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別,您真的別!”經紀人使勁拉著葉商的手,不讓他再次撥打電話,還是耐心的勸道,“不管怎麼說,我認為520個未接電話也真的是讓人很頭大,商總您聽話。”
反正誰要是給他打520個未接電話,他真的是想掐死這個人……
而且這麼撥通了又掛撥通了又掛,如果真的打夠了520個,說不定手機對方的手機都沒電了!
所以這事是真不能干!
反正不管說什麼,經紀人也不會讓葉商真的打夠520個電話。
不然這不是醉酒的人不懂事,沒醉酒的人也跟著不懂事嗎?
經紀人這麼反復勸說,葉商倒是消停了一些,沒有再繼續固執的要撥打電話了,只是盯著屏幕已經黑了的手機,垂著眼簾一言不發。閱讀完整容
經紀人也是一些擔心了,不由得開口道,“商總……”
“你看。”葉商打斷了經紀人的話,“沒理我是不是?又在忙,你說,我還能怎麼辦?”
這可把經紀人給問到了,斟酌了兩秒,經紀人道,“是,是忙的,怎麼辦的話……那,那咱等不忙的時候再打唄?或者說,等空了肯定就會給你回電話了啊!”
聞言,葉商并沒有說話。
經紀人又想了想,其實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鬧緒的人真的是……傷不起啊。
經紀人最后只得低聲道,“商總,咱們先回去吧?”
葉商還是沒說話,手摁開了手機,然后點開了微信,找到陳落雪,干脆直接給陳落雪發了個視頻電話。
給陳落雪發過去視頻電話,葉商就把自己的手機立了起來,這麼一立起來以后,葉商那張俊的臉也出現在了手機里面。
經紀人看著也是心疼的,可是依舊不知道該說什麼,有時候安傷心的人,似乎言語都顯得很蒼白。
那就算了吧,反正他喝醉了酒就隨他鬧吧,興許這個時候陳落雪又會接電話了呢。
但是經紀人也想錯了,此刻的陳落雪正在忙。
這會兒都晚上十點了,但是依舊在忙于一個神經元的會議,說是會議,倒不如說是一場學加技的切磋。
此刻正在模擬的做著神經元的連接手,在儀下的正是一塊部的神經元模型。
既然是這樣的一個切磋研討會,那在座的都是這方面的專家,不過陳落雪也是,而且還是這里面頂尖中的其中一位。
這樣的研討會當然是讓神經元這方面的醫者們都十分的興且專注。
像這樣的研討會,是不會帶手機場,只不過畢竟不是正兒八經的手,所以這些醫者的手機其實都給了專人保管。
如果有電話是會直接接通到研討室的公放屏上,這樣的做法主要是怕這些醫者們在進行這個研討會的時候,萬一有什麼重要的事呢,這樣也不會耽擱了。
因為這不是正經的給人或者做手,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對于手機的一個管理,如果是給人或者是在做實驗的話,那肯定是不允許被打擾的,就算有十二萬分急的事那也不行。
沒有一個醫生會在自己做手的時候被干擾,說句不好聽的,哪怕就是自己的家人出了非常急的事,那也不行。
鑒于現在的電話是可以接通的,所以保管陳落雪手機的助手其實就很郁悶了。
因為葉商在打這些電話的時候,助手本來是想接的,但是結果沒快過葉商。
之前這助手看著電話上好多個未接電話,可是卻怎麼都接不到也是著急的,他們雖然保管和管理醫者的手機,可是卻有一個規定,只能接聽電話,不能給回電話。
所以這助手能不郁悶嗎?
