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甚至還有人在底下頭接耳。
我直接把文件往桌子上一放,冷著嗓音說:「有些人想嚼舌,就把聲音放大一點,大家一起聽,別整天背后叨叨,像個八婆。」
公司里雀無聲。
我繼續哼哼:「既然沒人說,那就把給我閉上,機會可是給過你們了。」
話剛說完,張娜在這個時候嘟囔了一句:「誰不知道你是個爬床的第三者,總裁的青梅竹馬回來,看你還神氣什麼。」
很快我就知道,為什麼張娜這麼囂張。
因為在嘟囔完之后,朱莉便出現在了公司。
瞅著張娜那張小人得志的臉,我依舊沒有毫膽怯。
朱莉踩著高跟鞋,走到我面前微笑著問:「蘇書,能否借一步說話?」
我勾勾角,沒有毫慌張地回了句:「好啊。」
說完轉朝著空著的會議室走。
管是青梅竹馬還是白月,只要不是要我錢跟命,我就不帶怕的。
進去之后,朱莉優雅地坐在椅子上,自認為氣場兩米八。
漫不經心地開始說教:「我想你也應該聽說過,我跟你家斐總是青梅竹馬,結婚是遲早的事。」
青梅竹馬?
我仔細想了想,問:「你也不是人?」
的臉變得鐵青:「蘇書,說話就說話,你怎麼罵人?」
我松了一口氣,原來只有老板不是人。
「沒什麼,你繼續你繼續。」
13.
朱莉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繼續開口:「今天你過來,就是想提醒你一句,既然進了這麼好的公司,就要腳踏實地地干,千萬不要歪心思。」
原來是說這個。
我早有準備,漫不經心地吐出一句話:「我們有一個孩子。」
朱莉被氣得夠嗆:「蘇書!」
我依舊面帶微笑:「朱小姐,我在。」
豈料一拍桌子,指著我的鼻子罵:「不要給臉不要臉!銘生哥哥是我的,誰也不能搶!」
「知不知道你就是個不要臉的東西,下作玩意!」
任暴跳如雷,我還是心平氣和地回了句:「哦,我們有一個孩子。」
這下朱莉繃不住了,端起剛剛放在桌子上的咖啡,朝我上潑。
好在我反應及時,一個閃躲開了。
誰知這個人并沒有善罷甘休,反而端起另一杯直接潑在自己的臉上。
好家伙。
都是千年的狐貍,擱我面前演聊齋呢?
難道不知道,我之所以把帶到這兒來,是因為會議室有監控?
看一臉狼藉,我勾冷笑:「不愧是國外回來的,朱小姐,您敷的面都稀奇。」
朱莉不理我,再次狂扇自己幾個大,直接沖了出去。
哦,這個人也有個大病。
我慢悠悠地跟著后,想看玩什麼花招。
果然,一狼狽的朱莉沖出去,整個辦公室都轟了。
所有人好奇張,目落在我上的時候像是在說:「瞧!就是干的!」
朱莉則沖過去哭唧唧喊:「銘生哥哥,銘生哥哥欺負我……」
嘖,我竟有些期待了。
14.
一狼藉的朱莉才剛走到辦公室門口,門已經被打開了。
出現在面前的正是斐銘生。
朱莉哭得那一個傷心,直接往他上撲。
誰知斐銘生反而躲開了。
我笑,朱莉上這麼臟,別說是斐銘生了,換誰誰都會躲吧。
朱莉也愣了一下,很快就搭搭地指著我控訴:「銘生哥哥,我、我好心過去提醒,不要貪圖你的錢,不要欺騙你的……」
「可不僅打了我,還用咖啡潑我……銘生哥哥……」
斐銘生鐵青著一張臉不為所,頭上的對話框又開始瘋狂輸出。
『打得好,潑得好。』
『最好以后都別來了,造謠我跟你是天生一對,我真的會謝!』
『離我遠一點,別把你上的咖啡漬蹭我上。』
『誰要是能把這個人趕出去,我現在給就給 100 萬!』
看到 100 萬,我眼前一亮,拿著手里的 iPad 開始作。
快速準備完畢,我開始發聲:「老板,這件事可能有個誤會。」
朱莉像是生怕我說出真相,咆哮起來:「誤會?能有什麼誤會?」
「你剛剛扇我掌、潑咖啡的時候,怎麼沒說誤會?」
「像你這種不要臉,勾引上司妄圖上位的人,就應該昭告天下。」
我輕輕一笑,按了遙控。
很快投影儀重放了剛剛會議室里的一幕。
除了證明是朱莉自己狂扇耳、潑咖啡之外,里面我的聲音顯得格外刺耳。
「我們有一個孩子。」
Oh, shit!
