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4點。
北城機場。
顧憬洲下飛機的第一時間撥通封修電話,“事都辦好了嗎?聯系上唐箏沒有?怎麼說?”
封修這會汗,“顧總,別墅那邊我都準備好了,但是夫人不接我電話,然后薄家我又進不去……”
話不用說得太清楚,但顧憬洲已經明白。
叮叮,突然,顧倩倩的電話打了進來,顧憬洲掛斷封修的,直接接聽。
“哥,你真的得管管唐箏了,你知道現在帶孩子住在哪嗎?”電話一打通,顧倩倩拔高的聲音直接響起。
“在哪?”顧憬洲淡聲發問,心里正好奇唐箏不是住在薄家嗎?難不搬出來了?
“北城公館,我和媽今天去看芷姐那個親戚的孩子遇到了。
媽說要是有困難可以回顧家住,但直接兇讓我們滾,還說以后和孩子跟我們沒有任何關系,讓我們煩。”
顧倩倩想起在北城公館遇到唐箏和幕珊珊,氣就不打一來。
特別是那個幕珊珊,牙尖利,本說不過。
而唐箏呢,眼看著和溫嵐被懟還視而不見。
該死,到底有沒有搞清楚,們才是一家人。
顧憬洲沒心思聽顧倩倩說去北城公館看什麼人,此時他腦海只有唐箏和孩子在那里的想法。
低沉敷衍了幾句顧倩倩,他直接往公館而去。
并且去的路上,他再次撥通封修電話,讓他務必把帝景別墅裝扮好,因為他一個小時后會帶唐箏和孩子回那里。
***
北城公館,唐箏推著嬰兒車準備帶小王子他們下去走走。
誰知剛出來,就遇到大包小包拎著東西的凌芷。
“你,你怎麼在這?”凌芷被的出現嚇了一大跳,視線在往嬰兒車里兩個可啃著小手的小家伙看去,眼里升起濃濃的妒忌。
唐箏冷冷掃一眼,并不打算理會,推起嬰兒車繼續往電梯走去。
凌芷看見自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趾高氣昂道,“唐箏,就算你生了憬洲的孩子又如何?溫阿姨還是不待見你,所以識趣的話你最好別再纏著憬洲。
而且你還不知道吧,溫阿姨前幾天還在跟我媽商量我和憬洲的婚事。
問我婚禮想去哪辦,想辦什麼樣的,再反觀你,呵呵。”
關于顧憬洲和唐箏之前的那場婚禮,因為老爺子催促原因,辦得十分倉促,而宴請的賓客也更是寥寥無幾。
當時唐箏還沒往深去想溫嵐夫婦的心思,只覺得時間原因,一切從簡也沒什麼。
可直到后來才知道,原來溫嵐打從幫和顧憬洲辦那場婚禮開始,就已經為后面的事做足了打算。
那就是,一切從簡的同時,所宴請的賓客也都是顧家一些親,所以除了顧家親戚,外界本不知道顧憬洲結婚了。
這也才有了生產當晚顧憬洲和凌芷被人拍到照片后,還一頓倆天造地設,郎才貌的說法。
而唐箏,從始至終就像一個諷刺的笑話。
即便貴為顧氏夫人又如何?得不到溫嵐和顧倩倩的認可,得不到顧憬洲的重視,這段婚姻里唯一看重的也只有顧老爺子。
可那又有什麼用,的丈夫是顧憬洲,和步婚姻殿堂的也是顧憬洲,只要他的心不在這,唐箏就永遠沒有未來可言。
老爺子再重視,再喜歡,也不可能干涉得了的婚姻,更不可能著顧憬洲。
“是嗎?那恭喜你了,不過堂堂凌氏小姐,北城頂流花旦星,我倒是沒想到竟然有撿人家剩的習慣。”唐箏冷言嘲諷。
凌芷卻一下拔高了音量尖銳道,“你說什麼?憬洲是剩下的?唐箏你以為自己算個什麼東西,竟也敢如此說憬洲。”
“難道我說錯了?孩子都有了,這個剩字顧憬洲他配得上。”
唐箏本無懼凌芷扭曲的一張臉,淡聲開口,而那致眉眼里更是著濃濃的嫌棄和鄙夷。
看得凌芷憤怒走到面前,盛氣凌人瞪著,“有本事你再說一遍,看我不撕爛你的。”
之前就聽顧倩倩說唐箏變了很多,凌芷還不太相信。
想著就一個沒背沒景,又懦弱無能的人能變到哪去。
可直到現在才明白,唐箏這何止是變,簡直就胎換骨換了個人似的。
不僅牙尖利,眸冽人,子也不像從前那般柿子任人隨意拿,倒像只豎起利刺的刺猬。
“怎麼?凌小姐想跟我打架?提醒一句,我一個沒父沒母的孤兒可不如你這般有修養,你若不想明天登上北城熱搜,最好別沖。”
“唐箏,你傲什麼?你有什麼傲的資本?棄婦一個而已。”
唐箏失笑,“棄婦也是出自北城顧家,這怕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事吧。
再看看你凌芷,和顧憬洲青梅竹馬,兩心相悅又如何?到頭來還不是只有撿剩的份?”
顧憬洲沒想到自己剛過來就會聽到唐箏這番話。
頓時幾天出差的疲倦和思念,驟的像洪水一樣幾乎吞噬他理智。
天知道他這些天是怎麼過來的,白天工作,晚上給和兩孩子準備滿月驚喜,可呢?
“憬洲,你怎麼來了?”凌芷看著唐箏后那抹修長拔的影,眼里閃過得逞的冷笑。
其實早就看到了顧憬洲出現,之所以沒出聲,就是想讓他好好看清楚唐箏這副惡心的臉,而且唐箏果然沒讓失。
唐箏回頭,看著那個西裝革履,一臉冷峻的男人,眼眸微微瞇了瞇。
得,看來和小糯米小王子這步是散不了。
轉,直接回房把門關上。
“憬洲。”凌芷見他被唐箏冷落,笑盈盈上前想去挽他手,卻被他直接躲過。
隨后,咚咚咚的敲門聲在唐箏房門外響起。
“唐箏,把門打開。”顧憬洲強忍住踹門的沖,晦暗低沉說道。
漆黑視線潛藏的那抹慍怒,更是不達眼底的染著冷厲瘋狂。
撿剩的份?該死,在唐箏眼里,他顧憬洲竟然是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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