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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 第 16 節 地師少女之古墓禁咒

方茜把耳朵到石壁上仔細地聽,不知道按下了什麼開關,那石壁門忽然連著腳下的地磚都轉了一個圈,我們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方茜消失在眼前。

「方茜——」

趙思思擔心地喊了一嗓子。

「我沒事,這后頭還有一間石室。」

方茜的嗓音很平靜,我轉頭朝壁畫又看了一眼,突然發現,壁畫上方茜的那對大眼睛快速地眨了一下。

我朝屋子里四看了一圈,這才驚覺,墓靈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

悉的覺,我上壁畫,朝畫上的方茜摳了摳,果然,一只悉的胳膊被我拉了出來。

墓靈一離開壁畫,墻上的彩瞬間消失了,最后那幅祭祀圖也完全消失。

我松口氣,這狗東西,剛才的壁畫全是它偽造的,我們都誤會方茜了。

正在這時候,方茜消失的那墻壁「咔咔」地響了兩聲,轉了個圈,方茜又毫發無損地出現了。

我朝走過去,不好意思地笑了下。

「你沒事吧,那后面都有什麼?」

方茜抬起頭,一雙漆黑的大眼睛瞪著我,突然詭異地扯了扯角,然后猛地舉起手。

手上的匕首冒著寒,速度奇快地朝我捅來。

手其實很敏捷,常年翻山走,有時候還會遇上各種危險的況,所以平常我也會順便學點兒武

可是方茜的作實在太快,我們距離近,我又全無防備,哪怕我迅速地反應過來朝旁邊一避,也已經了點兒傷。

四川天氣熱,我只穿了件短袖,匕首從我胳膊上劃過,我手臂上立刻就滲出來。

「喬墨雨——」

江浩言急得大喊一聲,一把將背包砸到方茜上,然后朝我們沖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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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浩言和林新個子高大,方茜也不冒進,扭跑回剛剛站的地方,然后按了一下墻壁,墻壁轟隆隆地旋轉,又消失了。

16

江浩言蹲到我旁邊,拿手電筒朝我傷口一照,頓時心疼得擰眉頭。

「這傷口好深,我們趕出去找醫院理一下。」

林新也點點頭。

「這地方那麼臟,要得破傷風的。我們先離開這兒,別管方茜了,媽的這人真是有病。」

幾個人同仇敵愾地大罵方茜,就在這時候,墓靈忽然跳上了我的手臂。

它死死地盯著我的傷口,漆黑的眼珠中滿是興,然后只見它出舌頭,那細長分叉的舌尖上,緩緩地鼓出一個瘤。

片刻后,瘤像開花一樣分開,變了一個吸盤,然后狠狠地扎到我傷口上。

「草!」

江浩言火了,直接一把提起墓靈,也許是墓靈吸的時候顯了真,江浩言居然真的能到它。他揪住墓靈的脖子,把它狠狠地甩了出去。

墓靈撞在墻壁上,墨綠的黏四濺,發出一陣刺耳的尖嘯聲。

「媽呀,快,它要煞變了,到時候可比方茜可怕多了,快跑。」

我嚇了一跳,忙站起拉住江浩言,我們進來的石門剛好在墓靈旁邊,朝那兒肯定是出不去了。現在只能去方茜那個石室,四打一也比面對墓靈好。

我沖到方茜消失的墻壁,在墻上一頓拍。

林新不贊同道:「不過一個小鬼,能被江浩言一掌扇飛,有什麼可怕的?」

他剛說完,墓靈就從墻壁上起來,飄浮在空中,全眼可見地開始膨脹。墨綠的黏不斷地滴到地上,原本,開始出許多手,像個八爪魚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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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你留在這里對付墓靈,其他人跟我去打方茜。」

