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幾個妃子收到信號,立即發話:
「哎喲,這大紅人就是不一樣~都不將各位姐姐放在眼里了。」
「哎,就是啊,不過就是得了一晚上的寵而已,誰不知道是從淑妃姐姐那搶過來的。」
淑妃淺淺一笑:「妹妹們說笑了,這是思柳妹妹的本事~」
嘖嘖嘖,好一朵白蓮花。
的幾個嘍啰還在不停附和:
「還是淑妃姐姐太善良了啊~咱們誰不知道呀?皇上可是把淑妃娘娘放在心尖上的!」
「有些人啊,真以為自己能翻做主了?哼,癡人說夢!」
嘿,我這暴脾氣!
蘇妲己也氣得牙:【這些人一天除了嚼舌就沒別的事了是吧!和帝辛那群妃子一個樣!】
楊玉環嘆了嘆氣:【我以前也老遇到這種況,說也說不得,一個個都是家世顯貴的貴。】
武則天:【所以,還是將男人踩在腳下的好。】
褒姒一句話也未說,冷著一張臉,默默地看向在場嘰嘰喳喳的那幾位妃子。
那幾個妃子有些心虛,可褒姒只了們一眼,便轉頭看向了淑妃。
淑妃一開始還能視若無睹地和周邊人搭著閑話。
可褒姒一直冷著臉盯著,盯得淑妃十分不自在。
我看著淑妃了手中的繡帕,上卻是善解人意地為褒姒「解圍」:
「思柳妹妹可是累著了?也是,畢竟昨日服侍了皇上一夜。」
「皇后娘娘,不如便散了吧?也讓思柳妹妹早日回去歇著。」
皇后淡淡地瞧了旁的淑妃,又看向褒姒。
皇后擺了擺手,由一旁的嬤嬤扶起:
「那就散了吧。」
9
皇后一走,褒姒便起,了袖,又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淑妃,轉便要走。
淑妃似有不甘,在回各自寢宮的路上,將褒姒攔了下來。
褒姒靜靜地坐在轎子里,看著主上轎的淑妃。
淑妃淡淡一笑:「不好意思啊妹妹,本宮的轎子壞了,就麻煩妹妹送姐姐一程了。」
褒姒淡淡點了點頭,也不回話。
氣氛極其的詭異。
淑妃有些尷尬,思索了半天才開口:
「妹妹……妹妹不是在閉嗎?昨日怎麼就上皇上了?」
嘖嘖嘖,原來在意這個呢
!
主心里一定覺得是我們將皇帝勾引過去了是吧!
好吧,雖然事實也的確如此。
褒姒冷冷地看了淑妃一眼,自顧自地說道:
「姐姐,皇上是所有人的皇上。」
「不是妹妹我一人的,也不是姐姐一人的。」
「皇上想去哪,想見誰,想在誰寢宮歇息,那是皇上的意愿。」
「或許……可能是皇上最近口味變了。」
「乖順聽話的見多了,反而最近對潑辣的,和他對著干的,來了興趣吧~」
淑妃本還想追問,褒姒直接兩眼一閉。
淑妃只得尷尬地閉上。
等送走淑妃,回到寢宮后。
我們才嘰嘰喳喳地拉著褒姒一個勁地猛夸。
蘇妲己:【哇,妹妹你可真厲害啊~這要是我去,我肯定氣得開罵!】
楊玉環:【是啊是啊,這些妃子可太惹人厭了。】
武則天:【玉環乖,等孤登基了,便將那幾個賞給你,任你出氣。】
我:「?」
嗯?我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
可我隨即將念頭拋之腦后,忙著夸獎褒姒:
【嗚嗚嗚,不愧是高冷妹啊!】
褒姒反過來問我:【高冷妹什麼意思?】
【呃……就是指姐姐你不笑,周幽王當年不就為了博得你一笑而烽火戲諸侯嗎?】
褒姒輕哼一聲,淺淺一笑:
【那不是高冷,我的國家被他滅掉,在我的家人們將我獻祭給他時,我心就死了。】
【他為我放烽火,戲諸侯,我笑了,是因為我看見了他的結局。】
【我便變本加厲地求著他去放烽火,一來二去,犬戎終于打過來了,我便跑出宮了。】
我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姐姐可真棒啊!】
妲己一笑:【妹妹們,我突然覺得,不如給這個皇帝也送幾份禮吧。】
褒姒:【好啊,我許久沒看烽火了。】
楊貴妃:【妹妹我也許久沒吃上荔枝了。】
我:【?】
怎麼又是我跟不上群聊了?
