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楓和三人告別后就直接回到了家里,詩夏月正在玩游戲,見到許楓回來后,唔了一聲,問:“公司的事忙完了?”
“恩。”許楓走到跟前,看著的數據有些慘烈,不笑著說:“哎,打完這把我和你說個事,別玩了。”
“恩,好。”
詩夏月繼續戰,不過十分鐘就以失敗收場,但的勝負心并不重,游戲都只是以娛樂為主,主次分的十分明白,絕對不會因為游戲影響自己的心。
“什麼事啊?”
許楓干咳一聲,從包里拿出盤,說:“這個你收著,我今天其實不是去加班,而是去完我的計劃。現在這個計劃很功,這個盤里有王學榮買兇殺人的證據,實錘的,他絕對跑不掉。你說過,不允許瞞著你,所以我現在告訴你,我還想去一趟京北,我要去京北會一會王學榮。”
詩夏月的一張臉就變的極為難看,隔了好半天,這才拿起數據線打算看一看視頻,許楓阻止了的作,拿出手機播放了視頻。
看完視頻后,詩夏月深吸了一口氣,很嚴肅的說:“從這個視頻上來看,王學榮的確逃不開買兇殺人這個罪名了,但這還是很危險,你忘了你之前在京北發生的事了嗎?萬一王學榮就只想著和你魚死網破呢,你打算怎麼辦?”
“那我也不能坐視不理了,你很清楚,有人盯著我,有人想我死。他們針對我,我都不怕,可是如果他們針對的是你呢?怎麼辦,我不想因為我而讓你出事,我寧愿是我自己出事,懂嗎?”
詩夏月沉默著,把盤的死死的,手指關節都有些發青,抿著似乎在做著什麼思想斗爭,隨后重重嘆息一聲,說:“學長,這件事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了,我讓你停止你也絕對不會愿意了。既然這樣,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去京北?”
“如果可以的話,盡快,這件事我不想拖。”許楓如實回復。
“那行,我去給我朋以說,你到了京北和聯系。但是你得答應我,無論你有什麼決策,什麼想法, 要全部和說,你要跟信任我一樣信任,也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信任的,絕對不會出賣你。如果你因為猜疑而瞞導致出了什麼事的話,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詩夏月說這句話的時候表特別認真,許楓很能看到這麼認真的畫面,更是難聽到說出這種不留余地的話。
“如果我要做什麼犯法的事呢?”許楓問。
“告訴。”詩夏月很果斷,說完后怕許楓不相信或者是有疑,繼續說:“到了京北,只要你不冒險,你和通好后會支持你的。京北不比其他地方,它的水很深,王學榮又不是普通人,所以你一定要答應我,無論如何,一定要記得說清楚,會告訴你利弊,免得你跟個無頭蒼蠅一樣,撞死了都不知道,明白嗎?”
被這麼一說,許楓原本覺得簡單的這件事都極為復雜了,但他還是點頭答應,畢竟他也不想讓詩夏月擔憂,說:“好,我答應你,我一定一定和信任你一樣信任,在那邊,絕對不來。哦,對了,是男的的。”
“的,我閨。”
“啊,你就不怕……”
詩夏月沒好氣的一腳踹了過去:“怕你的大頭鬼。”
當晚許楓就和公司請了一個星期的假,雖說周一尋很疑他的意圖,但并沒有阻攔,反而是很大方的放行了。隨后他就買了第二天清早就前往京北的機票,詩夏月晚上幫著收拾行禮,又囑咐了好幾句之后,確定他全都聽到了心里,這才沒有繼續說話。
再度回京北,許楓的心倒是很平靜,好歹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沉著冷靜才能讓自己的思路清晰。
落地京北,許楓拖著行李箱走出出口,在接機的人群里一眼就看到了一個單手舉著寫有自己名字牌子的長發人。
人帶著墨鏡,材高挑,前凸后翹,材可以說是個頂個的棒。臉上帶著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但涂抹的烈焰紅和那看著恰到好的下以及白皙的,許楓就知道,這個人絕對丑不到哪去。
更重要的是這個人的氣質,往那一站,不說話,看不到眼神,就能給人一種特麼誰誰誰的氣勢,不管你是誰,你別搭理我,老娘獨居世外,就不用開口就能拒人千里。
“嗨,我是許楓。”
許楓跑過去跟傻子一樣打了聲招呼。
