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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 第 19 節 地師少女之西藏人皮鼓

「沒用的東西!」

略驚訝地看了眼江浩言,嗤笑一聲。

「蠱這麼快解了啊。」

然后給了旁邊那個喇嘛一個眼神,忽然嘰里咕嚕地說了一大串藏語。

當著我們的面商量怎麼對付我們,偏偏我們還聽不懂,氣不氣人!

江浩言冷笑一聲。

「沒關系,喬墨雨,我們可以用英語對話,辱他們。」

這兩人一個古魂魄,一個老喇嘛,肯定不懂英語。

「嘰里呱啦 I think 嘰里咕嚕,OK?」

我沉默了。

「有沒有可能,你辱的是我?」

笑了起來。

「喬墨雨,他說的是你們兩個分頭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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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哼一聲。

「跑什麼?對上你們兩個,我堂堂地師,還需要跑?」

說完一舉手中的驚雷木。

「看招——」

本能的舉手擋住臉,我已經朝沖了過去,經過旁邊時側一避,飛快地跑出門口。江浩言跟我配合默契,幾乎前后腳地跟在我后。

我們兩個飛快地躥下樓梯,方氣急敗壞地在

「抓住他們!」

寺廟的西面有扇側門,剛才追我們的喇嘛就從這扇門跑了出去,院門大開,我和江浩言沖出門口,鉆進了林子。

一進樹林,我們就放慢了腳步,林子里已經有一批之前追我們的喇嘛,我可得小心點兒,不能迎面撞上了。

西藏的夜晚,月亮離地面仿佛特別近,我和江浩言手拉著手,小心翼翼地盡量往林子邊緣靠。

這片樹林里,綁著許多彩旗,有些高高地掛在樹梢上,有些卻隨便地拖在地上,一不小心就絆一跤。江浩言被絆倒了,悶哼一聲坐起來。

我在他旁邊蹲下來,剛才絆倒他的東西怎麼那麼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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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那半圓形的東西撿到手里,對著月一看,才發現是個骷髏頭骨,一對空的眼眶盯著我,里頭還爬著蛆蟲。

我嫌棄地把骷髏丟開。

「誰在那兒——甘布?」

不遠忽然有喊聲傳來,我和江浩言嚇一跳,左右張一陣,我手指了指樹干。

「爬上去。」

江浩言點點頭,雙手撐著樹干半蹲下來,示意我爬到他肩膀上。我不客氣地一腳踩上去,他晃悠悠地站起,我才覺眼前這棵樹不對勁。

這樹樹干大,大約兩米高的地方有三條壯的分枝,可就在樹枝叉的地方,好像用布帶子綁著個什麼東西。

我爬上樹干,江浩言也自己找了棵樹躲好。盤坐在樹枝上,銀白的月把我對面的東西照得一清二楚。

那是一口木箱子,半人高,時間太久,箱子表面已經有幾個破出一只青白的手,手比正常人的尺寸小了不,指甲很長,手指微微地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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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嚇一跳,著肩膀打個招呼。

「小兄弟,借你的地盤坐一會兒。」

話還沒說完,那只手忽然直直地過來,用力地捂住了我的

惡臭味傳來,我差點兒熏得昏過去。

就在這時候,樹下傳來一陣集的腳步聲。

「大巫說他們朝這個方向跑過來了,你們有見到嗎?」

「仔細地找找,小心一點,不要驚擾亡靈。」

聲音漸漸地遠去,那只手捂得越來越

,我屏住呼吸,手從包里掏出七星劍,就給它來了一下。

「刷——」地一下,手瞬間回了箱子。

我松口氣,拿七星劍朝箱子口里捅,捅了兩下,里頭就沒了聲息。

等喇嘛們離開以后,我從樹上跳下來,走到旁邊那棵大樹下,低了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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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浩言,快下來。」

