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趣讀閣 恐怖靈異 墳地的房梁 第95章 正面交鋒

《墳地的房梁》 第95章 正面交鋒

    我們悄然接近了柴房,吳浩猜的沒錯,趙大叔果然布下了陷阱,要不是有吳浩的提醒我們也不會發現鎖上面被塗上毒了。

    小善用破布包著手才把鎖打開了,包過鎖的布都產生了腐蝕,這要是沾到手上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趙大叔一看就知道誰過鎖了。

    大祭司進去後先是查看了那個小神龕,這一看他的臉立即凝重了起來。

    “怎麼了?”我問。

    “這不是婆神的正神造型!”大祭司頓了頓說:“婆神是兼創造和毀滅的雙重神,有好多種法相,林伽相、溫相、超人相、三面相、舞王相、璃伽之主相、半之主相等等,這些都是正神法相,是正統婆教信仰的主神,但還有一個教派是將婆神恐怖法相扭曲發揚的,宣揚婆的毀滅力量,雖然他們也婆教,但只是披著婆教的外,行事完全背離了婆教,是一個古老邪教,相傳這個邪教盜取了婆教《婆經》的部分,趙田平信仰的是這個邪教,跟我們正統的婆教不能相提並論!”

    大祭司說著就憤怒的把神像掃到了地上,把案子都給掀了。

    在我看來婆神的造型都差不多,大祭司畢竟是教會中人一看便知,把趙大叔的信仰給揭穿了。

    “也就是說趙大叔的複活是源於婆教分支的邪教嘍?”小善自言自語道。

    “連分支都不算,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邪教,這個邪教在古印度流傳,在九世紀的時候就被正統的婆教給滅了,沒想到滅亡了一千多年竟然在中國西南邊境出現了這邪教的。”大祭司駭然道。

    “又是個邪教。”我小聲嘀咕道:“大祭司,莫非在邊境山區裡還藏著邪教,不然以趙大叔的份是怎麼學到這複活的?”

    “如果邊境山區藏著這樣的邪教,那教徒應該不止趙大叔一個人,就跟我們對付的蚩尤教一樣。”小善補充道。

    大祭司眉頭不展沉默了一會,說:“這邪教早在九世紀就滅亡了,距今都一千多年了,如果邊境山區裡藏著邪教不可能千年都沒一點靜,我懷疑趙田平只是機緣巧合學到了這種,看來趙田平這個人不能簡單一殺了之,要把他活捉,搞清楚他是怎麼學到的才最重要。”

    大祭司說的不無道理,邪教一般都是以行為出格有很強的破壞而臭名昭著,一千多年沒一點靜不像是邪教的作風,我對大祭司的判斷表示肯定。

    這時候鐵鏈響了起來,角落裡的啞發出了靜。

    我們過去看了下,啞的狀態已經很不好了,眼窩黑如墨,雙眼瞳孔裡出現了一道線,眉心正中有個黑點呈擴散狀,全都在散發著一種冷的氣息,這氣息給人一種煩躁的覺。

    我忽然想起了當日在新村後山墳地高滿堂說過的話,他說怨氣會讓人產生這樣的,當日我沒練過氣所以不到,沒想到現在能到了,確實讓人很不舒服,於是我趕後退了幾步,免得吸過多怨氣。

    “小哥,這啞已經基本沒有自己的意識了,這會占據的應該是那個惡鬼。”小善沉聲道。

    大祭司聽到這話點點頭說:“確實如此,一旦瞳孔裡的線擴散變紅瞳,眉心的黑點消退,那麼越南人就複活了,照這架勢不用等到月圓之夜就夠有殺傷力了。”

