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這段時間跟著呂嬤嬤學了許多,宋未雪說的聽了,卻沒聽進心里去,但是呂嬤嬤一開口,如玉開始按著呂嬤嬤的思維去認真思考了。宋未雪和呂嬤嬤也沒有過多催促,這些事得讓自己想清楚,下次再有類似的事就會自己思考了,不然每次都讓別人提點。對自己也不好。
半晌后,如玉一臉喜,驚喜道:“奴婢明白了!”看向呂嬤嬤,又繼續說:“嬤嬤,奴婢明白您的意思了。多虧您和娘娘提醒了奴婢,不然奴婢又要好心辦壞事了。”
呂嬤嬤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你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就好,你要記住,這件事我們都沒有聽到過,你也沒有告訴過皇后娘娘,至于事最后發展什麼樣子,都與我們無關。”
“是,嬤嬤,奴婢明白了。”如玉一臉篤定的說。
“小德子。”德公公一直等在書房外,夜亦痕突然了他的名字,他猛的直起,口中一邊回答:“哎,奴才在這呢。”一邊急匆匆的往殿走去。
“皇上,您有什麼吩咐啊?”德公公站在書桌旁,問著面無表的夜亦痕,現在的皇上和個炮筒子一樣,一點就著,還是多注意些吧。
“這件事,不許再外傳出去,必須止到朕這里,外面要是有什麼風言風語,朕就來找你的麻煩。至于后日亥時,不用提前去安人手,但是到時候一定要讓侍衛們嚴守各個進出宮的門,仔細盤查進來的每一個人。還有摘星樓附近,讓侍衛們到時守在周圍,沒有命令不得擅自行。你聽明白了嗎?”夜亦痕把自己想了一下午的結果說了出來,吩咐給了德公公。他不希事發生,最好夜澤熙不要出現,不然……
“奴才明白,奴才一定會辦的妥妥當當的,皇上您盡管放心就好。”德公公有些猜測到了夜亦痕現在的心理,但是一般皇上的心思就算是猜到了也要當做猜不到,不然就是死期來臨的時候了。
第二日,拓跋云曦依舊來找宋星辰玩耍,但不知道是不是云朵的錯覺,總覺拓跋云曦看著的眼神里充滿了愧疚。難道是在愧疚明天的事嗎?如果到時候宋姑娘和晉國皇帝夜澤熙被皇上當場抓住,那自己這些下人就是最好的出氣筒。還好自己已經牢牢的抓住了德公公這條大魚,就算當時出什麼事,自己也不會出事的,可能還要再進一步。
想到這里,云朵迎著拓跋云曦的目,不自覺的了小脯,在心底默默給自己加油鼓勁。拓跋云曦看云朵這個樣子,不在心頭暗笑了聲,徑直進了主殿,去找宋星辰。這些日子,拓跋云曦幾乎天天跑梨花院,這里的屋子和陳設都已經相當悉了。
“姐姐,你在干什麼?”拓跋云曦進了殿,只見宋星辰在桌前寫寫畫畫的,不知究竟在做什麼,疑的開口問道。
“我在設計一個好玩的東西啊。”宋星辰聽見拓跋云曦的聲音,頭也沒有抬,只是一個勁的在寫寫畫畫。
拓跋云曦走進一看,宋星辰在畫一些方方塊塊的東西,有的上面有字,有的上面有圓點,還有的一部分上面有豎條,不僅見所未見,還聞所未聞。
拓跋云曦站在宋星辰背后看了許久,還是沒有看出是干什麼用的,但是看著宋星辰在忙著,也不好打斷,只得耐心的等著,等結束了再行發問。
終于,過了好久,宋星辰意猶未盡的放下了筆,拓跋云曦早就在旁邊看的心了,迫不及待的發問:“姐姐,這究竟是什麼啊,干什麼用的?我不僅從未見過,也從未聽聞過。”
宋星辰得意洋洋的晃晃頭,開心的看著拓跋云曦說道:“云曦,這個做麻將,是一種益智游戲,在我家鄉那里無論是上達八十歲的老人,還是年僅十幾歲的孩,都很喜歡玩這個的。這個一副一百三十六張牌,一次最要四個人才能一起玩。它的玩法復雜又有趣,但是最基本的打法卻很簡單,就算是新手也很容易上手的,可是其中的變化很多,怎麼搭配怎麼組合都是因人而異的,總的來說就是一句話,真的很好玩。”
拓跋云曦看著紙上形形的方塊,覺看得久了眼睛都要花了,只得將目移開,繼續向宋星辰發問:“這個麻將的東西真的這麼神奇嗎?聽你說的并不難啊,但是究竟要怎麼玩啊,而且在紙上畫著也太麻煩了吧,時間長了容易損毀,不如畫在布上,不容易壞。”
拓跋云曦說完,自認為自己出了一個好主意,省時間又省事。正等著宋星辰夸獎呢,可誰知,宋星辰聽了的話,竟然站在那里捧腹大笑。拓跋云曦不知在笑什麼,惱的說:“姐姐!我是在和你說正事啊,你怎麼取笑我啊,你再這樣,我就先走了。”
宋星辰努力忍住快要溢出邊的笑聲,憋笑道:“云曦,這個只是一個樣板圖,真正的麻將,是要用竹子、骨頭或者一些堅但是可以刻字的東西做的。”
“這個真的有那麼好玩嗎?”拓跋云曦知道自己丟了丑,快速的轉移話題,不繼續在剛剛的那個問題上多做停留。
“好玩,絕對好玩,麻將是我家鄉那里的國粹呢,你說好不好玩。等過些日子我給德公公說一聲,讓他幫我做一套,到時候我再教你怎麼玩,不然我現在給你說再多,你到時候肯定又會忘記了。”宋星辰覺得這里的日子太無趣了,不做點好玩的怎麼能行呢。
“姐姐,國粹是什麼意思啊?”拓跋云曦覺在宋星辰的里總會經常說出聽都沒有聽過的話,做出從未見過的舉。覺宋星辰越來越神了。
“國粹的意思嘛……就是這個國家文化中的髓部分。”宋星辰想了許久,終于想出了一個合理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