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和他的貌小妾一起被綁了。
時間來不及只能救一個。
男主冷哼一聲:「本侯是的夫君,不救我,難不想被休妻?」
話音剛落,人便哭了,哭得好不委屈:「姐姐,我好想你,嗚嗚嗚。
「他們好兇,我好害怕。
「算了,姐姐,你選侯爺吧,我不想讓姐姐為難,我死了也沒關系的。」
我瞬間了。
茶茶那麼可憐,怎麼能不選茶茶呢?
我轉頭就沖手下喊道:「全力營救溫姨娘,侯爺為大義捐軀,來年我們一起悼念他,沖!」
還沒死的男主:「……」
1
熬夜加班嘎了后,我穿了文主。
書里主嫁給男主后,被他得死去活來,最后還原諒他跟他生了八個孩子。
我:「???」
這主怕不是有那個大病。
這麼想著,房門突然被推開了。
下一秒,我就直接被人從床上拖了起來:「夫人,侯爺都快到了,你怎麼還不去門口候著?」
我看了眼外面漆黑一片的天,沒。
見狀,面前的嬤嬤當即就黑了臉,語氣也變得格外刻薄:「叢夫人,別怪我老婆子多,您本就是個不寵的,再不識相點,怕是要被侯爺趕出侯府嘍。
「將軍府出來的小姐又怎樣?到了我侯府就要守侯府的規矩。」
規矩?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侯爺巳時才回來,現在連卯時都不到,去大門口喝西北風啊。
分明就是故意刁難。
書里這位房嬤嬤仗著自己是侯爺的媽,侯府的管事,平日里沒欺負主。
專挑夏天最熱,冬天最冷的時候讓主在院子里站規矩。
病了還明里暗里說主裝病,每次都耽誤醫治。
月錢也是各種克扣。
而主又是個典型的腦,為了不惹男主生氣,平日里對這位房媽媽那是忍讓,不敢反駁半句。
不過,主男主,關我屁事?
反手一掌就把房媽媽扇地上了,對上眼里的震驚,我蹲下輕輕拍了拍房媽媽的臉,不屑道:「什麼狗屁規矩,你什麼東西敢這麼跟我說話?」
而房媽媽還沉浸在我打這件事里,里不停念叨著:「你打我?你居然敢打我?」
我直接氣笑了:「我就是再不寵,也是這侯府的主人,你這種人,我想打便打,還要挑日子嗎?來人,給我把拖出去杖五十。
「啊,對了,我昨晚沒休息好,聽不得吵鬧,你要是敢嚷嚷一句,我就讓們直接打死你。」
說完,我收斂了笑容,冷冷掃了門口的幾個丫鬟一眼。
丫鬟被我看得一激靈,上來就把房媽媽拖了出去。
聽著門外傳來的棒聲,我算了算時間,倒頭就睡。
2
這覺睡得并不踏實,我是被吵起來的。
一開門,便對上了男人滿是火氣的眼神。
我抿了抿,視線也冷了下來。
這人便是書里的男主宸,侯爺,也是我的夫君。
按照劇來看,現在男主不僅沒有上主,還很厭惡這門賜婚。
所以總是閑著沒事找主的茬。
而房媽媽不僅是男主的媽,還是他的臉面。
如今我打了他的臉面,可想而知他有多生氣,奚落的話更是直接噴我臉上了:「叢歡,看看你都干了什麼好事?房媽媽是本侯的媽,說到底也算你半個長輩,你敢打?
「真是一點規矩都沒有,比不上念念半分。
「別以為仗著你我是圣上賜婚,本侯就不敢休妻。」
休妻?
我笑了。
宸說得好聽是侯府的侯爺,實則家族早就沒落了,有名頭,窮得叮當響,要不是主拿自己的嫁妝補侯府,宸能穿得這麼鮮亮麗?
男主要是休妻,侯府怕不是都要被搬空。
想我手握劇,背靠將軍府,毫不怕,張口就懟:「啊對對對,你快休休休。」
我好出去找八個男寵。
最后一句話還沒說呢,宸氣得臉都黑了。
至于他里的念念。
我看了眼跟在宸后的子,確實是位人,白紅,材姣好,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起來就惹人憐。
在書里溫念念是男主的白月,妥妥的綠茶,被男主納進來后專門挑撥男主。
可以說,男主的矛盾基本上都是出自這位茶茶之手。
似是注意到了我的目,溫念念眨了眨眼睛,一臉心疼地抓起了我的手:「姐姐打人了?那姐姐的手疼不疼?
