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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住》 第 31 節 他的小青梅

碎尸調盤是怎麼回事?

造謠該怎麼辦?

不要負責。

因為有人放出了三千弱水群的聊天記錄,那是由群主率先發布洗腦包,再給群員發布任務。

從發布時點、控評方式和手段到轉發擴散尋找營銷號合作,偽裝自然輿論流量增長……

分工合作,組織嚴

標準「職」的玩法。

「有的人,但凡把經營的心思放一半在寫文上,也不至于現在到瓷別人。」

「自重。」

關閉直播前,顧瑯一錘定音。

21

因禍得福,我新文的知名度迅速提升,連帶著版權費都提高了一個檔次。

編輯樂得合不攏滋滋過來給我報喜。

我揚眉吐氣,顧瑯比我還高興。

他拉著我的手開始跟我算,到底賺多錢才能投資我拍電影。

看著他興高采烈的模樣,我忍不住大著膽子他的頭。

嗯,乎乎的,像條大狗。

顧瑯瞥我一眼,突然勾起角,我還沒反應過來,上下頓時顛倒。

他的呼吸幾乎吹到我臉上。

「好嗎?」

我心跳都快停止了。

就在這當口,手機響了。

顧瑯不,他支撐的手臂就在我的臉側,年輕男的熱度將我整個人蒸了一只紅彤彤的蝦子。

「電話響了,」我紅著臉掙扎著示意他,「放我起來!」

可顧瑯卻越發靠近了,眼中全是笑意,可卻沒來由讓我覺得危險。

「莎莎,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被這樣一張每一點都長在我審上的臉近距離凝視,我覺得渾都有些發

「你、你先放我起來。」

「不放,」他的鼻尖幾乎挲上我的,「你跟只兔子一樣,一松手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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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聲停了,安靜的空氣讓我心跳如鹿撞。

「莎莎,我喜歡你,答應做我朋友好不好?」

「你讓我考……」

被驟然封住,顧瑯的居然又溫暖,他繾綣地磨蹭了一會,繼續問我。

「好不好?」

又啄一下。

「好不好?」

一副要是我不答應他能親到天荒地老的模樣。

我……淪陷了。

直到被親得頭暈目眩爬起來,這才發現他頭上的好度竟然變了加無可加的 100。

這麼開心嗎?

電話又鍥而不舍地響了起來。

他這才坐直了,得意揚揚地示意我去接電話。

電話那頭是導師的生日邀請。

導師還說:「小陸啊,你現在是和小顧在一起?」

我的臉瞬間紅,然后突然反應過來。

「啊?」

「奇怪,小顧跟我說你最近和他在一起啊。」導師十分茫然。

「老師我在!」顧瑯嗷了一聲。

導師聽見了,在電話那頭笑了起來:「那你倆記得一起過來。」

掛掉電話后,我狐疑地問他。

「你怎麼會認識老師?」

他輕咳一聲。

「重新自我介紹一下。」

「我顧瑯,是你的直系師兄。」

我:?

然后他從沙發背后不知怎麼變出一大束玫瑰,充滿慨:

「你知道我為了等這個機會,準備了多久嗎?」

「終于有機會讓我心的太太當我的朋友,可不能出一點點差錯!」

我:?

詭計多端的狗男人!

22

顧瑯居然算是我正兒八經的直系師兄,即便在 A 大也能稱之為傳說的可怕存在。

六邊形戰士不足以形容他的功偉績。

這麼說吧。

他 14 歲的時候通過丘桐領軍計劃,直接保送 A 大本碩博連讀,22 歲博士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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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還小兩歲。

教授對他寄予厚

然后?

然后他就轉型去當了男菩薩。

我尋思著要是老教授知道,怕是氣得心梗死。

我簡直貓貓震驚。

「你到底多想不開?」我忍不住問他。

「你知道當男菩薩多賺錢嗎?」

顧瑯認真問我。

我茫然搖頭。

「給你打賞的每一分錢,都來自于我給觀眾老爺跳舞的打賞哦。」他沖我豎起一指頭搖了搖,我仿佛能看見他后狡猾晃的大尾

「開火車跳一次五千塊,也不多,一個貓咪庭院就夠了。」

「你還會跳開火車?!」我眼睛都亮了!

「不止。」他矜持地笑了笑。

「我還會跳大擺錘和甩尾變裝呢,要看嗎?」

這誰能不看啊!

他的聲音充滿蠱:「等攢夠錢,我就給你投資,給你的新書拍一部大電影。」

我迅速向金錢勢力低頭。

……這還真是我電瓶車(服)養你啊。

然后顧瑯大笑起來。

手在我頭頂 rua 了一下。

「太太你怎麼這麼好騙!」

「嗯?」

我茫然。

「當男菩薩只是我紓解力的方式,」他笑瞇瞇告訴我,「有不會寫的、跑不的代碼,還是可以來找我的哦。」

你到底有什麼力啊?