10
安穩地睡了一夜好覺。
第二天請安時,幾個淑妃的狗子又在那里怪氣。
明里暗里都是在諷刺我這個沈貴人。
什麼昨日皇帝留宿淑妃姐姐宮中啦,某些人的如意算盤要落空啦。
可這次依然是褒姒去請安,本不搭理們。
可稀奇的是,這次淑妃直接斥責了的狗子。
借著不適,直接離開皇后寢宮了。
直到晚上,我才明白了淑妃的異樣是為何。
一到傍晚,就來了宮人通知,皇帝今晚翻了我的牌子侍寢。
褒姒輕輕點頭,便表示知曉了。
到了晚上,皇帝怒氣沖沖地就來了:
「哼!」
褒姒淡淡地看了皇帝一眼,將早就備好的酒倒好,遞給了他:
「皇上,這是怎麼了?」
「哼,還不是淑妃!」
皇帝氣呼呼地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昨夜我特地去安,可呢?倒好!沖朕發脾氣!將朕送的金銀首飾全都往外丟!」
皇帝狠狠將酒杯放在桌上:
「可真是好大的膽子!若不是朕!還不知道在哪里東躲西藏!」
褒姒垂了垂眸,沒有言語。
皇帝愣了愣,轉頭看向:
「怎麼了?你不是一直不喜淑妃的嗎?」
「朕在你面前說的不是,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褒姒嘆了嘆氣:
「皇上,臣妾已經想開很多了,就如那晚臣妾所說,皇上不是一人的皇上的。」
「可是……」
褒姒抿了抿,緩緩倒了杯酒,自己飲了。
皇帝蹙了蹙眉頭:「怎麼回事?」
褒姒搖了搖頭,淚珠劃過的臉頰:
「沒事,只是恐怕明日請安,臣妾又要被幾位姐姐數落了。」
「皇上一會兒還是回去歇息吧。」
褒姒說罷便起,大有要趕人走的意思。
一個紙片人皇帝,哪見過這等場面啊。
皇帝立即慌起,拉著褒姒:
「思柳,究竟怎麼回事?你欺負了?」
「沒有的事,不過是姐妹們說話直,是臣妾心眼小了罷了。」
皇帝有些不悅:「沈思柳,連你也要忤逆朕惹朕生氣嗎?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告訴朕!」
褒姒嘆了嘆氣,轉走到床邊,靜靜地將請安發生的事告訴了皇帝:
「皇上,臣妾也不知為何,明明……那些姐妹們,以前與臣妾也是極其要好的啊。」
皇帝聽完,忍不住冷哼:
「朕的這些妃子,可真會見風使舵啊!」
皇帝挨著褒姒坐了下來,將褒姒擁懷中。
一番好哄,褒姒半推半就,就被皇帝推倒了。
又是一夜旖旎。
11
次日一早,皇帝特地免了請安。
還將原主這萬年不變的貴人位分,直接提到了妃位,賜封為沈貴妃。
好巧不巧,是四妃之首誒。
剛好著淑妃誒。
嘖嘖嘖,這皇帝也是個會玩的。
當天晚上,皇帝便又來了。
三位人姐姐商量了一番,這次又讓楊玉環上了。
皇帝剛一坐下,楊玉環便遞了酒給他。
皇帝有些無奈:「思柳,朕今日不是來跟你埋怨他人的。」
楊玉環苦一笑,便將手回,直接飲了酒:
「可想必今天淑妃……應當很生氣吧。」
皇帝冷笑一聲:「膽子可是越來越大了,竟直接沖進書房。」