人名夏薄涼,和的名字一樣。許楓也不知道怎麼取了這麼個名字,詩夏月也不知道,就說可能是父母腦子風了。不過這位夏小姐從小到大可就真的是把人薄涼這四個字表現的淋漓盡致。不是我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敵人。為朋友兩肋刀,為敵人他們二十刀。而且京北的人一般都能說會道,損起人來不說一個臟字就能把你氣死了再又活過來,就更別提夏薄涼這個面無表損人了,據詩夏月的描述,還在上高中的夏薄涼就當著全班的面把班主任給損的一句話說不出來,最終就落得個三不管的局面。
當時許楓一聽到這個描述,就覺得這個夏薄涼應該屬于那種很仗義的生,就說:“這個夏薄涼應該很多朋友啊。”
結果詩夏月就丟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笑臉,說:“不好意思,從小到大,就我這麼一個朋友,基本上除了我,沒人能得了的脾氣。”
所以這會見到這個夏薄涼,許楓的心倒有些忐忑了。
夏薄涼倒是十分禮貌,摘下了墨鏡出了那張致的臉龐,先不說長的如何,就說那雙好看的眼睛,瞥了一眼就讓能讓你覺得心涼,不用喝雪碧。
“你就是許楓?”夏薄涼上下打量了眼許楓,隨后嗤笑了一聲,轉過朝外走去,同時里毫不客氣的說:“也不知道詩夏月是看上你哪點了,迷你迷的不要不要的,你是有錢還是有才華,還是說你兩樣都有?和張娘娘和李王八這兩人比起來,你簡直就是不堪目。”
一見面許楓就被損的七零八落的差點都撿不起來,但這也就更加確定了這位大小姐的世不凡。他也不知道這位大小姐里的張娘娘和李王八是誰,也沒敢問,只能在后面拖著箱子吭哧吭哧的跟著,活了就是一個助理。
到了停車場,夏薄涼上了一輛瑪莎拉的跑車,許楓站在車外干看著。
“看什麼啊, 上車啊。”夏薄涼很不客氣的說。
“我這箱子。”許楓說。
夏薄涼很不耐煩的丟了個白眼,然后打開了后備箱。
許楓把箱子放進去后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很自覺的系上了安全帶,然后拿出手機給詩夏月發了個信息說自己已經到了。
夏薄涼開車給人一種十分灑的覺,一腳油門下去就踩到底,一腳剎車也絕對是可以把人給甩出去。要不是這輛豪車的能優越,換上一輛五菱奧拓,這個用法,指定得跑缸。
最后車停在了一家酒店,許楓抬頭看了一眼,霍,五星級酒店。
“你暫時就住這,一會咱們去吃個飯。”夏薄涼說。
“行,那我去開房。”
“開什麼,房已經給你開好了,諾,這是房卡,你上去把東西放著就下來,我就不上去了。”夏薄涼說著,就從包里拿出了一個信封,遞給許楓繼續說:“還有,把你的頭發給弄弄,怎麼跟鄉佬似的。”
許楓就算是出獄的時候在自己的前友面前都沒有這麼的被打擊過,此時此刻他就只覺得自己像是一個鄉佬一樣,為了表達自己的氣,他接過信封,說:“多錢,我給你轉賬。”
哪知道夏薄涼嗤笑一聲,滿臉不屑:“得了吧,有這個錢你還是留著給夏月買點化妝品什麼的吧,就沒必要在我的面前擺闊氣了,啊,去吧,別耽擱時間。”
許楓憋了一肚子的氣,才上樓,詩夏月就發來了消息,問:“和薄涼怎麼樣?”
“恩,謝你打的預防針。”許楓回過去了一個無奈笑臉,就這一路上的一個小時,他一路畏畏生怕一個作就惹的旁邊這位大小姐不滿,他好歹也是個男人,被一個人這麼的鄙視,要不是看在詩夏月閨的份上,他早就開懟了。
“看樣子是氣了啦,嘻嘻,別往心里去,就這麼一個人。對我先找男朋友這件事還有怨氣,是沖我發火呢,不是針對你,其實人不錯的,你接多了就知道了。”詩夏月安道。
“知道了知道了。”許楓回了條信息:“我這會得和去吃飯了,你就別瞎心了,我肯定不會把給怎麼了,放心吧。”
“好好好。”
換了服,許楓在出門前還特意去洗手間把發型給重新打理了一下這才下樓。
才下樓,早就已經等得不耐煩的夏薄涼開口就說:“你一個大男人干活怎麼跟烏一樣慢啊,你是想等死我啊?”
“弄個發型。”許楓說。
“切,上車。”
夏薄涼把車開到了一家餐廳門口,進門后自己就坐到了一個靠窗的位置上,翹著看著窗外一臉的不滿,隨后侍者上前,問:“夏小姐,老樣子嗎?”
“恩,你問問他想吃什麼。”
許楓點了菜后,看著夏薄涼一臉不高興的模樣,想著說不定自己還得在這里呆一個星期,就得和在一起一個星期,這樣下去不行,干脆就說:“夏小姐,咱們這第一次見面,我也沒得罪你,你就別這樣擺臉子了吧。我是夏月的男朋友,你是夏月的閨,咱們也就等于是朋友,對吧。”
夏薄涼冷哼一聲,清冷的眼神里滿是不屑,反問:“你配和我做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