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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島》 第 27 節 漂亮路人甲她想活命

「砰砰砰!」

「誰啊?」

門外忽然傳來用力的拍打聲,我驚疑不定地走到客廳,謹慎地回應。

「青青,我是你樓上的王叔,水管壞了找你借一下扳手。」

「好,王叔你等下。」

中年男子的聲音緩緩傳來,聽著和氣極了。

我頓住腳步低頭看了眼手機,卻發現屋的無線網絡忽然被掐斷,手機信號也消失了。

麻煩大了,外面有信號屏蔽儀。

思考幾秒,我冷靜地將自己的地址和求救信號編了短信,設置了自發送,然后將手機從臺扔到了對面樓的遮雨棚上。

發送對象是封寒,今天在餐廳我留了他的私人聯系方式。

或許是時間耽擱久了,門外的人發現了不對勁,拍打聲消失,反而傳來了窸窣撬鎖的響

眉心,忍不住嘆了口氣,找出工鉗擰斷了房間的電路,把房門鎖,蜷在黑暗中屏息凝神起來。

不是我不自救,這可是八樓!我想爬出去也爬不啊!

路人甲的命也是命啊!!!為什麼全世界的壞事都追著我不放?

「唔……救……命!」

中年男人的作案手法極為嫻,撬開房門后狠狠地在我臉上扇了一掌,從旁邊揪來枕頭就把我按在床邊。

他的力氣極大,我的武力值為零,掙扎了幾下就沒了力氣,只覺得窒息一陣一陣上涌,腦子逐漸變得不清醒。

男主再不來,我真的要嘎了!

「砰!」

漆黑的房間里響起了一聲沉悶的敲擊聲,我只覺得上一松,的枕頭從我的臉上落,空氣瞬間肺部。

我大口大口地氣,下意識地攀了封寒的肩膀。

「包青青,有事嗎?

「心跳 120,心率過快,升高,略微缺氧,征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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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撈起我遠離了案發現場。

封寒把我放在客廳沙發上,等我逐漸平復后才進去將罪犯銬起來,又打了個電話。

很快警局就來人把仍在昏迷的中年男人帶走了。

「喝水。」

封寒修好了電路,他接了杯水遞給我,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地皺著眉思考。

我小口小口地喝著水,側看他垂眸時又長又的睫

「封隊長,為什麼后巷里第一位害者是我?」

「因為你長得漂亮。」

「……」

他認真地抬頭,在我的臉上流連了幾秒后點了點頭。

這這這!漂亮也是罪嗎?!

「長得漂亮,還是法醫,職業特殊,如果死了一定會引發轟的社會新聞。」

「兇手的目的是?」

「包大人,你覺得呢?」

「轉移警方注意力。」

我把自己的推測說了出來,按照刑偵文的套路,沒有一個死者是白死的。

封寒不說話,默認了。

他走到水池邊也接了杯水,灌了幾口,結上下滾,喝得有模有樣的。

寂靜在空氣中蔓延。

既然他現在還沒離開,那就是還有話要說,雖然很好奇,但我穩如老狗絕不開口。

「你已經卷進來了,那就來幫我。」

「好好好!」

封寒話音剛落,我真摯地上前握了握他的手,迫不及待地點頭。

我畢業時本就打算從事法政,但暫時在醫院當了實習法醫,實際上我對探案還是非常興趣的。

「第一起兇殺案,是為了掩蓋一條黑產業鏈,這條產業鏈的據點就在今天你和霍宴吃飯的餐廳里。

「后廚儲間的死者是餐廳的主廚,他無意間撞破了地下易,被助手殺害,這就是今天審訊的結果。」

封寒的手漫不經心地敲擊著玻璃杯,讓我想起了霍宴在餐桌上和我的那次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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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偏偏是這家餐廳?

