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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島》 第 36 節 意外穿進乙女游戲

「齊昭爍。」

「嗯。」我轉想回去工作,齊昭爍卻跟了上來。

我沒理他到工位上戴上手套和圍開始殺魚,齊昭爍也不走就在旁邊看我。

「你們這還招人嗎,不然我也來這打工唄。」

「招啊。」

「有什麼職位?」

「給藕打孔,給海膽裝刺,還有把方便面燙卷,你喜歡哪個?」

「喜歡你。」

「口區。」我放下手里的魚,「你想干嗎,不會對我一見鐘了吧?」

我沒想到的是,齊昭爍的臉竟然開始慢慢紅了,一路紅到了耳

我:「???」

你小子來真的啊。

「不是你……」剛想說點什麼電話鈴聲突然響了,點開一看,是原主的媽媽。

我按下接聽鍵:「宣宣,你弟弟要來這里打工我們陪他一起。你房子在哪啊我們先過去住下。」

「我住翻斗花園二號樓 1001 室,記得進門的時候大喊,圖圖,俺牛爺爺來嚕!」

齊昭爍站在我旁邊捂著拼命忍笑。

「段宣!翅膀了是不是!你快點告訴我,再給我轉兩千塊錢,我們要去給小磊買點東西。不然我直接來超市找你!」

我嘆了口氣幽幽道:「你們就別想了哈,記得多穿點,今天風有點大不知道你們的棺材風。」說完我立馬掛斷了電話并且拉黑。

齊昭爍撐著下看我:「這麼會說話姐姐不要命啦?」

「你不覺得我不孝順?」

「聽聲音就知道那倆老登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難得贊同地朝他豎起了大拇指。

也不知道齊昭爍是不是閑得慌,一直擾我到吃晚飯的時候。

「不知道我有沒有那個榮幸請姐姐吃飯?」

「你怎麼這麼閑,都不用上課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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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只有上午有課,所以要不要和我吃飯?」

「婉拒了哈。」

剛走到超市門口,那一家老小就怒氣沖沖地走過來,也不知道他們在那守了多久。

「你翻了天了是不是?我白養你這麼大了!」說完人就開始哭。

「老天有眼啊!看看我這沒良心的兒,不讓我們進家,連給弟弟買東西的錢都不給!」

周圍路過的人頻頻側目,對著我指指點點。

我有點控制不住怒火了,正想給一個大比兜,齊昭爍突然擋在我面前。

裝,小時候重男輕欺負還不夠,長大了還想讓當扶弟魔啊,想得倒。絕逢生,你們就占兩,生。倆老登再見,你閨我可就帶走了,記得把自己拴門口啊,可別讓太子磕了了。」

說完齊昭爍拉著我就走,留下他們尷尬地站在原地,路人看向他們的目逐漸變得鄙夷。

齊昭爍的手寬大又溫暖,和我冰冷的掌心著。

這是第一次有人為我出頭。

「怎麼樣,現在可以賞臉和我吃飯了嗎?」

「勉強準了。」

8

我們去吃了火鍋,吃完已經七點多了。齊昭爍堅持要和我逛商場,我拗不過他只好答應了。

好巧不巧我和齊昭爍在買茶的時候遇到了主和何渡,主的目在我和齊昭爍之間徘徊,眼神充滿了控訴,最終冷哼一聲,拉著何渡點茶。

嗔地問:「哥哥你喝什麼?」

「都可以。」

「那來兩杯楊枝甘。」

我拿著茶的手一頓,不由得口而出:「他芒果過敏。」

「你怎麼知道?」三雙眼睛齊刷刷向我。

我尷尬地鼻子:「啊…我……」

何渡若有所思地走過來:「之前我就覺得你很悉,或許我們曾經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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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認識吧。」

齊昭爍頓時就不爽了,他語氣委屈道:「姐姐都不知道我不吃什麼。」他耷拉著腦袋,故意把頭靠在我的肩上,細的發蹭在我的脖頸上。

了一把他蓬松的頭發:「姐姐知道,你不吃香菜。」說完我趕一把拉起他走了。

這個氛圍實在太尷尬了!

