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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場》 第 37 節 合歡宗妖女下山后

19

第二日,我又下了劑猛藥,直接拿著一堆春宮圖去著太子看。

他若是不看,我就親他,親他額頭,親他眼睛,親他臉蛋……

最后不得已,他被迫跟我一起看完了所有的畫冊。

被關了一天一夜后,裴鶴清的恐懼本就到達了一個峰值,又經過這個刺激,算是完全達到了他時經歷的害怕程度。

我把畫冊合上,隨后惻惻的表,留下一句:「殿下都記住了嗎?明日,奴婢就來與殿下做這等親之事。」

「嘎吱」一聲,屋門被關上了,隨后便是鑰匙上鎖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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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是治療的關鍵一環,一個時辰后,我摘下面紗,隨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破窗而

「找到殿下了!」

「你……是誰?」

被綁在床上的裴鶴清驚恐地看著我。

「殿下忘了嗎,你與我們玩捉迷藏,我是第一個找到你的人哦,殿下可真厲害,竟然藏到這麼蔽的地方來了。」

裴鶴清神一松,似乎自言自語說道:「是的……孤在與你們玩捉迷藏。」

我走近床邊,隨后解開束縛他手腳的繩索,上問著:「殿下,你怎麼還把自己綁起來了?」

出有些難為的神,倔強地別過頭,抿不語。

「我知道了,這一定是殿下給我們的考驗,您放心,奴婢一定會解開的。」

「是……這樣的,這是……孤給你們的考驗。」

他說這話時,神躲閃,活像一個做了壞事卻還要遮遮掩掩的孩子。

我面上瞧著正經,實則里憋笑要憋出傷了。

唉,男人這該死的自尊,死要面子活罪。

解開繩索之后,由于被綁了太久,太子的腳有些不利索,所以我便牽著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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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排斥,我心里暗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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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是治療的第二個環節,破除心結。

快走出院門時,我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猛地一拍腦袋。

「殿下,奴婢剛才在找你的時候遇到一個瘋瘋癲癲的宮跟奴婢說喜歡宮里的侍衛長,但是人家看不上,所以就打算先生米煮飯,然后靠孩子上位……」

聽到這句話,裴鶴清神一滯,拉著我的手也不自覺地收

我趁熱打鐵,指著墻角鼻青臉腫的敬業工人一號說:「殿下,你不要擔心,那個壞宮已經被我狠狠地揍過了。」

之后,我接著說:「唉,這真是君子無罪,懷璧其罪,侍衛長長得俊,殿下也是啊,你們都很容易被壞人盯上,更何況殿下這份容易遭人惦記,戴皇冠,必承其重,所以殿下你要好好強健魄,以后遇到這種事,一拳就打倒壞人,既保護自己,也保護自己邊在意的人。」

說完后,我長舒了一口氣,暗暗給自己豎了個大拇指。

實在想不到,我堂堂合歡宗妖竟然有滿大道理的一天。

裴鶴清厭惡的視線從假扮壞宮的工上收回,隨后低頭看著我和他握的手,鄭重地點了點頭。

「三」

「二」

「一」

我打了個響指,突然,面前的男人「轟」的一聲倒了下來。

好了,催眠到此結束。

其實這個敏治療很是簡單暴,大家不要輕易模仿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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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醒來后,皇后為了檢驗我的治療效果,讓邊的老嬤嬤假裝暈倒在地,然后支開邊所有人,獨獨讓太子瞧見。

太子待老嬤嬤很是敬重,瞧見之后很自然地去把人扶起來,面無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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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皇后「變本加厲」,讓邊的宮一個個都暈倒一回。

太子在不吃神藥的況下,不排斥子的,這是大大的進步啊。

但是不知為何,太子病好后,分明行宮里有一大批我「釣男培訓營」畢業的優秀學生,他還只逮著我一只羊薅

而且許是我的

某個治療片段讓他到了啟發,他竟然拿著那些圖冊來與我一起商討?

我仰天長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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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們日日春宵,皇后似乎也看不下去了。

「說吧,給你多錢,你才能離開我兒子。」

我的下緩緩地掉了下來,這話怎麼如此耳

我略微思索了一番,比了一個「二」的手勢。

皇后猛地后退一步,指著我驚訝地道:「你莫非要兩千兩黃金?」

我:「……」

之后出一副大義凜然的神:「行吧,你不僅讓本宮知曉清兒喜歡的是子,而且還治好了他的心疾,唉,你要的全拿走,把和清兒的回憶都化空,不要……」

喜歡的是子?啊,這……

來不及深想,我弱弱地舉起小手打斷皇后的話:「其實……我是想要兩瓶神藥……」

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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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如皇后所愿,我離開了行宮。

為了讓裴鶴清徹底死心,同時也給我「釣男培訓營」的優秀畢業生們一個機會,我選擇了在他陪著圣上離開行宮去打獵的時候——死遁。

死法有點潦草,去摘花,被毒蜂蜇了一口,然后在眾多宮人的見證下「一命呼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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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后,我離開行宮,恢復了自由,每天的日子簡直不要太快樂。

頭頂上的天真藍,路邊的野花真香!