「餐廳的背后是不是霍宴?」

「不是,是一個程冉的人,和他無關。」

出乎意料的,最有可疑的霍宴居然真的和這單案子沒有關系。

嘖嘖嘖,我還錯怪他了。

封寒代我明天早上九點到偵探社報到后就準備離開,我喊住了他。

「霍宴知道我的藝名,偵探組里有鬼。」

那天除了審訊室里的封寒,在監視前旁審的組員們也聽到了我的話。

封寒反應了好一會兒才面凝重地招招手離開了。

7

指針堪堪落在九點,我咬著三明治踏進了哥譚市偵探社的大門,里面的人大多忙忙碌碌,短短兩天哥譚市的犯罪率極速上升,大家都有點焦頭爛額。

「啊,是你!昨天那個很厲害的生。」

段然正向封寒請教昨天的餐廳命案,看到我后略帶驚訝地打了個招呼。

從飲水機里接了杯水遞給我,關心地詢問:

「臉上還疼嗎?」

「沒事了,謝謝。」

我點頭道謝,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下,想等封寒空閑時再詢問昨晚罪犯的下落。

但一通電話響起,打破了難得和諧的畫面。

「包青青,兩個壞消息,你要先聽哪一個?」

「……和我有關的那個。」

「昨晚室謀殺你的罪犯半路跳車逃跑了。」

我皺了皺眉,疑地掃了一圈周圍的人,鬼又手了?

封寒沉默片刻,扔下了第二枚重磅炸彈:

「剛剛接到報案,罪犯被拋尸在山莊別墅周圍,報案人是霍宴。」

「咳……咳……咳……」

三明治有點噎嗓子,我才接了杯水喝,聽到霍宴的名字猝不及防被嗆了一口。

封寒已經配好裝備,和偵探組的人準備出發,他給我使了個眼神示意我跟上。

能不能不去啊!我哭無淚地慢吞吞跟上了。

又回到那條悉的盤山公路,我看著一路的風景,問出了那個問題:

「封隊長,你那天晚上是不是也經過了后巷?」

「你怎麼知道的?」

我怎麼知道的,彈幕告訴我的!

見我不說話,封寒過后視鏡掃了我一眼,緩緩開口道:

「我收到匿名短信,說那里即將發生命案。」

匿名短信……我將頭靠在后座上,閉上眼沉思。

有人想救我,但我先一步被霍宴拉上了車……

所以霍宴為什麼會出現在后巷?

他是發短信的人?

還是他也收到了匿名短信?

還是他和兇手其實是一伙的?

霍宴救我的目的是什麼?

短短三天發生的事實在太多,我一時間理不清線索,同時也對彈幕所說的話產生了懷疑。

這真的是一本披著刑偵皮的言小說嗎?誰家言小說會這麼寫啊喂?!

8

罪犯被拋尸的別墅就是霍宴帶我回家的地方,周圍已經拉起了警戒線。

死者脖頸有很深的割傷,大脈出而死,非常明顯。

封寒帶著隊員們上前查詢死者的份,我在附近游走。

「包青青,好久不見。」

「昨天才見過,謝謝。」

還沒走一會,霍宴忽然出現了,他穿白襯衫,戴著金眼鏡,看起來更病了。

我警惕地看著他,后退幾步。

「你懷疑我?我殺了人還能讓你們找到尸?」

霍宴手里了杯咖啡,他慢條斯理地抿了口,戲謔地看我一眼。

瞎說什麼大實話!

