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做?當然是殺了那些看過王妃子的人!那兵一聽,臉都白了,雙一就跪在寒雁面前:「王妃饒命,王妃饒命,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王妃,王妃饒命啊。」
周氏和莊語山都是目瞪口呆,們平日裏將寒雁看的輕,此時見到兵頭子對寒雁這般忌憚,心中才開始到后怕。有些不安的看了寒雁一眼。
寒雁只是淡淡道:「你何罪之有?不過秉公辦事,放心,今日發生的一切,我都會如實告訴王爺,王爺明察秋毫,自然不能冤枉了好人。」
那兵一聽,更是嚇得面如土,告訴了王爺,自己哪裏還有活路。正想要繼續求饒,卻又聽見寒雁繼續道:「爺不必對寒雁如此客氣,今日之事,只是一場誤會,寒雁自然不會怪罪爺,只是耽誤了這麼久的時間,怕是那刺客也逃了,雖然不應當這樣說,但是寒雁還是想說一句:莫要放跑了那故意耽誤差事之人,或許,正是為了要幫助那刺客爭取逃跑的時間呢。」
那兵聞言一怔,立刻就明白寒雁話里的意思,之前就發現寒雁與周氏們氣氛的不對,周氏分明是想找寒雁的麻煩。後來寒雁那一句玄清王妃讓他嚇破了膽,心中直罵自己昏了頭,招惹誰不好,招惹了玄清王妃。心中也對周氏有些埋怨起來,若不是,自己見屋中無人便走了,何必在此停留惹出這麼一出。如今見寒雁有心饒他,自然是順坡下驢,忙高聲到:「這幾位擾府辦事,當抓起來審問!」
周氏一聽,頓時慌了神:「這與我們又何干,我們都是清白的……」
那差本就對有氣,如今更是想在寒雁面前掙表現,便冷聲道:「你們幾人一直誤導與我,讓我懷疑四小姐,如今四小姐委實清白,可時間卻耽誤了不,如此看來,倒是你們最有嫌疑,來人,將這幾人綁著帶回去!」
「周夫人就不必了吧。」寒雁道:「不是我們府上的人,應當與此事無關。」大周氏若是被帶回府,想必太師府很快會知道,張太師的命令,沒人敢不從,一旦放人,此時便不了了之,倒不如現在放一馬,先收拾了周氏母。今日們敢來自己,就別想完完整整的回去。自己的那道傷,總要有個收穫才是。
差連連點頭:「除了周夫人,都帶回去!」
大周氏轉過頭來看了寒雁一眼,寒雁對淺淺一笑,目里儘是挑釁,分明是在說:放馬過來。
周氏和莊語山哭嚎道:「不關我們的事啊,你不能抓我們,四小姐好狠的心……」
一直在外頭等候的莊仕洋見此景也傻了眼,沒料到進去一會兒,怎麼會把周氏母抓了起來。周氏一見到莊仕洋,像是見到了救星,一把抓住他的袖子:「老爺救我,四小姐要差抓我們!」
「姨娘說錯了。」莊仕洋還沒來得及說話,只見寒雁從屋裏走了出來,手臂上鮮淋漓:「寒雁可沒有這麼大的本事,爺也只是秉公辦事,而且,姨娘,此事事關重大,之所以讓姨娘走一趟,也是為了莊府好,是吧?」將周氏的話原封不的還給,見周氏臉氣的發青,寒雁微微笑起來。
姨娘走到周氏邊,笑著道:「喲,還以為四小姐有事,沒料到有事的居然是周姨娘,今日可真出乎妾的意料啊。」說完,似地了自己的肚子:「希不要嚇到孩子才好。」
周氏聞言,惡狠狠地看了一眼姨娘的小腹,姨娘被森的眼神看的後退一步。莊仕洋不悅的看了周氏一眼,還是下心頭火,對那差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那差只是道:「此事,您還是問周夫人吧。告辭。」說完,不顧周氏母的喊,竟然強行將他們帶走。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莊仕洋看向大周氏。
寒雁了個懶腰:「父親,雁兒上的傷還沒好,要先進屋去包紮傷口了,父親便和姨娘好好聊吧。」
莊仕洋這才注意到寒雁手上的傷,不自在的輕咳一聲:「都散了吧。」莊寒明有些擔憂的看著寒雁,見沖自己出一個安的笑容,才放心離開。
待清秋苑再也無一人時,寒雁轉進了屋子,剛一進裏屋,便見那人坐在桌前,看著自己的目意味深長:「小丫頭,手段倒是漂亮。」
寒雁也看著他,半晌突出四個字:「果然麻煩!」
「小丫頭,還毒。」卓七道,生平第一次被嫌棄,這覺真不怎麼樣。
寒雁在他對面坐下來:「你欠我一條命,一道傷,還有一瓶葯。」
卓七的目落在鮮淋漓的手臂上,想起方才寒雁拔下頭上的簪子,乾脆利落的劃了一道傷口,看的他心驚跳,自己卻像沒事一般的找了快繃帶纏好。正因為如此,還能解釋房間里揮之不散的腥味。
「你不必那樣做。」他說:「對自己未免太狠。」
寒雁滿不在乎的一笑:「即便沒有你,今日們也不會善罷甘休。表面上我是吃了虧,自個兒落一道傷,可是們也別想討得了好。要算計我,就自己先層皮。」
卓七角邪氣的勾起:「你真是有趣,如今越發的捨不得離開你了。」
寒雁也道:「我救了你,你也必須付出代價。」
「什麼代價?」卓七有意逗:「以相許。」
寒雁翹起角:「那倒不必,只要你日後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面前就好。」這人太過麻煩,份也不是平常人。如今若一旦跟他扯上干係,怕是只會徒增煩惱。
卓七盯著:「除了這個條件,其他的我全都答應。」
寒雁瞪著他,他便哈哈大笑起來,對著寒雁道:「小丫頭,我從不欠人人,若是日後有機會,必定報答與你。」說著站起來:「今日你因為我傷,也算是留了傷疤,若是你的王爺夫婿因此嫌棄你,不肯要你了。」卓七的子退至窗邊,沖寒雁曖昧一笑:「我便娶了你,來報救命之恩。」說完子一閃,屋中只剩下寒雁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