出來以后齊昭爍還抿著不太開心的樣子。

可能是因為他今天幫了我,我對他格外有耐心。

「怎麼啦,難道我沒說對?」

「勉勉強強吧。」

「那齊大爺可以賞臉和我繼續逛商場嗎?」

「勉強準了。」

逛了一會兒他還是沒忍住開口問:「你怎麼知道我不吃香菜?」

「猜的,畢竟沒有多人可以接臭屁蟲的味道。」

假的,玩游戲的時候知道的。

「哼。」

爺又不爽了。

「好啦,你回家后列份清單把不吃的都寫上,我保證記得牢牢的,這樣行了吧?」

「你最好是。」

走著走著我們路過一家畫材店,我突然愣在原地。

我想起了曾經可笑的夢想,我很喜歡畫畫,從小就喜歡。

為了買畫材我每天一早起來幫早餐店的老板娘蒸包子,給我一塊錢作為報酬。我用存了很久的錢買了一盒廉價彩鉛,那時候我真的很高興,除了上學和幫父母干活就是畫畫。

只是在他們眼里,孩是不配追求夢想的。

我的彩鉛一地被他們折斷,但是我不甘心,拿鉛筆畫,拿學校的筆畫,甚至拿路邊有的磚頭畫。

直到那個冬天,我的食指被木門碾斷,我再也無法拿起畫筆。

我終于知道,有些人有些事或許本就不是我能的。

他們只是好的虛妄,是我不到的幻影。

「你想進去看看嗎?」

齊昭爍的聲音把我拉回了現實。

了下食指,這的手沒有過傷。

我搖了搖頭:「不了,上班就夠累的了,哪有時間畫畫。」

9

時間也不早了,齊昭爍把我送回了家。

第二天我去上班,主對我冷淡了不,看見我也不搭理我了,我倒是樂得清閑。

中午齊昭爍打電話擾我。

「昨天我可給你發清單了,你記好了沒?」

該死的,我給忘了。

「哈哈……當然。」

「那我可查了?」

「來吧。」我急忙打開消息框,好家伙給我整出一篇作文來,大爺就是貴。

「我吃不吃胡蘿卜?」

麻麻的,我本沒找到胡蘿卜這三個字。

「不……不吃吧。」

「哼,你不會就沒看吧,我不吃胡蘿卜塊、胡蘿卜片、胡蘿卜條,但我吃胡蘿卜。」

這他媽誰能記得住??

「哈哈……最近有點健忘哈。」

「那你可要小心了,別是得阿爾卑斯病了。」

「啊?那怎麼辦?」

「多吃幾顆阿爾卑斯棒棒糖。」

我臉一黑,立馬掛斷電話。

慣的他。

下班的時候齊昭爍居然在超市門口等我,我驚訝地走過去:「你怎麼來了?」

「有東西給你。」

「什麼?」

齊昭爍把藏在后的東西遞給我。

「我不知道什麼牌子比較好,去問了幾個生朋友,他們給我推薦的。」

我打開袋子,是一整套的彩鉛和分裝水彩,還有一些筆,都是很貴的牌子。

拿著袋子的手變得沉重,我的眼眶有點酸脹:「你干嗎給我買這個?」

「看你喜歡。」

「可是……」

齊昭爍湊近我的臉:「沒有可是,猶猶豫豫躊躇不前可不像你,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的眼睛。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對你好要什麼理由,等會兒還有課不能送你回家了,今天降溫你早點回去。」

齊昭爍說完把他脖子上的圍巾給我系上就走了。

下心頭翻涌的緒,把臉埋進圍巾里。淡淡的佛手柑的味道,還帶著齊昭爍的溫度。

10

或許是戴了圍巾的緣故,今天回家的路格外溫暖。

只是回家后看到的畫面讓我的一瞬間凝結。

「你們為什麼會在這里?」我大聲質問。

那一家人不知道怎麼打聽到我租的房子,甚至還拿到了鑰匙,正把他們的東西往里面搬。

「瞧你說的什麼話,你的房子不就是我們的?上次的事我們就不跟你計較了,你把房間空出來給你弟弟住。」父親冷哼一聲道。

我極力抑著緒:「誰讓你們進來的?」

「自然是房東給的鑰匙,一聽我們我是你的家人就讓我們進來了。」

「你們都給我滾蛋!不然我就報警了!」

「給你臉了是不是?」段磊走上前就想扇我,我一把握住他的手把他推倒在地上,手里的畫材也散落一地。

「好啊你,連兩千塊錢也不愿意給,還有錢買這些破東西!傍上那個小白臉就不管我們了是吧?

「我告訴你,你最好老老實實嫁人,拿個二三十萬彩禮給小磊買房子,不然我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

我握拳頭,沖進廚房拿了把菜刀,把地上的段磊一把薅起來拿刀抵著他脖子。

「你們滾不滾?」

段磊巍巍道:「姐……姐姐,別,有話好好說。」

「快放下小磊!」

「我數三個數你們再不拿著你們的東西滾,我就砍死他。」

「滾滾滾,我們這就滾你別沖。」夫妻倆連忙拿著東西往外走。

等他們走到大門外的時候,我一腳把段磊踹了出去。

「再敢來擾我,我見一次砍一次。」說完我「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菜刀從手里落,我失力地癱坐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撿起畫筆再一放回去。