封寒看到他后徑直走過來,面嚴肅地擋在我面前,隔開了他的視線。

「昨晚凌晨 1 點到 3 點你在哪里?」

「你問有我的不在場證明。」

霍宴繞過他,走到我旁等我開口作證。

「嗯,我早上在門衛室查了監控,他一直開車停在小區門口,今早 7 點才離開……霍先生,你守在我小區外面干嗎?」

「等你給我打電話。」

在我目的探查下,霍宴大大方方地解釋道,眼神無辜。

為了證明清白,他還把邁赫上的行車記錄儀給了封寒。

【別相信他!霍宴是大反派啊喂!】

【完了完了,這一章要炸死不人,不忍心看下去了。】

彈幕消失了老半天,久到我以為作者棄坑、讀者都跑路了。

看到「炸」兩個字,我皺著眉,不知道要怎麼開口。

這時段然和偵探組的人急匆匆從別墅里跑了出來,說在地下室找到一個炸彈聯子裝置,母裝置不知所蹤。

倒計時還剩五分鐘,本來不及找拆彈專家。

封寒從車上找來工箱,又帶了幾人進了地下室。

我扭頭,看著站在原地面無表的霍宴,扯了扯他的袖。

「剪哪?」

「什麼?」

「炸彈,剪哪線?」

「黃線。」

霍宴彎下腰,溫手理了理我被風吹散的劉海。

他靠在我耳邊輕聲回答,淡淡的咖啡香味從他上傳來,鉆進我的鼻腔里。

我后退一步,認真地和他對視了幾秒,努力分辨真假后轉進了別墅。

【男主,剪藍線,藍線是安全的!】

【哎呀,急死我了,路人甲怎麼又進來送死?我都快了,可別死了。】

地下室里線昏暗,小組里唯一有拆彈經驗的是剛大學畢業不久的實習生小葉。

他滿頭大汗地盤踞在裝置旁,臉發白。

時間還剩兩分鐘,小葉著急地遣散其他人,封寒抿角等到了最后一分鐘,帶著人撤出了地下室。

「包青青,剪哪條?」

看到我的影,封寒沉沉開口,目不轉睛地看著地下室的方向。

我站在原地,手里出了一層冷汗,想到了霍宴說的黃線,又想到彈幕說的藍線,最后孤注一擲地朝前方大吼:

「藍線!剪藍線!」

急促的嘀嘀聲里,封寒攬著我的肩膀一把撲倒在地上。

沒有炸。

地下室的門打開了,小葉笑著揚了揚手里的工鉗,劫后余生般地和組員們抱作一團,眼淚滾滾落了下來。

門外進來人,說炸彈的母裝置找到了,在哥譚市中心的一輛公車上。

我狠狠地松了口氣,跟著封寒撤離。

上車前,我定定看了一眼站在別墅前的霍宴,他笑著朝我招了招手。

9

回程的路上,明明炸彈已經順利拆除,但我心里仍然惴惴不安。

誰在地下室裝了炸彈?罪犯和霍宴有什麼關系?炸彈的事霍宴知嗎?

我茫然地按了按發疼的太,但右眼皮忽然跳了起來。

左吉右兇,這又是要做什麼?

「砰!」

一陣沖擊力從側方發,我第一時間拉了安全帶,但還是被狠狠甩在了車窗上。

接著天翻地覆,暈眩水般涌來,我的眼前一片黑暗。

模模糊糊中,我似乎聽到了有人喊我的名字,被拖了出去。

我去……路人甲的命真不是命,哥譚市的壞事都指著我一個人薅呢?