「不要,等等我啊——」

林新大急,一個箭步朝我們沖過來,恨不得把我們仨從墻上直接撞出去。

關鍵時刻,我突然到了那塊略凸起的磚塊。

墓靈尖嘯一聲,向我們手。

手的頂端,長著一個吸盤,吸盤張開大,里頭是麻麻的尖牙。

大家一齊尖起來。

終于,在到我們之前,石門轉,帶著我們進了隔壁的石室。

17

這間石室更怪。

我們轉過來的地方,下頭有七級階梯,階梯往下,石室的地面都漫著水,最中間,擺著一個碩大的圓臺。

圓臺就像個巨大的磨盤一樣,周圍出五只尖角,是五芒星的形狀,最中間的平臺上,放著一個棺槨。

而那五只尖角上,扎著五

趙思思拿手電筒一照,立馬哭了起來。

「我們還是回去吧,讓林新去打墓靈,這里太可怕了。」

我包扎好手臂,朝四周看了一眼,總算明白這墓地為什麼選了個天渚地。這下頭的墓道,居然都心地設計過排水系統。

的地下水都蔓延到這個石室里,除了這一間主墓室,其他墓道都是干燥的。

但是這種奇怪的殯葬方式,實在聞所未聞,為什麼要把石棺放在水里?

「都到這兒了,咱們得過去看看。」

我心里有一種強烈的直覺,那個棺槨里的東西,肯定能解開我們上的咒

「林新,把你包里的石頭拿出來。」

「我包里哪來的石頭?」

林新又是不服氣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打開自己的背包,手進去,掏出幾顆拳頭大小的石頭,林新猛地瞪大眼睛。

「我地塞進去的,墓道里經常有機關,得投石問路。」

「草,難怪我的背包那麼重!」

我把石頭綁上繩子,朝水里一丟,「撲通」一聲,水花濺起一腥臭味,石頭很快地就沉到底了。

我把繩子拎上來一看,這水位差不多就一米左右,到人腰部的高度。

「水位不高,走過去就行。」

我看了眼黑漆漆的水面,準備朝臺階下走,江浩言忽然一把拉住我的胳膊。

「方茜去哪兒了?」

18

石室里,除了最中間的棺槨,其他地方都被水漫過,那幾被扎著顯然也有一段時間了,上的服破破爛爛,幾乎了一骷髏。

水面又臭又黏膩,不難猜出,必然是有腐掉在里面。

趙思思嫌棄地手捂住鼻子。

「不會是藏在水里吧?真是個狠人啊,我寧愿去死也不想下水。」

「你們不用過去,我先去看看。」

我剛朝下走了兩步階梯,江浩言忽然火了。

「逞什麼能啊?自己都著傷。」

他越過我朝前走了幾步,先跳進水里,然后背對著我,揮了揮手。

「上來,我背你過去。」

江浩言個子高,水位堪堪地沒過他的大,倒是比我下去好多了。我也沒猶豫,直接爬上他的后背,然后在他肩頭一拍。

「駕!」

「江浩言,你除了資質差點兒,這份孝心倒是難得,哎可惜啊可惜,我差一點兒就要收你為徒了。」

江浩言翻個白眼,沉默地悶頭朝前走。

林新跟著跳了下來,跟在我們后不遠

「等會兒方茜要是再敢出現,看我怎麼收拾。」

他剛說完,就部一,有人抓住他的大,從水里站直了子。

「啊——」

趙思思在臺階上發出一聲尖,林新想都沒想,對準那人的臉直接就是一拳,把方茜給打得退后了幾步,正好撞到江浩言上。

「嗚嗚嗚——痛死了,你干嗎打我?」

方茜捂住鼻子,嚎啕大哭起來。

這一哭把我們給整懵了,不是吧,你一個反派,搞這一套?