楊玉環隨即為皇帝遞過酒杯,地倒在了他懷中:
「皇上~喝一杯~喝一杯,就不氣了。」
皇帝不忍拒絕,便接過喝了。
楊玉環一杯一杯地接著灌,皇帝沒一會兒便有了醉意:
「不…….不能再喝了,明日,朕還要上朝的。」
楊玉環輕輕一笑,從皇帝懷中出來:
「皇上~上朝可有我重要?」
第二日,皇帝真沒起得來,沉醉在溫鄉中。
什麼上朝不上朝,早忘記了。
……
皇帝越來越癡迷,幾乎每日都宿在這。
宮里一堆墻頭草,每天白天皇帝一走,就全跑了過來阿諛奉承。
唯獨沒有淑妃。
淑妃似乎真的信了那日褒姒與說的話,不斷地與皇帝作對。
皇帝被搞得心煩,后來干脆連養心殿都不回了,朝也不上了,天天待在我們這。
三位人姐姐便流應付這皇帝。
皇帝只覺得新鮮,一天一個樣。
這天,妲己剛給皇帝喂了顆葡萄,便笑盈盈地倒在了皇帝懷中:
「大王~每日都待在寢宮,都煩了~」
「哦~妃可是有什麼好主意?」
「大王~人家想給你跳舞看~」
皇帝不嗤笑:「哦?你確定不是舞刀弄槍?」
妲己不滿地撅了噘:
「哼,臣妾可是特地為大王學了舞蹈的!」
「好好好,那妃現在就跳給朕看好不好?」
「不嘛~大王給臣妾建個舞池可好?再在兩邊挖上兩個大池子,在池中倒滿酒。」
「大王便可一邊喝著酒,一邊看臣妾跳舞~」
「再讓人抓來牲畜,心烤制~」
皇帝兩眼一亮,抓著妲己狂親:
「妃可真是提了個好建議啊!朕這就命人去建!」
我聽到妲己這描述后,笑了。
這不就是當年商紂王為討妲己歡心,而建的鹿臺嗎?
酒池林。
嘖嘖嘖。
12
鹿臺建造期間,楊玉環也出手了。
正值炎夏,楊玉環煩悶地扇著扇子。
就連吃飯時,也未幾下筷子。
皇帝看在眼里,心地詢問:
「妃,這是怎麼了?」
「哎,天氣熱,沒胃口。」
皇帝正放下筷子,想安。
楊玉環冷不丁地口而出:
「皇上~臣妾想吃荔枝了~」
「臣妾的父親曾和我提及過,蜀地這個季節有個荔枝的水果,皮薄厚,質爽脆,清甜多。」
「可惜,那荔枝離開枝葉后,極難保存,臣妾一直都未能品嘗到這番味呢~」
皇帝哈哈大笑,將楊玉環擁懷中:
「這有何難!朕這便人去蜀地給你運回來!」
楊玉環瞬間欣喜,地笑了笑。
卻默默地在心里面和我們吐槽。
楊玉環:【嘖,這些男人可真好拿,一點挑戰都沒有。】
蘇妲己:【哎,就是,世人還非要將罪名安在我們子上,什麼紅禍水?他們不貪婪昏庸,哪有我們的事?】
武則天:【所以孤當皇帝了。】
……
又過了段時間,鹿臺也建好了,荔枝也送到了。
皇帝每天便沉醉在人鄉中。
我特地聯系了原的娘家,派人送來了好幾位出的人,一起陪著皇帝。
皇帝徹底將江山社稷忘了干凈。
聽原的父親說,好多大臣上諫,都被皇帝派人安了莫須有的罪名,斬首示眾。
宮外百姓對皇帝的怨言也越
來越多。
我們知道,時機快到了。
13
這日夜晚,褒姒一臉憂愁地靠在榻上。
皇帝一進來便著急地將褒姒擁懷中:
「妃,這是怎麼了?可是子哪里不利索了?」
褒姒嘆了嘆氣:「皇上,臣妾心口悶得慌。」
