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卿進陸氏集團總部后,一直很忙,逐漸將陸容淵拋在腦后了。
這天。
蘇卿剛了報表從辦公室出來,就見了萬揚。
萬揚是萬氏影視的太子爺,進總部幾天了,蘇卿也知道萬揚兼任著陸氏集團副總一職。
蘇卿見到萬揚,自然而然就想起了陸容淵。
分手后,兩人再沒聯系過。
蘇卿打算轉走,萬揚看見了,住:“蘇小姐。”
蘇卿只得停下步子:“萬先生,好巧啊。”
職總部這麼久,這還是蘇卿第一次見到萬揚。
萬揚并不常在公司,只是偶爾過來一下。
“蘇小姐好像在躲我?”萬揚半玩笑半認真地說:“你跟老大就算分手了,我們也還算是朋友吧,蘇小姐這麼做,讓人有點傷心啊。”
“怎麼會躲你,我剛才真沒看見萬先生。”蘇卿笑著睜眼說瞎話,并迅速轉移話題:“萬先生這是打算出去?”
萬揚自然看穿蘇卿的小心思,這是想打發他走。
蘇卿職總部后,他一直讓人觀察著。
蘇卿與陸容淵分手后,陸容淵在那邊買醉,脾氣暴漲,蘇卿卻半點沒影響似的,該干嘛干嘛。
萬揚說:“是啊,對了,蘇小姐這段時間沒跟老大再聯系見面?”
“都分手了,也沒必要再聯系見面。”蘇卿說:“好聚好散。”
可真夠干脆。
萬揚故意嘆口氣,說:“我得去醫院一趟,就不跟蘇小姐聊了,對了,老大住院了,這事蘇小姐知道嗎?”
萬揚明知故問,蘇卿當然不知道。
聞言,蘇卿驚愕,下意識急問道:“他怎麼了?”
見蘇卿還是關心陸容淵,萬揚覺得有戲,又故意深深嘆口氣:“還能怎麼著,出車禍了唄,你跟老大分手這事,對他影響大的,終日飲酒買醉,他開網約車拉客,喝酒那肯定危險啊,昨天出車,跟一輛大貨車撞了。”
蘇卿心里咯噔一下:“他人怎麼樣?”
“嚴重,現在還在醫院里,車子當場被撞報廢了,人也當時昏迷了過去,醫生下了幾次病危通知書,經過一晚上,這才把人搶救過來。”
萬揚添油加醋,將事態說得非常嚴重,其實就是小小的車禍,輕微腦震,陸容淵連皮都沒破。
萬揚觀察著蘇卿的臉,又說:“老大傷太重,就算人搶救過來了,這心也死了啊,哎。”
蘇卿急問:“他在哪家醫院?”
“第一人民醫院。”萬揚眼底劃過一抹狡黠,面上不聲地說:“蘇小姐,你跟老大都分手了,你還是別去看了,對你影響不好。”
“廢話,他重傷院了,我能不能去看?”蘇卿急道:“前面帶路,我跟你一塊兒去。”
“剛才蘇小姐不是還說不必再聯系見面了。”
“人的話你也相信?”蘇卿風風火火地往外走:“我改變主意了不行?反復無常,口是心非,這是人的專權。”
萬揚:“……”
……
醫院。
陸容淵正靠坐在床頭,翻閱著報刊雜志,病房的門突然被人推開。
蘇卿就這樣猝不及防地出現在他的面前。
“陸容淵,你傷到哪里了……”
四目對上。
蘇卿見陸容淵好端端地坐在病床上,半點傷也沒有,更別說重傷了,頓時意識到上當騙了。
蘇卿瞪了眼后的罪魁禍首萬揚。
萬揚悻悻地了鼻子:“老大,你素質真好,這就醒過來了,你們聊,我出去走走。”
萬揚給兩人騰空間。
一周未見,再次見面,蘇卿覺得有些不自在,特別是陸容淵灼熱的目一直盯著,讓很有負罪。
病房里驟然寂靜。
不知過了多久,蘇卿打破沉寂:“既然你沒事了,那我就走了。”
“誰說我沒事。”陸容淵突然開口:“輕微腦震,醫生說,可能還會有后癥。”
蘇卿瞄了一眼陸容淵:“那、嚴不嚴重?”大風小說
“嚴重。”陸容淵合上報刊。
“那醫生怎麼說?”
“住院觀察。”
“那你……”蘇卿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這一問一答的模式,有些尷尬啊。
蘇卿想起萬揚說的話,斟酌著勸道:“陸容淵,我并不知道分手對你打擊如此大,我希你不要這樣頹廢下去,你這樣,我心里也不好。”
陸容淵瞇了瞇眼,嗓音質冷:“萬揚跟你說什麼了?”
“他說你整日飲酒買醉,這才出了車禍。”蘇卿也猜到萬揚有夸大其詞的分,不過還是有責任的。
陸容淵神驟然冷了幾分:“他的話,你別當真,這次出事,只是個意外,我也本沒有買醉,不過分手而已,我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躲在門口聽的萬揚聽著這番話,心里吐槽。
還真是死鴨子。
沒放在心上,那還天天拉著他喝酒?
就這樣,還想復合?
看來這事還得靠他出馬。
蘇卿一聽松了一口氣,又莫名地有點失落,忽略心里那點不痛不的覺,說:“那就好,那你好好養傷,我還要回去上班。”
“嗯。”
陸容淵將視線挪開,面無表,可著報刊的手卻無意識中加重了力道,報刊都被變形了。
蘇卿還真就這麼走了。
在門口時,也看到了萬揚,什麼都沒說,就這麼走了。
蘇卿走后,萬揚走進病房:“老大,你心里明明希蘇小姐留下來,怎麼又讓人走了。”
“多。”陸容淵給了個冷冽的眼神。
萬揚拉過椅子一坐:“我這要不多,蘇小姐還不會來醫院看你呢,老大,這冷戰時期可別太長了,否則就真涼了,以蘇小姐的才貌,追求的男人可不,到時可別后悔。”
陸容淵沉著臉不說話。
護士這時走進來:“陸先生,你的出院手續辦好了,你可以出院了。”
陸容淵將報刊翻看,面無表:“再多住幾天。”
“啊?”護士懵。
哪有人住院還住上癮的?
萬揚立即明白陸容淵的用意,樂了,對護士說:“再續一個月房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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