大意了!
15.
一直到快下班,斐銘生也沒有找過我。
至于之前在背后議論的同事,也開始變得恭維起來。
我琢磨著一定是因為我有他的『把柄』,這個男人才沒有找我算賬。
可我卻有事找他。
終于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以后,我走到他辦公室門口敲了敲。
理文件的他頭也沒抬地問我:「什麼事?」
我笑瞇瞇地走上去:「我是想來問問斐總,那 100 萬的事,什麼時候能給我?」
斐銘生口而出問了句:「什麼 100 萬?」
我,「???」
狗老板想賴賬?
隨后我就又看到他頭上彈出一條對話框。
『怎麼知道我今天在心里想,誰把朱莉趕走就給誰 100 萬?』
靠,他還記得!
為了 100 萬,我豁出去了。
「就是那個朱莉,你自己說的,誰把他趕走就給誰 100 萬。」
斐銘生著鋼筆的手指微微一,下一秒只聽啪的一聲,鋼筆斷了。
這個舉嚇了我一跳。
就算他到驚嚇會變小,他也是個妖啊!!!
下一秒,他從座位上站起來,一步步朝著我靠近。
我被他嚇得不斷往后退,直到后背抵在墻壁上。
「老、老板……」
我想說這錢我不要了。
卻見斐銘生從口袋里取出支票,唰唰寫了串數字,又把支票折起來塞進了我的西裝口袋里。
「拿好。」
我死死地盯著斐銘生的頭頂,生怕他想耍什麼花招。
果然他頭頂又彈出幾句話。
『我斐銘生的承諾,從來不會不兌現。』
『剛剛那副模樣,不會以為我要親吧?』
『呵,想得,我才不會呢。』
『不過如果可以,想必應該是個不錯的主意???』
16.
看到對話框的容越來越離譜,我趕逃離他的辦公室。
呸,假正經,滿腦子廢料!
回到家我才敢把支票拿出來。
當我樂呵呵認為天降巨款的時候,看到前面的 5 以及跟后面的 5 個零驚了。
我敲,怎麼是 50 萬?
再然后夾在支票里的一張紙條,慢悠悠飄落。
我撿起來看,就見里面寫了一句話:『「分期,余下的回頭給你。』」
只要不吞我錢,我還能接。
這天夜里因為太興,我失眠了。
只要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想的是錢怎麼花。
第二天,理所當然地遲到了。
正當我以為會被斐銘生批評的時候,卻發現斐銘生也不在辦公室。
既然老板也遲到,那我就放心了。
我慢悠悠地走進去,把該準備的東西準備好。
去衛生
間的時候,男廁所突然響起的聲音嚇我一跳。
「蘇黎,是你嗎?」
腔調的聲音,確定是個小孩。
我立馬樂呵起來,這不是小老板嗎?原來他在這兒。
「老板,是我。」
衛生間的門嘎吱一聲被推開,小老板慢慢走了出來。
穿著大人的他,看起來格外搞笑。
我二話不說,抱著他就往辦公室走。
這天下班,小老板抓著我的服不撒手。
「你今天晚上去我家。」
我一聽就樂呵了,蹲下來問他:「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害怕?」
他垂著小腦袋不說話,我卻看著他頭頂的答案。
『害怕怎麼了?上次你還主要求陪我,這次就不肯了?渣。』
最后又抬起頭認真地說:「我想讓你陪陪我。」
我:「!!!」
17.
