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我給你訂了早上十點的飛機,知道你喜歡睡懶覺,所以給你MornimgCall,起床吧!別誤了飛機,明天凌主編要跟你談下期畫的事,今天一定要回來!敢放那個妖孽鴿子,你就死定了!”電話那頭傳來的是助手趙小月的電話:“喂,田大小姐,你醒了沒有?快!起!床!”
似乎可以想象得到趙小月在電話那頭大喊大的模樣,田甜勉強打起神:“放心,我起來了,收拾一下東西就可以去機場了。不會耽誤的。”
想起明天要去見編輯,田甜這才記起自己這次出來之前答應了編輯,會好好構思下一期的畫,可是現在……
眼淚掉下來,田甜沒有力氣去,看著手機桌面上和衛莊的甜合照,田甜的手指卻是點開了昨晚錄下的那段畫面。月下,銀的卡宴上,一對擁抱在一起的男,這樣的畫面,會不會為下一期畫的亮點呢?
沒想到自己現在還可以想到這些,田甜自嘲式的笑了笑,手抹去了臉上的淚水:“職業習慣果然很可怕!現在想來,我能在三年為出版社的頂梁畫家還真的不是奇跡!”
天……沒有塌下來,不管發生什麼事,總有人有事在等你,而田甜,自從離開家后,便已經沒有了傷心自怨的權利。
嗯,沒關系,是一只沒心沒肺的水母,這在朋友圈中早就出名了,做個深呼吸,世界還是這麼好,空氣還是這麼清新……
至,剛才走的那個家伙材好像還不錯,對自己這個大控來說,也不算虧了!自嘲的笑了笑,田甜飛快的穿上了服拿起包包離開了。
來到大堂,服務生說房錢已經結了,田甜也沒有再多說,直接打了輛車往之前住的酒店趕去,行李還在那邊,還好昨晚都收拾好了,只要退了房,拿著就可以走了。一定要盡快趕上飛機,不然,明天那個妖孽編輯凌飛還不知道要怎麼為難!
急匆匆的田甜在上車后,沒看到那輛銀的卡宴囂張的停在酒店門口,也沒有看到從卡宴上跳下來的那個帥氣的男子……
半個小時后,在返回F市路上的龍澤霆接到了電話:“龍哥,嫂子走了!聽酒店里的人說,你走后,馬上就離開了!”
走了?好個倔強的小妮子!龍澤霆的眉頭一揚,晚上他就發現床單上的異樣,那小妮子竟然忍得住就這樣跑了?記得離開時自己跟說過要在那等著的吧?從來沒有人敢違逆龍澤霆的話,這小妮子不但把他給推了,還敢不聽他的話?冷笑一聲,龍澤霆從口袋里拿出一張份證:“田甜是嗎?我們很快會見面的!推倒我還敢跑,沒那麼容易!”同在F市,要找這樣一個小丫頭,太簡單了!
想完這些后,龍澤霆對前面開車的耿聶說道:“把況說一下吧!”
“是!有消息顯示,在F市郊烏龍江邊發現了EAU的行蹤,水野櫻也在其中,但是之前沒有任何線索他們有在那附近活過,對于他們出現在那里的目的也不明確!不排除他們準備在F市設立新據點的可能。”
聽完耿聶的報告后,龍澤霆角揚起一冷笑:“沒關系,抓住了就知道了!”嗯,F市嗎?正好可以連那個小丫頭一起抓。敢逃?到時就知道不聽命令的后果了。
一個月后,烏龍江中一個不小的沙洲中,兩個人的聲音從沙洲一個小山丘后傳過來:“田甜,我們回去吧!”
“嗯,我了船家明天早上來接我們,如果你現在走的話,可以用游的!八月份,這水也不冷,正好游泳!”一個糯糯的聲音帶著笑,卻是把邊那個人給氣得跳腳:“你明知道我不會游泳!”
“正好可以學!據說,人是有應激反應的,如果學會了,不用太激我!”田甜一邊說話一邊舉著的單反拍著相片,今天晚上是上弦月,半圓的月亮掛在天空中,灑下的銀輝雖然不如滿月時那麼明亮,卻也給這沙洲披上了一層朦朧的銀紗,這樣的畫面正適合現在畫的風格,所以才會帶著的助手跑到這沙洲上來取材。再不努力的話,妖孽凌一定又要收拾了。一想到那個一開口就心肝,坑卻沒商量的家伙,田甜就有一種小宇宙快要發的覺。
助手趙小月像是沒有覺到田甜那抑的氣場,小心的瞄了四周一眼,又拉了拉田甜的服:“田甜,這種地方,會不會有蛇啊,我怕!”
【全文完結】又名《嫁給前童養夫的小叔叔》衛窈窈父親去世前給她買了個童養夫,童養夫宋鶴元讀書好,長得好,對衛窈窈好。衛窈窈滿心感動,送了大半個身家給他做上京趕考的盤纏,歡歡喜喜地等他金榜題名回鄉與自己成親。結果宋鶴元一去不歸,并傳來了他與貴女定親的消息,原來他是鎮國公府十六年前走丟了的小公子,他與貴女門當戶對,郎才女貌,十分相配。衛窈窈心中大恨,眼淚汪汪地收拾了包袱進京討債。誰知進京途中,落難遭災,失了憶,被人送給鎮國公世子做了外室。鎮國公世子孟紓丞十五歲中舉,十九歲狀元及第,官運亨通,政績卓然,是為本朝最年輕的閣臣。談起孟紓丞,都道他清貴自持,克己復禮,連他府上之人是如此認為。直到有人撞見,那位清正端方的孟大人散了發冠,亂了衣衫,失了儀態,抱著他那外室喊嬌嬌。后來世人只道他一生榮耀,唯一出格的事就是娶了他的外室為正妻。
明楹自幼知曉自己不過只是占了個公主名號,實則地位低微,所以處處謹慎,不曾招惹旁人。在她認祖歸宗的那場筵席之中,她終于得以擺脫公主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