「侯爺好偏心,都不關心姐姐。
「這種欺主的下人,姐姐直接命人發賣了便是,何必自己
手呢,看得念念好心疼,手都腫了呢。」
侯爺:「???」
我:「6。」
茶茶,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
誰家正經小說綠茶是對主茶啊。
聞言,宸有些頭疼地按了按太:「念念,你不要被這惡毒的人蒙騙了,有什麼值得心疼的,滿肚子壞水。」
說完,宸又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今天我是看在念念的面子上放過你,叢歡,你好自為之。要是不想被我休妻,就給我安分點。」
沒等我開口,宸轉就走了。
看著男人的背影,我覺他快要氣吐了。
這時候,溫念念突然委屈地咬了咬,模樣可憐得都要哭了:
「姐姐,他怎麼能這麼說你。
「啊,我不是故意挑撥你們的,我只是覺得侯爺好可怕啊,不像我,心里,眼里,都只有姐姐一人。」
看著茶茶眼里的,我哽了一下,莫名覺得,這宸好礙眼啊。
這麼想著,我了茶茶的頭,笑了:「好啦,小哭包,別難過了,被說的人是我,怎麼你哭得這麼傷心啊。」
茶茶癟了癟,低聲道:「我只是不想他那麼說你,明明姐姐那麼好。」
說著,茶茶一把撲到了我懷里,拱了拱腦袋:「姐姐好香,晚上我能跟姐姐一起睡嗎?」
3
看著茶茶眼里的期待,我老臉一紅。
有些不自在地往后退了一步:「今夜我還有要事要做,估計沒空陪你了。
「要不然我讓翡翠陪你,是我的大丫鬟,最會討人歡心,有跟著你,定不會讓你無聊。」
聞言,溫念念眼神一暗,牽強地笑了笑。
雖然上說著:
「姐姐不用擔心我,還是要事要。
「我一個人在府里也沒關系的,我心里念著姐姐也是一樣的。」
但到底年紀還小,臉上的失再怎麼掩飾也還是能察覺出來。
看著茶茶可憐兮兮的小模樣,我忍不住有些頭疼。
都怪這該死的作者。
打著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的幌子,瘋狂主。
被各種配和下人欺負就算了。
還要害死主的家人。
按照書中的劇,明日一早上朝,皇上就會派人去虎頭山剿匪。
主父兄常年征戰沙場,雖然現在留在了京城,但剿匪這種事,定然是首當其沖。
照理說,一個是驃騎大將軍,另一個也是在戰場上立下赫赫戰功的年輕將領,剿滅一群山匪那還不是綽綽有余。
但作者非要把主父兄寫死。
簡直離譜。
環顧房間四周,都擺放著主父兄送來的稀罕玩意。
可見其對主的寵。
如果剿匪會死,那不去不就行了?
這麼想著,我立馬吩咐了翡翠去備車。
至于茶茶嘛。
我心一橫,帶著帶著都帶著吧。
馬車也不差這一個人了。
聽到我說回家還要帶著,茶茶的眼睛瞬間就亮了。
角更是不住地往上翹。
「姐姐竟然肯帶我回家,沒想到我在姐姐心里的地位這樣重要。
「就知道姐姐是這世上待我最好之人。
「姐姐,我好開心……」
4
看著溫念念臉上的笑容,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里突然有些慌。
侯府離將軍府并不遠,不過幾炷香的工夫便到了。
甫一進家門,就看見我爹站在門口沖我招手。
哥哥則有些別扭地在旁邊板著臉。
軍中人都稱我父兄是戰場上的兩大弒神。
是站在人群中便不怒自威。
但此刻,四目相對,兩人眼中卻只有。
我忍不住揚起了角,沖過去就抱住了我爹的胳膊,語氣輕快道:
「爹,我好想你啊。」
說著,我哥便彈了我腦袋一下,語氣更別扭了:「個小白眼狼,還知道回家啊,你自己算算,你都多久沒回來了。
「是不是我不給你寫信,你都忘了自己還有個家了?
「而且見面也不喊哥哥,虧我還替你從西北帶了禮回來。」
聞言,我俏皮地沖我哥扯了個鬼臉。
「就不喊,就不喊。」
主出嫁前在家也是個搗蛋鬼,人設我要穩住。
果然,我哥見此也只是寵溺地搖了搖頭。
這時候,我爹突然看向了我后的溫念念,眼中帶著詢問。
不待我開口,丫鬟翡翠便先急著出聲了:「回老爺的話,這位是今早剛進府的姨娘,溫姨娘。」
聽到這話,我爹的臉瞬間就黑了。
哥哥的表也難看得很。
我剛想解釋,就被我爹一個眼神堵住了。
「叢歡,跟我去書房。」
看著我爹的背影,我忍不住嘆了口氣,估計這頓罵是擋不住了。
畢竟主當年要嫁給宸,家里人是極其反對的。
只因宸本無意主。
他們不想主嫁過去苦,主也深知這一點,所以婚后每次寄回家的家書都是報喜不報憂。
信里更是各種訴說宸平時對自己有多麼好。
可他要是真主,他還能娶個姨娘進門?
我爹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
果然,剛進書房,我爹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
「叢歡,這就是你里的好夫婿?這才婚不到三月,就抬了個姨娘進門,你就這麼想為全京城的笑柄嗎?
