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蓉想了想,覺得家里的碗碟能泡個澡也不容易,再加上也沒有多余的力氣了,就洗了把手,也回房間去睡。
慕容澈的頭發微微翹著,記得吃飯的時候看他洗澡后并沒有吹干,就繞到床的那邊,手去他的頭發,結果才到就被他一把拉住,一下子倒在床上。
兩個人頭靠頭的躺在一起,慕容澈滿足的發出一聲喟嘆:“真特麼有老夫老妻的覺了。”
等了半天沒等到他的回答,扭頭一看,結果發現已經摟著枕頭睡著了,他嫌棄的將的枕頭拿走,把自己挪到懷里,被八爪魚似的纏住,他也安心的睡了。
臨睡前模模糊糊的想,起初他沒認出來的時候,兩個人睡,睡的再多,最后也是各自占據床的一邊,心里對他帶著距離,而他那時候的心更是居無定所,朋友,也沒有當人生中的另一半來相待。
是什麼時候興起的這種對不敢辜負的心呢?
使勁想了想,沒有想通,便不想了,打了個哈欠蹭蹭的短,也跟著睡了過去。
一覺睡到天明,兩個人的手機鬧鐘先后響起。
這時候如果有錄像,就會發現兩個人起床的作多麼一致,眼,閉著眼去洗手間……
燕蓉晃出門的時候上他,眼睛直接睜不開,從里不知道是對他還是對自己說道:“我再睡五分鐘。”說完就飄回房里,撲到床上睡了起來。
慕容澈找出昨晚自己用的牙刷,叼在里,刷了兩分鐘,覺得時間夠了,就趿拉著拖鞋走回屋里,腳去推的屁,推了幾下卻發現很彈很Q,立即上癮。
得,又發現自己一個藏的變態屬。
燕蓉死活不起,最后還是手機鬧鐘殺滅了的困意,用熱巾在臉上敷了一分鐘,才算完全清醒。
從洗手間出來,早餐已經擺到桌上,有氣無力的問:“你買的嗎?”
“的外賣。”
慕容澈其實想出去買來著,他都已經準備好了,誰知才開門就看見隔壁鄰居也開了門,顯然是發現他不是這樓的長期住戶,一雙眼睛瞪的老大老大,慕容澈雖然覺得睡自己老婆名正言順,但還是經不住這樣的目打量,連忙關門了回去,然后就委委屈屈的窩在沙發上點了外賣。
他的外賣自然不是小陳點的五塊錢套餐可比,熱騰騰香噴噴的豆漿,還有碧綠碧綠清新爽口的蔬菜粥,以及蔥油小餅,組合起來一切剛剛好。
燕蓉見菜粥里頭有小白菜,有切的豆腐,立即喜歡上了,決定以后自己試著做做。
早飯吃完,離上班時間還剩下半小時,因為慕容澈的車還在公司那邊,只好載著他去。
巧的是路上竟然又到昨夜執勤的警。
這個點還算不上上班最高峰,警大概夜里印象太深刻,也就低頭的功夫,三個人重逢了,警面無表的臉上不由出一個笑,當然笑是對著燕蓉:“這麼早又上班,真是辛苦了。”
燕蓉也沒想到能把車正好開到人家眼皮子底下,微微欠道:“您也辛苦了。”
李媽媽就是認真工作的強人,包括李爸爸,沒有生病的時候也是年年優秀員工來著,工作不分貴賤,尊重普通勞者已經了道德中的一大部分。
慕容澈耳朵上戴著一只耳機,見他們互也沒有作聲,只凝神聽手機里頭的聲音。
警看見兩個人還是昨夜的兩個人,突然福至心靈:“兩口子?”
燕蓉正要說,那頭慕容澈已經扯下耳機,快速的回:“是啊,大叔。”
警顯然沒想到自己一猜就準了,臉上笑容更多:“很不錯很不錯,兩位郎才貌,生活一定很幸福!綠燈了,可以通行了!”
燕蓉聽到慕容澈的回答,心里微微,只是好容易綠燈才到,連忙將那一漣漪在心底,專心開起車來。
慕容澈就在副駕駛上繼續戴著耳機說話。
等他們走了,跟警一同執勤的一個同事隔著馬路喊他:“邢來福,你剛才在做啥麼?”
邢警就呵呵笑道:“見了一對社會英,忍不住羨慕嫉妒了一下下。”
那同事哈哈笑:“你可騙不了我,我可聽說,是因為嫂子特別喜歡警,所以你才費了老多勁頭調來這邊的,否則你一個老刑警,做警不是大材小用?”
邢警跟同事走到路邊,呵呵道:“沒啥大材小用,到哪里都是為人民服務。”
他同事顯然在這一行有更多的經歷:“喲呵,這政治覺悟還蠻高。”
“那是,這份工資可不是皇帝給老子的,老子是從老百姓手里掙的,老子為人民服務不是天經地義?”
“哈哈,真虧你想的出來,給皇帝打工,你不怕娶不到老婆?”
邢警當然還是怕的,微微嘆息:“好飯不怕晚啊!我這不是娶到了?”
燕蓉在車庫停車,慕容澈的電話還沒講完,認真聽了一會,這才發現他說的容不是跟學校研究生院有關,而是跟人討論了在某地的一商業不產上引一個大型商號的事。
慕容澈發現車停下,就手握住燕蓉的手,對電話那頭的人做總結發言:“總之我覺得這事還有再考慮的余地,昨天已經問過我在某地的同學,該商號在他們那里確實做得好,但某地的況跟我們這里還不一樣,我認為我們市那些大型超商的功不是隨隨便便的復制就能復制出來的。超市跟超市還不一樣呢,更何況是在我們都不悉的某地,你說是不是?”
掛了電話,見燕蓉沒有說話,他的臉上表幾乎瞬間從剛才的略帶冰冷跟傲慢轉換了和煦的暖:“今天應該不加班了吧,早點回家。嗯?”
燕蓉笑:“你不是有事,還不快走?”將他趕下車,待他發車子,手出窗外跟作別的時候,又探出頭去,大聲喊:“開車注意安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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