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一痕跡別人一看就知道做了什麼事兒,還是請假吧,不然真的沒勇氣去上班
安水水推了推謝天,他總算也收斂了沒有繼續鬧騰。
“我下去給你準備早餐。”安水水逃似的離開了衛生間。
來到廚房,下了面,煎幾個蛋。今天起得太晚了,恐怕來不及做其他的,將就著吧。
安水水看了看時間,以往這個時候安水水和謝天都去上班了。今天倒好,都在家里。安水水做了早餐便去找兒,發現沒在玩房,也沒在自己的小房間。
安水水也沒多擔心,畢竟李靜在。
估著是在后園玩兒,于是去了后院一看,果然在。忘依穿著背帶,扎著馬尾辮,抱著一顆紅的球,正和李靜對踢,玩得不亦樂乎。
直到忘依看到自己媽媽,樂乎樂乎地跑到了媽媽懷里:“媽媽,你沒去上班!”
忘依平時起床的時候,爸爸媽媽都去上班了。只有李靜陪一起玩,李靜對很好,也很喜歡李靜。
可是,也喜歡媽媽!
“嗯,媽媽今天陪忘依好不好?”安水水親了親兒的小臉蛋。
忘依突然“咦”了一聲,了安水水的脖子,一瞬間有了哭腔:“媽媽,誰打你了?”
安水水一愣,臉立刻通紅。尷尬的笑了笑開口解釋:“媽媽昨晚被蚊子咬了,自己撓的。”
李靜一下子笑出聲,安水水的臉更紅了。
不過李靜照顧忘依照顧得這麼好,真的很激李靜。能覺出李靜把忘依當自家人一樣,用心去對待。
而不像有些家政保姆,對待孩子只像對待工作,毫無。
“靜姐,您照顧忘依這麼好,要不我給你漲工資吧?”安水水覺得做得好就得有獎勵。
只是讓安水水沒想到的是,李靜擺了擺手:“不用了,我是喜歡忘依而已。”
李靜的表對安水水提出的漲工資沒有一點心,安水水覺得很奇怪,來工作不就是為了生活?
換句話說工作是為了養活自己和家庭,只是李靜好像不怎麼缺錢啊。
記得有一次李靜拿著護品,應該是常用的。牌子是蘭蔻的,一整套的那種,價格不便宜。還有穿的服,雖然都是小眾牌子,可是基本都花錢的那種。本不像其他保姆一樣看上去是為什麼生活工作。
總覺得李靜不缺錢啊。
安水水心里起了疑心,可是看到李靜這麼喜歡忘依的樣子,又覺得不像是假的。那如果這有錢,為什麼要來謝家工作?
“媽媽,忘依了。”忘依抱著安水水的脖子,催促道。
安水水收起自己的疑心,低頭撞了撞忘依的額頭;“小貪吃鬼!”
飯廳,謝天西裝筆坐在那里吃面。
安水水抱著忘依落座,沒有管謝天的存在,自己開始吃早餐。
看到謝天的時候,臉其實紅得不樣。這個男人現在怎麼看都是正人君子,怎麼的昨晚就這麼禽.。
忘依咕嚕一聲爬到爸爸的懷里,很是凝重的樣子:“爸爸,媽媽脖子被蚊子咬了,都傷了!”
安水水一口面哽在嚨,詫異的抬頭看著面前的兩父。
什麼鬼,忘依怎麼又提起這件事了?
哭無淚,看到謝天投來曖.昧而骨的眼神,決定還是低頭裝鴕鳥。只聽見謝天語氣真誠的說:“是啊,是不是心疼媽媽?”
忘依點頭。
“可是以后那只蚊子都可能會出沒,沒關系的,我會保護媽媽的。”謝天信誓旦旦。
安水水心里卻是想要把謝天拉回房間討論一下人生,什麼以后可能會出沒?什麼會保護?哼,明明那只蚊子就是他好不好!
一頓早餐在這種曖.昧和玩鬧的氣氛中結束了,忘依又被李靜接去了后院玩兒。安水水沒有任何的一樣,把忘依給了李靜。
直到送謝天出門,給他打領帶的時候,安水水才和他提及:“我總覺得靜姐好像不怎麼缺錢,護是蘭蔻的,服雖然低調,可都是牌子。會不會……”
會不會李靜有什麼目的?
謝天手安水水的頭:“別擔心,我會去深查一查的背景。”
之前把李靜招進來的時候,他只是略的查了一下,知道這個人沒什麼犯罪記錄以及一些個人資料而已。要說其他的,他還真沒注意。
不過現在安水水這麼一說,確實可疑。事關忘依,務必謹慎。
“上班小心,早點回來。”安水水抱著謝天親了一下,眼神溫得能滴出水。
謝天真的死了這種安水水送他出門上班的覺。你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可總有人伴你從早晨到黃昏,余生可期。
出了家門他便是商界的傳奇,絕不會是那個在安水水面前撒的小男人。
謝天公司準備舉辦一個商業舞會,對于商界絕對是一次標桿宴會。擬定的名單多數是商業界的大佬,現在人員基本敲定。
只是,有一個楊林確實很難弄。
謝天派去的人基本都是無功而返,弄得謝天很是煩躁。楊林是個法國華僑,在華僑里很是出名。
歐林現在也開始步正規,為謝天左膀右臂的勢頭終于冒出來了。有時候公司的人都會覺得,是不是看到第二個自家的總裁。
“還沒答應來宴會?”謝天氣得要把手中的鋼筆掰斷。
他不知道楊林到底什麼意思,可是楊林在華僑圈子算的上是領頭羊,這個宴會絕對不能了楊林。
歐林遙頭,也是頗有些無奈。最后實在沒辦法才提出:“試試對癥下藥吧,看下他喜歡什麼。說不定他get到我們的用心,就會答應呢?”
謝天點頭。
沒辦法,人家不答應,也只能像歐林說的那樣要對癥下藥。只是男人嘛,楊林喜歡什麼他也是做過功課的:“他喜歡人。”
他以前對玩人的男人其實沒什麼太大意見,可是自從有了安水水,他的想法就改變了。如果真的有遇到真的人,是不會三心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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