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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先生的閃婚甜妻》 第407章

第415章 或早或晚,會遇到的

「我的傻妹妹呦!」邵弈心疼的在頭上

邵影抬手把他的手打到了一邊,「我不要你這種對單狗的關照。」

「哈哈哈!」邵弈被逗的笑了起來,「怎麼樣,要不要我幫你再介紹幾個?」

邵影白他一眼,「算了吧,就媽天給我介紹的那些還不夠嗎?」

「三天兩頭的我跟去見朋友,可偏偏每個朋友家裡都有一個單的兒子,你說哪裡有這麼巧的事?」

「那你就好好見幾個唄?別每次都跟上刑場似得,還不是爲了你好?當年的事雖然沒有對你造傷害,但是始終都是的一塊心病。」

邵影臉上的笑一點點淡了下來,低著頭,「我知道,但是......」

但是心裡卻始終不願意就這麼放下溫蒔。

就算明明知道,他若是喜歡,這麼多年早就喜歡了,既然現在不喜歡,那麼以後大概也不會喜歡的,但是心裡還是不願意就這麼放手。

他從高中時代,就一直是心裡追求的一個夢。

忽然間說讓放下,談何容易?

「哎,既然知道不可能,那就要試著一點點放下才行,一邊上說著要放手,其實心裡還一直在期盼,小影,你這樣是不可能放下的。」

「我知道。」邵影把頭靠在邵弈的肩膀上,的抱著了他的胳膊,「哥,你說我以後會像暖暖,還有我嫂子一樣,遇到一個把我當寶一樣的疼的人嗎?」

邵影說著,不自覺得眼睛有點酸,說,「其實我也想被人疼著的,這麼喜歡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真的。」

邵弈覺一滴溫熱的也從他單薄的襯衫了進來,微微在心裡嘆息了一聲,的把邵影抱進了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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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的,但是你首先要先放掉溫蒔才行,不然,就算是再好的,你也看不見,一個傷口要想結痂長出新來,就要忍著疼痛流,也要把過去的腐挖掉才行,至於溫蒔,他難忘就讓他舊難忘去吧,我們小影,會有更好的人疼的,當寶一樣的疼。」

邵影直接把臉埋在邵弈的胳膊上,低低哭了起來。

邵弈一下又一下的,輕輕拍著的肩膀。

會遇到的,或早或晚,總會出現的。

......

溫蒔在邵弈和邵影走後就睜開了眼睛。

他確實沒有,不僅沒醉,還清醒的狠。

他躺在床上看著房頂,腦子裡全是寧煙玉跟他說讓他不要管的時候的神

當時臉上白的沒有一點,溫蒔微微皺了下眉,拿起手機來,給姜然發了條信息過去。

「煙玉怎麼樣了?」

姜然那邊很快回過來一句,「沒事,已經睡了,溫蒔,你先別著急,再給點時間,等想完的事以後,說不定就會想通了,這個人太倔了。」

溫蒔看著那條信息,微微出了一口氣,「姜然,我放棄了。」

十年等不來一句肯定,再主也是枉然。

他也終於明白了,有些事,大概是真的強求不得。

姜然回過來了六個點。

溫蒔沒有再回信息,而是把手機放到了一邊,起往浴室走去。

次日一早,溫蒔就回到了溫家。

程錦瑟剛剛做好早飯,溫蒔就走了進來,到餐桌前起一小油條塞進了裡。

「嗯,好吃。」

程錦瑟過來拍了一下他的手,「洗手去!」

溫蒔把油條丟到一邊,進洗漱間洗了洗手才出來。

「溫筠呢?這段時間沒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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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錦瑟嗯了一聲,「沒回來,你今天怎麼忽然回來了?」

