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好,我還以為韓將軍您多公主……”
“沒有的事,周大人多慮了。”
韓秋生立馬打斷,沒等著周使者說下去。他不喜歡周使者的原因,就是在這里。此人生多疑,可是卻做了拓拔翰的心腹。
此番前來,也是為了更好的照應,給拓拔翰傳遞更有效有價值的信息,同樣也是為了保證拓拔云曦不耍小子。
“好了,我找韓將軍也就是做個提醒,韓將軍最好不要忘了自己的任務。天已晚,你我都回房休息吧。”
“嗯,周大人請。”
韓秋生說著,冷眼瞧著周使者,隨后轉回了自己的房間,自始至終都沒有發現那個躲在角落里聽的人。
拓拔云曦攥了拳頭,怪不得父王這次那麼好,竟然讓出宮來大金王朝,而不是那兩個姐姐,原來竟然還有和親一事。
這個韓秋生也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木頭腦袋!這樣瞞下去,鑰匙讓知道了,就算是皇宮,拓拔云曦也要想盡辦法出逃。
那個周使者顯然就像是催命一樣,在皇宮,就數他的話最多,而且對待父王的事,什麼都關心,就連們姐妹三個人的婚事,這個周使者都要橫一腳。
這一次和親一事,也必定和這個周使者不了干系。
想要拓拔云曦乖乖去和親,本就是不可能的。
拓拔云曦自言自語地說著:“既然你們都已經猜到了本公主要出逃了,那麼本公主就如你們所愿,等到本公主玩夠了,再回來找你們,到時候看你們還敢不敢讓我去和親了!”
的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怎麼可能心甘愿去和親?再說了,至今還都不知道大金王朝的皇帝什麼模樣,萬一是個糟老頭子,那麼這一輩子可不就毀了嗎?
還有那個父王,也還真是忍心,在宮里都是舍不得打罵,倒還是想著讓自己最疼的小兒嫁到這麼遠的地方。
拖波云曦無聊地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在chuang上生著悶氣。
隨行的婢忽然敲開了拓拔云曦的房門,這麼晚了,也定是過來給送宵夜的。這個婢的廚藝可不亞于宮的那些廚子。
“公主,奴婢看您晚飯沒吃多,所以就去廚房找了些食材,按照我們那邊的風格做的,看看您喜不喜歡。”
婢端著一碗湯,放在了桌子上,可是卻見拓拔云曦不懷好意地看著自己。被看得渾不自在,手下意識地去自己的臉蛋。
“公主,怎麼了?我的臉上有臟東西嗎?”
瞪大了眼睛,無知地看著拓拔云曦。
“沒有,只是本公主覺得,你要是換上了我的服,肯定會有公主的氣質。”
語罷,拓拔云曦就翻開自己的行李,隨便拿了一件便,在婢的上開始打量。
“公主,您又取笑奴婢了。”
拓拔云曦來回比劃著,的材和高和自己相仿,想必定能逃過韓秋生那一關,只是一時的也好。
“有件事,本公主想要你幫忙。”
說著,拓拔云曦就把湊到了婢云和的耳邊,只是聽著聽著,的眉頭皺,直到拓拔云曦說完,的臉上出不可置信的表,連忙著擺手拒絕。
“公主,您這可以欺騙啊!萬一被韓將軍發現了,那奴婢可就是罪過了,萬一您離開之后遇到了什麼危險,奴婢這一條命可是怎麼賠的起啊!”
面難堪,拓拔云曦卻是覺得婆婆媽媽的,而且現在說話特別結,拓拔云曦揪著手中的手帕,上面秀著荷花,這是他們中原人獨有的一種信。
拓拔云曦自然是不會理會云和說的這些,反而是將手搭在的肩膀上,試圖緩解心的不安。
“云和,我還是不是你心中的三公主,那個只手遮天,武功蓋世的三公主?”
云和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拓拔云曦總是這樣,如果是捅了婁子,所有的錯,國王都會怪罪在的上,雖然說是不重,但是云和還是希自家的公主能夠乖巧一點。
“對啊,本公主武功那麼好,怎麼可能會被人欺負呢?再說了,我只是出去玩兩天,我還會回來找你的。”
拓拔云曦信誓旦旦地說著,云和自然是知道拓拔云曦的從來沒有靠譜過,不然怎麼會習慣替背鍋呢?
“云和,你知道嗎?我父王要把我嫁給那個大金王朝的皇帝,你看本公主還是個大家閨秀呢!平日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萬一是個很兇很丑的糟老頭子,那我豈不是慘了?”
拓拔云曦開始打牌,抱著云和的胳膊,哭喪著臉,說著說著,眼淚就落下來了。
“可是公主,您這可是要逃婚啊!這個罪過奴婢可擔待不起,再說了,兩國和親好可是件好事啊!奴婢可不想為千古的罪人。”
“你想什麼呢?本公主只是覺得,來到了中原,不出去玩玩,會很吃虧的。況且本公主萬一真的嫁給了那個皇帝,豈不是又要一輩子被關在宮了?你就幫幫我吧,好云和!”
見的臉上有所容,拓拔云曦乘勝追擊,死纏爛打才勸云和。
兩個人悄悄地換下了服,拓拔云曦將一頂帽子扣在了云和的頭上,若是不仔細看正臉的話,本瞧不出是不是本人。
臨走之前,云和還特意拉住的手,眼神里滿是擔憂。
“怎麼了?又不是什麼生離死別,在宮里你可從來沒有用這種眼神看過我?”
拓拔云曦有些不耐煩,甩開了云和的雙手。
“公主,您可要答應奴婢,兩日之后就要回來,奴婢可瞞不了那麼久,萬一被韓將軍發現了,那……”
“一口一個韓將軍,韓將軍的,我堂堂的北樾國公主,還能怕他不?放心,本公主說話算話,不會讓你為難的。”
拓拔云曦說的倒是很隨和很輕松,可是等到見著了韓秋生,可完全不是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