是肩寬不夠雙開門冰箱還是深蹲練得不夠多?

沒看見評論里都已經開起了養場嗎!

告辭!

23

我們導師是個慈眉善目的老頭兒,我們是他帶過的最后一屆學生。

師母也是一個極其心的溫人,他們沒有孩子,所以就把我們這些學生當孩子養。

和同學一起在導師家吃飯的日子,是我畢生難忘的珍貴溫暖回憶。

其他人我還能打個哈哈混過去。

但是導師肯定不行。

估計同學們都是這麼想的,所以老頭兒六十歲的生日宴辦得很大。

我去的時候,導師正被學生團團圍住,我也不好去打擾他,找了個地方坐下。

倒是我后跟著的顧瑯吸引了一眾目,他倒是十分驕傲,抬頭地走在我旁邊,仿佛一條志得意滿的哈士奇。

沒錯。

就是哈士奇。

英俊中著一傻氣。

「莎莎,這邊!」有同門師姐招呼我過去。

一坐下就小聲跟我說:「一會江沉會來,你……」

有些擔心,又看了一眼我邊的顧瑯。

高校圈子就這麼大,就這麼點破事,誰還不知道呢?

我沖笑了笑,回握了一下旁邊不滿地我手指玩的顧瑯安他。

「沒關系。」

果然,沒多久江沉就來了。

舒瑤在他邊小鳥依人地挽著他的手臂,已經初步顯了孕相,兩人看起來你儂我儂。

十分般配。

同時看見我們和他們的時候,同學們先是靜了一下,隨即竊竊私語了起來。

江沉看見我們,冷哼一聲。

「什麼人也帶來參加導師的生日宴,陸莎莎,你也太沒分寸了。」

「我帶的是我男朋友,你帶的是什麼,姘頭嗎?」我反問一句。

大概從沒見過我這麼言辭激烈的模樣,所有人都愣住了。

舒瑤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然大怒道:「陸莎莎,你太過分了!」

到底誰過分?

江沉的兄弟們也在這時圍了過來,一個個面不善。

「什麼意思啊?怎麼還在這口噴人呢?」

黃昊第一個跳出來,我看見他頭上對舒瑤的好度都快 100 了。

看樣子,這段時間江沉頭上可沒綠吧?

「陸莎莎,你被江哥甩了就這麼信口雌黃?當時說不結婚就不結婚的是誰?」

「放著那麼多賓客不管,要不是有瑤瑤救場……」

他轉眼看見了顧瑯,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更激了。

「喲,這誰啊,什麼人都敢帶,你還真是葷素不忌,也不怕臟了老師的地盤?」

他話里明里暗里都在指顧瑯從事的不是什麼正經職業。

這一下,議論的人就更多了。

我覺得臉上仿佛火在燒一般。

我聽見同學們在竊竊私語:「到底怎麼回事?」

「聽說是陸莎莎出軌在先,江沉在婚禮現場才換了新娘,舒瑤是來救場的!」

「難怪兩個人在一起了。」

「就是就是,哪個男人能得了頭上戴綠帽子。」

我氣得渾都在發抖,他們怎麼能這麼顛倒黑白!

舒瑤還是那副滴滴的綠茶模樣,每一句都在拱火。

「哎呀不是的,莎莎姐和江哥是誤會。」

越是語焉不詳,旁人的猜測就越富。

終于有人盯著顧瑯開了炮。

「陸莎莎邊那個男的,你們不覺得有點眼嗎?」

「哇,那是那個男菩薩啊!前段時間還上熱搜的!跳艷舞的!」

「天哪就是和這種人搞在一起,跟江神分手的嗎?」

「聽說畢業之后一直都是江神在養,做這種事,嘖嘖。」

……

我剛想說話,肩上卻突然搭上了一只手,我嚇了一跳,轉頭看去,正見到顧瑯一眨不眨地看著我。

掉了我臉上的淚水,手指的熱度燙得我一個激靈。

顧瑯低下頭附在我耳邊:「看我給你出氣。」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他提高聲音喊了一句。

「說什麼呢?」

「說出來讓我們也聽聽。」

還在竊竊私語的人頓時尷尬地閉了

「到底是誰那麼仗義啊,」他冷笑一聲,「上趕著給人當槍使。」

「怎麼,懷的是你的種?」

「正主都沒出來說話,你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上躥下跳,給人看猴戲嗎?」

「你他媽……」黃昊暴怒,挽著袖子就要上來。

顧瑯嗤笑一聲:「我說姓江的,你這兄弟仗義啊,你旁邊那綠茶還沒開口呢,他就上趕著出氣。」

「你們什麼關系?」

「跟你有什麼關系,」黃昊見討不到好,轉頭向我開炮,「你抄襲的錢就拿來養小白臉了?」

「這條狗還真護主。」

抄襲?

他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想起我留在和江沉合租房的那臺電腦,我突然反應過來那段幾乎置我于死地的聊天記錄是從哪來的了!