「這是怎麼回事?快,快醫!」
褒姒攔住了皇帝:
「皇上!臣妾心口悶得慌,是有心事!」
皇帝松了口氣,揮了揮手,將小跑進來的宮人趕了出去:
「妃可是要嚇死朕了,怎麼有心事了?可是什麼心事?」
褒姒委屈得哭了起來,淚眼婆娑地看向皇帝:
「皇上,臣妾想看烽火。」
「臣妾不看那烽火,就難。」
「小時候隨爹爹去疆外,有次看見了城墻上點滿的烽火。」
「那火焰亮得刺眼,可煞是好看。」
「皇上~臣妾已經許久沒見過烽火了。」
皇帝滿臉擔心地為人拭眼淚:
「朕還以為多大點事呢!不就是烽火嗎?」
「走,咱們今夜就去放!」
皇帝連夜來人備好了馬車,帶著褒姒趕到了城墻邊。
皇帝命人點燃了烽火,剎那之間便將城墻照亮了。
「妃~喜歡嗎?」
褒姒正要點頭,一群穿著盔甲的人沖了過來。
褒姒假裝了驚嚇,連忙撲進了皇帝懷中:
「皇上~他們是誰啊?臣妾好怕!」
「不怕不怕啊,有朕在。」
皇帝看了看來人,皺了皺眉:
「你們林軍深更半夜跑來這干嘛?」
為首之人抱拳行禮:「皇上,臣正領著人巡防,瞧見城墻烽火點起,怕有異常,遂來瞧瞧。」
皇帝不爽地踢了那人一腳:
「沒看到朕和妃在這嗎?不過是朕的妃想看看烽火而已!」
「你們,都給朕下去領罰!」
為首之人一臉震驚,心有不甘地看向皇帝懷中的褒姒。
褒姒卻低頭一笑:「皇上,他們好傻哦~」
「有皇上在,又會有什麼事呢?」
皇帝極其這般吹捧,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還不趕下去!真是煞風景!」
為首之人憤憤不平地盯了盯褒姒,帶著人便走了。
接連幾日,褒姒都故技重施,讓皇帝帶自己去城墻外放烽火。
林軍的人都麻了,來一次被罵一次,還被罰俸祿。
后來干脆也不來了。
而宮外的老百姓,自然也知曉了這件事。
14
眼看時機,武則天了懶腰:【姐妹們,該孤了。】
我立即找到原家,讓人在外放了謠言。
不過三日,謠言便傳到了宮中。
傳到了皇帝耳中。
皇帝知道這事時,正拉著妲己在鹿臺酒池中嬉戲。
是他邊的太監冒死告訴了皇帝。
皇帝聽后氣得將酒杯丟了出去。
蘇妲己:「哎呀,皇上~怎麼了呀?誰惹你生氣了?」
「哼,最近不知道是哪里來了個道士,算出朕的皇宮中出了個天降紫微星!」
「說是這天降紫微星,最近覺醒了,要將朕這天龍之子趕下臺去!」
妲己挑了挑眉:「哦?這麼神奇的嗎?那個道士可有說這天降紫微星有什麼特點?」
皇帝冷了冷臉,看向太監:
「那道士可有說?」
「說……說了,那道士說,這紫微星……看著卦象,是個子。」
「而……而且……」
太監不停地用袖子拭額頭的虛汗。
「而且怎麼了?說啊!」
太監連忙跪在地上:「而,而且……說是這天降紫微星,命格不凡,曾經本就是皇室之人。」
皇帝聽后,霎時臉白。
妲己假裝不明白,反問皇帝:「皇上,咱們這宮中哪里還有本就是皇室之人的子啊?」
「總不能,還有什麼前朝余孽混進皇宮里了吧?」
皇帝巍巍地從酒池里爬了出來:「妃,先回去休息吧,朕,朕得想想。」