「江浩言,沒聽到嗎?你該不會睡著了吧?」

我抬頭朝上一看,這樹杈上也綁著一個東西,不過不是箱子,是一團破棉被,被子已經破了,一個小男孩正騎在江浩言上,手掐著他脖子。

江浩言被掐得直翻白眼,手無力地垂在兩側。

我嚇了一跳,忙把七星劍朝上丟出去,劍劈過小男孩,他瞬間怪一聲,躲回了那團破棉被。

江浩言直直地摔了下來。

「咳咳咳!」

江浩言撐著站起來,告訴我早點兒離開這片林子。

「這是林芝特有的風俗,樹葬,人們把尸裝在木箱或者木桶里,綁在樹干上。他媽的,我剛才差點兒被那個小鬼掐死。」

我抬頭一看,果然,每棵樹干上,都綁著一坨東西,有些大一點兒的樹上,甚至麻麻地掛了好幾個木箱子。

按著當地的習俗,夭折的孩子靈魂純凈,跟大樹綁在一起,來世就能和大樹一樣茁壯長。

只可惜,這里樹種不同,有些槐樹極,葬在上頭不能轉,反倒害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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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念頭一轉,掏出包里幾枚銅錢,布置了一個陣法。

此陣名為引魂陣,這里既然有這麼多小鬼,就把他們引下來,給那些喇嘛解解悶。

我和江浩言則繞到林子最外圍,迎著頭頂的一圓月離開了這里。

走了整整一夜,直到天蒙蒙亮,我們終于走到了大馬路上。

招了一輛大卡車,車子帶我們進了市區,我和江浩言找到一家飯店,兩個人點了菜就開始狼吞虎咽。

「喬墨雨,咋辦?要不我們直接回去吧?」

里塞著,瞪了江浩言一眼。

「不行,我從來沒吃過這麼大的虧。」

江浩言眉頭皺。

「可是他們人多勢眾,咱們就兩個人,再對上又得像昨晚那樣大逃亡。」

「呵呵,他們算什麼人多?你看著,我隨便給你搖上幾百個人。」

說完我掏出了電話。

「喂,110 嗎?這里有一件重大的命案,連環殺人拋尸。對,我親眼看見的,井底尸都堆不下了,麻麻。」

江浩言:……

吃完飯,我們兩個打了車,大搖大擺地回到八廓街的民宿。

正站在隔壁寺廟門口,低頭和一個喇嘛小聲地說著什麼,那個喇嘛忽然閉上,詫異地看著我們的方向。

我擺了擺手。

「雷猴啊——」

瞇起眼睛。

「喬墨雨,你還敢回來?倒還算有幾分膽子。」

我往旁邊一閃。

「警察同志,就是們,殺人兇手就在廟里。」

看著后頭駛過來的麻麻的警車,方徹底地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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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往寺廟里跑,有一個穿著警服的帥高個兒朝我走過來。

「是你報的警?」

我點點頭。

「寺廟那口井里有很多尸,那些喇嘛都有嫌疑。」

我帶著警察進了寺廟,方鼻子都氣歪了。

「玄門之間的斗爭,喬墨雨,你不講武德。」

「我的力量,早就已經超出這個俗世的規則,你帶他們來也沒什麼用。」

旁邊的幾個警察聞言,都小聲地笑了起來。

「你們擱這兒拍電影呢?」

其中一個大高個兒拿著記錄儀,走過去對著井口一頓拍。

「你說的投尸地點就在這兒嗎?」

點點頭,笑得很詭異。

「對啊,就在這兒,你要下去看看嗎?」

漆黑的眼睛仿佛了一個漩渦,所有的警察都呆呆地看著,過了一會兒,一個接一個地倒了下去。

不一會,幾個警察又站了起來,晃了晃腦袋,滿臉不高興地看著我。

「下次再這樣抓你拘留,報假警是違法的。」

警察們轉要走,我正要追上去,下一秒,膝蓋一,我跪倒在地上。

眼睛閉上之前,我才想起來。

糟糕,我忘記這里還有個魘了。

再睜開眼睛時,我和江浩言都回到了那間民宿。

他一臉迷茫地站在走廊里。

「喬墨雨,我剛才好像坐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我嘆口氣。

「之前的不是夢,現在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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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浩言轉