而且這個未接電話的聯系人陳落雪標注的是“人。”
助手肯定就更郁悶了,接又接不到,又不能回過去。
好在終于消停了。
不過這些未接電話沒有消停多久又來了一個視頻電話,微信視頻電話,如果經過陳落雪的允許,當然
也可以接通到研討室的公放屏上。
而這一通視頻電話上面顯示的聯系人的名字是最帥的那個人……
反正助手是有點懵的人和最帥的兩個人,哎呀,這好像是一個難題啊。
不過他也就是管理手機的,現在這視頻電話進來,而且并沒有掛斷,所以他是肯定要征求陳落雪的意見的。
助手連線了研討室里直接道,“非常抱歉,打攪了。陳落雪醫生您有一通視頻電話是否要接進來?”
陳落雪是沒有想到葉商會給打電話的,畢竟他倆已經三天沒有聯系了,是……明明可以聯系,但是又沒有聯系的那種。
陳落雪一邊專注著手下一邊問了一句,“誰的電話。”
助手倒是直接就答了,“您備注的聯系人名稱是最帥的人。”
這下本來還在竊竊討論的研討室,突然一下變得非常的安靜。
陳落雪也愣了一下,竟然是葉商給打電話了??
介于現在這個況陳落雪有想過不接,可是又突然想到葉商因為太忙的委屈,頓了大概有兩秒陳落雪道,“接進來吧。”
終究現在不是在給人做手,也沒有在做實驗,陳落雪始終不想讓葉商難過。
之前好像已經讓他夠難過了。
助手應道,“好的,馬上為您接進來。”
于是陳落雪的視頻電話就轉投到了研討室的公放屏上,葉商那張俊帥氣的讓人驚訝的臉出現在了屏幕里……
陳落雪倒是沒有來得及立馬去看公放屏,但研討室的其他醫者都下意識的看向了公放屏,畢竟八卦嘛。
這一看頓時就呆住了,咦,這張臉過分帥氣了吧,帥氣的像明星不像真人!
醫者們都下意識的以為是不是助手搞錯了,接錯了,是不是他們正在刷劇,不小心接到哪部劇上了?
葉商其實也沒有想到這個視頻電話竟然被接通了,不過屏幕里面沒有出現陳落雪的臉,鏡頭好像是對著天花板的。
雖然葉商還醉著酒,屬于半醉不醒的狀態,但視頻電話被接通是莫名的激了,他口而出道,“阿雪!”
聽到葉商的聲音陳落雪才抬眸看向了公放屏,看到葉商那張臉以及還有些赤紅的眼睛,陳落雪也微愣了一下。
不過也就幾天沒見葉商好像憔悴了不。
沒有聽到陳落雪的回應,葉商立馬又道,“怎麼?你不接我電話現在連看也不想讓我看了??”
陳落雪立馬開口道,“我現在在開一個醫研會,手機沒在邊是由專人保管。現在你的電話是被接到了整個醫研室。嗯,這樣,如果你有什麼事要跟我說的話晚一點我打給你好不好?”
本來正常況下葉商肯定會說好,但是此刻他醉了,醉了的人哪有什麼太多理智可言,聽到這樣被陳落雪拒絕了,他立馬道,“不要!我就要現在跟你說!你是不想見我,不想跟我說話才找這樣的借口嗎?剛才打了你好多次電話你也沒接。”
保管陳落雪手機的助手聽到這話的時候角就直,心想那是不接嗎?那是本就接不了好嗎,閃打閃掛……
陳落雪緩緩挑眉,依舊凝神在自己手下的作上,上答道,“我真沒有。”
陳落雪本想說晚點再打給葉商,讓助手把電話掛了,可是……實在沒能把這話說出口,因為怕說出口了,跟葉商就真的走到了盡頭。
這時經紀人也立馬開口道,“嫂子你諒一下,商總他喝醉了,你要是能聽他說幾句的話,你就聽聽吧,不然我怕他一會兒是真難了。”
聽到這話陳落雪就更不可能去掛葉商的電話了,最終只得道,“知道了。”
醉酒了的葉商倒是叭叭的開口了,他道,“陳落雪,你當真好狠的心呀,你這幾天你都不給我打電話。你是真的做出了決定了,還是就打算這樣不了了之?你這幾天到底有多忙?忙的連空打一個電話,哪怕是一分鐘,不,半分鐘的時間你都沒有嗎?”