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小宣啊,我可以進來嗎?」

是房東的聲音。

我站起:「請進。」

進來后嘆了口氣,不忍心地看了我一眼。

「對不起啊小宣,只是我不給他們開門他們就一直在那邊鬧。」

「沒事的,這不怪你。」

「還有就是……小宣這個房子我可能不能租給你了,要是他們再找上門來我這把老子骨也遭不住,而是你們剛剛一鬧鄰居都有意見了,我也得為其他租客考慮。」

「我知道了,我會盡快搬出去的。」

「唉,實在對不住了。」

「沒事。」

我蹲坐在地上,眼淚終于止不住地往下流。

為什麼每當生活變得好一點,就會有人出現讓它變得糟糕。

我打開租房件,一排排地刷下來,最也要三四千一個月,本就租不起……

電話突然響起,我按下接聽鍵。

齊昭爍著急的聲音從聽筒傳來:「你沒事吧?剛剛給你發消息不回打電話也不接,還以為出什麼事了。」

「我沒事,剛剛在忙。」我的聲音還帶著未退的哭腔。

「聽你聲音就不像沒事的樣子,你在家嗎?我來找你。」

「別,我真沒事……」

「段宣!」齊昭爍突然放了語氣,「別瞞著我,好嗎?」

11

齊昭爍還是來了,沒有以往致男大的樣子,連外套的扣子都扣錯了,卷翹的劉海上還帶著氣。

他微微彎下腰,手指過我臉頰邊的痕。

「跟我說說好嗎?」

我把剛剛發生的一切告訴了他。

他把我摟到懷里,安地輕拍我的肩膀。

「你別擔心,這件事給我,那仨雜種都完蛋了。暫時住我家吧,今天先休息我明天來幫你搬東西。」

我蒙在他懷里搖頭:「你已經幫了我很多了,我不能事事都麻煩你。」

「不麻煩。」

「麻煩。」

「你不麻煩。」

「麻煩……」

齊昭爍捂住我的,他的手也有佛手柑的味道,清冽而溫暖。

「是你就不麻煩。」

我脆弱的淚腺差點又失控了:「你到底干嗎對我這麼好……」

「沒有理由,哥這熱臉就你冷屁。」

「你是不是真的喜歡我啊?」

「我以為你早知道了。」

「可是我不能和你談。」

「為什麼?」

「丑的才談。」

的呢?」

的賣空調。」

齊昭爍被氣笑了:「段宣你真行。」

12

隔天一早齊昭爍真的來幫我搬東西了。

「你用勞斯萊斯幫我搬東西是不是太奢侈了點?」

「這已經是我家最便宜的車了。」

「富哥 v 我五十看看實力。」

「已轉莫辜負。」

「已退回,擊敗全國 99% 貧窮打工人。」

搬好東西我們就驅車來到齊昭爍家,他家很大很干凈。就連他的房間也是簡

約清爽的,疊好的被子,整齊的柜。

他已經把客房收拾好了,鋪上了干凈的被子,甚至點了好聞的香薰。

是佛手柑的味道。

「我一個月付你兩千租金,水電費和你平分可以嗎?我會盡快找到合適的房子搬出去的。」

「不要房租,也不需要你盡快搬出去。」

「不行……」

「你要是不好意思的話就每周給我畫一幅畫吧,反正我不會要你錢的。」

「我的畫不值錢。」

「對我來說很珍貴。」

我有點容,這是第一次有人肯定我。

13

就這樣我和齊昭爍莫名其妙開始了「同居」生活。

我白天上班晚上回來就畫畫,為了提高畫技我邊看教學視頻邊畫,每天都畫到凌晨一點。終于有了實現夢想的機會,不管怎樣我都要抓住。

齊昭爍看見我的黑眼圈忍不住問:「你每天睡多久啊?」

「五小時二十一分。」

「你不困嗎?」

「我可以困死,但是浪漫不死。」

「你真行。」

口袋:「糟了!我手機忘在超市里,我出去一趟啊。」

「我送你去。」

「別!鍋里還煮著紅燒呢,我們都走了誰關火。」說完我急忙拿著外套出門了。

齊昭爍家離超市不遠,我拿完手機就走了。誰知道突然開始下雨了,我拿外套遮住頭往家趕,半路上看見一個悉的影。

我的腳步頓住了,不確定地喊了一聲:「何渡?」

男人站在十字路口,上淋了大半,聽到我的聲音他緩緩轉過頭。

他黑的瞳孔暗沉無,看不到任何緒。

一輛車在轟鳴聲中駛來,刺眼的白從何渡后亮起。

「小心!」

我沖過去把他拉到路邊:「你干嗎這麼想不開啊?」

他頭發上的水珠滴落在我的額角。

「是不是你?」

「什麼?」

「每年給我寫信、祈福,包括那條圍巾的主人其實是你,對嗎?」

我知道他說的是游戲里大大小小的活「歲月寄語」、「錦鯉祈福」……

他突然握了我的肩膀:「我問過了,沒有以前的記憶,甚至不知道圍巾是哪來的,陪伴了我三年的是你對吧?」

我沒有回答他,只是嘆了口氣上前抱住了他。

「何渡,那不是你的錯,不要用別人的錯懲罰自己。」

突然一僵,收了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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