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又繼續說道:“為了避免兩邊因為一時不忿而釀大錯,娘娘已經趕著去理了,但是我轉念一想,這山靈關魚龍混雜,只怕娘娘還沒有出關便會遇到危險,所以讓先生您在這里守著,我去找娘娘啊。”
在榮兒眼里,玄離不過就是一個手無縛之力的弱書生,自然保護娘娘的重任得落在自己的上。
玄離沉聲道:“你們娘娘既然讓你在這里守著,你怎能擅離職守,再者我在察言觀這件事上不如你,哪里能看的出來什麼樣子的人有異的可能?”
吹捧榮兒,只不過讓玄離做這些事,他確實不想做。
雖然是這個道理,但是榮兒依舊十分的不放心,“那娘娘那邊怎麼辦?”
玄離沉片刻,隨后緩緩說道:“你還是依舊在這里守著,我去找你們娘娘。”
他倒要看看,有他在,誰還敢傷害云瑤。
榮兒驚訝的張大了,“玄先生,真不是我想要說別的,只是您確定您要去找娘娘不是跟娘娘一起遭遇危險麼?”
玄離苦笑一聲,無奈的說道:“話雖然如此,只不過相比之下,娘娘更在乎的應該是這邊的向,再者還有我獨特的手段,雖然比不上的武功,但是保護我和娘娘總是沒有問題的。”
“也對,你雖然不能打,但是您確實能保護你們的安全了。”頓了頓,看著眼前的玄離低著頭,不知道還在想什麼事,呼喊了一聲,“玄先生,這等生死存亡之際,您還愣著干什麼?娘娘那邊危險著呢,您趕去找娘娘呀!”
“恩。”
玄離似乎還有什麼話要說,但是榮兒一力推搡他,讓他趕去找云瑤,也知道眼前最重要的事是這個,也就沒有把心想說的事說出來。
榮兒留了下來,心里卻不平靜,的目落在城樓之上,心中是恨不得將這位冬青小爺從頭到尾都罵一遍,若不是他,娘娘也不會在如此被的局面,若是以后真的出了什麼事,倒霉的肯定是自家娘娘。
云瑤在街上晃了半日,一個人走過的時候突然將撞了一下,力道有些不同尋常,一下子就讓云瑤注意到了這個人。
此人帶著斗笠,將他撞到之后也沒有說什麼,急匆匆的就離開了,那模樣就好像是知道是什麼人,所以急著離開一樣。
雖然隔著斗笠,但是云瑤卻也覺得這個人似曾相識,總覺得像是在哪里見過一樣。
思想至此,雖然不確定卻還是趁那人不注意悄悄的尾隨了上去,云瑤雖然在外人眼里是弱的子,但是到底是狐妖,所以知自然比凡人還要敏銳一些,所以很容易就能分辨出什麼人是有嫌疑的。
走了一截路,然后突然記起來這個人是誰,不就是,那個名泉兒的侍麼?
云瑤心下一沉,一路跟著,果然帶著斗笠的人在城墻上轉了幾圈之后,左右看了看,閃進了城樓外一個觀景極佳的閣樓。
房間,那人摘下斗笠,果然是云瑤所猜想的那個人,正是凌王府風頭正盛的一個下屬。
而裴鳴風也十分的喜歡,一走進來便跪在地上,“王爺,奴才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流沙?您確定他比我們先一步到了山靈關麼?”
裴鳴風神清冷,“這個流沙,到底在做些什麼!”
他都已經到這里多日,但是沒有一點消息,流沙也不回來見他,若不是因為他將泉兒也帶了出來,只怕什麼都不知道了。
“對了,王爺,奴才方才看到了一個人,不知道應不應當講……”
泉兒突然開始吞吞吐吐起來,似乎是有什麼難言之。
裴鳴風連忙說道:“你看到了誰?”
他心中突然升起一不安的緒,自然害怕他見到的人就是他心中所想之人。
泉兒遲疑的說道:“雖然只是晃了一眼,但是奴才還是確定,是首……”
泉兒的話音未落,門外便傳來一聲質問,“王爺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里?”
云瑤挑開門簾,直接走了進來。
事發生的實在是太突然了,饒是裴鳴風這冷不丁的見到了也沒有馬上反應過來。
侍泉兒則是驚訝的張大了,不曾想自己之前從未見過的瑤妃娘娘竟然就直接出現在他的眼前了。
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泉兒眼神巨變,連忙伏跪在地上,聲音抖的對裴鳴風說道:“王爺明鑒,不是奴才將瑤妃娘娘帶來的!”
偏偏是前腳剛進來,瑤妃娘娘后腳就進來了,這怎麼看都是跟著來的啊,若不先強調自己不知,怕的就是自己與主子離心離德。
哪怕是這樣,在氣頭上也好還是以后的某一天也好,這降罪都不是一個小小的侍可以承的了的。
再者,現在在外頭,就更得小心謹慎了。
裴鳴風看都沒有看向他,他自然知道人不是他帶來的,因為他還沒有這個膽子。
至于云瑤為什麼會跟來,自然是因為云瑤聰明,想來從剛才就認出泉兒了,但是也可以一直默不作聲,默默跟在后找了過來。
“瑤兒,你怎麼來了?”
裴鳴風聲詢問道。
和他一比,云瑤也發覺自己方才因為生氣,所以態度太過冒失。
思慮半晌之后,隨后緩緩俯,“王爺,方才是我冒失,請王爺降罪。”
他除了是自己喜歡的人,到底還是一國的王爺,雖然心中有質問,但是也不能為了疑就讓他在群臣外頭出丑。
裴鳴風連忙將扶了起來,“你這是做什麼?”
話音未落,余掃到仍然跪在地上的泉兒,沉聲道:“還不快下去?等著給你降罪麼?”
泉兒聽聞此言,忙不迭的又磕了一個頭,然后才后退著離開了房間。
又頓了好一會兒,裴鳴風主問道:“想來瑤兒你應該有很多想問的。”
云瑤看著他,然后應承的點了點頭,“既然王爺心中已經知道我所困的地方,那麼就請王爺給我一個解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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