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莉回到房間,看著床頭柜上的一對小人兒,心中不免難過。原來他早就有了喜歡的人,所以才拒絕了自己。
如今看來自己不遠萬里,從瑞士跑到大澳來向他表白,是多麼無聊又可笑的舉。
還有一周時間,就要回瑞士,本想用這寶貴的幾天給彼此留下一些好的回憶,如今看來也是自己癡心妄想了。
突然覺得自己的心有點痛,這或許就是人們常說的,初嘗的酸。
朱莉躺在床上,淚水從眼角落,二十幾年來唯一一次鼓足勇氣的叛逆,竟然是如此悲慘的結局。
拿出手機買了一周后臨市飛往蘇黎世的機票,回國前的確該去看看可畫姐。
但什麼時候離開大澳去臨市,又了心中糾結的問題。
接下來的幾天,或許是自己有生之年和慕世豪唯一有集的幾天。如果讓立刻離開,真的有些舍不得。
躺在床上,想著想著,便睡著了,連晚飯也沒去吃,一直睡到了大半夜,肚子得咕咕,才醒過來。
找了一圈,房間里什麼吃的都沒有,猶豫著去了餐廳,賭場二十四小時營業,想必餐廳也是二十四小時開放。
到了餐廳,服務生一眼就認出來。如今大家都知道,賭場里住著兩個人,一個是先來的混人,老大把自己最信任的阿明派去照顧。還有一個是后到的黑幫公主,整天在賭場里把老大的錢變自己的錢,玩得不亦樂乎。
服務生走到朱莉面前,“您好。您想吃點什麼?”
朱莉看向服務生,“這個時間,還有什麼推薦嗎?”
服務生想了想,“要不要來碗螃蟹粥,再搭配一點小菜?”
朱莉微笑著點了點頭,“好的,多謝。”
不多時,服務生便把粥菜端到朱莉面前,“您慢用,有事可以隨時我。”
朱莉慢悠悠地吃著,現在已經睡醒了,回房間也一樣沒事做,還不如坐在窗邊,看看大澳的夜景。
慕世豪坐在辦公室里,看著餐廳經理傳過來的監控畫面,這個時間才去吃晚飯,倒是不怕長胖。
慕世豪打電話給阿明,“怎麼這個時間才去餐廳吃飯?”
阿明睡得迷迷糊糊,一聽是老大的聲音,立刻打起了神,“本來說去找你教玩牌,結果從你辦公室出來,臉不太好,直接回房間了,我打電話給,沒接,發消息也沒回。”阿明壯了壯膽子,“我覺得可能是遇到了什麼傷心事。”
慕世豪稍有沉默,“一周后回瑞士,接下來的幾天,你多帶去樓下玩玩紙牌,再給準備一些特產讓回國的時候帶回去。”
“老大,你的意思是說,回國前你都不會和見面了?送禮這事,還是你直接送比較好吧?”
慕世豪并未回答,“你繼續睡吧。”他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阿明嘆了口氣,真不知道老大心里是怎麼想的,讓兩個喜歡他的人都住在賭場里,低頭不見抬頭見,遲早得出事。
慕世豪繼續看著電腦屏幕里,那個坐在窗邊一直著窗外的孤獨背影。
是因為看到了韓笑的舉,所以傷心?
此時還沒睡的人不只有他們兩個。韓笑回到酒店房間,直接去浴室洗了個熱水澡。實在不知道慕世豪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麼藥,讓一等再等,好在還可以不停的贏錢,這樣的等待才顯得沒那麼焦躁。
拿出手機打電話給韓忠信,“爸爸,東灣那邊況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那幾個人表面上對我畢恭畢敬,背地里卻在不停的搞鬼。要不是我苦心經營多年,手底下還有一幫衷心的兄弟,我現在早就被他們害死了。”
韓忠信頓了頓,“你那邊呢?慕世豪松口了嗎?”
“他明天給我答復。”
韓忠信略有沉默,“他不是個好拿的人,即使他答應了你的條件,爸爸還是有些擔心,畢竟請神容易送神難,萬一他生出一些害人的心思,我和你可都不是他的對手,到時不僅我們的幫派到了他手里,連我們父的命沒準都得他說了算。我思前想后,要不然這門親事就算了,爸爸再給你其他人。”
“除了他,我本就不想和任何人訂婚。你給我的那些備選對象,我一個也沒看上。”
韓忠信嘆了口氣,“爸爸還是那句話,慕世豪不是你的良配,你即使和他在一起,也不會幸福。”
韓笑沉默良久,“只有試過才能知道是不是良配。”
第二天上午,韓笑再次來到賭場,一打眼就看到朱莉和一個男人坐在牌桌邊玩紙牌。
還真是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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