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李小花的應允后,李巖之的神這才緩和了下來,他執著的手道:“這就對了,你若是傷了,我豈不是會更加心疼?”
李小花低低地啐了一口:“去你的,整日里也沒個正形,滿胡話,也不怕被別人聽了去。”
“他們聽便讓他們聽好了,”李巖之毫不在意地笑著,“妃,夜已深,不如我們便早點休息吧。”李巖之說這話時很是淡定,但是目卻不住地往李小花那看呀看,看了一眼又一眼。
李巖之的目看得李小花心肝兒一,媽呀,這眼神,這語調,活一個大寫的“勾搭”啊!趕快用袖子自己的鼻子,確定自己沒流鼻后才笑道:“王爺說得甚是有理,不過軍務繁忙,王爺還是先去理公務吧。”
小樣兒,別以為老娘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麼!同時埋怨自己沒出息,這都多久了,每次看到李巖之的臉還是會被他的所吸引。
“事都理完了,沒有什麼好忙的,”李巖之一邊近李小花一邊說道,溫熱的氣息灑在的臉上,“妃舊傷未愈又添新傷,還是早早歇息比較好。”
還知道我有傷在啊,李小花心里嘀咕道。一把推開了面前引人犯罪的臉:“你先睡吧,我得出去走走。”
剛走出幾步就被人一把拉了回來,營帳的燭火應聲而熄,李小花終是撤了上的力道,任由某人為非作歹了。
風吹散一地的落花,滿室溫馨。
蘇如煙被殺,時老和圣被救,古玉被找回,至此,事算是告了一個段落。
李小花正躺在臥鋪上把玩著手中的古玉,一個人嘰嘰咕咕地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李巖之早早地就出去監督手下的兵晨練了,事忙完了,昨日里晚上他好一陣子折騰,這樣的結果便是,李小花累得連指頭都抬不起來了,這都日上三竿了,人還是在臥鋪上躺著呢。
“這個敗類,明明人前看著人模人樣的,私下里簡直就是一牲口。”李小花有點咬牙切齒地道。言罷又敲了敲手上的古玉,“你說你,你個小東西,為了你我們奔波了多天,經歷了多事,吃了多苦頭呀,真是害人不淺,莫不如把你給扔了。”
隨即又笑了笑道:“罷了罷了,自己辛辛苦苦好不容易得來的,怎麼能說扔就扔呢,還是把它還給師父吧,看他怎麼理了。”
躺了這許久,上也恢復了些力氣,李小花換了服后便一顛兒一顛兒地跑去找時老了。
“師父師父,你快出來,你的乖徒弟有事找你呀!”李小花在時老的營帳前喊得驚天地。
“臭丫頭,干什麼呢!”時老一出來便給了李小花一個栗,“整日里沒大沒小的,我怎麼就收了你這麼個徒弟呢。”一邊說一邊搖頭,仿佛自己承了多麼大的損失似的。
李小花嘿嘿一笑,并不跟自家師父計較,把手里的古玉往前一送:“師父,你說這個要怎麼理呀?”
時老打量了那古玉幾眼,沉了一會兒才道:“我族規定,擁有古玉者便為圣,現如今既然這古玉在你手里,莫不如你便做了這下一任的南疆圣吧!”
李小花驚得下都快掉下來了,用手把自己的下往上托了托,夸張地道:“我得趕快扶一扶我的下,要不等會就掉下來了。師父,你開什麼玩笑!雖然你是我師父,可是我又沒學過蠱,我一個連練蠱都不會的人,您居然讓我去當什麼南疆圣,你可不要打趣你徒弟了。”
時老眉頭一皺:“我沒有跟你開玩笑,這古玉最后落在你手里也算是一種緣分。冥冥中自有天意,我希你考慮清楚之后再來回答我這個問題。”
李小花一開始聽到時老的提議時便想得很清楚了,在其位,謀其政,南疆圣這個位置,坐不來。
對著時老搖了搖頭,斂去了嬉笑的神,正道:“師父,這個問題你還是再和長老們好好地商議一下吧,我已經想的很清楚了。”
“其一,南疆圣須是懂蠱之人,我什麼都不會,就算當了圣大家也都不會認可我的;其二,我這個人向來懶散慣了,不想再給自己的上多一個擔子了,當了圣還得管族里的事,輕輕松松地多好呀,干嘛非得整日里給自己找許多事呢;其三……”
的聲音頓了頓接著道,“南疆畢竟離家里太遠,我是一定要跟著言之回去的,又不能整日地待在這里,要這圣的份有何用?莫不如找其他人做圣,你好我好大家好。”李小花聳了聳肩后說道。
時老在心里無奈地嘆息了一聲,他是知曉自己這個徒弟的子的,整日里看著不著調,嬉皮笑臉的,其實心里明鏡似的比誰都清楚。決定了的事便很難更改,既然這樣說了,那便是真的不想當這個南疆圣了。也罷也罷,隨去吧。
“那你覺得誰來當這個圣最合適?”時老的小胡子一翹一翹的。
李小花著懶腰打了一個哈欠:“現的一個,莫不如把楊悅回來。”
時老想了一會兒點點頭,這樣貌似也不錯。想到這里,他接過李小花手中的古玉,一把拉起進了帳子,他把族里的長老都了過來,告訴他們自己想把楊悅回來繼任下一任圣,眾人商議了一陣之后最終同意了,事便這樣定了下來。
又忙了兩日,李巖之便開始準備回京一事了,李小花臨走之前特意去看了看阿柴和他阿娘,看到阿柴上的傷好得差不多后才放下心來,若是阿柴有了什麼差錯,可怎麼有臉來見老人家呀。又代了一番后,阿柴終是依依不舍地送走了李小花。
不得不說,李小花的運氣可比楊悅好多了,早早地就把圣一職給推了出去,這圣便也只能由楊悅來當了。因為楊悅也在京城,時老怕不回來,于是便準備親自去把人帶回南疆當圣,連繩子都給準備好了,捆也要把人給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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