「還是說,你為了他連尊嚴都不要了?
「我從小將你養長大,就是為了讓你去別人家委屈、當丫鬟的?
「和離!趕快給我和離!你要是不想說,我這個當爹的豁出老臉去替你說!」
和離。
說得輕巧,這婚是主當時請皇上賜婚才的。
若是我爹貿然去說,定會惹來皇上不悅。
本來叢家就戰功赫赫,深皇家忌憚,這件事只有從宸那里下手才是上上策。
這麼想著,我突然示弱地笑了笑。
「爹,我想明白了,既然宸不喜歡我,我也沒必要吊死在他這一棵樹上,但和離不行,不能因為我給叢家多生事端。
「這樣吧,我聽說最近山匪猖獗,皇上定會下旨著人去剿匪,你跟哥哥都告假,讓宸去。
「京城人不都傳侯爺文武雙全嘛,讓他去,萬一死了呢。」
我爹:「……」
我哥:「說得好。」
5
剛出書房,我哥又忍不住提醒我:「對了,你回來就回來,把那溫姨娘也帶著干嗎?你就不怕加害于你?
「別怪我多,這后宅里的手段可不輸戰場,你從小就頭腦簡單,沒什麼心眼,平時可要多小心一點。」
我無所謂地擺了擺手:「哥,你話本看多了吧?也不是所有后宅都害來害去的。」
我哥見我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剛想繼續說,卻突然頓住了。
我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發現溫念念正在院子里暴力踹樹,里還憤憤道:
「該死的宸,害姐姐的家里人都不待見我了。
「姐姐要是借此不跟我睡一個屋了怎麼辦?
「真煩,好不容易讓姐姐喜歡我了一點點。
「狗男人,給爺死!」
我:「……」
我哥:「……」
空氣中有一瞬間的沉默。
半晌,他才一言難盡地看向了我:「等等,剛才翡翠只說是剛被納進來的姨娘,沒說是誰納的。
「難不,這溫姨娘是你納的?
「我就說,你未出閣的時候總喜歡扮男裝逛青樓。」
我:「???」
還沒等我解釋,溫念念便跑了過來,眼神滿是。
「姐姐,你終于出來了。
「嗚嗚嗚,我一個人好害怕。
「我好想你啊,姐姐。」
再對上我哥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我擺爛了,張口就開始胡言語:
「啊對對對,是我納的,我左擁右抱一口氣納八個。」
然后,我哥信了。
臨走前還讓我收斂點。
我:「……」
我哥真的,我哭死。
6
剿匪這個事最終還是落在了宸上。
據我爹說,當天在朝堂上,皇帝的臉都氣綠了。
我爹一個正值壯年的戰場殺神,邊嘆氣邊跟皇帝哭訴:
「陛下,老臣年事已高,常年征戰又大病小病纏,最近雨連綿,各種老病都復發了,這次剿匪,恐是有心無力啊……」
我哥一向不善演戲,直接遞了折子說自己斷了沒法上朝。
其他武雖不知我爹是何意,但也紛紛開始跟著推。
最后竟是宸主站了出來。
我聽了后毫不意外地搖了搖頭。
這并不奇怪,畢竟宸這人自信心一向棚。
解決完這件事后,我便打算帶著溫念念回侯府了。
但沒想到,剛一開門,就發現宸已經等在門外了。
見我們出來,宸看都沒看我一眼,幾個箭步上來就拉住了溫念念的手,眼神更是前所未有的溫。
「念念,我來接你回家了。
「你怎麼會跟叢歡回將軍府?是不是叢歡這毒婦又欺負你了?
「你
要是了什麼委屈就跟我說,我定然會替你好好收拾。」
說完,宸便冷冷地瞪了我一眼,眼里滿是威脅。
我笑了笑,抬腳就給宸踹跪下了。
「收拾我?你也配。」
想我在原世界可是兼職過散打教練的,對付宸這種自負清高的繡花枕頭那還是綽綽有余的。
宸當眾失了面子,氣得臉都紅了。
抬起手就想打我,結果卻被溫念念攔住了。
人一副委屈的樣子,語氣里還摻雜著些許震驚:
「侯爺,你怎麼能這麼說姐姐呢?現下還想打人?
「我真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
就在宸準備上演深戲碼的一瞬間,溫念念轉頭便埋進了我懷里,一抖一抖地,活像個驚的小兔子。
「嗚嗚嗚,姐姐,侯爺好可怕。
「他居然想對姐姐手,不像我,只會護在姐姐前。
「姐姐放心,哪怕是我被打,也不會讓姐姐傷分毫。」
看見這一幕,宸恨得牙齒都要咬碎了,說出來的話都是一字一頓的:「叢歡,你是不是給念念下蠱了?不然怎麼可能這麼對我?」
聞言,我挑釁地沖他抬了抬下,手上還不忘安著這只驚的小白兔:「哦,所以呢?你待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