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鷗低頭奇怪的看著小松鼠,后者仰頭歪著腦袋好奇的看著他,大眼睛與小眼睛對視在了一起。
小松鼠出生沒幾個月,大秦漁場平時有有人來,估計它還沒有見過人類,也不知道害怕,還用大尾掃了掃秦時鷗的手背。
手背被綿綿的尾掃的怪舒服,秦時鷗笑了笑,他手拿起一枚沾著糖漿的藍莓,慢慢遞給了小松鼠。
小松鼠歪著頭看著這枚藍果實,它出小爪子接住,研究了一下之后雙爪抱著藍莓果送到上,‘咔嚓’一口咬掉一半,腮幫子鼓得老高,小‘吧唧吧唧’的咀嚼了起來。
秦時鷗買的藍莓味道很好,酸酸甜甜、多,小松鼠吃了一口之后高興起來,毫不猶豫把剩下一半也填到了里,‘吧唧吧唧’吃的飛快。
吃著藍莓果,小松鼠一屁蹲坐在了秦時鷗的靠枕前,學他一樣靠在上面,瞇著眼睛看起來很愉快。
秦時鷗笑了起來,這小松鼠讓他想起了小時候養過的一只金背倉鼠,都是一樣的可。
吃完藍莓果小松鼠再度仰頭看著他,秦時鷗拿了個北黑提遞給它,結果小松鼠很聰慧的用爪子將黑提推開了,黝黑的小眼睛干的看著果盤中的藍莓。
“這個更好吃。”秦時鷗笑著說道,他將黑提咬了一點,然后故意大聲咀嚼。
小松鼠愣愣的看著他,秦時鷗將剩下的黑提沾上糖漿遞給它,這次它猶豫了一下,出爪子接住黑提,輕輕咬了一口,覺味道確實好吃,再度‘吧唧吧唧’的吃了起來。
秦時鷗用食指肚了小松鼠的腦袋,后者并不反,低頭抱著黑提一頓啃,對小小的它來說,這可是一頓大餐。
吃掉黑提,小松鼠膽子大了起來,順著靠枕就爬到了秦時鷗的肩膀上,它踮著小腳踩了一會,找了個舒服位置然后趴在上面,瞪著眼睛看果盤。
秦時鷗怕撐到它,就放起果盤看電影。結果小松鼠著前爪在他肩膀上又開始踩腳步,看著果盤直吐小舌頭。
看它沒吃飽,秦時鷗就又給了它一個藍莓,抱著藍莓,這次小松鼠沒有直接吃,而是盯著秦時鷗的側臉認真看。
秦時鷗津津有味的看著電影,小松鼠吃了兩口藍莓,抱著剩下的小半也開始看電視,雙眼一眨不眨。
每次秦時鷗被劇和那四個逗B主演逗笑的時候,小松鼠也邁著小短在他肩膀上踩步子,秦時鷗一扭頭,它又會安靜下來,瞪大眼睛與秦時鷗對視。
大眼對小眼,一人一松鼠。
電影看完,秦時鷗有些意猶未盡,小松鼠似乎也有這個意思,就著前爪‘唧唧’了兩聲。
秦時鷗手小心將小松鼠捧住,后者也不害怕,在他手心里一個勁抓耳撓腮。
“給你起個名字吧。”秦時鷗看著小松鼠棕紅的梢一時間惡趣味發作,“就你小紅怎麼樣?”
小松鼠聽不懂他的話,只是一個勁的團團轉,這樣看上去倒是在搖頭擺尾似乎不同意他起的名字。
秦時鷗想了想,自語道:“這樣,我先看看你是男是,如果是孩,那就必須要小紅。”
他小學時候家里養過倉鼠,所以懂得辨別這些小東西的別,在小松鼠后之間輕輕按了一會,一個小丁丁彈了起來,見此秦時鷗笑了,道:“好吧,那給你換個名字,你是男孩,那就小明!”