19

「你們剛剛怎麼沒聲了?我在里面喊了半天。」

方茜委委屈屈,一邊哭一邊說,好像完全不記得剛剛出來給了我一刀的事

林新捉住方茜的胳膊,迅速地在上搜了一下,沒有找到匕首,方茜更委屈了。

「干什麼,長得帥就可以非禮人?」

趙思思氣得在臺階上跳腳。

「他才不會非禮你,你做夢!」

「林新,你先帶回臺階那兒,看好。」

林新點點頭,拉著方茜大步地朝臺階走去,我和江浩言繼續朝圓臺那兒走。

這間石室不大,沒走多久,我們很快地就到了圓臺旁邊,江浩言把我抱上臺子,然后手臂一撐,輕松地躍了上來。

我爬到石棺上面,拿著手電筒一照,發現這上頭也刻著一幅畫。

歪著頭看了一會兒,我逐漸地明白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了。

按著石畫上的記載,這個五芒星是一種祭祀手段,而這所有的祭祀,只為了一件事,就是復活蚩尤。

傳說中,黃帝把蚩尤的尸肢解,埋在不同地方。可是靠著這個神奇的祭祀和咒,可以奪取他人的脈力量,等這力量匯集到一定程度,就可以重組蚩尤的尸,將它復活。

「原來是這樣,整個三星堆文明都跟祭祀有關,他的族人都是為了復活蚩尤?」

方茜瞪著眼睛,眸中異彩連連,激得就差撲過來了。

「我得看看這幅畫。」

一邊說

,一邊就往下走,林新扯著不讓,方茜火了。

「你干什麼!這樣珍貴的歷史資料,我不親眼看一看怎麼能行?你們什麼都不懂,要是有怎麼辦?」

樣子要多正常就有多正常,仿佛又變了之前那個一本正經的方博士。我們幾個面面相覷,我朝林新點點頭。

「你帶著過來。」

20

林新帶著方茜也上了圓臺,這一路,倒沒有再出什麼幺蛾子。而是激地拿手電筒照著那幅畫,恨不得把眼睛在上面。

看了一會兒,方茜抬起頭:「我知道怎麼解你們的咒了。」

「你看,這是不是老師畫給你的那個符文?」

我湊過去仔細地看了半天,一堆七八糟的大圓套小圓,我忙從包里掏出那張紙,比對著看了半天,果然是。

只不過,在這石畫上,除了這堆圓,旁邊還有一堆三角形一樣的符文。

「你看,畫上有人喊出了這兩個字,五芒星就消失了,這個人被抓了死,他應該就是你說的會祝由的人。這兩個字應該是什麼完整的咒語,找人把他念出來,就可以解咒。」

方茜剛說完,忽然渾,那雙碩大的黑眼珠一眨不眨地瞪著我。

「桀桀桀,沒有人能阻止尤祖公回來——」

猛地出手,用力地朝我一推,我被推落圓臺,掉在水里。

「草!你他媽神分裂啊!」

林新直接一個肘擊,把方茜打翻在地,然后手掐住了的脖子。方茜依舊大笑著,一邊笑一邊翻白眼,樣子嚇人極了。

我摔在水里,嗆了幾口,里一腥臭味,我撐起站在旁邊干嘔。江浩言跳了下來,一把扶住我。

「你沒事吧?」

他朝我傷口看了一眼,繃帶浸了黑水,也發出一難聞的腥臭味。

江浩言頓時一陣張。

「行了,我們得出去了,喬墨雨的傷口不能再耽擱。」

我搖搖頭。

林新剛才的話提醒了我,神分裂。

方茜不是神分裂,而是被另一個生魂占據了

兩個人在拉鋸戰,一會兒方茜,一會兒那個魂魄。

我之前擲出的卦象,天水訟,二人爭路,原來是這麼個意思。

21

「先把帶出去,我再想辦法給驅邪。」

林新點點頭,手拖起方茜又跳下了水,我重新爬到石棺上,用手機拍下那幅畫。

正準備離開,屋子里忽然又響起了規律的敲擊聲。

「咚——咚——咚——」

石室一片寂靜,聲音傳來的地方就格外顯眼。

我低頭看著腳下的石棺,頭皮一陣發麻。

江浩言吞吞口水,嗓音帶著一音。

「喬墨雨,別管了,我們出去吧。」

就在這時,石門外的墓靈仿佛也到了里面的異,不斷地在外頭尖嘯出聲,把靠在石壁上的趙思思嚇得一激靈。

趙思思苦著臉:「算了算了,別出去了,我們就在這里待到死吧。」

石門外有墓靈虎視眈眈,石室里這石棺又發出詭異的聲響,大家都一臉張地看著我,等著我做決斷。

關鍵時刻,我從口袋里掏出幾枚銅錢往石棺上一丟。

「算一卦吧。」

上卦為艮,下卦為巽。

「咦——」

眾人都張道:「咋了,是什麼卦?」

滋滋地把銅錢撿起來。

「這卦說我今天有意外之財,哈哈哈哈。」

所有人:……

林新不屑道:「喬墨雨,我真服了,人死了還要錢做什麼?」

我抬起頭瞪他。

「你清高,你了不起,你不要錢?微我五萬讓我看看實力。」

剛說完,手機發出一聲響。

我低頭一看,林新給我轉賬十萬。

「把我們平安地帶出去,你想要多都行。」

有錢了不起啊,呸!