昏迷前我憤憤不平地在心里怒罵了作者一通。

「你了點外傷,暫時沒什麼大礙。」

「封隊長呢?」

「隊長頭部遭撞擊,陷了昏迷,還在等進一步治療。」

我醒來時,偵探組的人圍了一圈,面帶憂

主段然守在封寒的病床前,眼眶微紅,張地向醫生詢問著旁邊儀上的數值。

車禍前,是封寒急打了方向盤,我才躲過了第一波直面撞擊。

我深深吸了口氣,等組員們都離開去調查后,才忍著刺痛起

看著床上臉蒼白、雙眼閉的封寒,我嘆了口氣,撥了撥他額前細碎的發。

手機忽然震了一下,我猶豫片刻還是出去了。

醫院的花壇長椅上,霍宴疊著,低頭看著報紙,看起來心不錯。

我把手里的紙質報告狠狠地砸到他臉上,在他旁邊坐下,直接開始攤牌。

「這是什麼?」

「你給我喝的安神茶,里面檢測出了苯二氮卓類藥,也就是安眠藥。」

那天早上離開別墅后,我先把試管里安神茶的留樣寄到了醫院,才去的警局。

剛好是這所醫院。

被劈頭蓋臉砸了一頓霍宴也沒生氣,他隨手翻了翻又扔到一邊。

「那晚后巷的兇手是你的人?」

「是。」

「為什麼最后救了我?」

「因為你不僅漂亮,而且很有趣。」

室想滅我口的人和你有關?」

「沒有,不過你的地址是我給的。」

「地下室的炸彈你放的?」

「不是。」

「但你知道真兇?」

「知道。」

「能告訴我嗎?」

「不能。」

霍宴也和我攤牌了,無論我問什麼他都照樣回答。

等我結束問話時,他忽然從背后掏出了一個紅絨盒子,里面是一條項鏈。

我安靜地坐著,任由他把冰冰涼涼的項鏈戴在我的脖子上。

「這算是暴你地址的補償……包青青,你太容易信任別人了。」

說完,霍宴頭也不回地走了,消失在花壇拐角

吊墜,不安地抿了抿角。

這里面有一枚定位

【怎麼回事,覺劇怪怪的,《刑偵大佬上我》不是言小說嗎?覺里面談的劇啊!】

【樓上,你看了同人文吧,這本是《哥譚市探》!】

【我去!我說主怎麼看著這麼沒存在。】

我躺在病床上,在儀的滴答聲中欣賞著彈幕的混,覺得有些好笑。

旁邊的封寒還在昏迷,車禍的兇手還沒找到,霍宴留下一堆謎題后也不見了。

這可真是混啊!

10

「包青青,你真的很麻煩,車禍都搞不死你。」

再次醒來時已經不在醫院,我被蒙著眼睛綁在了椅子上。

我試著扭了扭手腕,發現繩子紋,很專業的捆綁手法。

說話的人用了變聲,聲音在空的屋

「段然,是你吧?或者我應該喊你程冉?」

話音剛落,我臉上的黑布就被人用力扯了下來。

還是那一頭利落的短發,程冉清秀的臉上掛著假笑,眼中閃過一驚訝。

「怎麼猜到的?」

「那天在偵探社,你問我臉上疼不疼。」

罪犯在我臉上扇了一掌這件事我沒告訴封寒,除了罪犯沒人知道。

所以那時起我就察覺到段然一定和罪犯有關系。

「審訊室那天你在,餐廳現場你也在,地下室的炸彈是你找到的。在醫院里你問封寒的數據,是在試探他是不是真的昏迷吧。」

我直直地和對視,銳利地打量著的臉。

不是段然,真正的段然應該已經被理掉了。

「包青青,你真的又漂亮又聰明,難怪霍宴挨了一掌都舍不得對你手。」

程冉說的是米其林餐廳里扇霍宴的那掌。

「霍宴是你的人?」

「他是我的未婚夫。」

程冉彎下腰,一把扯住了我的頭發,尖銳的刺痛從頭皮傳來。

在我的臉上流連片刻,可惜地搖了搖頭。

「越麗的東西越有毒,早知道這麼麻煩,一開始在后巷就不挑你下手了,你知不知道你讓我損失很大?」

餐廳命案那天后,封寒就派人盯了哥譚市的黑易,相當于把程冉那條黑產業鏈給一下子封鎖了。

這麼看我確實是個禍害。

我點了點頭,撇過頭去不看

前的吊墜微微發涼,不知道霍宴能不能早點找到我。

程冉見我沉默,似乎被激怒了,出指尖挑起了那條項鏈,狠狠扯斷并扔在腳下。

「你該不會想等霍宴來救你吧?」

用鞋跟踩爛吊墜,里面空空如也,定位取出來了。

我嘆了口氣,無奈地閉上了眼。

冰冷堅的金屬項圈卡在我的脖頸上,程冉轉走出了工廠。

項圈里有定時炸彈,清脆的嘀嗒聲在靜謐的工廠里響起。

上方通風口里涌了刺鼻的氣

看來程冉是真沒想留我活口了。

我迷迷糊糊地靠在椅背上,意識逐漸不清。

「包青青,醒醒。」

有人在喊我?

