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裕時卿已經去了紀城那邊,路途之中讓他回來,便是要讓他好好保護好白瓔的安全,上一次要不是他及時趕到,只怕白瓔早已被那腐蝕的水給毀了容,毀容事小,危急命事大。
白瓔不言語,抬眼看了潼炙一眼。
總不至于這麼背吧?
不等白瓔開口,潼炙冷不丁的開口:“你也不用勸我了,胳膊上這點小傷還不至于影響我的作,你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那我可就難以給太子殿下回復了。”
聽到太子的名號之后,白瓔這才安靜下來。
“你要跟著就跟著,只是萬事不要強行出頭,畢竟你上還有傷口。”
潼炙微微蹙眉。
往不曾發覺,如今看來,白瓔的話怎麼這麼多?
從縣城到郊外粥棚的路段,倒是沒有什麼事發生。
可眾人剛剛將帶過來的食放好,便有一小隊人馬過來。
“不知道這地方是我們的嗎?你們在這里擺這些東西,經過我們的同意了嗎?”
原本還依偎在旁邊等著領粥的人瞬間都退到了后面。
潼炙微微咪眼。
“那你可知道這一次過來的人是誰嗎?”
那人冷冷的看了潼炙一眼,“老子管你是誰,這里就是老子的地盤!趕走!別在這里礙事!”
音剛落,男子只覺得一風襲來,還未來得及閃躲,面部便傳來一陣疼痛之。
接著一熱流從鼻尖流下。
男子手了,一手的腥紅。
“你倒是個不怕事的!”
如此說著,男子便要上前教訓一下潼炙,卻被后的人拉著,一群人迅速的往后退去。
潼炙回頭看了白瓔一眼:“你好好在這里呆著,等我回來!”
一群人要不給一個教訓,只怕還要再來糾纏。
東西本來就不多,難民卻不,此時此刻多耽誤一分時間,那便要白瓔晚一分回城,陳老三到現在都未出頭,他絕不能掉以輕心。
潼炙眼中盯著前面那群人,那群人也不不慢的往前跑。
按照他們之間的距離,又加上此地形稍有些復雜,那群人在此為非作歹許久,就應該知曉此地形可以很好的將他甩掉,可跟了這麼久,這些人似乎有意無意的在等著他。
潼炙微微咪眼,心頭暗一聲不好。
是調虎離山之計!
當下轉就要離開,后的人卻回過頭來,面面相覷。
“咱們把人給弄到這邊來,給老大留出不時間來了吧?老大應該已經得手了吧?”
等潼炙到達原來的目的地的時候,卻發現地上一片狼藉,原本跟著過來的幾個侍衛也傷暈倒在側。
眼看著旁邊還有些許清醒的人,潼炙趕忙上前一把抓住對方領,“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您走后不久,便有一群山賊出來,不說二話將咱們好不容易搭建好的棚子給掀了,還把白姑娘給帶走了!對方人數眾多,好像是心布置而來,我方有些不敵。”
潼炙冷哼一聲,心有些煩悶。
他當時為何就不看看周圍還有沒有什麼可疑之人呢?
眼下連個線索都沒有,他該如何去找白瓔,又該如何跟裕時卿代?
小桃從外面回來,便看到守門的衙役將一老人拒之門外,那老人卻一直不曾離開,“你們就讓我進去吧,這件事真的事關重大!而且還關乎白姑娘的命!”
“都跟你說了,你說這些話也沒什麼用,就算是想要見白姑娘,那也得等白姑娘回來以后才能見!”
這些天,已經有不人都想要求見白姑娘了,就因為白姑娘將此地最大的商給送到大牢里面,從而讓糧價瞬間跌至尋常價位,已經有不人都不再需要府的支持了。
這要是來個人想要求見白姑娘,他們便將人放進去,那整個縣衙還有什麼秩序可言?
尋常人來見們打發幾句話便走了,唯有眼前這個人一直都不肯離開。
還說白姑娘深陷危險之中。
要知道,白姑娘邊可是跟著潼炙那樣的高手在的,尋常人怎麼可能能接近白姑娘的邊?這人說話不要太搞笑。
眼看著老人要再次上前,小桃心中有些疑也跟著上前詢問:“這是怎麼回事?”
衙役一看見小桃當下換上了笑臉:“小桃姑娘回來了。這老頭一直在說,白姑娘深陷危險之中,可你也知道白姑娘邊跟著潼炙大人那樣的高手,怎麼可能呢?”
這話一出,小桃心陡然一沉。
怎麼不可能?
朝堂之上,幾位皇子爭相皇位,個個都是心狠手辣的主,如今裕時卿不在京城之中,又對白瓔格外重視,自然會有人眼紅。
而且也說不準在隊伍里面還有人給配通風報信,配可是心狠手辣的人,也難保不會做出這種事。
“荒唐!你瞧,這位老人在這里都已經說了好幾遍了,若是假的又怎麼可能會一直賴在此不走?即便是假的,白瓔在此賑災,按理說你們就應該護衛周全,上次不敵陳老三也就罷了,如今還要讓白瓔陷險境嗎?”
倒是瞧著,這老人本就不像是說假話的。
有了小桃在旁邊,那老人也順著小桃的話點頭開口:“事關重大,我怎可能撒謊,那些人分明是附近的山匪之人強悍的很,而在此之前,那山賊還派出一小隊人馬,將那位高手給引開了!將白瓔姑娘強行綁走,這都是我親眼所見!是關乎人的命,我怎可能撒謊?”
順著這些人的話,也不難猜測,那個被引走的人便是那位高手。
小桃也著急了,不管如何,白瓔絕對不能出事。
“我們還愣著干什麼,還不趕帶我們進去見安大人!”
郊外。
潼炙順著下面的腳印,好在還有一些雪,也能夠找到那些土匪的蹤跡。
旁邊已經有人將那些人全都扶起來了。
賑災的事不能馬虎,所以找白瓔的事就只能落到他一個人頭上。
眼看著前面幾腳印,最多也雜,其中還有一個較小的腳印,應當是個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