我氣得牙,低聲跟顧瑯一說。

顧瑯反應比我還直接。

「艸。」

24

其實這事不難猜。

看著舒瑤頭上對顧瑯又爬升回 70 的好度,以及對我下降到 10 的超高厭惡。

總有那麼些人,看不得別人有比好的。

舒瑤這種人尤甚。

凡是得不到的,那都是好的。

「造謠我抄襲,給弱水三千提供證據的是你們吧?」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黃昊當然矢口否認。

「聊天記錄在電腦里,」我平靜地看著他的眼睛,「這幾年和江沉在一起,生活費都是我的稿費,他沒告訴過你們,因為他要臉。」

「辛辛苦苦找了那麼多聊天記錄想黑我,很辛苦吧。」

只要在需要人背黑鍋的時候才會找你哦。」

我甚至忍不住笑出聲。

不知道江沉如果知道,他最好的兄弟其實一直在覬覦他最人。

會作何想呢?

大概是我笑的聲音太大,黃昊不免有幾分惱怒。

「陸莎莎,你瘋了嗎?」

我笑得幾乎連眼淚都要流出來。

「你明明喜歡舒瑤,為什麼不去追?」

「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嫁給別人,覺怎麼樣?」

黃昊的臉頓時變了。

是一道,綠到你發慌。」

顧瑯在這時慢悠悠補了一句,十分應景。

江沉愣在了當場,他看了看黃昊,又看了看舒瑤,臉一點點難看了起來。

這邊形勢正張呢,導師親自來敬酒了。

一看見顧瑯,老頭兒頓時就樂了。

「小顧啊,你怎麼來了?」

一句話,頓時把之前還在 diss 顧瑯不過是個不上臺面的男菩薩的說法擊得碎。

在所有人震驚的目中,導師親自過來拉著顧瑯的手。

「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你們顧瑯師兄,目前是寶來投資的負責人。」

「小黃,小江,你們之前做的項目就是他們公司投資孵化的,怎麼,你們還沒見過面?」

一片死寂。

黃昊和江沉的表像死了媽一樣。

導師這才察覺不對,有些狐疑地四看看。

「怎麼了?你們剛才不是聊得很熱鬧?」

老頭兒完全在狀況外。

「你們要多向小顧學習,雖然他比你們年紀都小,平常也不拋頭面,但是年紀輕輕就已經當上了負責人。」

顧瑯笑得矜持又含蓄。

不。

導師。

他很拋頭面的。

就是不是在什麼正經場合面就是了。

25

回去的路上,大出了一把風頭的顧瑯還在憤憤不平。

「要不是老師在那,我早把那幾個王八蛋揍一頓了。」

「都是些什麼垃圾東西。」

我沉默了好一會:「你真是天使投資人啊?」

「我不像嗎?」他反問我。

「說實話……不太像。」我誠懇地回答。

顧瑯「嘖」了一聲,「平常出去談生意我都穿服了!」

我是在問這個嗎?

他大笑著摟過我,用力親了一口,眼睛里熠熠發著

「我們雖然天使投資人,可不是什麼真天使。」

「姓黃的和姓江的這麼不知好歹,天涼了,讓這倆傻破產吧。」

……這種天涼王破的語氣。

我忍不住笑出聲來。

后來我才知道,顧瑯所在的公司真的撤了對江沉和黃昊的公司的投資。

他們寄予厚的小公司連 B

融資都沒撐到。

兩個最好的兄弟之間相互指責,一地,割袍斷義。

更好笑的還在后面。

舒瑤的孩子生出來之后,型對不上。

一測 DNA,才發現種還真是黃昊的。

那時和江沉已經領了證。

這比殺了江沉還讓他難

舒瑤本來就是看見江沉公司要蒸蒸日上,這才從國外回來摘桃子,現在眼看桃子非但沒摘,甚至還可能因為婚姻關系背上一大筆夫妻共同債務,當然拔就跑。

江沉眾叛親離。

他這種人,又怎麼會愿意甘心去當個高級打工仔?

據說背著巨額債務,有著萬丈雄心,過著潦倒生活。

這是他應得的。

我以為這個人已經從此徹底離開了我的生活。

可我沒想到,在我結婚的前夜,他不知從哪得到了消息,給我聲淚俱下地打來了電話。

「莎莎,我現在才發現,我的人一直是你。」

「你原諒我好不好?」

「我曾經追求舒瑤太久,以至于被執念迷,其實我早就上你了!」

「我這輩子最后悔的就是沒跟你結婚!」

「你……」

他還想說。

旁邊的顧瑯過手來,毫不猶豫地掛斷了電話。

「他好煩。」

我忍不住笑出聲來,手摟住這條非常不開心的小狼狗,在他角輕輕親了一下。

「放心,我不會被他打的。」

「你是我的。」他猛犬撒

「是是是,我是你的。」

「我你。」

這世間卑劣又殘酷。

有的人總想既要又要。

有的人總是貪心不足。

我何其有幸遇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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