溫蒔挑了下眉,「想你和我爸了唄。」

程錦瑟瞪他一眼,「你以爲我會信?說吧,什麼事?」

溫蒔手指在桌子上敲了兩下,「媽,給我安排相親吧。」

程錦瑟手中的盤子哢啦一聲掉到地上碎了個七零八落。

溫鬱霆從樓上下來,剛好看到這一幕,趕跑到程錦瑟邊,「這是怎麼了?」

程錦瑟怔怔的看著溫蒔,「我,我好像是幻聽了,那個,老溫,你問問溫蒔剛才說什麼了?」

溫蒔在旁邊笑的不行,「至於嗎?我說,之前不是一直要給我介紹嗎?今天開始安排上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溫蒔說著,又從桌上拿起一油條,一邊吃一邊往外走去,走了兩步又忽然回過頭來,「對了,介紹的時候,找那種可點的孩子。」

說完,他就真的走了,剩下程錦瑟溫鬱霆夫婦兩人站在那裡楞了半晌。

另外一邊。

寧煙玉起來以後,就直接去了跟肖玲約好的地點。

玲這段時間一有空就去跟周紅慧一起聊天去。

所以,還真從周紅慧那邊套出了不的話來。

玲把一個隨碟放到了寧煙玉面前,「喏,你想要的東西,不過煙玉。」

玲說著,微微頓了一下,「這些東西我雖然是拿到了,但是我覺得,真不一定有用。」

寧煙玉點了點頭,「我知道。」

這些年,程曼煬闖下的禍豈止一樁兩樁,但是一直到現在,他也都是安然無恙逍遙法外。

這就足夠說明,程家的勢力確實強大,有那麼一個每次都能幫他逃罪責的人保著的這單證據想要把程曼煬繩之於法,確實不容易。

但是,還是要先試試。

畢竟,若是走正常的法律程序,那程家人,就誰都怪不了,要怪,就只能怪的那個兒子曾經做的那些壞事。

這樣,既不會連累到溫蒔,也不會讓溫蒔爲難,也就不用再有別的心理負擔了。

以後如果他們還能......

寧煙玉忽然收回了跑遠的思路,對肖玲笑了下,「玲姐真是辛苦你了,如果到時候需要證人的話,可能還需要您去做個口供,不過您放心,這個口供應該是做的。」

玲笑了下,「我都說了多遍了,不用跟我客氣,我那時候抑鬱癥多厲害,恨不得天天想著自殺,要不是你把我從死亡的邊緣拉回來,說不定我現在早就已經化一抔土了。」

寧煙玉笑著搖了搖頭,「沒有我,也還有別的心理醫生的,但是,這件事卻只有你幫我做,我真的打心眼的謝你。」

玲這一次倒是沒有再推辭,只是,看著寧煙玉片刻後有些猶豫的又問了一句,「寧醫生,如果這些證據沒有用的話,你打算怎麼辦?」

寧煙玉一直在挲著杯子的手指微微頓了一下,而後勾笑了起來。

就連姜然都不知道寧煙玉現在已經開始著手對付程曼煬了,這些人中,也就肖玲知道的大致計劃。

「你不會真打算自己手吧?我告訴你,千萬別衝,程家的勢力在京城是真的不容小覷的,你程曼煬不要,他一個到做壞事的爛人,死了也是活該,但是你就不同了,寧醫生,你是一個好醫生,你能救很多人的,你要是爲了這麼一個人把自己的前途把自己的後半輩子給搭進去,就太不值得了。」

寧煙玉心裡暖洋洋的。

人和人之間的有時候就是這麼的奇怪。

明明跟焦如月是一起長大的,但是焦如月卻,即便是讓用自己的命換,也要報這個仇。

而肖玲,不過是爲調理了一段時間的心理,卻能這樣的爲自己著想。

玲姐你放心,我還沒活夠,我會好好的,所以,你不用擔心。」

玲笑了下,「那就好,那就好。我還真怕你一時衝,做了什麼以後會後悔的事呢。」

寧煙玉和肖玲坐了一會兒,就拿著那個隨碟離開了。

離開以後,寧煙玉把隨碟裡的東西備份了一份後,就打了一個報警電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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