    “大祭司,你是婆教法的專家,快想想辦法吧。”我急道。

    “別慌,我試試看。”大祭司說完就去了外出了結實的,跟著雙手合十呢喃起低沉怪誕的咒法。

    只見大祭司的背部逐漸浮現出了婆神的法相,念完咒後大祭司站到了啞跟前,雙手十指張開,掌心向下對著啞,像有一無形的氣流打了啞,那啞下的稻草都被氣流吹的抖了。

    啞仿佛被大祭司的雙手牽引著在打,大祭司手一抬啞也跟著痛苦一下子,嚨裡還發出“咕咕咕”的聲帶聲響,聽著就跟蛤蟆似的很詭異。

    大祭司時而抬手時而往下裡念念有詞,牽引著啞不斷打,啞非常的痛苦,全都在戰栗發抖就跟高了似的,而且的表一會猙獰一會怪笑,像神分裂似的讓人骨悚然。

    我們正看的出神,只見啞的臉上突然凸顯出一張詭異的臉來,這張臉呈黑的半明狀態,猙獰非常,我馬上明白剛才啞的表為什麼會有那麼詭異的狀態了。

    還不等我們反應,這張臉就在大祭司的施法下剝離開啞的臉,同時半明的也開始從啞上出來,巨大的怨氣撲面而來,屋裡還回響起了空靈的哀嚎慘聲,讓人耳極為不舒服,我和小善捂著耳朵急急後退了幾步。

    “是照裡的人!”我認出了這張半明的臉。

    “是那個越南人!”小善也認出來了。

    眼看大祭司就要功把越南人的魂魄從啞裡剝離出來了,這時突然有什麼東西高速飛進了柴房,等我和小善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這東西擊中了大祭司的背部,大祭司正在凝神做法就沒注意,頓時噴出一口中斷了施法,那越南人的魂魄一下又回到了啞,功虧一簣!

    我們定睛一看,只見是一個木支架擊中了大祭司,這木支架就是趙大叔那條殘疾上的!

    我心中大喊不妙,跑出去一看,果然看到趙大叔像個幽靈似的獨支撐站在黑暗中,他的眼白在夜中閃著兇狠狠的瞪著我們。

    “看大祭司施法太迷都忘了給他護法,壞事了。”小善自責的跑了出來。

    趙大叔仍站在那一口劇烈起伏相當生氣。

    “大祭司怎麼樣了?”我問。

    “了點輕傷,但不能在做法了。”小善說。

    我心中暗不好,質問道:“我朋友呢?”

    “哼,他以為我沒發現,其實我早發現了,這會他還像個傻子一樣在那裡演戲呢。”趙大叔話音剛落,手上突然白一閃,把我晃的下意識手遮眼。

    “小心!”小善大一聲將我推開,在我倒地的瞬間只聽噌的一聲,火星一濺,一把飛刀已經在了後的柴房土牆上,力道可謂驚人,這趙大叔不是個普通人!

    躲開這一擊後小善順勢掏出小木球扔了過去,趙大叔順勢後仰躲了過去,小木球擊中草棚猛的炸開,玻璃渣圖釘飛,那木桶都被擊穿了,霎時汙水橫流,尿味彌漫。

    趙大叔用一條古怪的一躍向前,咬牙切齒道:“我就覺得你們有問題了,昨晚上的靜就是你們弄出來的吧?”

    “是又怎樣?!”我現在也沒必要瞞了。

    “既然你不想讓我們知道又何必留宿我們?!”小善質問道。

    趙大叔角揚起說:“那是因為再過幾天我就需要用到人了,而你們幾個剛巧送上門了,我為什麼不留下你們?”

    我突然明白過來他早上問我們還要留幾天,不是試探我們什麼時候離開,而是在確定什麼時候手殺我們放

    只可惜他算不到我們也不是普通人,哪那麼容易讓他得逞。

    大祭司恢複了過來,緩步出來沉聲道:“趙田平,你這邪門的複活是從哪學來的?!”

    趙大叔冷冷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你學這邪門的複活害人,敗壞我正統婆教的名聲,既然不說那我就打的你說為止!”大祭司憤然道。

    說完他就一躍撲向了趙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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