可一連被捅了這麼多刀,他知道,自己肯定沒命了。
握著月月的手,譚耀地抓著,用盡自己全部地力氣,說:「不要……報仇,千萬……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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