我麻利地點下接收轉賬的按鈕。

22

石棺發出一聲又一聲的敲擊聲,聲音非常規律,我們幾個面面相覷一陣,我猛地一拍手。

「打開看看?」

幾個人都搖頭反對,我安他們。

「不用怕,墓地里無非就是些什麼墓靈啊、鬼啊、煞氣啊之類七八糟的,有我在,你們怕什麼?」

我一邊說,一邊用力地把棺材頂朝前推。

沒想到這石棺看著沉重,一推卻很順,我用的力氣不大,卻輕易地就把棺材蓋推了一大道隙。

里頭的敲擊聲頓時更響了。

我拿著手電筒往里一照,這才發現石棺部也進了水。

棺材里有很多七八糟的陪葬品,敲擊聲正是其中一個青銅罐子發出來的。我彎

下腰看了眼,這才發現,這里頭居然有幾條魚。

魚鉆到青銅罐子里,一用力,青銅罐子撞在旁邊的青銅上,這才發出了敲擊聲。

這里的水可能和外面河流是通的,小魚順著隙進了石棺,在里頭長大,卻出不來了。

大家頓時松口氣,我們挪到臺階上休息,一直到外面一點聲音都沒有了,這才試探著打開了石門。

我手里握著七星劍,飛快地朝周圍看了一眼,很好,墓靈不在。

我揮揮手,示意大家都出來。

幾個人背著包,悶頭就朝外跑,這一路很順利,一直到我們跑到最靠近門口的那間石室,都沒有看見墓靈的蹤跡。

我示意其他人先往外走。

「你們先出去,我去把那個裝墓靈尸骨的匣子帶上。」

幾個人點點頭,腳步沉重地往外走,這一趟古墓之旅,又驚又累,能消耗太大,現在只想趕快出了墓地,回賓館洗個澡,再好好地睡上一覺。

我走進那間石室,剛抱起那個青銅匣子,手背上忽然一涼,一陀黏膩的綠滴落下來。

我抬頭一看,墓靈像個大章魚一樣,中間長著一張詭異的人臉,正盤踞在天花板上,沖我吐舌頭。

草,我抱起匣子,轉跑得飛快。

23

墓靈很快地就追上了我,它的爪子上有吸盤,吸住我的手臂,一陣又痛又覺傳來。

我咬著牙,回給了它一劍。

七星劍斬在墓靈的手上,它發出一聲尖嘯,飛快地把手收了回去,一會兒工夫,又追了上來。

這玩意兒氣太重,七星劍只能給它帶來一點兒小傷。

我提著氣,跑得飛快。

沖到墓道門口,他們幾個人還在那兒,石門半開著,幾個人正靠在那兒休息。

「退退退,快退!」

我朝他們瘋狂地揮手示意。

林新翻個白眼。

「喬墨雨,不是這樣的。」

出手,兩手指朝前,一面跺腳一面朝我的方向走了幾步,邊走邊喊。

「退!退!退!」

「那個表包是這樣的才對。」

他剛喊完,我已經沖到了他面前,手把他往旁邊一推,然后一路狂奔出去。

「快跑!」

林新:「臥槽!」

我們幾個沒命地狂奔,終于,前方出現了亮

我從墓道中一躍而出,藍天白云,遠萬丈,太掛在地平線上,已經搖搖墜。

我們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氣。

「放心吧,墓靈不能離開墓地的。」

江浩言聽了,把背上的方茜往地上一扔,滿臉嫌棄。

「可累死我了,這人怎麼辦?」

「先送去醫院吧,我這胳膊疼死了,得去看看。」

江浩言一聽,頓時滿臉著急。

「那還等什麼,快走啊。」

我打電話了車,旁邊的保安忽然沖了上來。

「你們干什麼?你這東西是墓地里拿出來的?這盜竊文可是重罪,我的天哪,你們把方博士怎麼了?」

他拉住江浩言的胳膊,正鬧騰間,方茜忽然醒了。

「我沒事,這東西我們要帶出去研究一下,我讓老師跟你說。」

方茜帶著保安過去打電話,不一會兒,保安就放行了。

24

在車上時,我已經覺頭暈得越來越厲害。

我臉慘白,把江浩言嚇得不輕,一下車,就抱著我直沖急診室。

「醫生,快——快看看我朋友。」

江浩言把我放到椅子上,穿白大褂的醫生看了我幾眼,滿臉憾地搖搖頭。

「哎,你們來晚了。」

「什麼?這,這不可能!」

江浩言整個人都傻了,他跪下來抱住我,眼眶立刻紅了。

「醫生,這不可能,還那麼年輕啊,求求你救救,要多錢都可以。」

江浩言淚流滿面,把醫生嚇了一大跳。

「年輕人不要激,我是說你們來晚了,我要換班了,值班醫生馬上就到。」