我忍不住彎了彎角。
還好這本書的作者,一開始就將主的真實份點了出來。
這淑妃,其實是前朝皇室之。
這皇帝看中了淑妃的貌,本想強占,可淑妃說不愿意活在世人的唾罵之下。
這皇帝還真的聽了進去,將淑妃安頓在了宮外。
等了兩年,一切安頓好,給淑妃安了個份,以選秀的方式了宮。
而知道此事的,只有皇帝與淑妃。
他本懷疑不到別人上。
所以他才會那般驚慌,因為他知道那道士說中了。
15
次日一早,便聽到了淑妃被打天牢里,擇日便要死的消息。
武則天直接打著清君側的旗號,和原的親爹外配合,帶著軍隊將整個皇宮包圍了起來。
皇帝直接被囚到了冷宮。
武則天再一次當了皇帝。
登基后第一件事,便是大赦天下。
淑妃也在其中。
被貶為了庶人,趕出了京城。
不過,武則天暗自派人贈予了一筆銀兩,以及江南一間院子的房契。
因為武姐姐說:「不過是個在世飄萍的弱子而已, 除了依附男人,還能如何?」
「妲己褒姒與玉環, 不也是如此嗎?」
「就連曾經的孤,也是如此。」
「世上不是所有子, 都有孤這般的勇氣, 敢登上這皇位的。」
……
新帝登基,建立新朝, 武則天忙得頭暈目眩。
倒是便宜我們四個了, 安安心心地待在這里……麻將。
畢竟治理國家這種事,真不會啊。
就這麼忙碌了一月有余, 冷宮突然來人傳話,說前皇帝想見我。
武則天冷冷一笑, 穿著黃袍, 浩浩地來到了冷宮。
才一月不見, 那頭大耳的前皇帝都消瘦了許多, 臉都快凹進去了。
前皇帝看見來人, 激得站了起來:
「思柳,思柳!」
「思柳, 朕知道,你這麼做,都是為了朕對嗎?」
我:「?」
蘇妲己:【嘖嘖嘖, 這男人是在癡人說夢嗎?】
褒姒:【他好臭。】
楊玉環:【是啊是啊,皇祖母,咱們快走吧!】
武則天冷冷地看向前皇帝:「孤現在已經是皇帝了,你該向我行禮才是。」
前皇帝一愣:「可, 可這不是只是緩兵之計嗎?」
「不是只是為了朕的名聲嗎?」
我:【他腦子是不是不好使了?】
前皇帝越說越激,雙眼一紅,極其卑微地抓住黃袍:
「思柳,為什麼?這皇位,就這麼吸引人嗎?」
「思柳, 你不是最朕的嗎?」
我們幾人忍不住連著翻了好幾個白眼。
蘇妲己:【也不看看自己什麼丑樣!】
楊玉環:【妹妹我不喜歡這種類型的。】
褒姒:【男人真自大,惡心。】
我:【咦,放著小狗不要, 誰要他這下三濫的。】
武則天輕輕一笑,甩了甩袖:
「男人而已。」
「你算什麼東西?」
16
本來我們想的是留前皇帝在冷宮自生自滅的。
哪知道第二天就傳來消息, 他不了打擊,自己上吊自盡了。
為此,我們還特地對此討論了一下。
看看究竟是哪位姐姐如此倒霉, 被這皇帝真上了。
可沒有一個人愿意是自己, 們都嫌棄的。
蘇妲己:【好歹帝辛還有個相貌過得去呢,活也不錯。】
褒姒:【姬宮涅也比這皇帝看得過去。】
楊玉環:【妹妹我的兩任夫君也不錯呢,長相俊,還能演得下去, 不像這個, 令人作嘔。】
我:【?】
們明明演得很起勁好嗎?
