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嫻晴毫沒有任何的愧疚,只是微笑著看著元序,慵懶的躺在辦公室的座椅上面,用一種征服了一切的眼神看著元序。
“對呀,我從一開始就是想這麼做,可是我沒有想到你的爸爸比我想象中更好的上鉤,那麼急著就讓我和你結婚了,反而省去我準備好的其他事,我還得謝謝你們不可呢!”
元序現在回想著王嫻晴當初嫁到自己家里面來的時候所說的那些話,其實早就暗示了自己不良的居心,而自己也多次的去勸誡過父,可是父本就是聽不進去,反而是痛罵了元序。
“真沒有想到,居然是千防萬防家賊難防,王嫻晴!算你狠!”
“哈哈哈,家賊嗎?你們什麼時候把我當過家人呢?你爸爸不過是把我當做一個斂財的工罷了,而你的心里面更是從來的都沒有把我當過你的妻子,所以這個時候你跟我說什麼家賊,提什麼親!”
王嫻晴說的滴水不,好像自己完全的占據的道理,本不在意元序是怎麼想,怎麼做。
“可是你這個樣子,我要去法院起訴你!你這種強盜的行為,你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元序越說越是激,逐漸的難以控制自己的緒,暴躁如雷的想要把王嫻晴的辦公室都拆除掉。可是王嫻晴本就不懼怕元序的一舉一,一副要陪著他玩到底的樣子。
“你盡管去起訴吧,但是你要知道你不過就是白忙活一場,當然我也是有大把的時間陪你熬下去的。你爸爸把公司全部給了我,這一切都是遵循法律途徑的,不信你可以看看這些文件。”
王嫻晴把一堆白紙扔到了元序的面前,元序看完也是傻眼了,白紙黑字的寫著自己父親的名字,元序知道一定是王嫻晴使用了什麼手段迷了父,所以父才會那樣鬼使神差的簽下自己的名字。
“這些,你爸爸今早也是看到了的,他當時可是什麼話也沒說喲,我想你這個從來不手公司事的花花公子,肯定也是看不懂的吧。”
王嫻晴滿臉的不屑,元序雖然平時參加公司的事很,再加上父時常把一些事給王嫻晴去理,但是基礎的一些道理他還是可以明白的。他也終于知道了為什麼父會一氣之下到了醫院里面,全部都是王嫻晴一個人導致的。
“你太過分了!我爸爸就是看了這些才會現在在醫院里面,我爸爸對你向來不薄,你竟然還會用這些事來刺激他,你真是居心叵測!”
“呵,我居心叵測嗎?我是在幫助著他認清楚現實好不好?他總會是知道這些事的,你是以為你還要什麼移山倒海的本領能讓這一切都不發生是不是?元序,你們家徹底的輸了,我只是想讓你爸爸知道這些都是多麼的不堪一擊而已。”
王嫻晴突然的從座位上面站起來,在這個偌大的辦公室里面走著,環視著這里面的一切。
父最喜歡的盆栽就擺在了辦公桌的旁邊,溫的正巧灑在了青翠的葉子上面。
王嫻晴看了一眼盆栽,又看著元序,眉一挑,角出了詭異的微笑。
“你們家就是這樣的脆弱,什麼都掌握在我的手里面,現在我只要輕輕的一句話,小小的一個作,你們的所有都會化為灰燼!”
說著王嫻晴抬起了自己的手,使勁一折,整個盆栽的都被王嫻晴折斷了,元序知道這是父最喜歡的盆栽,就這樣被王嫻晴全部的毀掉了。
元序攥起拳頭,但是僅有的一理智告訴自己千萬不能手,現在整個家都靠著自己,一定不能掉進王嫻晴設計的圈套里面了。
“你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做呢?你這樣對你們王家的名聲也會有影響,你若是要錢,我可以竭盡家給你的,何苦要這樣的兩敗俱傷!”
當這樣的話從元序的口中說出來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是多麼的蒼白無力了,他能覺出來,王嫻晴本來就不是為了金錢而和這麼做,一定是有些什麼特別的目的。
果然是不出所料,王嫻晴不屑的把剛才折下來的盆栽部丟在了地上。
“我王嫻晴會為了錢而這麼做嗎?我本就是不在乎什麼名聲,我只為了我自己覺得值得的事,為了那件事,我付出什麼都是值得的!你有這個功夫和我在這里斗著皮子,還不如回去看一看你那個躺在病床上面的老父親,順便告訴他,以后不要這麼輕易的相信別人了,也不要想著什麼不勞而獲!”
話已至此,元序知道自己再多說些什麼都沒有用,他此次前來就是為了看清楚王嫻晴的為人,知道的目的是什麼,現在元序已經明白了這一切,轉立刻的離開了這個曾經屬于自己父親的辦公室里面,帶著無數的不甘和心酸,他也被不得不離開。
元序怎麼也沒有想到王嫻晴會做出這種事來,突然間他的腦海里面一閃而過父躺在病床上面的場面,自己此刻卻是什麼都不能為他做。
雖然元序曾經也恨過父,對于他的一些做法到現在都不能完全的理解和接,可是他終究是自己的父親,現在他只希父可以立刻的好起來的,共同對抗著王嫻晴。
但是王嫻晴顯然比自己想象中還要絕,而且為了扳倒家顯然是已經煞費苦心了,計劃的如此的滴水不,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幸福和名聲,元序也不得不佩服這個可怕的人了。
從公司出來,元序顯然是沒有任何的心,但是也沒有臉回去醫院里面見到父元黎等人,這個時候他只能想到楊怡桐,他想回家,見到楊怡桐,抱著,向傾訴自己的所有不愉快和不甘心。
到了家里面看到了楊怡桐,元序立刻像一個孩子一樣撲在了楊怡桐的懷里面,楊怡桐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知道一定是一件很嚴重的事,不然元序是不會輕易的就展現自己脆弱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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