我努力抬起眼皮,驚訝地看著眼前的封寒和霍宴,心里有些著急。

「快出去!項圈上有定時炸彈……」

還沒說完,霍宴沉沉地看了我一眼,手將項圈摘下,迅速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倒計時警報聲急促地響了幾秒,又恢復回正常的速度。

這個炸彈里有人應裝置, 監測不到脈搏就會迅速炸,因此必須有人戴著它。

我慌張地抬起被松開的手推搡了他幾下, 惹來霍宴的輕笑。

他指尖很涼,在我眼角地抹了抹。

「哭什麼?」

「霍宴……」

「封隊, 把帶走。」

「嗯。」

封寒立即不顧我的掙扎, 抱起我就往工廠門口沖去,將我放在遠的空地上。

我昏迷了幾分鐘, 醒來時后的工廠已經發生了炸, 濃煙滾滾而起。

不遠警笛聲長長拖著,警車和消防車趕來了。

11

「包青青, 別哭了,很丑。」

病床上, 霍宴全纏滿繃帶, 右打上了石膏, 他無奈地開口。

我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別過臉去不說話。

之前在醫院里封寒的昏迷不醒是裝的, 我們聯合醫生撒謊,就是為了讓鬼放松警惕。

當時我幾乎可以肯定是段然, 在封寒的額頭撥那一下就是我和他約定的確認信號。

畢竟病房里有監控,不方便流。

那天霍宴給我定位時,我就猜到幕后的人要手了, 幸好封寒早就在偵探組每個人上都裝了定位

至于霍宴最后為什麼和封寒一起趕來……

「你真是線啊?」

「嗯。」

霍宴無辜地笑了笑,示意我看床頭的保文件。

程冉已經落網,哥譚市的黑產業事件正式告一段落,霍宴的份被恢復了。

「那你還往安神茶里放安眠藥?」

「怕你被嚇到, 想讓你睡個好覺而已。」

「霍宴你弱智啊!」

我憤憤不平地在他的枕頭邊捶了一下,看來封寒收到的那條匿名短信真的是他發的。

「那晚在后巷為什麼不等封寒來救我?」

那晚如果他不下車帶我走,也許后來就不會有那麼多風波了。

霍宴似乎想起了什麼,扯了扯角。

「因為你坐在地上瓷哀號的樣子看著很蠢。」

「霍宴!」

「家屬請不要在病房里大吵大鬧。」

醫生路過時嚴肅地批評了我幾句,躺在床上的霍宴笑得更開心了。

我懶得理會他的稚, 用棉簽蘸了點水涂在他干裂的上。

霍宴乖乖地喝水,抬眼看著我不說話。

「你怎麼不問我?」

「問什麼?」

「炸彈,我讓你剪黃線。」

「子裝置是雙線制, 小葉后來說他兩條都剪了,都有用。」

「你不懷疑我想殺你啊?」

「你是好人, 你不會的。」

「我是好人?」

霍宴聽了我的解釋,驚訝地挑挑眉,覺得不可思議。

畢竟他前面做了那麼多可疑的事, 完全就是個大反派, 連封寒都在懷疑他。

我低頭不說話,輕輕趴在他手邊蹭了蹭,沉沉睡去。

夢里我又回到了在別墅里的那天早上。

「小姐,你要走啦?」

「嗯, 謝謝你幫我上的藥。」

離開前, 和藹的管家攔住了我,指了指我扭傷的腳,遞上剩余的傷藥。

「哎喲,不是我, 是爺,爺昨晚半夜起床給你上的。」

「……」

「好久沒見爺笑了,他一定很喜歡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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