我一蹦一跳地踏上了前往大周都城的路。

下一個目標,霍霍尚書府的白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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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京城后,我打聽到尚書府小公子姓陸,名白瑾。

我曾躲在巷口,見過他一面,面如冠玉,白飄飄,舉手投足間都是年人的意氣風發。

不錯,在樣貌上是個和裴鶴清不相上下的男,但怎麼說呢,要真論起來,那還是后者略勝一籌。

想到太子,我那為妖不該有的良心開始作痛,也不知他知曉我死了之后,會不會傷心呢?

算了,良心是什麼東西,我宋從來沒聽說過這兩個字。

手握皇后給的兩瓶神藥,我本想模仿的做法,把這藥下到陸小公子的茶水里,然后嘛,嘿嘿……

但不知為何,腦海里不自覺地浮現太子講述時經歷時,臉上那極度恐懼的表

我嘆了口氣,為防止給那小公子小的心靈造潑天的傷害,還是先培養培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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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世家公子,別人邀請的宴席大多數是避免不了的。

我四打探消息,隨后開始混各個府邸的宴席中當舞姬,自然出席的賓客里都有那陸小公子。

不過,陸小公子似乎對舞姬沒什麼興趣,那雙溫潤的眼睛看都不看臺上的人姐姐們。

他甚是守男德,我很滿意。

不過,這大大增加了我攻略他的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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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我在宴席上跳舞時,意外瞥見座席中有一個很悉的影,腦海里不自覺地浮現出一個人。

但隨即我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太子和圣上在行宮避暑,起碼還有月余才回來。

這般我就放心了,畢竟若是讓占有強的太子發現我騙他,而且還試圖跑去勾引其他男人,他說不準要把我打斷,關起來……

嘖嘖,想想就可怕。

想到這,我暗自咬牙,不行,我要加快速度了,趕拿下那小公子。

我本來還苦思冥想有何好法子,突然,瞌睡了就有人遞了枕頭過來。

一舞畢,有個喝醉酒的中年男人瞇瞇地盯著我,之后便走上前來,開始腳。

我余瞥見那白年郎往這走來,于是心念一,裝作一副害怕的樣子。

「放開!」

那男人本還想發作,可瞥見來人后,似乎是忌憚些什麼,悻悻離開了。

「姑娘,你可還好?」

我用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淚,噎道:「謝公子相救,奴家現下雖是個舞姬,但從前也是從大戶人家出來的,只不過家道中落……」

有男人,能抵擋得住一個哭得梨花帶雨的人。

果不其然,聽了我的悲慘遭遇,陸公子的神有幾分容。

我心里大喜,啊啊啊,機會來了!

高興過了頭的我,完全沒有注意到后投來的一道如鷹隼般的審視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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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我時不時與陸小公子制造幾場偶遇,而且因著報恩的名義,他本無法拒絕我的「好意」 。

我在「閱遍男集」上寫下陸白瑾的名字,之后添了一句短短的描述——年紀小、脾氣好、單純又好騙,清澈愚蠢的年郎。

之后,我不經意瞥見太子的那幾頁,不知回憶起了什麼,面皮微微發燙。

我忙把冊子合上,哎喲,死人了,看著那樣正經的人,私下里竟然這般孟浪。

話說回來,我都快「死」了一個月了,想必我的「學子」早已得償所愿上位了,有了新歡,那人肯定早早把我忘了。

男人,不都是這般喜新厭舊的生嗎?

30

自從「英雄救」一事后,我與陸公子的培養之路異常順遂。

知道我比他大一歲,他便一口一個「姐姐」得我耳子熱乎乎的。

一回生,二回,后來,我一看到他溢滿小星星的眼睛就知道——他完了,他要墜河了。

每當這個時候,不知為何,我為合歡宗妖不該有的良心又開始作痛。

這樣……欺騙一個純真年郎,呃……

算了,我再考慮考慮。

31

我與陸白瑾一同去了京城的好些地方,他最喜歡牽著我的手去花園里散步。

一日,我與他一同在一棵桃花樹下休憩,他吹著笛子,而我則是和著他的笛聲,緩緩起舞。

琴棋書畫是我合歡宗弟子的必修科目,所以不用擔心,我自然是專業的。

一曲笛聲終了,他意綿綿地著我,隨后似是有些難自地擁我懷中,著我的,眼里溢滿了

可我看著他那雙眼睛,總是要想起另一個男人,救命,裴鶴清不會給我下蠱了吧。

不行,老娘就不信邪了。

我一臉道:「陸郎,不如你用帶蒙住我的眼睛,這……趣……」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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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陷一片漆黑,我等著他來親我,可抱著我的人卻遲遲沒有反應。

這……人不會是第一次,張了吧??

