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將軍若是想知道云溪的表,只管和說就是了,來和我說是什麼道理,難道還想要我替你去說?”
這燕安著實太過古板,若不是看在冬青的面子上,他的事,自己還真是不想多管閑事。
燕安似乎有些被激怒,“云姑娘,我說這些,是為了告訴你,你若是沒有這個勇氣對云溪說實話,最好就不要接近。”
云瑤愣了一下,隨后點了點頭,“好,我會考慮的。”
事實上,想要做什麼還不需要區區一個燕安來教,只需要現在應承下來,以后的事會變什麼樣,也不能給出保證。
說什麼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都是假的,云瑤可不覺得自己是什麼君子,不過就是一只小狐貍,在他們妖界,可沒有這個說法。
云瑤是擺明了要耍賴,見這般爽快的就答應,也覺得給出的承諾并不可信,當下不可置信,沒有想到云瑤竟然直接耍賴。
“云姑娘……”
燕安簡直就是哭笑不得的典范,他剛才的態度不夠強?還是說,他表達的不夠清晰?
“燕將軍跑出來跟我說這些就是為了這個?那你還真是有心了,只不過,我也奉勸燕將軍一句,有這個功夫來質疑我的份,還不如多花一些心思,怎麼讓云溪原諒你。”
本不想這樣嘲諷他的,但是燕安自己就做的這麼過分,也怨不得嘲諷他不是?
燕安這回算是徹底的說不了話了,云瑤略微有些得意,“我還有事,就先走了,燕將軍好好的反思反思,我想,等你認清自己的錯誤,你和云溪之間的事,也一定會有轉機的。”
這些話,堪稱諷刺。
云瑤說完,頭也不留的離開,原本還打算去看看冬青那小子的,現在看來,還是不用了,免得到時候冬青又覺得把冬青也給他帶壞了,這就不好了。
云瑤離開一刻鐘之后,燕安才挪了腳步,說實話,云瑤給他的態度這樣模糊,他本沒有消除對的顧慮,可是也覺得云瑤本就不在乎他對的懷疑。
這才是最讓燕安頭疼和覺得憋屈的地方。
他往自己房間的樓層走去,這一次破天荒的沒有往溧的房間看去,自然也沒有看到站在門口好奇的看著他的溧。
溧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按照時間來看,怎麼也懷疑不到云瑤上,也不知道燕安之所以變這樣是因為和云瑤說了一會兒話。
當然,燕安也不會碎的跟溧去說這個事,就像是云瑤說的,如果他真的想告訴溧,就直接去找溧了,而不是找時間和云瑤流。
再者,就算是說了,只怕溧也會選擇相信云瑤而不是相信他。
……
整整三天的時間,燕安沒有出過自己的房門,到了午飯時間,來給溧送飯的是冬青,而不是他。
只有那麼一點點納悶,但是很快就適應了,反倒是冬青一臉郁悶的看著,眼神里帶著的期掩藏不住,似乎很期待能問點什麼。
而后,也不知道是真的好奇,還是不忍心打破冬青的期,想了想,還是問道:“你們將軍今日吃飯了麼?”
問的直接了當,哪怕不帶一斯,也足夠冬青開心到飛起,“夫人,我們將軍,自從昨天晚上從外面回來,這三天就什麼也沒有吃過,關鍵是也不讓我進去,屋子里一點聲響都沒有,真怕他出什麼事。”
聽了冬青的話,讓溧忍不住的皺了皺眉眉頭,原以為他只是覺得和相累了,所以不愿意再在上浪費時間。
但是如何也沒有想到,他竟然學自己鬧絕食這一招,而且連冬青也不愿意見。
溧問道:“你確定你們將軍在屋子里?”
冬青連忙點頭,那模樣除了沒有起來的手,幾乎和發誓是一個口氣了,“那可不,是冬青親眼所見,冬青哪里敢騙夫人!”
溧看的出來冬青沒有撒謊,也因為沒有撒謊,讓溧頭疼的有些不知所措。
要知道燕安從來都不是一個沖的人,他如果真的將自己鎖在屋子里這麼長的時間并且滴水未進的話,那恐怕就是發生了什麼對他打擊很大的事。
難道是?!
想到這里,溧連忙問道邊的冬青,“冬青,燕府最近沒有發生什麼事吧?”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這麼問的冬青,仔細的想了想,隨后搖了搖頭,“沒什麼事啊,府中那邊也沒有通知。”
聽冬青這麼說,心里的張才降低了一些。
如果是燕府的老人出了事,又或是燕安的師父這些有什麼事,勢必第一個通知的就是燕安,燕安知道,冬青就一定會知道。
相對的,冬青不知道,那就代表沒事。
想了想,如果燕府中的人沒事的話,那燕安又是為什麼變這幅樣子的?
冬青擔心燕安,自然是擔心的不得了,他過一會兒就看一眼溧,似乎在什麼事上很糾結,隨后又是一副言又止的樣子。
溧知道他在想什麼,也知道他想要說什麼,讓做什麼,只不過,若非到了萬不得已的地步,溧并不想這樣做。
算是給燕安希,他不過三天不吃不喝,就闖到他房間去問,試想半年以前,自殺差點就功了,那個時候淪為了全天下的笑柄,那個時候怎麼就沒有人來安呢?
不是溧想要比較,是因為這些事原本就不公平,既然不公平,那每個人的路都是一樣的,他不吃飯又不是為了,那何必去多管閑事呢?
“他不吃,就是不,等到的不行了,自然就會去吃了。”
溧想了很久之后,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
原本滿懷期的冬青頓時泄了氣,果真還是自己想的太簡單了,夫人那時去的苦,可比現在嚴峻多了,怎麼可能會這麼快就原諒將軍呢?
可憐的冬青還天真的想著,這一次一定能一舉讓將軍夫人的關系變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