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笙簫臉漲的通紅,每次遇上男人這樣,都只能捂住臉,“你個胚。”
聽到聿尊的淺笑聲在頭頂散開,“那你喜不喜歡我對你?”
饒了吧。
陌笙簫脖子都跟著紅。
聿尊偏不遂的愿,他把的兩手從眼睛上挪開,“快回答我的話。”
笙簫掙不掉他的手,唯有求饒,“你別對我不依不饒的。”
“那你說喜歡,說喜歡我便放過你。”
陌笙簫無奈,只得撅起,“好吧,我喜歡,你滿意了吧?”
聿尊笑得得意,大掌在側輕拍,“我就知道,你也是個胚。”
“聿尊!”
他不再說話,直接把到桌子上熱吻起來。
陌笙簫開始為去山區做準備,聽說那兒的溫度比這兒低,戴了兩件薄外套,還有驅蚊水之類的東西,能想到的,幾乎都塞到皮箱里去。
聿尊說這次不坐飛機,會帶著司機一道過去,他權想著是去散心旅游,誰想到,他是送自個去罪的。
開車來到步行街,這兒是白沙市最繁華的商業中心,各種奢侈品牌應有盡有,而且上貨時間比較早。
他來到tiffany珠寶店。
經理一眼認出他,親自上前服務,“聿,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我想選一對戒指。”
“是送人還是自己用?”
“既是送人,也是自己用。”
經理心領神會,把他領到柜臺前,一名服務員送上茶水,“您請坐。”
經理進柜臺,戴上手套,親自為他服務,“您看這款怎麼樣,也是我們店主打的,有一見鐘的寓意在里面,很適合作為求婚或者是結婚紀念日的禮。”
聿尊只看了一眼,“換個吧。”
“好。”
經理手指劃過一排,落在其中一個盒子上。
“那這個呢?這是限量款的,有個很好聽的名字,重溫,我們店只有三套,但這個名字不討喜,很多人倒是看中,只不過都說重溫沒有一見鐘寓意好。”也是,誰不想在送的時候說些話,這重溫太過曖昧,有種關系不明的覺在里頭。“給我看看。”
經理將盒子遞給聿尊。
他一眼便看中,戒指設計繁復,上半截分為兩個環,兩顆鉆錯著,尾部,旁邊則分別以9顆小碎鉆作為點綴。
聿尊喜歡的不是這個款式,更主要的,是這個名字。
重溫。
于他和陌笙簫來說,是最切的寓意。
“就這個,開票吧。”
聿尊走出店鋪時,把戒指塞進兜。
聿老爺子看見他們的行李擺在客廳,聿尊還在樓上,陌笙簫則正和何姨代著什麼。
“爺爺,”笙簫說完后走向老爺子,“我和尊可能要出去幾天,您在家要好好吃飯,知道嗎?”
“你們去哪?”
“去山區,要參加一個學校的剪彩儀式。”
“那帶我一起去。”老爺子執拗起來,有時候比孩子還要厲害。
“爺爺,那邊路不好走,再說遠的,奔波勞累……”
“你就直說不肯帶著我麼,”聿老爺子瞥見那兩個大大的旅行箱,分明是去玩,還當他老糊涂,好糊弄,“我知道我孫子是最孝順的,定是你在背后說壞話,讓他不帶著我。”
“爺爺,我沒有。”陌笙簫爭辯。
“你就有。”
“爺爺,”笙簫耐心地走到老爺子跟前,“我一直都把您當我最親的爺爺,我們以后出去旅游的話肯定帶您,那山區路真的不好,而且天氣又變幻莫測。”
“那你是看我老了,不中用嗎?”
“爺爺,您神這麼好,年輕著呢!”陌笙簫笑著拉起老爺子的手,“您看啊,我和尊出去了,那邊又不能帶著奔奔去,奔奔平時跟我們兩個最親,可自從爺爺您來了之后,他和您的連我都羨慕呢,我又找不到心的人去照顧他……”
“那好吧,奔奔跟著我,你們就放心吧。”老爺子畢竟年事已高,幾句話經不住夸,果然被繞暈。
陌笙簫連連點頭,就說麼,有時候老人就要當孩子來哄。
“謝謝爺爺。”
開車近8小時后,才來到目的地。
陌笙簫挨著聿尊坐在后車座,覺一陣顛簸,整個人隨之睡意全無,笙簫輕眼睛,“還沒到嗎?”
“應該快了。”聿尊在耳邊模糊說道,似乎也是才睡醒的樣子,“幾點了?”
“聿,快5點了。”司機答道。
車子再往前開了會,四面環山,越是接近學校,這路便顛簸的越是厲害。
龐曉萍站在一塊一米見寬的石頭上,踢著旁邊的一株野樹苗,眼睛時不時向側的陶宸。
他立于路口,維持著同一個姿勢已經好久,算下時間,他們應該快到了。
遠傳來車碾過碎石的聲音,龐曉萍跳下石塊,同陶宸并肩站到一起。
“看,是陶宸,我看到陶宸了。”陌笙簫扭過腦袋,興地朝聿尊說道。
“我長眼睛了。”
車子停在二人跟前,陌笙簫率先推開車門下去,“陶宸。”
龐曉萍跟著陶宸走上前,笙簫穿了雙白的板鞋,一沾地,鞋口都是黃褐的泥漿,“等好久了吧?”
“我們也才到。”陶宸搶了龐曉萍的話。
“上車吧。”聿尊坐在車,像個爺。
“前面是小路,車子開不進去,”陶宸側開,手指指向前,“還有大約兩公里的路,我們得步行進去。”
“什麼?”聿尊擰眉,“那先去我們下榻的賓館吧。”
龐曉萍來到車窗前,“離我們這最近的賓館,開車過去也要一個半小時,而且待會天黑了沒有路燈,路很不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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