要不是因為他現在還是個孩子,我高低得罵兩句。
斐銘生又地看著我:「其實我是想早點變正常。」
「你想想看,只有我早點變正常,才能引導公司賺更多錢,才能給你們發更多獎金。」
該死,他又想 CPU 我。
我不吃他這套,直接問了句:「剩下的那 50 萬呢?」
他一臉興:「到我家了就給你。」
「。」
然而到了他家,我倆熬到半宿,他還沒變回來。
昨晚我就熬夜,今晚要再熬,肯定會要我老命,我干脆直接睡下。
迷迷糊糊中,就見一個小娃呼哧呼哧往我邊湊。
一邊湊,一邊小嘟囔:「那天晚上也是抱我睡的,難道要抱著睡才行?」
我出手,直接將他撈在懷里。
嗶嗶那麼多干什麼?直接行就完事。
別說,懷里塞個小團子,睡得可真香。
次日一覺睡醒,那被窩摟著懷里的小團子,又變一大帥哥。
我睜開眼,跟斐銘生四目相對。
雖然臉上表淡淡的一批,可心在瘋狂尖。
老板好帥!要真是我老公就好了!
每天一睜開眼就能看到這麼養眼的值。
但很快就發現,事有些不太對勁。
因為斐銘生的頭上又彈出來對話框。
容跟我想的不太一樣。
『怎麼辦?我好像喜歡。』
『既然也喜歡我,要不要現在就把事給辦了?』
『我是個男人,應該主點?』
主?
想得。
18.
趁著氣氛曖昧還在上升,我直接翻下地。
這種廢料的泡泡,應該從一開始就給他掐滅。
我倆吃完早餐,很快就到了公司。
這天,他破天荒沒有指使我。
連帶在公司里撞到我,都匆匆離開。
一下從忙人變公司里的大閑人,我也遭不住。
端著咖啡就去了他的辦公室。
咖啡杯放下的時候,看到了他頭頂的對話框。
『千萬不要往左看,絕對不能讓發現我在看什麼書。』
『為什麼我現在才發現蘇書這麼可?』
『我喜歡,又不敢說,好煩。』
原來被人喜歡的覺不錯。
我目落在他辦公室左邊的幾本書上,瞥見了他匆匆放在書架里的書——
《為總裁,如何才能討書歡心》。
?竟然有這種神書?
見我視線落在這里,他匆匆用其他書本蓋住。
「蘇書,這里沒你什麼事了,你可以出去了。」
說話的時候,即便他臉上還是一本正經的高冷模樣,可紅得像要滴的耳朵尖,早已經出賣了他。
我應了一聲準備出門,這又回頭看向他問:「老板,要不要我們嘗試著約會一下?」
他似乎沒有料到,反問了句:「什麼?」
接下來我就看到他頭頂的對話框,又開始瘋狂輸出。
『我剛剛是不是聽錯了?主提出要跟我約會?』
『如果是真的想跟我約會,我到底應不應該答應?』
『是主出擊,那就表明是追我的咯?』
我慢慢靠近,兩手直撐在他的辦公桌上:「我說,我們要不要約會?一張床都睡過了,你怕什麼?」
話剛說完,門在這個時候被打開。
「斐總……」
19.
「出去。」
誤闖進來的張娜被斐銘生轟了出去。
接著斐銘生頭也不抬地說了句:「你也出去。」
我:「?」
「晚上想去哪里,地方你定
。要是想不到好的地方,那就我來找。」
我又看到他耳朵紅得像要滴,以及頭頂剛剛閃過的什麼主題房??
這天晚上,餐廳我訂的,主題房他開的。
我倆學著其他那樣,吃了頓燭晚餐。
紅酒杯撞在一起,映得他那張冰冷的臉都有些和了。
兩個人都喝得有些微醺,腳步飄飄往餐廳外走。
誰知才剛出門,停在門口的黑車突然打開門,從里面沖出來幾個人。
我被拽得七葷八素,反應過來兩人已經在車上了。
綁匪拿著匕首抵在我的脖子上,語氣兇的:「別也別想耍什麼花招,否則我的刀是不長眼睛的。」
我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斐銘生同樣被人用刀抵在脖子上,可是他看起來比我淡定很多。
很快我們就被帶到了一偏僻的地方,被那幾個綁匪推搡著下了車。
為首的綁匪繼續兇的:「我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要你們命的是別人,別特麼算到我們頭上。」
斐銘生淡淡地開口:「要多?我給你。」
綁匪氣笑了:「我們都是講道義的,別以為錢會收買我們。」
「1000 萬?要是不夠,我們兩個人的命,給你 2000 萬。」
一個綁匪聽到這話,直接繃不住了:「臥槽大哥!2000 萬!那頭才給咱們 500 萬!」
20.
