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娛樂圈知名佛系星,也是狐貍轉世。
不拍戲的時候,沉迷敲木魚不能自拔。
京圈太子爺深夜發博:【婚后老婆天天敲木魚,不讓我怎麼辦?】
直到某夜,他到了我后腰的九尾狐胎記……
1
我南,是娛樂圈知名佛系星。
一年只拍一部戲,不拍戲的時候都在佛堂看經書,敲木魚。
我遁佛門這事還得從我某次爬山說起。
我在半山腰遇到一位自稱佛子的大師。
大師說我是狐貍轉世,一旦開了葷就會一發不可收拾,最后縱而死。
大師建議我清心寡,千萬別沾染男人。
大師還說男人等于毒藥,靠近男人倒霉一輩子。
我不信:「大師,要錢直說,別編故事。」
大師捻著佛珠說:「你后腰有個九尾狐胎記,男人一就會。如果你不信的話,試試便是。」
我臉上的笑容僵住。
這大師有兩把刷子啊!
他說得沒錯,我后腰上確實有個九尾狐胎記。
看著像是九尾狐的尾,又像是一朵盛開的花。
某次我和頂流拍摟腰戲的時候,他不小心到了我后腰上那個胎記。
我完全不控制。
如果不是因為有八個攝像機在跟拍,滿屋子工作人員在,我恨不得將他吞吃腹。
下戲后,我沖了涼水澡才勉強緩過來。
結合這兩個細節,我相信了大師的話。
從此,我一心向佛,雖在娛樂圈,可心卻在尼姑庵。
我還暗暗發誓,此生一定要遠離男人,絕不破戒!
2
我和京圈太子爺陸霆川結婚,完全是因為家族聯姻。
我本來不想禍害他。
可結婚前,他一臉高冷地對我說:「南,我對人不興趣,和你結婚全是因為要應付家里人,婚后你我各不干涉。」
他要應付他家人,我要應付我家人。
他對人不興趣,我對男人不興趣,這不絕配嗎?
我們一拍即合,瞞著外界悄悄去領了結婚證。
婚后,我們住在一棟別墅,他住二樓,我住三樓,井水不犯河水。
直到兩年后,狗仔曝了我和陸霆川同坐一輛車回家的視頻。
狗仔料:【知名佛系星是京圈太子爺養在籠中的金雀,人前信佛,人后放縱。】
全網嘩然,我的「佛系星」人設一夜崩塌。
3
我原本不想回應,經紀人云姐好說歹說,我才慢吞吞地發了個微博澄清。
【沒有的事,不信謠,不傳謠。】
我還順手曬出了敲木魚的照片。
本以為這事會慢慢淡下去。
誰知,一向不用微博的陸霆川連夜注冊了賬號。
當晚,他發了一條微博:【重金懸賞追妻訣,婚后老婆天天敲木魚,不讓我怎麼辦?】
嗯?我懷疑陸霆川被綁架了。
當初結婚前,他自己說對人不興趣。
發這條微博,覺很饞我一樣。
我不太相信是他發的。
網友炸了,紛紛給他留言。
【哥,你那個敲木魚的老婆,不會是南吧?】
【陸總,你和南結婚了?不是信佛嗎?】
【結婚多久了?南姐沒給你?那你不太行啊,哈哈哈嗝。】
還有一些網友在線給陸霆川出主意,教他怎麼引我。
陸霆川出手闊綽,給上百個出主意的網友每人發了兩千塊的口令紅包。
我把木魚往旁一扔,起去二樓找陸霆川。
4
我敲了敲陸霆川的門。
平時我都不進他的臥房,這還是第一次。
他在里面說:「進來。」
我推門而,往臥室里走去。
浴室傳來水聲,我停下腳步說:「你忙的話,我晚點再來。」
他裹著浴袍從浴室走出來,用巾著頭發,淡淡地問:「找我有事?」
我目掃過他,看見他深 V 浴袍出壯結實的。
和他那一高冷的氣質形鮮明反差。
說實話,陸霆川比我見過的所有男星都要帥。
我將目移開:「網上發微博那個陸霆川,不是你吧?」
「不是我還能是誰?」陸霆川往沙發上一靠,語氣一貫的清冷。
可作看著就像是只開屏的孔雀。
求偶期到了?
