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晚膳後,顧英奇與韓知禮仍把酒暢談,太守府管家奉命先行帶許落前往寢歇息。
給許落安排的地方,是太守府後院的眷住所。
許落洗漱完,看看時日還早,院中梅花開得正盛,便站在窗前看了會兒梅,一時心緒如。
原來的許落最是喜梅花。
許元明心疼兒,在太守府中種滿了各梅樹。他還特地為許落造了個小小梅園,名曰“梅苑”。
到冬日雪落梅開之時,許元明便攜妻踏雪賞梅,一家子其樂融融。
而今許元明被羈,許夫人抱病,原來的許落一朝殞,也不知歸何。
好在穿越至這裏,多改變了許落的命運,或也即將改變許家的命運。
隻是,雖站在上帝視角,清楚曆史走向,但要在這人命如草芥的世之中立穩腳跟,也須得好好費一番心思才行。
許落正想得出神,窗外傳來一陣喝罵聲。
連忙在窗邊,過窗悄悄向外看去。
隻聽一個綠侍跪在一位中年婦人跟前,那婦人約莫三四十歲年紀,服飾華貴,珠翠滿頭,眉眼間依稀可見年輕時風致,隻是臉上充滿怒氣,令人而生畏。
“我一時忘了這事也就罷了,你們是眼瞎了,還是耳聾了,明知南江太守來訪,還讓那東西跪在雪裏丟人現眼??”
那婦人語氣尖銳地開口:“南江太守隨口問那麽一句,你隨便糊弄過去也就罷了,誰讓你扯那麽多七八糟的?心想跌我麵子不??”
那綠侍怯怯回道:“當時老爺也在,奴婢不敢撒謊……”
婦人怒道:“不敢撒謊?你怕就是看那東西長得一副妖孽樣,見不得我折磨他,才故意在客人麵前嚼舌!”
那綠侍連連磕頭:“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那你倒敢跟南江太守說,是夫人罰三公子跪的!你是唯恐南江太守不知他是那個賤種,還要特意強調他三公子的份是吧?!”喵喵尒説
那婦人一邊罵,一邊厲聲道:“你們都給我上去打耳,重重地打。看下次還多不多!!”
十來個侍戰戰兢兢上前,番打綠侍耳,排在第一個的侍似是不忍,打得很輕。
婦人斥道:“你這是撓呢?給我用力打!”
那侍無奈,閉著眼狠狠打了一掌。
眾人害怕婦人怪罪,不敢不用力,一時“啪啪”之聲不絕,綠侍的臉頰很快腫脹起來。
哀哀哭得淒慘,連聲討饒:“夫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那婦人卻冷哼一聲,“不是同那賤種,想要幫他說話嗎?把拖下去,跟那賤種關在一起,我倒要看看,能撐多久!”
很快有人將綠侍拖了下去。
許落暗自嘖嘖了兩聲,顧英奇這位夫人侯氏,真是耍得好大的威風。
書裏這位侯氏可算是害得顧驍野落而今境地的直接推手。
相比大公子顧晉鵬人前人後都從不掩飾對顧驍野的憎惡,這位侯氏可要厲害得多。
。您提供大神小樓花開的穿小神算我渣了天下霸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