就在我準備摘下帶時,突然,上傳來溫熱的,隨后,這個吻逐漸被加深,力道兇狠帶著幾分不容拒絕的霸道。

我眉頭微蹙,這是純狗的吻法?

呼吸被一點點掠奪,我手去捶打面前人,他才肯放開我。

「陸郎,你怎麼……嗚……」

雙手被莫名反剪在后,呼吸再一次被掠奪,這次的力道還更重了些,關鍵是他還發狠般地咬我。

氣煞我也,這人怕不是屬狗的,比嗑藥的太子還狗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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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之后,我再也無法直視那陸小公子了。

回去之后,我照了照鏡子,發現自己的好像被馬蜂蜇了一樣,丑死了,搞得我兩天都沒臉見人。

這人太可怕了,他是在親人嗎,他分明是像在啃豬蹄!

我翻開小冊子,在陸白瑾的那一頁又添了一句話——吻技太差!

我收拾包袱,準備跑路,照這樣下去,吾命休矣。

不過,我沒跑,因為收拾東西的時候發現皇后給的神藥不見了。

這怎麼行?這可是我要帶回合歡宗的寶貝!

由于尋找神藥,我的跑路計劃暫時擱置了。

幾天后,我突然在桌上發現一張字條,上面寫著:睡個男人還那麼磨磨蹭蹭,宋,你簡直丟盡了我合歡宗弟子的臉面,亥時德勝酒樓天字三號房見,不來你是膽小鬼。

我要炸了!

是誰竟然敢罵我!而且還質疑我作為優秀畢業弟子的業務能力?

忍不了了,當晚,我就氣呼呼地跑去德勝酒樓天字三號房。

我剛進屋,「啪嗒」一聲 ,后的屋門被關上了,接著是鑰匙上鎖的聲音。

門外傳來一句:「做好事不留名,你不要太。」

我:「……」

34

我掃了一眼屋,突然眼尖地在八仙桌上發現了我裝神藥的瓶子,大喜過

一陣囈語聲傳來,我后背一涼,猛地發現屋子里還有第二個人。

我輕手輕腳地走上前去,隨后嚇了一跳。

媽耶,陸白瑾怎麼在這?

「熱……」

他呢喃著,手不自覺地去撥弄自己的領。

我盯著陸小公子看了一會,發覺他的臉上有些不自然的紅,垂眸瞥了眼手中的藥瓶,又聯想到收到的信件、上鎖的屋子、孤男寡……

答案呼之出,就在我苦思冥想是誰在如此費盡心機地「幫」 我時,突然,「砰」 地一聲,屋門被一腳踹開了。

我委實被嚇了一跳,震驚地回過頭看向屋門的方向,然后看見了一張我此時最不想看見的臉。

「孤還沒死呢,這綠帽你可要思量著戴。」

太子不知為何出現在了這里,渾戾氣地盯著我和塌上的男人。

我意識到了什麼,立即舉手雙手:「殿下,你聽我解釋,事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好呀,既然你愿意主解釋,那就

跟著孤回東宮,之后把你騙孤假死,還有勾搭別的男人的事一件件都講清楚,但凡有一瞞,孤就打斷你的,宋,你下半輩子別想踏出東宮一步。」

媽耶,這人是黑化了嗎?

救命,好害怕,還是裝暈吧。

我兩眼一閉,「騰」地一聲倒在了地上,也許是運氣不好,腦袋砸到了桌角,真的暈了。

35

我醒來后天已經亮了,而且貌似太子口中的東宮。

頭上被包著一圈白的布條,我手扯了扯,突然,腦子一陣鈍痛。

看來砸得不輕……

「說吧,你為何騙孤?」

裴鶴清眼下青黑,跟個怨婦一樣在床邊死死地盯著我。

他一出聲,委實把我嚇得夠嗆,腦子飛速地運轉,我捂著腦袋,一臉迷茫地道:「你……是誰?我在哪里?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

裴鶴清雙眸微瞇,隨即俯朝我靠近,一雙布滿紅的眼睛里滿是審視。

「失憶了?」

「也許……吧。」

聽到我的回話,他突然扯了扯角,一不好的預在我的心底油然而生。

隨后,男人低沉的嗓音響起:「既然這樣,那孤來親自告訴你,你,是大臣之,自便對孤一見傾心,之后死纏爛打,說對孤得要死要活,這輩子非孤不嫁……」

我又炸了,跳下床罵道:「我呸,裴鶴清,你不要臉也要有個限度吧!」

裴鶴清拍手道:「說話還是一樣的……俗,看來記憶全都恢復了,甚好,說說看為什麼騙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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