我抗議:「陸霆川,我們說好了婚,你這樣突然發聲,會給我帶來麻煩。」
「嗯。」他大方表示,「麻煩我幫你擺平,再給你五部主資源。」
我
拒絕:「不必。這次就算了,你以后別再這樣了。」
我說完轉,準備離開。
誰知,手卻被他牽住。
我一回頭,就這樣跌進了他懷里。
我的視線正對著他的。
他摟住我的后腰,征詢我的意見:「南,我們當真夫妻吧?」
5
我正想拒絕,卻不控制地想要和他。
聲音也得不像往日的自己:「不要……」
我咬住,驚覺他的大掌正放在我后腰的九尾狐胎記。
完蛋,肋被他拿住了。
陸霆川像是被我的模樣勾住了魂,眸一深:「為何?」
「你不是說了對人不興趣嗎?」我想得很清楚,我這幾年木魚不是白敲的。
「那是以前,現在改變主意了。」他順勢將我的頭按進肩膀里,低了聲音,「你現在這個模樣,有點勾人。」
呵,陸霆川果然是孔雀開屏了。
我想掙他的懷抱,可手卻不控制地勾住他的脖子。
連說話時都不由自主地在他耳邊吹氣:「可我對男人不興趣。」
救命啊。
大師誠不欺我,我果然是狐貍轉世。
只要了我的九尾狐胎記,我就會不由自主地勾引對方。
不知不覺間,我的手已經上陸霆川的膛,被他一把按住。
他角微揚,輕嘲道:「你剛才說的話,你自己信嗎?」
我想把手回去,可做出來的作卻是用指尖按了按他的。
嘖,真結實,手真好。
我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哭無淚道:「放我下來,我要去敲木魚了……」
我話雖這麼說,可指腹卻沿著他的一路往下,停在腹上。
「別。」陸霆川耳泛紅,眼底暗涌,「嘶……」
6
這樣下去會出事的。
我連忙從陸霆川懷里下來。
他沒再勉強我,而是下眼底的:「你今天有點怪,等你考慮清楚,我們來日方長。」
「嗯,那我先回屋了。」我落荒而逃,三步并做兩步,快速上樓。
我想洗個涼水澡冷靜。
服時,我背對著鏡子回過頭,去看我后腰上的胎記。
九尾狐居然在,那九條尾擺啊擺~~
我好怕我的后腰突然長出九條尾,這樣別人會把我當作怪吧?
我沖了個涼水澡,覺稍稍好點了。
上床睡覺時,接到陸霆川的電話。
「你是不是不舒服?我送你去醫院?」
「不用了,我睡一覺就好了。」
「那我送點水果來給你吃?」
「不用……」我話還沒落音,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南,開門,我給你拿水果來了。」
我只好起去開門,陸霆川拿了個果盤。
我接過果盤,他了我的額頭,驚訝道:「你額頭好燙,是發燒了嗎?」
「我沒事……」我子往后退一步,避開他的掌心。
卻沒想到重心不穩,險些跌倒。
陸霆川抓住我的手,可這樣一來,我們兩個人重心都不穩了。
我們雙雙跌在地上,果盤里的水果灑落了一地。
他的手墊在我腦后,子就跌在我上。
近距離的接,再加上剛才他摟住我的腰時,又到了九尾狐胎記。
我的開關仿佛被打開,剛才那個涼水澡白洗了。
我雙手忍不住勾住他的脖子,閉上眼睛吻了上去。
7
一個吻讓我差點破戒。
我腦中回想著大師和我說的話,艱難地推開了他。
我把顧霆川推出房門,他打量著我,問:「真不用去醫院?」
「真不用,你趕回去睡。」我迫不及待把門關上,反鎖起來。
男人是毒藥,真是一點都沒錯。
特別像陸霆川這種魅力十足的男人,簡直就是行走的毒藥。
還好我懸崖勒馬了,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半夜,我輾轉反側。
看來待在家里遲早破戒,我還是去尼姑庵冷靜冷靜吧。
我連夜收拾了兩換洗的,坐電梯下到地下車庫,驅車去我每月初一十五都會去吃齋念佛的靜心庵。
師太給我收拾了一間廂房出來讓我住。
第二天一早,陸霆川猛打我電話:「南,你人呢?去哪了?」
我淡淡回道:「在靜心庵,小住幾日。」
「怎麼突然跑去靜心庵了?」聽陸霆川的語氣,他好像察覺了點什麼。
「最近有點心煩意,過來修養,你別打擾我修行。」我敷衍了事,借故掛斷電話,「師
太找我了,我先掛了。」
我在靜心庵熏熏檀香,敲敲木魚,聽聽靜心咒,縈繞在心底的那邪念終于散去。
一周后,經紀人云姐打電話來:「南,今晚有個晚宴,你好好表現,爭取讓品牌方給你升個 tittle。」
云姐說的這個晚宴是高奢珠寶品牌的答謝晚宴。
我目前的 tittle 是品牌大使,品牌大使都是搞批發的,代言人才香。
各個大使們都拳掌想要升代言人,不過我倒是無所謂。
我淡然道:「云姐,別給我太大力。」
云姐嘆氣:「你啊,就是太佛了,但凡你多和高層示示好,也不至于還只是品牌大使。」
云姐啰嗦了幾句,妥協道:「算了算了,我也不是第一天帶你,不給你力,你穿得地去赴宴就行,禮服我寄你家了,你自己挑挑吧。」
「嗯。」我含笑應道。
8
剛走出靜心庵,陸霆川來了。
我微愣:「你來干什麼?」
「知道你今天有個晚宴,我來接你回家。」陸霆川幫我拉開車門,載著我往家里走去。
云姐派人送了兩套禮服過來讓我挑。
我試了下,一套太浮夸,一套又毫無亮點。
兩套我都不太喜歡。
正犯難之際,陸霆川對我說:「我給你準備了驚喜。」
他說的驚喜是給我準備了六套高定禮服,都是我在秀場看過,但以我的咖位借不到的超奢高定。
能拿下一套就已經很不錯,陸霆川居然一口氣拿下了六套?