頭看著長到看不見盡頭的走廊,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我冷靜地安他。

「不要,往我腦子上劈道雷,就能短暫地出來了。」

「出去以后看我干不死丫的。」

說完我念了個咒,然后低喝一聲:「五雷號令!」

再睜開眼睛時,發現一個喇嘛扛著我,正好把我從井口丟了下去。

在井口閃過,「撲通」一聲,冰冷刺骨的涼水灌鼻腔,我深吸一口氣,劇烈地咳嗽起來。

從井口探了個頭出來,詫異道:「這頭魘真是越來越廢了。」

我在水里撲騰,一怒氣直沖腦門,如果我不夠當機立斷,再晚醒一分鐘,就要被這個妖給淹死了。

極端的憤怒之下,我也顧不得心疼了,一咬牙,重重地咬了一口舌尖,把舌尖涂抹在令牌上。

「方,你知道什麼大威天龍嗎?」

冷笑一聲。

「呵呵,你現在都這樣了,還能有什麼新招式嗎?盡管放馬過來,一個小小的地師,我看你還有什麼手段?」

「讓你灰飛煙滅的手段。」

我閉上眼睛,開始念咒。

「天帝敕命,總召雷神。上通無極,下攝幽冥。

來壇聽令,誅斬邪。符命到,火急奉行。」

一邊念,一邊眼含淚

一方面是疼的,一方面是心疼。

我的天劫令啊,短短幾個月,我就用了兩次,這該死的蚩尤。

寺廟門口,剛剛離開的大高個兒警察又轉回來了。

「剛剛那個報警的同志呢,你忘記在筆錄上簽字了。」

「這是什麼,我草!」

麻麻的雷從天而降,籠罩了半個寺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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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同志,我在井底,快來救我啊——」

在地上,寺廟的喇嘛跑了一大半,被魘附的丹嘉上師已經化了一團濃霧,煙消云散。

天劫之下,被魘困在夢境里的所有魂魄,都跟著消散了。對他們來說,這反倒是一種解

我一邊踩著水一邊大喊,江浩言站起,第一個撲到井邊。

外頭有好奇的游客從門外走進來,大吃一驚。

「警察同志,這人犯了什麼罪,要用的上雷擊?這是最新型的攻擊武嗎?」

警察無語,把看閑事的人趕跑,又打電話重新隊里的人回來。

一條繩子拋下來,我拽住繩子,要爬上去的時候才發現,水面旁邊,有另外一條斜斜地向下的通道。

我把況告知警方,警察派了兩個人跟我下去,從通道爬進去,我們都沉默了。

里面是一大片空地,占地極廣,幾乎籠罩了整個寺廟。地上堆滿了麻麻的尸骨,最上頭還有一新鮮的尸,赫然就是方茜。

這樁惡案件震了整個西藏,因為質實在太過惡劣,而且死亡人數過多,沒有公布數字。

也被帶了回來,被帶到公安局時,一臉迷茫。

「我好像睡了一個很沉很沉的覺,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問了幾句,才知道原來才是真正的方