「不過一點兒皮外傷,不用激不用激。」

醫生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了江浩言幾眼,然后朝后面一個人招手道。

「劉醫生,快過來,我肚子疼死了。」

劉醫生打開我手上的繃帶,拿酒消了毒,給我清理傷口。

「沒事,我給你上兩針,再打個破傷風就行。要實在不放心呢,再用點兒抗生素。」

趙思思在旁邊「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江浩言站起,滿臉尷尬地撓撓頭。

「那什麼,我出去氣。」

治完傷,又吃了藥喝了點兒水,我頓時覺神清氣爽。

「方茜呢?」

趙思思:

姐姐好像也在這個醫院,去看姐姐了。」

胡鬧,上那個生魂還在,到時候搞出點事怎麼辦。我忙起去找方茜,在這個醫院好像待了很久,許多護士都認識,稍微地一問,就知道了方茜姐姐的病房。

我們找到那間病房的時候,發現方茜坐在病床上,正和一個年輕憔悴的子抱頭痛哭。

隔壁的大媽也跟著抹眼淚。

「菩薩保佑啊,這植人說好就好了,也不枉費方博士每天來醫院伺候姐姐。」

「是啊,聽說姐妹兩個都是孤兒,難得都這麼爭氣,方博士,你們啊,一定會否極泰來的。」

25

我們不好打擾姐妹兩個敘舊,過一會兒,方茜好不容易平復了緒,我拉到樓梯間里,對著一頓檢查,意外地發現,那個生魂不見了。

「奇怪,難道半路跑了?或者也跟墓靈一樣,留在墓地沒有跟出來?」

我百思不得其解,方茜卻很激地抱了我一下。

「喬墨雨,謝謝你,我姐一定也是跟我們一起跑出來的。我剛剛跟聊天,說困在一個冷的地方,怎麼都走不出去。

后來聽見我們的聲音,不知道怎麼,就能出來了。」

方茜帶我們去見姐,,姐妹兩個長得有七分相似。只不過方的氣質更靦腆,笑起來很溫

「真是多謝你們,等我出院了,請你們來我家吃飯,我做得水煮魚可是一絕哦。」

方茜也跟著點頭。

「對,我姐做水煮魚可好吃了,老師都贊不絕口。」

在姐姐面前,之前高冷的形象幾乎完全不見了。急切地握著方的手,跟說墓地里的那些見聞。

我們識趣地離開了,我找到祝教授,把那兩個符文的照片給他看。

他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忽然一拍腦袋。

「我確實已經不知道祝由怎麼施展了,不過這個三角形的符文,我見過的。」

「我有一個堂兄,他以前經常跑我家玩,我們兩個玩泥,他就經常畫這個符號,我估計是我爺爺教給他的。」

祝教授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過一會兒,笑容滿面地放下了手機。

「你們可以去 A 市找他,不過他的地址嘛——」

祝教授手指。

「那是另外的價格。」

我忙拉著祝教授到旁邊商量,過一會兒,一臉沉重地走向林新。

「他說要二十萬,這個老不要臉的。」

林新很冷靜地點點頭。

「行,轉你微信。」

兩筆意外之財,嘿嘿,今天的卦象真是靈驗啊。

我們在四川又待了兩天,就準備離開了。

臨走前,方茜和姐姐來送我們。

方茜抱歉地對著我們笑了笑。

「我把那壁畫的照片給老師看了,他忙著研究,拉都拉不起來,今天怕是不能來送你們了。」

「沒事,下次來南江找我,江浩言給你包吃包住。」

我大氣地一揮手。

方茜姐妹兩個目送我們離開。

車子發,我轉頭看著車窗外的姐妹兩個,方也一直盯著我。

扯了扯角,眼珠子定格,緩緩地沖我出一個詭異的微笑。

「再見——」

車子遠去,兩個人的影逐漸地消失在視線中。

只有那個意味深長的笑,一直在我腦海中,久久揮之不去。

本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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