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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安渝對兩位老人的做法表示十分無奈。
但清竹卻很是開心,見喬父興致沖沖,甚至還打算將所有的事給二老來辦。
“若是不合你意怎麼辦?”喬安渝問。
“不會的,只要是伯父伯母準備的,我都喜歡。”清竹道。
清竹話畢,喬安渝只覺得心中微微有些酸。
這麼多年他孤一人,躲躲藏藏,又懷有。
哪怕是后來進了暗衛署,他也從未和人心,除了經常會到的幾個暗衛之外,本誰都不認識。
是以,他才會覺得喬父喬母對兩人的關心彌足珍貴,開心都來不及,哪里會舍得拒絕呢?
“你啊!”喬安渝道:“就你這樣死心塌地的子,若是遇到其他人,怕是要把人給寵壞了,還好你遇到的是我,我對你的心意是永遠都不會變的!”
說著說著,喬安渝面上還帶上了幾分驕傲。
清竹眼神寵溺地看著喬安渝,語氣絕對地道:“如果不是你,那就不會有別人了。”
是喬安渝先用磅礴的意敲碎了他那層堅不可摧的外殼。
他才會從里面鉆出來,重新來接納整個世界。
所以,清竹現在所有的世界都是基于喬安渝來構造的,如果沒有喬安渝,他仍然困于一方天地,只是一個不上名號,隨時要去為主子付出命的暗衛。
本不會有現在的清竹公子。
喬安渝聞言,地抓住了清竹的手。
半晌后,才道:
“無論我們居于何,正在遭些什麼,但只要我仍然活著,那我就一定會想辦法尋到你,你只需要耐心等待著,等著我。”
喬安渝這話說的有些突兀。
清竹神微微怔忪,似乎不明白為什麼突然會說到這個。
但就算如此,他仍然能夠從的語氣中聽出那毫不遮掩的意,清竹反握住喬安渝的手,應聲道:
“好。不過我不會只等著,我也會去尋你的。”
喬安渝抬眸,撞清竹斂含蓄但卻又充斥著意的雙瞳之中。
月皎潔。
家人康健,人相伴。
人生所求,不過如此。
……
約莫半個月后,沈妙音那邊就傳來書信,說要與的心上人婚了。
喬安渝作為的好友,自然是要去參加的婚儀式的。
正好,喬安渝要隨清竹一起去拜祭顧家人,兩地順路,干脆就一同去了。
于是,喬安渝和清竹只會了喬父喬母后,就帶著行李出了遠門。
二人先去參加了沈妙音的婚儀式,又隨沈妙音去軍中看了看大棠的將士們,才離開前往顧家舊宅。
不得不說,沈妙音當真是個武癡。
去了軍營那日,看著將士們訓練,手,沒忍住和將士們過了幾招。
然后……
居然還嫌不過癮,非得和清竹過幾招。
“你們不是比過了?”喬安渝無語地道。
“那次是他走神了,不算!”沈妙音道。
無奈地看向清竹。
清竹竟然也一副躍躍試的模樣。
喬安渝:……
“你們注意些分寸,一個剛婚,一個快要婚,可別到時候一瘸一拐地出現。”道。
清竹練武,又將喬安渝的安危時刻都放在心上,所以平日里穿著打扮不喜累贅之。
此時,他完全不需要換什麼輕便的服,只是將腰間的玉佩遞給了喬安渝,就看向了沈妙音。
軍營里有不將士都在。
大家原本看著一個男子進軍營,就已經覺得很是奇怪了。
現下又見他要與沈將軍比試,不由得一個個都嘖嘖稱奇。
畢竟沈將軍武藝高強,這麼多年來,連們這些皮糙厚的人都沒在的手里吃苦頭,這個男子……行嗎?
不會等會兒被打哭吧。
不過……
大家的輕視并沒能維持多久就頓時變得鄭重了起來。
們神武蓋世的沈將軍居然和這男子打的你來我往,本占不到什麼便宜。
那男子的武藝竟然和們將軍不相上下!
