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嘉源臉都臭了。
夏涼風邊只帶著一個守衛風,風將這些人攔住。
“真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侯爺這般收買人心的功夫,已經讓人塵莫及了。”
聽到鄭嘉源的諷刺,夏涼風并不生氣,反而笑得溫文爾雅。
越是這樣,越讓鄭嘉源心里到不快,眉宇之間有戾氣出現。風毅候夏涼風馳騁疆場多年,手握重權。表面上看著人畜無害,實際上,死在夏涼風劍下的人命數不勝數。
這樣的人,是鄭嘉源最忌憚的類型,平時不聲,關鍵時候背后一刀。
朝政上,兩人亦是經常政見不合,底下兩派明爭暗斗已經是家常便飯的事。
“大人自從大婚以后,好像就不太開心。莫不是因為和常家二小姐茍合的事被傳開,故而——”有些話夏涼風不好說,一般就由風來開口。
話還沒說完,剛才那幾個大臣竊竊私笑。
鄭嘉源瞇了瞇眸子:“主子說話,關你一個奴才什麼事?”
風抱著劍,自信一笑:“卑職可沒有指名道姓說是鄭大人,鄭大人卻急著對號座。”
于是,笑聲變大了。
鄭嘉源自覺丟人,狠剜了風一眼,揮袖離去。
早朝上,兩派又開始暗斗。
如今邊關并不穩定,隨時有局部戰爭發生,當地百姓深其害,朝廷需要派出人手過去幫忙。
至于派誰,就了個難題。如今兵部尚且沒人能接過這只大棒,老的太老,年輕的又太年輕。
風毅候剛親,且舊傷未痊愈,不宜長途跋涉去邊關。
“皇上,微臣覺得鄭大人可以勝任這次任務。”
鄭嘉源最近在朝堂中頗賞識,皇帝對他的人還是比較欣賞,而且鄭嘉源有過兩三次出兵的經驗,對付這種任務,應該綽綽有余。
“微臣愿意率領士兵們前去邊關,守衛邊關安全,護佑我國子民不傷害。”鄭嘉源急需找一個地方,避開現在的尷尬,去邊關就是最好的選擇。而且,兵權都是打出來的,不是靠別人給的。要想跟夏涼風抗衡,他手里就必須有一塊兵符。
“既然如此,那鄭嘉源,這件事就派給你了。”
“散朝。”
聽聞這件事后,常卓萌并不開心。
剛婚沒多久,丈夫就要被派到邊關,那不就要守活寡了嗎?
“鄭哥哥,你能不去嗎?”
“胡鬧!”鄭嘉源冷眼,“陛下已經下旨了,不去就是抗旨。”
“可是邊關很危險。”常卓萌聲音拖沓,帶著撒的意思,“你舍得我嗎?你若走了,那個賤人欺負我怎麼辦。”
……
次日,常曦月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昨晚去書房溜達一圈,陪夏涼風熬到深夜才睡。
了個懶腰起來,常曦月看向門外,夏涼風已經在等去吃早膳。
昨晚故意把小云調遣開。
“侯爺?你進來吧。”
門被推開,夏涼風的影出現在眼前,信步閑庭,白翩躚。
一見到夏涼風,就舒展開眉眼:“真是抱歉,要讓侯爺久等。小云那丫頭不知道跑去哪了。”
入宮的第一個年頭,她是才人。入宮的第五個年頭,她是婕妤。入宮的第十個年頭,她想成為皇后。因為成為皇后,能握住珍視的一切不會被奪走,能保護自己,能保護孩子,能夠……陪伴他。她只想和他待在一起。長長久久,平平安安。不相疑,不分離。他是皇帝,那她就做他的皇后。他是販夫走卒,她也跟定了他,當他的婆娘,養兒育女,相扶相攜一輩子。明黃的羅傘前移,天子儀仗緩緩步入城門。遮天蔽日黃羅傘、日月扇,紫旌旗……那一刻日光耀花了眼,謝皇后的鸞駕踏著御道,向前迎上去。
仁和十七年,桃花村老唐家二房長女因被逼嫁給祖母娘家的病秧子侄孫沖喜,一頭撞死在老唐家上房土牆上。 等這個女孩子再睜眼,堅毅的眼神被一抹寧靜所取代。 看著眼前被祖母咒罵的抬不起頭的父母,她深深的長嘆一口氣,吐出兩個字:我嫁。 她是表面溫婉寧靜,內心堅毅果敢的現代白骨精。 他是表面羸弱無力,內心激情蕩漾的古代重生男。 當穿越遇上重生,這樣的一對夫妻…… 嘖嘖,佛曰,不好說,不好說。
他挑起她的下巴,身子就往跟前湊。瞧著俊臉近了,她忽然躲開“我命里帶煞。”他搬回她躲開的小腦袋“我以毒攻毒。”她盈盈然的眸子水汽蒙蒙,“要是沒成功,咱倆毒發身亡了怎麼辦?”“那就讓它毒進心里,將這毒素徹底散開,任誰也找不到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