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的兒子是掉下懸崖摔死了。我的天啊,韓瀾,你究竟是做了多孽啊,老天都不放過你!你兒子沒了,你活該!再敢找事,我估計啊,你媽的安危都會有問題!”
“啪!”
一個掌甩在了修婉馨的臉上。修婉馨的臉頰瞬間變得紅腫起來,捂住了自己致的小臉,不可思議的瞪著我,仿佛要殺了我似的。
“韓瀾!你這個賤.人,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修婉馨像個瘋子一樣撲到了我的上。我面無表的一把推開了,然后準確的握住了揮過來的掌,回贈了過去。我是絕對不會,被這種人打到的。
我韓瀾可以經這個世界上的任何詆毀與辱罵。可是,如果誰把這些嘲諷波及到了我的母親和我的孩子上,我一定不會手,一定不會!
蘇恒接到了管家的電話。立刻放下了手里的工作,匆匆忙忙的趕回來。一進門,他就聽到了修婉馨不堪耳的咒罵聲。蘇恒沒有猶豫,三兩步跑上了樓,然后站在我們兩個邊。
修婉馨看到蘇恒回來以后,立刻撲到了他的懷里,然后抓著他的手著自己紅腫的臉頰,委屈的說我欺負。蘇恒看了修婉馨一眼,然后又看了我一眼。我正紅著眼睛,穿著氣,怒不可遏的瞪著修婉馨。
這種戲,真的令人作嘔!
蘇恒大概是明白了我們之間的問題。他讓修婉馨從他的懷里起來,站好。修婉馨雖然覺得很丟人,但是還是很聽話的站直了子。
“老公,是韓瀾,韓瀾跟我一句話不和,就打了我一掌。的孩子死了,也瘋了!”
“閉!”
蘇恒一聲怒喝,嚇得修婉馨一句話也不敢說。他責怪修婉馨不該說的話不要說,管住自己的。也委婉的勸我脾氣不要太沖。
我的脾氣太沖?如果有人這樣說到他的頭上,他還會這麼想嗎?這種寄人籬下的日子,我真的是再也承不下去了。我苦笑了一聲,跑到書房里拎起來自己的行李就要走。從此以后,他們修家的人,和我一丁點關系都沒有!
蘇恒意識到自己說的話太重了,他趕跟在我的后和我一起下了樓。在我打開屋門想要離開的時候,蘇恒握住了我的行李箱,跟我道歉,說自己剛剛說的話太重了,讓我不要在意。我搖了搖頭,告訴他我不怪他。
這一路走過來,不管是對是錯,蘇恒算是一個一直默默陪在我邊的人,我也做過不傷害他的事,也對他到十分激。在我一個人孤立無援的時候,蘇恒沒有走,而是想進各種辦法來幫助我,我的心里很激。能雪中送炭的人,我真的很謝他。
只不過,我們以后選擇的路不同,關系也很尷尬,一切就到此為止吧。
“蘇恒,再見。”
我拒絕了蘇恒的挽留,拎著自己的行李走出了這棟別墅。沒有住的地方,家也不能回,我一個人孤獨的走在馬路上,覺得連路上的小草都在嘲笑我。
腦海里在波濤洶涌,痛苦的回憶一次又一次的激著我的靈魂。心里痛,腳也走的腫痛。我也不知道自己沿著馬路走了多久。只不過想找一個沒有人認識自己的地方。
夜幕漸漸的將近,我抬起頭,發現這里沒有一家我悉的店鋪,沒有一個我認識的人。心里終于漸漸的可以放松一點。
夜深了,該找地方休息了。
我在路邊隨便找了一家看上去還算干凈的酒店,然后辦理了住手續,一共是七天。我想,在這一周的時間里,我和修可威之間的種種傳聞應該也會熄滅的差不多了吧。
賓館的房間,布局總是給我一種很悉的覺。像是第一次差錯的和修可威睡在一起的那個賓館,也像是修可威把我從渣男手里解救出來的那個賓館。原來到哪里,都會有修可威的痕跡……
我苦笑了一聲,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告訴自己不要再多想了。把行李放在了一邊,看了看自己苦命的行李箱。它真的是和我一起經歷了好多,最后也只剩下它陪在我的邊,像一條忠誠的老狗。告訴自己不要再想了,我強迫自己去廁所里沖了個熱水澡,想要把這一天的倒霉氣息都沖刷掉。
著黑爬到床上,然后用棉被包裹住自己。陌生的空氣。陌生的環境,竟然會給我一種安全。終于,來自自的溫暖安了自己疲憊的心,我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等到快到中午的時候我才睜開雙眼。空氣被照的閃閃發。這種安靜的環境,讓我的心里放松了不。我再也不用看人眼的生活,也再也不用沉溺在那種痛苦里。可是一切就像是玩笑一般。
沒過一會,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我低頭一看,是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號碼。于是就有點疑的接通了電話。對方很客氣,說自己是修可威的律師。
“韓小姐你好,我是修總的專屬律師,關于你們這次的離婚,修總覺得很對不起你,在我們的協商下,修總把自己名下的一棟別墅轉到了您的名下,還有五百萬的現金,以后陸續也會轉到您的賬戶里。但是房子這一部分還需要您親自來我的事務所簽個字。”
一棟別墅?五百萬?這算什麼?!難道他想用這些東西來補償我嗎?!難道我那個被修雨荷害死的孩子是可以用價格來衡量的?!人有錢就可以這麼不尊重生命嗎?修可威真的是搞笑。我忍不住隔著電話笑了一聲。
“不必了,讓修可威拿著自己的臭錢給我滾開。我韓瀾不要,讓他抱著痛苦后悔一輩子吧!”
沒有再猶豫,我氣憤的掛斷了電話。
這些人都怎麼了,離婚也好,離家出走也罷。我不過是難以承孩子離世的痛苦,但是我沒有推卸掉這份責任。可是修可威,他不但包庇自己的兒,還試圖用金錢來彌補自己的錯誤。
金錢在他們的眼里。就這麼萬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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