六套都超級好看,仿佛為我量定做的一般。
陸霆川坐在沙發里說:「都是我買的,你想穿哪套穿哪套。」
居然是他買的,這得花費一兩千萬,那確實是太破費了。
借來的禮服要還回去,還不能弄臟,自己買的就不用擔心這些問題了。
「謝了。」
「我們是夫妻,不必這麼客氣。」
我在帽間試穿禮服,背后的拉鏈開到后腰,我自己本拉不上去。
陸霆川很心地在帽間外面敲了敲門,「我幫你。」
「嗯。」我點頭。
他走進來,站在我后幫我拉拉鏈:「你后腰了個文?」
我臉一變,我居然忘記這事了。
這個胎記是我的,可不能讓他知道。
「不是文,是胎記,快點幫我拉上。」我說到后面,語氣愈發急躁起來。
可陸霆川卻手了一下我的九尾狐胎記:「你確定這是胎記?」
完蛋,他居然又了我那個胎記。
上次隔著服就已經讓我差點破戒,現在他是直接,效果加倍。
我升騰起一燥熱。
陸霆川充滿了好奇:「你這個胎記像九條尾,還會擺,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嗎?」
「沒什麼特殊意義,你先出去。」我轉過去,想要把陸霆川推出帽間。
陸霆川紋不,他握住我的手臂,將我的子轉過去:「我先幫你拉上拉鏈。」
拉鏈拉好了,他低頭在我耳邊說:「你上次那副黏人的模樣,是不是因為被我到了這枚九尾狐胎記?」
「不是,沒有,你別說。」我否認三連,可說出來的聲音又又,仿佛能掐得出水一樣。
我的背也忍不住往他懷里去,可不就是他說的黏人嗎?
他順勢摟住我,聲音溫下來:「我是你老公,有什麼是不能和我說的呢?」
我從他懷里掙出來:「如果我說,我是狐貍轉世,你信嗎?」
「信,你這樣確實很像。」陸霆川是隨時隨地都能被我勾住。
「你先出去吧,若不然我今晚那個晚宴怕是沒辦法去參加了。」我把陸霆川推出更室,在里面念清心咒冷靜了會。
9
晚宴,眾星云集。
走紅毯的環節,我一經亮相就為全場焦點。
「嘩,南的禮服是 C 家高定,全球首穿,據說這件禮服連影后曾念都借不到,居然借到了?時尚資源真好。」
「南好啊,狀態很松弛,穿上這件禮服簡直是絕絕子。」
「則矣,可這個咖位配不上這件禮服。」
「南姐,你可要小心了,別弄臟了禮服,不然咱賠不起。」
「這禮服不會是山寨的吧?我去 品牌博,看他們出不出來認領。」
「等等,品牌方已經出來認領了!沒想到啊,以南的咖位居然能夠力影后,借到這件禮服。」
我站在簽名墻讓拍照,影后曾念挽著妹妹曾沫走過來。
「南,看這邊,笑一笑。」還在給我拍照,我配合他們看鏡頭。
曾念和曾沫走到我邊停下。
我和曾沫撕資源時結過梁子。
曾念要進組一部大制作電影,原本想將曾沫塞進去演二,資方最終卻定下了我。
資方選擇我,是因為我更適合那個角,再加上我演技和口碑還不錯。
資方不想為了人定一個不適合的演員。
曾沫因為這件事記恨我,沒給我使絆子。
我想把擺稍微收一收,可來不及了,曾沫一腳踩在我的擺上。
曾沫大驚失,連忙道歉:「哎呀,不對起啊南姐,我不是故意的,你不會怪我吧?」
一副無辜的神,只有我看見眼底劃過一得逞之意。
我知道是故意的,我這件禮服這麼貴重,正常人看見都會避讓,卻直接才過來,生怕踩慢了沒踩到。
我還沒說話,影后曾念出來打圓場:「南,是我家沫沫沒看清路,洗禮服的錢我出,你別放在心上。」
笑話,我缺的是洗禮服的錢嗎?
如果這件禮服真是我借來的,我會被品牌方拉黑,甚至以后會被各大高奢禮服品牌拒之門外。
們嫌事兒不夠大,起哄問:「南,禮服被踩臟了,你打算怎麼和品牌方解釋?」
「boss,慕小姐回國了!」「嗯!」男人淡漠的應了一聲。「boss,有人送給慕小姐一束玫瑰花!」「姦夫!哼!」男人終於抬起頭,瞇著眼睛哼了一聲,尾音上揚。「boss,慕小姐今天跟那個男人看了電影,吃了燭光晚餐,還……」「還什麼……」「還接了吻!」男人眸中火光乍現,再也坐不住,從沙發上倏然而起。「b…b…boss,不好了,慕小姐要跟那個男人到荷蘭結婚啦!」男人大手一拍桌,「哪架飛機,給我轟下來!」「是!」「等一下!」男人忽然出聲製止。「boss有何吩咐?」「要轟去轟姦夫,她要是掉一根毫毛,你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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