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淺看起來倒是不怎麼在意的樣子,回答道:“沒事,就是有點疼。”
“給我看看。”林夙聲音低。
慕淺聞言倒是一頓,隨后抬眸與林夙對視著。
林夙神一如既往地平和清潤,目中卻出不容拒絕的堅定。
“你真的要看?”慕淺問。
林夙說:“我看看傷得重不重。”
慕淺聽了,拉起了自己腰間的襯。
原本纖細雪白的腰上,清晰可見大力掐弄的紅痕。
只有男人的力道才能如此之大,而造這些痕跡的人,不言而喻。
林夙眸轉過慕淺的腰,緩緩上移,落在的頸間。隨后他出手來,輕輕撥開慕淺的領子,看到了脖子上的那些吻痕。
從始至終他都很安靜,慕淺也始終平靜。
“還有沒有其他地方傷?”林夙問。
“沒有,他沒有得手。”慕淺回答,“我不會讓他得手。”
林夙聽了,抬眸注視著,“很疼?”
慕淺搖了搖頭,下一刻,靠進了林夙懷中,出手來抱住了他的腰。
林夙的手搭在的肩膀上,沒有。
“我早就說過我是一個麻煩的人。”慕淺說,“你要是嫌我的話,趁早走。”
這麼說著,手上卻將林夙抱得更。
片刻之后,才聽到林夙輕笑了一聲,隨后,他攬住了的肩,低聲道:“你的確很麻煩。”
慕淺哼了一聲。
“不過生活若是一潭死水,也沒什麼意思。”林夙低頭,看著慕淺肩頸上的吻痕,緩緩說道。
安靜片刻之后,慕淺抬起臉來看他,“你怎麼跟其他男人不一樣啊?”
“其他男人什麼樣?”林夙撥了撥的頭發,問。
慕淺笑了起來,“審問我啊,警告我不要跟霍靳西走得太近啊,然后讓人去揍霍靳西一頓。”
“該做的事我會做。”林夙看著,“你該做什麼,自己心里也應該有數,不是嗎?”
慕淺聽了,卻并不回答什麼,安靜片刻之后,只是笑。
次日,林夙和慕淺牽手現某高檔餐廳,再度引發了新一的輿論浪。
除了譴責慕淺用不專腳踏兩只船的失德舉外,剩下的全都是惋惜——惋惜霍靳西,也惋惜林夙。而更多的惋惜給予了林夙,畢竟在這場三角戲中,他是唯一名正言順的那個。
可是偏偏他卻仿佛被慕淺迷了心竅,全世界都知道這個人劈霍靳西的舉,林夙卻只當沒有這回事,依舊帶著出雙對,毫不避忌地向所有人展示著他們二人的關系。
持續發酵的輿論中,林夙為了被眾人同的對象,所有人都在分析他究竟是了什麼蠱,才會放任慕淺如此踐踏他作為一個男人的自尊。
群洶涌的那幾天,慕淺倒也乖巧,只是待在家里,和霍老爺子也只通過電話聯系。
可是兩天過后霍老爺子就犯了孩子脾氣,慕淺在電話里怎麼哄都哄不好,到后來干脆連的電話都不接了。
慕淺這頭還發著語音哄老爺子,那頭老爺子的電話直接打到了霍靳西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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