陳落雪道,“我想的是這次醫研會以后聯系你。”
葉商道,“對啊,所以醫研會還是排在我前面。”
陳落雪沒說話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又或者是因這樣的場合,實在不適合說些什麼。
在這樣的場合沒有去掛斷葉商的電話,允許葉商一個喝醉了的人在電話里跟發瘋,已經是最大的溫了。
于是陳落雪著聲線,對這些醫者道,“我們繼續。”
于是這通電話變了幾乎是葉商一個人單方面的輸出。
他在電話里說的還蠻多的,責怪陳落雪狠心,責怪陳落雪把事業放在第一位,責怪完了陳落雪又開始責怪自己。
責怪自己小心眼,責怪自己就是吃醋,責怪自己本來不想這樣,可是又忍不住。
他就那麼對著電話說著,一張俊的臉就呈現在醫研室的公放屏上。
不得不說,如果是不明所以的人,還真的以為自己是看了一部電影。
因為葉商那張臉就是天生的為電影而生的臉,他就那麼對著鏡頭說著,像極了電影里的一幕,說到最后眼睛紅的很,卻沒有等到陳落雪的一句回應。
所以他好像也有點說不下去了,最后眼睛更是發紅的嚇人的道,“對不起,我好像有一點說多了,喝過酒頭有點暈,胡言語。這樣吧,阿雪你給我一個痛快,等你想好了打給我,不要再拖著了,我不了了。”
聽到葉商這話陳落雪一直在作的手突然頓了下來。
葉商又道,“好了,我先掛了,我等你打給我。”
陳落雪深吸了一口氣,葉商當真掛了電話,但是在最后電話掛斷的時候,整個醫研室都聽到了他說了一句話,“陳落雪我你。”
接著視頻電話就給掛斷了。
醫研室的醫者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也不知道此刻是一個什麼樣的心,確實,醫務工作人員是真的很忙。
用一個比較形象的比喻,他們就像消防人員一樣,哪里有火災就要去哪里,對醫生而言,哪里有病人就要去哪里,看病救命命,救死扶傷。
就像之前說的一樣,如果是一個手醫生正在做一臺手,這個時候他與外界是隔絕的,外界不管發生了什麼跟他都沒有關系,他的心里他的腦袋里,只有是把這個病人的手做好,再也沒有別的其他的想法了。wap.
退一萬步,就算說在這臺手的時間里,他的家人發生了什麼,如果沒有別的醫生可以頂上去,他依然要堅持完這臺手。
所以醫者仁心。
醫者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表達或者是安,于是都齊齊沉默著,陳落雪倒是十分的淡定,仿佛就沒有聽到過這通電話一樣,直到整臺神經元的模擬手。
看到陳落雪如此漂亮的作,醫者們都鼓起了掌。
陳落雪摘下了口罩,此刻如同一個加冕的王,不過卻笑著開口道,“我有一個重要的消息要宣布,我希能收一名弟子,作為我在神經元手這一方面的傳承人。”
這下醫者們都驚訝了,陳落雪還如此年輕,正是醫生命力非常頑強的時候,可以做很多很多年的手,突然要宣布收弟子作為傳承人。
聯想到葉商打的那通電話,醫者們似乎都明白了。
但是這個消息確實讓人非常的震驚且興,醫這種東西有時候就像是屬于醫生的專屬。
他可以傳授,但也有權保留,什麼時候傳授也是由他決定的,有可能等他老到做不這方面的手才會宣布傳承人。
但現在陳落雪卻在這麼年輕的年紀就宣布了要收傳承人,這就代表著很有可能要退了。
這可真的是太讓人驚訝,又太匪夷所思了!
這對醫者來說其實是一件難的事,畢竟自己做這個手得心應手,現在卻要突然中斷,傳承給別的人,也就是說自己辛苦鉆研的果,打下的江山要毫無保留的傾囊全授給別人。
試問有幾個醫者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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