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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荒不慌,三歲福寶寵全家》 第564章 深不可測的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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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出突然,那些等著給佑安郡主送生辰禮的人還沒反應過來,程小棠的馬車已經走出去了上百里路。

洪州的消息不斷傳來,不幸中的萬幸,丹礦坍塌之前有老礦工發現不對勁,撤退和救助都很及時,沒有造礦工遇難。

只是短短五日,吉山丹礦傷的人數已經達到七十五名。

信國公喊停了采礦,請來萬壽宮的沖虛子道長為逝去的三名礦工超度,準備在年關時做祭祀平息山神的憤怒。

工部主事連團圓年都不敢過,馬不停蹄地將妻兒打包送回老家,生怕上面問罪的時候禍及家人。

洪州知府派心腹帶人去查過礦工是怎麼出事的,暫時沒有查到可疑的地方。

挖礦本就有一定的危險,其他鐵礦、銅礦每年都會死人。

程小棠為了減事故,特意在開礦之前給所有礦工都做過下礦的安全培訓,伙食供應到吃飽為止,每日挖礦的時長還遠低于其他礦場。

這樣的況下,連續三天死人,就很難歸結為意外事故了。

程小棠著魯方傳來的信,心中很不是滋味。

記得那三名礦工是洪州本地人,上有父母,下有妻兒,因為家里孩子多,地里種出來的糧食不夠吃才出來做工賺錢。

正如洪州知州調查的那樣,三人格老實本分,很跟人起沖突,從未與人結下生死大仇。

他們的孩子都在程小棠辦的學堂,很珍惜免費讀書識字的機會。

即便發生了這樣的意外,三家人也沒有哭鬧著要礦場償命,而是更擔心孩子們還能不能繼續讀書。

他們不是悲痛,只是不想讓孩子走父親的老路。就算考不上功名,只要能識字會算賬,就不用再冒著生命危險去當礦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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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為了生存竭盡全力的人,卻了上位者爭權奪利的棋子,不明不白地死在了礦上,還要被流言中傷,背負著山神詛咒的罪名。

就算世上若真有鬼神,也沒有人心可怕。

“這件事給我。”蕭昀舒輕輕地取走程小棠手里的信,輕而堅定道,“他們不會白死。”

棲云道長挲著甲,道:“人都死了。”

人死不能復生,作惡之人付出再多的代價,也換不回鮮活的命。

程小棠握拳頭,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等他們快馬加鞭趕到洪州時,山神發怒的流言已經沒人在傳,礦場恢復了往日的秩序。

解決的過程也沒什麼特殊之,洪州知州抓了一批散布謠言的閑漢,信國公派人安三名遇難礦工的家屬并給予賠償,礦坍塌的原因也找到了。

整件事就像是一起純粹的礦場事故,沒有人借此彈劾,也沒有人上書關閉吉山丹礦,更沒有人出現在棲云道長的面前談條件。

程小棠特意組織起所有礦工,每人發了一筆二兩銀子的驚費。

銀子雖不多,足以通過系統來判定每個人對的善惡值,依舊沒找到什麼不同的線索。

吉山丹礦管得很嚴,不是隨便就能加人進來,生面孔一出現就會引起注意。按理說不是意外的話,只能是一起挖礦的礦工。

可惜手的人心思素質似乎很好,半點沒有要逃的意思。

應寒向洪州知府借了五名傳播謠言的犯人,叉審訊之下,同樣只得到模糊的信息:讓他們傳謠的人是外地口音,裹得嚴嚴實實看不出長相。

對方出手闊綽,他們想著只是傳播在吉山挖丹礦有傷天和這麼簡單的話,沒有污蔑任何人,就算被抓到頂多挨幾下板子,不賺白不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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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調查結果,對查出幕后黑手沒有任何幫助,很難讓人滿意。

對方沒有表現出任何目的,在程小棠回到洪州后又蟄伏起來沒有什麼新作,便是想查也無從著手。

蕭昀舒懷疑過是調虎離山之計,有人想在臨安府做什麼事,不想被他破壞。

然而直到第二年開春,丹礦重新開采,臨安府也沒有傳來什麼不利于蕭家或者程家的事,萊州的遠洋船也在按部就班地搭建中。

程小棠想不通就不想了,先將丹礦的事故放到一邊,按計劃在城里開了一家如意當鋪。

掌柜是重金從遍布大榮的隆記當鋪挖來的,經驗富,很快就上手了,每月的盈利雖然不多,卻足夠在三縣開設圖書館的花費。

這年頭的書籍是非常寶貴的資源,讀書人為了一本好書要求爺爺告,方法用盡,或許才可一觀。

不是誰都愿意把自家的藏書拿出來與人分的,尤其是還能應用到實際中的書。

圖書館開辦以來,有不老者地貢獻出了手抄本盡一份力。

當然,其中大批書籍都是由程小棠捐贈,清晰明白地寫在登記,以免錯應有的積分。有現的管理方法,又是堂堂的郡主,本不怕有人借走不還。

信國公已經習慣兩個孩子出手就是宅子鋪子莊子,將事扔給蕭昀舒去查后,悠然地過上了被孝敬的養老生活,

原以為是蕭家家底厚,如今看來程小棠才是深不可測。

棲云道長就不跟徒弟客氣了,自豪道:“信國公有所不知,我這徒弟最喜歡的就是行善積德。往日義診買藥材的錢,都是棠寶出的。”

信國公笑得越發燦爛,“咱們棠寶原來是個富豪。”

“還是小富豪。”程小棠笑眼彎彎地謙虛了一句,展未來的目標,“以后會是大富豪。”

季大師得知宋觀宇居然要帶著三艘船近五百人出海遠航,又是羨慕又是后悔,“棠寶,你怎麼不在跟老夫說還有出海的好去?”

他活了大半輩子,見過不山川大河,就是沒坐船去到過大洋彼岸。

程小棠無奈道:“季爺爺,您老的不能出海。”

說完看到信國公蠢蠢,補充道:“湯爺爺,您也不行。”

老人家還是陸地上最安全。

開春后,蕭崇依舊留在京城坐鎮,應霜來到了洪州,給程小棠惡補為郡主應該悉的東西。

“三世長者知被服,五世長者知飲食,富貴傳流之家行走坐臥,舉止進退皆有其規矩,如何穿如何吃飯,何時該說什麼話,何時又該閉不能開口皆有規矩。

“不懂亦或一失禮,自是再融不進這些世家子弟中。”

誰人帶局,局中想要結誰,因何結,為何結,所求之事同此人背后盤結勢力可否相悖,各家利弊都要盤算清楚。”

“上位者不可輕易宴請,下位者不可輕易相邀,上位者如何請,下位者如何邀都是學問。”

“就拿觀舞聽曲來說,要看宮中風向,若前日宮中貴人聽了琵琶曲又大加贊賞,那這段時日外出便要多聽多賞琵琶曲。”

“這是為何?”

應霜道:“向人告知你通曉宮中消息。”

程小棠瞬時便明白應霜的意思。

能知曉宮中,尤其是這些小事的人必有些份,起碼是能跟宮里說上話的,若在局中有此一,必會吸引同等份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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