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擁有。
但似乎就是沒有奢過,會他的可能。
所以在他心里,無論怎麼選,最后殊途同歸,他都會失去,被忘著,或者被恨著,走到自己永無解的終點。
一座沒有機會知曉,絕對不會踏足,也不可能在新聞中見到的不知名雪山。
姜時念被他心跳聲震得酸麻,看不他在想什麼,可偏偏懂得,在他上咬下去,把他拽回長相廝守的真實:“沈延非,你有我,就去不了那麼高的雪山了,只能跟我在最平緩的新手區,如果教不會,就做好一輩子陪我稚踩雪堆雪人的打算。”
沈延非慢條斯理點頭:“穗穗本來也不需要會,就算不學,我也讓你過癮。”
姜時念以為只是一句玩笑,然而等站在新手區雪道的上峰才意識到他認真。
沈延非并沒有打算給穿上雪板,好整以暇瞧著,趁沒準備,他利落地俯扣住肩膀雙,輕松公主抱托起,本能勾他脖頸,上增加的一層裝備,對他來說像本不存在。
“沈延非,你,你等等—一這樣太重,你會不會危險啊啊啊啊——”后面的話姜時念沒空說完,沈延非雙手占滿,干脆笑著低下頭,咬住圍巾拉高,蒙住,隨后毫不猶豫抱著下坡道。
姜時念耳邊都是風聲和劇烈心,在他臂彎里乘風破雪,細細的雪白迎面,敲打在護目鏡上,如同正在為他變得促喧囂的呼吸聲。
到了坡道真的有點爽,甚至還想再來一次一一落雪逐漸變大,細小的白冰晶輕飄飄沾滿全。
沈延非頭上沒有戴護,黑發很快淺白一層,他摘掉姜時念的帽子,手指梳開微的長發,看那些烏黑在漫天飄搖的雪里慢慢染白。
鼻音輕輕,知道也要他說出來:“你告訴我。”
沈延非吻同樣被雪覆蓋的睫,給最篤定的答案:“穗穗,我在跟你一起白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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