蘇妲己起了興趣,反問武則天:【武妹妹,你呢?你男人長得如何?】
武則天默默翻著奏折,滿不在乎地回答:
【男人太多, 忘了。】
蘇妲己:【……】
褒姒:【……】
楊玉環:【……】
我:【……】
見我們不說話,武則天輕輕一笑:
【男人而已~】
【孤今晚就給你們準備好,妹妹們隨便挑~】
——完
一覺醒來,她穿成五豐村一個小地主家的小可憐。 睜眼就要面對自己將被賣掉的殘酷現實,蘇挽秋:嘿!我這暴脾氣…… 勢如破竹長到十八歲,蘇家三姑娘惡名遠揚,無人不知。 部分村民十分絕望:這母老虎明擺著嫁不出去了,他們豈不是要被禍禍到死。 然後就看到求親的人踏破了蘇家門檻。 沒想到臉被打腫後,大家下巴也掉了:蘇挽秋竟然嫁了她的天敵沈元熙,不是,這兩個冤家對頭什麼時候好上的? 本以為往後餘生就是發家致富,寄情山水,卻不料成親三月後,一隊人馬自東而來,紈絝子弟沈元熙變身皇子,據說還是太子的有力競爭人選,旨意上要他即刻回京。 村民覺著他們的臉已經木了,蘇挽秋也木了,她現在只想知道一件事:和離還來得及嗎?不能和離,休書也行啊。 她的皇子夫君鄭重告訴她:想都別想,京城是一潭渾水,咱們必須共進退,敗了一起死,成了你就是太子妃。 蘇挽秋:呸!
修真界資深咸魚余枝穿成大慶朝武安侯三公子的外室,此女膚白貌美,身嬌體軟,乃三公子外出查案某地方官所獻。余枝弄清楚自身的情況后,心態穩得很。外室就外室吧,包吃包住,工資高,要求少,老板顏值高身材好,出手大方,這樣的好工作上哪找去?余枝這條咸魚…
「我嫁」 京城裡無人不怕玄幽王,但慕晴暖偏要嫁給他。 前世,母親被害,外公家被滿門抄斬,她被百般折磨,最終慘死關外。 再世,她重生歸來,不再隱忍。 所有欠...
蘇綰顏穿書了,穿成了爛尾古言小說中同名炮灰,書中功高震主的蕭王被皇帝忌憚,在他帶兵打仗的時候,暗中給他下毒導致戰敗,皇帝為體現仁義,還給蕭王賜婚沖喜,后來更是肆無忌憚一紙詔書判蕭王私自屯兵意圖謀反,但念在多年同胞情誼,蕭王府所有人只改為流放。穿書而來的蕭王妃:很好,誰不讓她好過,她就讓誰不好過。流放前,蕭王妃仗著空間在手,天下我有的氣勢,連夜搬空狗皇帝的整座皇城,只給那忘恩負義的狗皇帝留一兩銀子的飯錢。別人的流放之路,個個都是面黃肌瘦。蕭王妃的流放之路,人人吃得滿嘴流油。別問,問就是蕭王妃本事...
前世,她自卑可憐卻又可恨,託付錯人還被萬人嘲諷,就連一個八竿子打不着的表妹也能騎在她頭上。重活一世,任憑風浪起也無動於衷,甚至順利通過前世記憶,繼承了京城首富。她只想過鹹魚米蟲的舒服生活,然而總有人不讓她如願。行吧,那——第一件事情,退婚,關門打狗。第二件事情,收拾那不知好歹的表妹。還順帶收穫錦鯉屬性——失手打飯暴戾王爺的茶盞,結果無意揭露茶水有毒的真相,成了這暴戾王爺的救命恩人。被趕鴨子上架經營商鋪,隨手一拍腦袋想出來的不着調商品和策略,居然讓商鋪迅速崛起,賺的盆滿鉢滿?一衆小姐氣的牙癢癢,卻也只能笑臉相迎。就在她以爲終於可以鹹魚之後,那暴戾王爺卻一紙婚書甩過來。相傳,這溫北亂運氣極差,喝水都能塞牙縫,被生活逐漸逼瘋日漸變態。如今看到她,忽然燃起了對生活的希望?啊這……合着運氣這東西還能互相抵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