的魂魄應該是被那個制在了,照道理來說,一上只能容納一個魂魄,難怪知道方的所有記憶,也不知道用的是什麼法。

那個古墓里出來的巫,已經徹底地湮滅在雷中。

為了保護方,我只能說是自己不小心掉進了井底。

寺廟里的喇嘛承認了自己殺人,方也被釋放了,會留在西藏給妹妹理后事。

我和江浩言不敢在西藏多留,買好機票就準備離開。

臨走前一晚,那個大高個兒警察來民宿找我。

多吉,剛從警校畢業兩年,正在求知旺盛的時候,不像其他老警察那麼死板。

我把真相告訴他,他沉默了很久。

「這一支教派在佛族里傳承多年,勢力很大,你們確實早點兒走為好。」

22

佛教原本是普度眾生,以慈悲為懷,可是被蚩尤部落的人利用,強行地加塞了一部分祭祀文化。他們以人皮人骨為法,宣傳各種離譜的學說,吸引了一大批死忠

直到農奴解放后,這種用尸做法的行為才了很多。

但依舊不乏有一些狂熱的信徒,自愿地貢獻尸骨。

我們聊了很久,第二天去機場,多吉親自開車送我們。

兩旁景很好,天高云闊,一無際的草原上開滿不知名的野花。

車子開了很久很久,直到前面出現一個巨大的湖泊。

我握了口袋里的令牌。

「這不是去機場的路。」

多吉慢條斯理地停下車,打開車窗,點了一支煙。

「喬墨雨,你知道多吉在藏語里是

什麼意思嗎?」

「是金剛。」

我疑:「咋,你爸喜歡大猩猩?」

多吉輕笑一聲。

「金剛降魔,我爸爸也是個喇嘛。」

「西藏沒有魔是佛母,沒有人能阻止重新降臨人世。」

他看著面前的湖,眼神逐漸地狂熱。

「這是圣湖惹雍錯,佛母將重新在這里降世,我們馬上就要功了。」

他是人,不是妖魔鬼怪,我的七星劍和雷擊木起不了任何作用。只可惜,他有一個反派的通病:話多。

在他羅里叭嗦的時候,江浩言已經一個猛子撲上去,從后頭勒住了他的脖子。

多吉用力地掙扎,手腳撲騰,不小心重新發了車子。

車子直直地朝巨大的湖泊駛去,然后筆直地墜落。

馬路離湖面起碼有十米高度,車子帶著我們三個人墜湖面,這種況下能不能活下來,只能看八字

幸好,我和江浩言都是命大的人,我倆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掙扎著上了岸。

我渾漉漉地躺在草坪上,看著頭頂湛藍的天空,覺筋疲力盡。

新疆沙漠深的那幅圖,我始終沒有想起來到底是什麼。

覺蚩尤的大巫在進行一個重大的謀,我已經被卷這個漩渦,像是宿命一般,無法逃

本篇完

番外

期末考試績公布,不出意外地,我和江浩言雙雙掛科了。

我倆垂頭喪氣地站在老師辦公室里,求他大發慈悲,給點兒補考的重點資料。

李教授冷哼一聲。

「喬墨雨這樣我一點兒也不奇怪,江浩言,你不應該呀,你上個學期可是拿獎學金的人。」

江浩言小聲地嘟噥一聲,李教授板起臉。

「你有什麼借口?」

江浩言:「教授,我不是故意掛科的,我腦子讓雷給劈了。」

我忙接過話茬:「教授,我更慘,我被劈了兩下!」

李教授冷靜地推了鼻梁上的眼鏡。

「出去。」

我不肯出去,在旁邊泡。

李教授的電話響起,他接過電話,也許是年紀大了,他習慣地開揚聲,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特別大。

「二叔你不能不管我們啊,家里就你最有本事,你得幫我們找個大師來啊。」

李教授臉蛋一紅,手忙腳地關掉揚聲

「胡鬧什麼!我一個大學教授,去哪里認識這種七八糟的大師,你別給我搞封建迷信這一套。」

電話那頭哭了起來。

「伢子這不是普通的被殺啊,郎個這樣殺人的?給一個男娃娃穿紅的花子吊在屋梁上,大家都說他被惡鬼索命,連魂魄都不能安寧。」

「我沒本事,伢子死了,我不能讓他的魂也罪啊,嗚嗚,二叔——」

李教授尷尬地掛斷電話,一臉嚴肅地看著我和江浩言。

「行了,沒你們的事,回去吧。」

我搖搖頭。

「教授,這事包在我上。」

重慶篇敬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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