沈妙音這一架打的酣暢淋漓,一直到幾十招之后,才險勝清竹。
“將軍好功夫。”清竹拱手道。
“不敢!跟你那些招招要命的招式相比,我只是勝在了今日是場比試,并不是拼殺。”沈妙音暢快地笑了兩聲,道。
清竹出手只為殺人,并不講什麼周旋。
那麼在日常的比試中,就難免有些束手束腳。
“這位公子是誰啊?”
“太厲害了!這麼多年我還頭一次看到有人能和將軍的武功不相上下!”
一旁看熱鬧的將士們沒忍住,起哄般問了起來。
沈妙音聞言,將目落到喬安渝的上。
喬安渝毫不遮掩地道:
“他清竹,再過幾日,他就是本王的正君了。”
將士們這才知道來人竟然是大棠那位懲治了臣的王爺,頓時一個個滿是敬意。
“怪不得,剛剛王爺一進軍營,我就覺得這通的氣度非一般人能有的!”
“未來王夫竟然手這麼好!太厲害了!”
大家先是夸了喬安渝幾句,就開始討論起清竹的拳腳功夫來,一個個都十分欽佩。
當然,其中也會有不人心中覺得男子就應該居于后宅之中,這樣拋頭面在軍營中與子比武是萬不可取的。
但軍營中的人心深都是慕強的,清竹夠強,所以就算們心中有些不贊同,在看向清竹的時候,眼中還是帶上了幾分尊重和敬意。
喬安渝聽著大家對清竹的夸贊,表看起來比自己被夸還要更加驕傲。
等離開軍營之后,沈妙音才小聲問道:
“你真的不在意他與平常男子不同?”
“我喜歡他不就正因他與平常男子不同?我就喜歡他做自己的模樣。若是我喜歡上他,又讓他變那些后宅男子,我是不是有病?”喬安渝反問。
沈妙音聞言,沖著喬安渝比了個大拇指,道:
“還好清竹遇到的人是你。”
“是還好我能夠遇到他。”
從江南離開之后,喬安渝就跟隨清竹一起回了顧宅。
因為被封存多年,院子里顯得十分蕭條凌。
喬安渝那天特地換了得的服,先和清竹去拜祭了顧家的眾人,才又去了顧家,將宅院清理了一番,將靈位挪回舊宅祠堂之中,將一切安置妥當。
清竹要叮囑新買回來的奴仆一些事,喬安渝就在祠堂等著他。
看著那一個個牌位,好似看到了一張張鮮活的面孔。
是他的家人。
也是的家人。
“你們放心,我定會好好照顧他,他護他一生一世。”喬安渝沒有了平日的散漫,語氣鄭重地道。
去而復返的清竹站在門外,聽著喬安渝承諾一般的話語,眼中晶瑩閃爍。
將顧家的一切都安置妥當之后,喬安渝和清竹就回了京。
一個月后,兩人婚。
整個京城的百姓們都送來了們的祝福,若是不知道的人,怕還以為這是過大年了,本不像是一位閑散王爺婚會有的景象。
婚后,喬安渝就正式開始上手幫助皇理一些事務。
特別是那些尋常員不敢去辦的事。
再也不能像從前一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了。
為此,喬安渝還懊惱了好久。
人家新婚燕爾每天濃意的,只有,剛剛新婚就要被拉來做苦力。
最后還是皇義正言辭地道:
“人家每日都要等下職之后才能回家與夫侍相見,你呢?清竹仍然每天跟在你左右,你們相互陪伴著,這還不夠好?”
喬安渝一聽,好像是有些道理。
婚后,喬安渝詢問過清竹的意思。
不想將他拘于后宅,而是想讓他去做自己興趣的事。
清竹聞言,只問,能不能繼續做的侍衛,只要能夠保護著,他就覺得自己很是開心幸福。
喬安渝自然不會拒絕。
于是,兩人就如同沒婚之前那般,每日同進同出。
雖然忙碌些,但清竹能夠時時刻刻都陪在的邊,好像也不錯。
而對于王夫每日都要陪著喬安渝一同辦公的事,京城中人倒是接良好。
畢竟他們的王爺從來都不是循規蹈矩的主。
看上的人,與眾不同也是應該的。
于是,喬安渝帶著清竹出去辦案時,非但不會有人心生抗拒,大家還會熱地沖清竹打招呼。
清竹早已不是那個沉浸在自我世界里的暗衛清竹了。
他同樣會淡淡地笑著回應對方。
這些年來,清竹隨著喬安渝一起抓貪污吏,了場上人人恐懼的存在,百姓們心中的守護神。
甚至,還會有百姓在欺后主尋求王爺幫助。
們完全不會擔心喬安渝會包庇那些狗。
畢竟可是大棠最尊貴的王爺!
