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朝著山頂過去,路上我們發現許多村民都背著柴火上山,柴火上還有他們用紅漆做的標識,各家的都不一樣。
一打聽才知道怎麼回事,原來婆神節篝火慶典用的柴火都要信徒自帶,然後堆到一起,燃燒柴火的同時也就把對婆神的敬意帶上了天,這倒很好理解,難怪趙大叔一大早要劈柴火了,這也就是說趙大叔也要參加慶典了。
“老司機,那個變態也要參加婆神節,這是我們解救啞的好機會啊。”我說。
吳浩搖搖頭說:“通過昨晚和早上跟他心理過招的況來看他警覺很高,他去參加慶典前肯定會做一些防備措施,比如陷阱之類的,就算沒陷阱肯定也會布下讓我們暴的東西,比如我曾經在古玩店毯子上灑香爐灰的道理一樣,只要稍有不慎我們就暴了,對救啞沒好。”
“我覺得趙大叔雖然會一些邪門手法,但我們三個他未必對付的了。”小善說。
“小心駛得萬年船。”吳浩沉聲道。
吳浩決定暫時按兵不我們也只能服從他了,畢竟他的江湖經驗在那擺著,他的決策比我和小善的。
我想了想說:“既然趙大叔要參加慶典,我們也去會不會引起他的注意?”
吳浩搖搖頭說:“這個完全沒必要擔心,咱們說是來旅遊的,這麼大型的宗教活都沒有好奇心,正常嗎?相反不去才可疑。”
我點點頭覺得吳浩說的有道理。
無論什麼教傳本土基本都會本土化,這婆教也不例外,我們爬到山頂看到的是一座跟佛教古剎很相似的廟,眾多信徒在廟門口有秩序的盤坐著,一個上抹著油穿戴原始的大祭司手持三叉戟,在一個高臺上又唱又跳,時不時引起信徒的跪拜。
我們進了廟裡,發現大殿裡滿了上香的村民,一尊高大的鎏金婆神像屹立在大殿正前方,神像面貌猙獰,看著還有點嚇人。
從廟裡出來後我們也盤坐在廟門口,看著高臺上的大祭司又唱又跳。
沒多久我們邊也坐滿了信徒,吳浩跟坐在旁邊的一個村民套近乎,很快就取得了信任,他向這村民打聽到了趙大叔的背景。
村民跟吳浩聊的起勁,就把趙大叔和他老婆的事跟我們說了一遍。
趙大叔年輕的時候在村裡有個相好的,但有一次他山上打獵不小心踩了地雷被炸殘疾了,他的相好因此離他而去,面對殘疾和失去心人的雙重打擊趙大叔變的鬱鬱寡歡,天關在家裡借酒澆愁,雖然時間長了他不再折磨自己了,但他的格已經完全變了,變的很沉,一言不合就跟人打架,因為他條自然打不過健全人,了不欺負,但他暴戾的格還是讓大家很怕他,很跟他接。
在後來趙大叔帶了個漂亮的越南人回來,聽說這越南人因為不了貧窮,就冒險穿越了國境線逃到了中國來謀生,結果被人騙到了窩去,趙大叔也不知道怎麼就認識了,兩人投意合,趙大叔把攢的積蓄全給了蛇頭才把帶出了窩,兩人也就這麼生活在一起了。
因為這越南人是黑戶,所以無法領結婚證真正意義上的結婚,只能舉行了個儀式正式生活在一起了。
這越南人很賢惠,把趙大叔家持的井井有條,自從趙大叔娶了這越南人後格慢慢變回了以前的開朗,可是好景不長,他們結婚不到半年那越南人就失蹤了。
每當有村民問起趙大叔只說是跑了,他笑著說一定會把老婆找回來,幾乎整個村子的人都聽趙大叔信誓旦旦的說過這話。
趙大叔的事聽上去沒什麼問題,但細細一想就不對勁了,如果真是跑了那為什麼會有照呢?唯一的解釋只能是這個越南人已經死了,趙大叔在撒謊,可他又為什麼跟全村的人說一定會把老婆找回來,這要是找不回來豈不是很沒面子?還有人都死了他怎麼找回來?