「我出 3000 萬,你們現在就殺了他。」悉的聲音傳來,從另外一輛車上走下來一男一。
男的正是那天差點被斐銘生用酒瓶開瓤的地中海老男人。
至于的,連我也沒猜到,竟然是張娜。
張娜穿著深 V ,地挽著地中海男人的胳膊,暼向我的眼神卻充滿毒辣。
我有些張,甚至已經想好今天會命喪于此,忍不住將視線看向斐銘生。
「我出兩個億。」
他這句話說完,幾個綁匪更是繃不住了。
二話不說,松開抓著我們的手就朝著地中海男人以及張娜走去。
里嚷嚷著:「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老板,實在是對不住了,現在后面那兩位才是我們老板。」
張娜嚇壞了,尖著往后退:「你別過來,他說給你們兩個億肯定是假的。」
同時沖地中海男人喊:「你快說給他們三個億,讓他們殺了那對狗男!」
地中海男人兩眼通紅,突然從懷里掏出一把武,砰的一聲打中綁匪的口。
事發生得太快,恐怕連斐銘生都沒預料到。
他把武對準斐銘生,最后又對著我:「說來說去,還是你這個狐貍的錯,要是你肯讓老子帶走,我跟斐老板早就是合作伙伴了。」
「所以你去死吧!」
開槍的時候我以為我死定了。
可斐銘生直接撲了過來。
我聽到砰的一聲,那擋在我面前的斐銘生也渾一。
警笛聲由遠及近傳來,原本慌張的幾個人見此形,立馬開車逃走。
我看著手上的鮮哭淚人:「斐銘生,你不許死知道嗎?」
「他們都傳遍,我跟你有個兒子,這輩子你要對我負責,否則我嫁不出去!」
21.
我還沒哭完,斐銘生擰著眉頭喊了句:「別哭了,扶我到旁邊休息,一會警察來了。」
我卻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機:「你先撐著,我救護車。」
「傻瓜,救護車也沒用,我不會死的呀。」
我愣愣地看著他。
對哦,他又不是人,是燈塔水母,肯定不會這麼輕易死的。
可看到他流了這麼多,我還是很害怕。
他的手卻在這時候覆上我的臉:「知道為什麼我被蜘蛛嚇到就會變小嗎?因為我是只不知道活了多久的燈塔水母。」
「我有再生能力,這點小傷算不了什麼。」
他說完拉開領,出完好無缺且結實的膛。
我看著他的,紅了臉。
「警察就要來了,我們還是先走吧,讓他們善后。」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他上索,想檢查是不是真的恢復好了。
他擰著眉頭問我:「你在干嘛?」
我里嘟囔著:「檢查你是不是真的恢復了。」
他挑挑眉一臉得意:「當然完全恢復了。」
頭頂又蹦出來一段話。
『不僅恢復如初,還能去主題房。』
『房間那麼貴,可不能浪費了。要不我現在就跟說?』
我一看就樂呵了。
去主題房這種事,當然得我主提起。
要不豈不是辜負了張娜說的,我是靠爬床上位的狐貍?
斐銘生還在猶
豫,我直接湊過去啵了他一下。
「要不直接去,好幾千塊一晚呢。」
他點點頭看我,一臉凝重:「你說得也對,幾千也是錢。」
22.
次日我倆誰都沒去上班。
天都大亮了,我還賴在床上盯著他欣賞。
突然想到水母都是有毒的,我渾一個激靈,趕用手機搜索燈塔水母毒大不大?
答案出來,藍且大大的一個『大』字讓我傻了眼。
這特麼沒有什麼比這更離譜了吧??
他竟然是有毒的!