還是們的皇最信任的人,無論做任何事都不用擔心皇的猜忌。
就這樣,喬安渝經年累月忙于這些事務,漸漸地,倒真了皇的左右手。
看起來仍然是那副散漫的子,經常會說一些不著調的話,可卻再也沒有人會不尊重。
后來,倒是有不宦世家想要往王府里塞人。
或許在們看來,人一旦有了權勢,面對的多了,從前所說的那些話自然也就不作數了。
但喬安渝明顯與們接的人不同。
用行證明了自己打算和清竹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決心。
無論們送去再有魅力再貌的男子,喬安渝都會眼都不眨就將他們給送回來,毫不留面。
一來二去,大家也就不敢輕舉妄了。
而喬安渝和清竹的也隨著時間的流逝得到了印證。
所有人都知道,王爺是個癡種。
與自己的王夫甚篤,勢要與王夫一生一世一雙人。
這下,曾經編排過喬安渝的那些世家子心中就只剩下懊悔。
特別是在他們嫁人后,過得并不如意,在后宅之事的煩擾之下,看著清竹就更加羨慕了。
他不份拘束,被妻主疼,真真是幸福極了。
“好像越來越多的人發現王爺的好了。”清竹悶聲道。
“我只需要一人知曉就好。”喬安渝道。
清竹不聲地勾了勾角。
“那王爺可會后悔當日與我許下的諾言?”他問。
喬安渝聞言,暗道看來無論男人人都逃不過這樣的問題呀。
“看來,是我行還不夠。”喬安渝嘖了嘖,道:“確實,人心易變,這種事還得用一輩子的時間去考證。”
清竹聞言,好笑地看了喬安渝一眼。
總是這樣,每次都是一副不正經的模樣,可卻又能哄得他喜笑開。
的話,他相信。
事實上,喬安渝確實也用了一輩子的時間向所有人證明了對清竹的意。
無論如何,對清竹的絕對是拿得出手的。
……
[叮——任務已完,宿主已功離世界,該世界共收集任務進展點100,總進展點1900,希宿主再接再厲,早日完收集任務。]
“宿主大大,歡迎回家!”
喬安渝回過神來,只覺得這次系統機械的腔調中帶著明顯的喜意。
“是有什麼喜事嗎?”問。
“……沒有哦!”系統的語氣一下就恢復了正常,道:“只是看到宿主大大比較開心!”
才不信。
但系統很明顯不打算將這件事告訴。
肯定是關于清玄的。
對來說,只要不是壞消息,好消息的話,告不告訴都沒關系。
在的心里,清玄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其他的,可以慢慢等。
“下個世界能不能按照老規矩來?你不會又被干擾吧!”喬安渝道。
系統見喬安渝沒有追問,還暗自慶幸自己竟然騙過了明的宿主。
對于喬安渝這個問題,它明顯有點遲疑。
“應該可以吧……”系統回答。
這幾個字,聽起來就不靠譜。
喬安渝嘆息一聲,道:
“那就按照老規矩,準備進下一個世界吧。”
“好滴!我會盡力噠!”系統道。
說完,它就陷了長達兩分鐘的沉默。
隨后,喬安渝才又聽到那個悉的提示音。
“檢測到新世界波,匹配功,即將進任務世界——”
下一秒。
完全沒有任何眩暈,腦中不屬于的記憶也沒有任何存在。
喬安渝只覺得五臟六腑似火灼燒一般,如蠱蟲順爬行,神智發昏,悶哼出聲來。
喬安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