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想到竟然會如此的輕松,輕松的讓他們有些不適應。
雖然一路走來,有些辛苦,有些張,但是他們卻沒有遇見任何實質的危險。
即使是那個突然出現的瘋子,也只不過是一個奇怪的人,這個奇怪的人只是說了幾句瘋言瘋語,然后就離開了。
接著,他們就一路無話,天還沒亮的時候,就找到了那個墳冢。
“這就是那個楊天行的墳墓嗎?”楊天行深吸了一口氣,他朝著坑中走去,膛的欺負都快了一些。
這是一個小小的低洼地,說是低洼地,其實也并不是很深。
就好像是,專門為了這麼一個地方,挖出來的一個小小的空地。
從緩坡上走下去,楊天行站在了邊緣的地方,看著最當中的那個小小的墳垛。
在這個墳垛的旁邊,居然還有一個小小的茅屋,這個茅屋……是住人的嗎?
眾人站在一起,看著那個小小的茅屋這樣想。
只有楊天行的注意力完全在那個墳冢上。
這就是一個簡單的土堆,因為很長時間沒有清理,墳頭上甚至還長出了些許的雜草。
四面沒有墓碑什麼的,楊天行有些好奇,黃玉是怎麼知道,這個墳墓是楊天行的?
他想要走過去,靠近到墳墓的旁邊看一看,或許能有什麼收獲。
可他剛剛走了一步,面前干凈平坦干燥地面上,突然出現了一道紅,接著,一個虛幻的人影出現。
那是一個懸浮在半空中,沒有雙的守護靈。
它的雙眼發白,整張蒼白的面孔上,看著格外的嚴肅。
“來者何人?敢闖公子墳冢?”那墓靈的聲音格外的沉穩,對著幾人淡淡地開口后,然后出了自己的手。
地面裂開了一個口子,接著,一把紅的長劍從裂口中飛出來,被那墓靈握在手中。
紅仿佛是能蔓延一般,讓這個墓靈很快變了紅。
火紅的墓靈的表也變得猙獰起來,他的口微微張開,講出了自己戰斗之前的宣言。
“近公子墳冢者,殺無赦!”
就這麼幾個字,那墓靈講的格外有氣勢,最后幾個字,甚至帶著微微的抖。
小飛想要手,楊天行反手拔出了自己的黑劍:“我來。”
他沖了上去,和那墓靈手起來。
黑劍和紅劍對撞在一起,迸發出了細微的小火花,那火花看著格外的好看,但是沒有人會去欣賞這時候的麗。
因為兩個人的戰斗看起來格外的激烈。
楊天行的實力雖然不是很強,但是他每一次發出來的力量,幾乎都能夠和金鴻媲。
可這種力量,在那些真正的強者的眼里,什麼也算不上。
但是現在和墓靈戰斗的時候,楊天行上發出來的那力量,讓金鴻和蘇云都有些驚訝。
他們不知道墓靈的實力到底如何,但是單純地能夠用虛幻的握住那把紅劍,足以證明這個墓靈的強大。
這個世界上的基本規則,是永遠不會被改變的。
所謂的力量,其實就是改變那些很基本的規則。
虛幻和現實,是這個世界最原始的規則。
就好像太極的魚一般,屬于相互影響,但是永遠無法調和的兩部分。
但是總有人能夠把這些力量調和在一起,凡是能夠把虛幻的東西變實質的力量,這樣的人都是到了一定層次的。
可更難的,就是要把實質的東西,在使用的時候,像是沒有存在一般。
楊天行最開始創造那把黑劍的時候,因為已經達到了虛幻到現實的突破,所以超越了那個世界的所有人。
可是現在的這個墓靈……
他不僅僅能夠用虛化的握住真實存在的東西,而且,能夠在把那把紅劍使用的像是不存在的一般。
這是為什麼呢?
兩個人的戰斗雖然看起來很普通,但是無論是誰,在看見這場戰斗的時候,都會慨的。
這樣的戰斗,雖然沒有山崩海嘯那樣的宏偉大氣,但是更多的時候,是這個世界上的每個人,所擁有以及想要的所有巧妙的一切。
“現在的楊天行,已經比我強出太多了。”金鴻重重地嘆息了一聲,他閉上眼睛長出了一口氣,突然有些酸酸的覺出現。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天命之子這種怪嗎?
他們一出生開始,就帶著無邊的運氣,無論遇見多大的磨難,都能更進一步,就好像對于他們來說,這個世界的力量,是沒有上限的,有上限的,就只有他們的心。
他們想要修煉的,就能夠為更加強大的人,他們不想修煉的時候,即使躺在那里,也不敢有人來挑釁。
金鴻自認為是天才,但是在葉然面前,什麼也算不上。
他以為楊天行和自己比較起來,還差了那麼一點點,但是現在,他才知道,就葉然那點天才的驕傲,在楊天行的面前,什麼都算不上。
“他從來都不是天才,也不是眾人羨慕的人。”小飛看著和墓靈戰斗的楊天行,眼中出了一的欣。
他開口說話的時候,周圍的人都轉了過去。
不知道他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回答金鴻的疑:“他所經的苦難和死亡,是任何人都無法經歷的。死亡,才是最好的歷練方法,可是只有擁有另外一件東西,你才能在無數的苦難和死亡中活下來,然后變得更強。”
小飛的眼中閃爍著淚花,從一開始不待見楊天行,到現在看著他長到現在,他的心里也很高興。
兩個人的戰斗就這樣進行著,沒有一個人放松下來。仿佛都很一般。
“這都是什麼玩意啊!”一個老人從那個小茅屋中走出來,他臉上的發格外的旺盛,看著就像是一個野人一般。
小飛幾人頓時戒備起來,但是看見了老人邊的黃玉的時候,他們都愣住了。
“黃玉!”金鴻驚了一聲,然后對著他使眼。
黃玉笑了笑,然后手示意邊的老人:“這位,是守陵人,梁無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