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兮容把臉側到一邊,拒絕喝藥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晏以淵冷哼一聲,他確實想寵著這個人,可能是因為長年坐在皇位上,晏以淵特別厭惡有人違抗他的旨意。
晏以淵不否認,自己確實對霍兮容有些好,可晏以淵不認為自己心中的那丁點兒好代表了他已經喜歡上這個人了。
“霍兮容,朕有沒有告訴過你,朕做事向來沒有多耐心。”晏以淵單手著霍兮容的下顎,強著對方把臉轉過來。
那碗湯藥正抵在霍兮容的邊,彷佛只要張一下,那碗藥就能直接灌到口中......
晏以淵用的力氣很大,本就不給霍兮容任何躲避的機會,霍兮容狠狠的瞪著晏以淵,那眼神恨不得啃吃了晏以淵!
“怎麼?還不愿意乖乖聽話,非要著朕你才愿意配合是嗎?”晏以淵沒有毫憐香惜玉,他反而把手中的湯藥更加用力的抵住霍兮容的瓣。
霍兮容閉著,舌頭狠頂住牙關,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霍兮容總覺口中有一中藥特有的苦味。
林媽跪在晏以淵的腳邊,扯著晏以淵的擺,眼圈泛紅的哀求道:“皇上,主子的子在霍家到了虧損,不得這種折騰,求皇上饒過主子吧。”
“滾開!”晏以淵連一個眼神都懶得施舍給林媽。
從心底里來講,晏以淵十分厭惡隨著霍兮容一同進宮的兩個奴才。
霍兮容這群人進宮不過只有半個多月而已,可晏以淵已經記不清這兩人壞了自己多好事兒。
晏以淵抬腳,心中沒有毫猶豫,狠狠地踹開腳邊跪著的老奴,他眼中僅剩的那一溫,此時也都因霍兮容的態度消散的一干二凈。
而隨著晏以淵腳下的作,原本抵在霍兮容邊的藥碗,也移開了分毫。
這一腳踹的力度可不輕,林媽竟被踹出去四五米遠,林媽的子撞在椅子上,到外力沖擊的座椅,往后偏移了不。
椅子蹭著地面劃時,發出一道極為刺耳的聲音。
林媽捂著肩膀躺倒在地上,肩上的疼痛林媽倒吸著涼氣,久久沒有緩過神來。
聽到自己的側發出這麼大的靜,從進宮開始一直強忍著害怕的霍兮容,此時也紅了眼眶,想要轉頭去看林媽傷的如何,可晏以淵的手死死的著的下顎。
“你就不能放過我嗎?”向來高傲的霍兮容,說這句話的語氣間,竟罕見的帶了一乞求的意味。
“霍兮容,當初你如果沒有瞞命格,你又怎麼會淪落到現在這種地步?你別以為自己邊的人張口閉口你主子,朕聽不懂是什麼意思,其實在心底里,你從未承認過自己是朕的妃子。”
晏以淵一直不說,并不代表他不在意,晏以淵原本想等璟王死后再慢慢置這兩個不聽話的奴才。
可惜這兩個奴才偏要不長眼,自己撞上來找死。
“不管皇上信不信,兮容只想求得一世安穩,你與璟王之間的恩恩怨怨,都和我沒一丁點關系,你為何就不能放過我!”
霍兮容低聲怒吼道,先是那些護自己出京的護衛們,再者是被拖出去生死不明的樂菱,最后是遍鱗傷的林媽。
霍兮容覺自己被得已經有些崩潰了,從進宮以后就如履薄冰,可結果依舊沒有毫改變。
為什麼,為什麼總是再做一些無用功?
不過只是一個虛無縹緲的命格而已,為什麼會為自己犧牲這麼多人?
為什麼明明只想息事寧人,最后卻一直陷在一個命運的怪圈中無法逃?
“從你引起朕的注意之后,就已經注定我們兩人不死不休!你想要的一世安穩,朕可以給你,但前提是你要乖乖聽話,別再給朕整出這些幺蛾子。”
晏以淵嗤笑一聲,所有的一切從一開始就是錯的。現在的他,不過是所有的錯誤都恢復正軌而已。
晏以淵轉頭,看了一眼自己后的兩個侍衛,侍衛了然的上前,一人按住霍兮容一只手臂,霍兮容等會不要。
“晏以淵,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放過我,我求你。”仿佛已經預見了結局的霍兮容,終于拋下自己之前所有的淡然。
霍兮容眼中的淚水不斷的順著臉頰落,落在的衫上,哀求著抬頭看著晏以淵,希這個男人可以饒這一次。
“霍兮容,你該恨的不應該是朕,而是那個把你拋在京城中,到現在還不見蹤跡的璟王。”晏以淵瞇著眼睛,字字清晰的在霍兮容的耳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