我開始 emo,擔心自己會隨時毒發亡。
最重要的是,斐銘生給我那 100 萬我還一錢都沒花,他那價值幾百個億的家產我還沒!
我翻支撐著子,居高臨下的盯著他看。
「怎麼了?」
其實我想問他,經過昨晚上的事,我是不是中毒了?
可是又一想,問他也沒用,他又沒有解藥。
干脆又躺在被窩里。
「沒什麼。」
人重要的是要及時樂。
如果明天死,那就把今天當作最后一天來過。
這麼一想,我立馬又開心了。
一天不夠,主題房我們又續了一天。
第二天還是被警察打電話傳過去的。
到了警局我們才知道,有人看到我們出餐廳就被人抓走,所以報了警。
警察及時趕到,發現了混的現場,鎖定嫌疑人之后,昨天晚上就把人抓住了。
警察疑地看著斐銘生:「斐老板,據嫌疑人稱,他打了兩個人,按道理說,你不應該完好無缺。」
斐銘生淡淡笑了一下,耐心解釋:「是這樣的,昨晚上他打偏了,所以我一點事都沒有。」
「警察先生要是不相信,我現在就可以證明給你們看。」
說完,他站起來就要解扣子。
警察忙擺擺手:「這個倒是不用了,你們是害者,只要你們沒事,我們這邊就放心了。」
23.
判決書很快就出來了,地中海的男人除了這起命案,之前還有幾起,直接被判了死刑。
至于張娜,被判了十年。
等我們再回公司,發現公司里沒有了張娜,氣氛果然更加積極向上了。
令我到奇怪的是,自從我們從主題房回來之后,再也看不到斐銘生頭上的對話框了。
我忍不住問他:「為什麼我現在看不到你頭上的對話框了?」
他一臉疑:「什麼對話框?」
我給他解釋了一通,他反倒一臉平靜。
「或是因為水母是明的,那次被嚇到之后,又接到你,所以你能看到我的想法。」
最后卻又像是想起什麼,耳朵尖再次紅得像是要滴。
我按捺不住,問了他我一直疑的問題:「我們倆都在一起這麼久了,你又是燈塔水母,我會不會被你毒死?聽說你毒強的。」
豈料他斬釘截鐵地回答我:「不會。」
我又問了另外一個問題:「還有你恢復期的事,為什麼跟我在一起就只需要一天?」
他手捧著我的臉,眼底盡是溫:「因為你……算了,不知道也好,就當是個吧。」
我:「???」
可惡,欺負我看不到他頭頂的對話框是吧?
我氣得想捶他,可胃里一陣翻騰,忍不住干嘔起來。
他眼神閃現一驚喜,手搭在了我的脈搏上。
「黎黎,你懷孕了。」
「黎黎,我們結婚吧,我會一生一世只對你好。」
說完,不知道從哪里出來一枚鴿子蛋大小的鉆戒,套在我的手指上。
「還有花也要送你。」
他出來一張金卡放在我手上:「這個花隨便花。」
可惡,我最喜歡他說這樣的土味話了。
所以下次這樣的土味話一定要多說一些。
等等,人類跟燈塔水母,到時候生的到底是人還是水母?
「全文完」
 
冥夫兇猛、七夜纏綿,靈胎暗結、螭龍血戒…我被一個從墓裡爬出來的家族作爲祭品獻於冥君,從此遊走於陰陽
推她入火海,卻說最愛她.未婚先孕,她在父親的指使下嫁給未來姐夫.赫連墨,冷酷無情陰晴莫辯的帝國領袖,她則是手無寸鐵的嬌弱小女人,看她如何翻身壓倒他.這是一場從來就沒有認輸的戰鬥,誰先愛,誰先死."聽清楚了,想追求我的男人排隊也輪不上你!"她話音剛落,整個人便被他抵至牆角,性感的脣,充滿誘huo地勾起:"排隊多麻煩,我直接插隊!""雲瑯,別緊張"他叫著姐姐的名字,與她假裝情深有一種愛叫做失去,唯有再次相見,纔會痛徹心扉.本文虐,非喜勿入.前面寵,後面虐.如果簡介有誤導,希望大家多多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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