昨晚柴房裡的那一幕突然閃過了我的腦海,我想到了一個可能,但比較扯淡,以至於我自己都不相信。
吳浩湊過來小聲說:“我突然有一個大膽的假設。”
“這麼巧?我也想到了一個扯淡的可能。”我愣了下。
吳浩若有所思點點頭說:“我們可能想到了一塊去,你說說你是怎麼想的。”
我說:“那個越南人應該已經死了,昨晚趙大叔搞的儀式沒準是婆教複活的儀式,啞人可能就是用來複活越南人的,而附在啞人上的鬼可能就是死掉的越南人!”
“我就是這個意思,我不知道婆教有沒有讓人起死回生的,在茅山道門裡就有這樣的,聽說只要把剛死不久的魂魄錮在一個活人的軀裡,利用茅山就能讓這個活人慢慢變死人生前的模樣。”吳浩皺眉道。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啞就太無辜了,趙大叔也不知道從哪找來了這麼一個啞。”我說。
“肯定不是村裡的,剛才我打聽過了,村民都不知道。”吳浩說。
小善想了想說:“我在松鶴觀典籍裡看過這種茅山的介紹,乾坤轉移,要複活一個人等於把另外一個人弄死,是一種,而且還有一個可怕的後癥。”
“什麼後癥?”我和吳浩異口同聲道。
“書上介紹說每個人從在娘胎裡孕育開始,魂魄和就是一的,無論哪個滅了,另外一個也會跟著滅......。”小善說。
吳浩接話道:“魂魄沒了這人也就死了當然會腐爛,而死了魂魄同樣呆不下去,也會跟著灰飛煙滅,你的意思是如果要把越南人的魂魄裝在啞的裡,就跟醫學上的排斥反應一樣。”
“對,書上說只要到月圓之夜排斥反應會非常劇烈,會失去控制,暴戾的到殺人!”小善咽著唾沫說。
我們的心一下沉重了起來,如果推測不錯那這後果相當嚴重啊,趙大叔一心就想著複活老婆本沒想到這點,雖然茅山跟婆教的複活是不同類型的,但原理基本一樣。
我歎了口氣說:“唉,趙大叔這個越南人很深啊,都走火魔了。”
“無論想什麼辦法也要阻止趙大叔複活越南人,否則這村裡的百姓可遭殃了,但有一點很棘手,我們本不知道該怎麼提前終止這邪的實施,弄巧拙也很麻煩。”吳浩憂心忡忡道。
“有兩個辦法,一個就是阻止趙大叔繼續實施,第二就是找到懂婆教複活的高人問問怎麼破解。”我說。
“阻止趙大叔繼續實施倒是可行,就是不知道有沒有用,我覺得第二個法子也可行,可是上哪去找懂婆教複活的高人打聽呢......。”吳浩眉頭不展道。
我的目落在了高臺上那個又唱又跳的大祭司上,沉聲道:“這裡就有個現的。”
“這兩個法子可以同時進行,呆會我們先去接近這個大祭司,看看能不能從他裡套出點什麼。”吳浩說。
我們正說著趙大叔的聲音突然從後傳了過來,我們回頭發現他正朝這邊過來了。
“都鎮定點裝什麼都不知道。”吳浩提醒了句,就拿出手機裝出一副拍照的樣子。
我和小善也趕出了好奇的神環顧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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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13路末班車的司機,每晚11點我都要跑一趟郊區。此書有毒,上癮莫怪! 。 。 。在這本小說裡你可能發現一向猜劇情百發百中的神嘴到了這居然頻頻打臉,你可能讀著讀著就會問自己“咋回事?咋回事?”請別懷疑人生,繼續往後看。 “懸”起來的故事,拯救書荒難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