他放開小松鼠,剛準備訓練一下這小家伙對名字的條件反,結果窗外傳來汽車鳴笛聲。
這聲音有些刺耳,小松鼠嚇了一跳,順著窗子又鉆回了自己的楓樹小窩中。
秦時鷗知道是奧爾赫來了,果然,沒一會老頭子那張威嚴十足的老臉出現了。
奧爾赫的老家就在告別鎮,他現在已經退休,回到了小鎮居住。不過如果說周圍的人有法律需要,他會免費提供幫助,所以認識他的人都很尊敬他。
在北地區,律師的收費是很高的,普通人家請不起律師,好萊塢大片中那種輒說‘我的私人律師沒來之前我不會開口’都是扯淡。
秦時鷗將那些畫一起拿了出來,奧爾赫顯然有備而來,他打開手提電腦,里面有一系列的梵高畫作,存世的十一幅《向日葵》高清照片都在其中。
“你從哪里找到這些畫的?”奧爾赫邊翻閱這些畫邊問道。
秦時鷗指了指頭頂,道:“在閣樓里,我的老家有在閣樓藏寶的習慣,所以昨天我就想,我的二爺爺會不會把什麼東西留在閣樓里呢?結果很慶幸,我找到了這些畫。”
奧爾赫看了幾張風景素描,點頭說道:“這位皮那讓先生畫功很棒,雖然我沒怎麼聽說過他的名字,但我覺得他應該是個偉大的畫家。”
秦時鷗沒心和他探討皮那讓的份,他小心的打開那副向日葵遞給奧爾赫,后者將電腦推給他,說道:“你自己去看。”
留下這麼一句話,奧爾赫繼續埋頭觀看皮那讓的那些畫作,一幅一幅看的很是認真。
秦時鷗鼠標, 一幅幅《向日葵》高清照片滾出現,看了沒兩眼,他頓時郁悶了,因為這些照片中,就有一張和他手中這幅畫一模一樣,照片旁邊有注釋,說這幅畫發現于1900年,現如今被珍藏在英國的大英博館。
“我靠,不是吧,我這幅畫是贗品?”秦時鷗沮喪起來。
這樣,秦時鷗期待了一晚上的心如見了的積雪,一下子消融殆盡。
他將手中的畫扔向奧爾赫,后者躲避了一下,小心的托起一幅畫,道:“小子,小心點,如果你把這幅畫搞壞,那我敢打賭,今天你會懊惱的想要自殺!”
“那些都是皮那讓的畫,能有什麼值錢的?”秦時鷗有氣無力的說道。
奧爾赫笑了起來,他搖搖頭道:“不,小伙子,這幅可不是!”
秦時鷗詫異,自己昨天明明都看過了,三十張畫都是皮那讓的才對。但他知道奧爾赫做事沉穩,不會無的放矢,就湊過去看了看。
奧爾赫手里的這幅畫是大概有一米長、半米寬,畫的是什麼秦時鷗愣是沒看懂,是用一堆線條勾勒了一個人的形狀,畫紙上端寫著一行潦草的字母:Femme-au-Tambourin。
看到這幅畫,秦時鷗想起來了,這些畫里有四五張走的是他本看不懂的象派路線,在他眼里毫無,就潦草看了一眼隨手扔到了一邊。
“這幅畫很值錢?”秦時鷗眼睛亮了起來。
奧爾赫微微一笑,指著右下角一行小字母說道:“如果這個名字是真的,那就應該很值錢了。”
秦時鷗將信將疑,他看著這幅畫的右下角,足足一連串上百個字母,就愕然道:“上帝,你不會告訴我,這些字母是一個人的名字吧?他是非洲人嗎?NBA球星迪肯貝-穆托姆博的老鄉?”
奧爾赫搖搖頭,他輕輕著畫紙,道:“這是西班牙文,畫作的名字是《拿金鼓的人》,而下面這些字確實是一個人的名字,做:羅-迭戈-何塞-弗朗西斯科-德-保拉-胡安-尼波穆切諾-瑪麗亞-德-斯雷梅迪奧斯-西普里亞諾-德拉圣西馬-特林尼達德-魯伊斯-畢加索!”
聽到最后一個單詞,秦時鷗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畢加索的大名,地球人都知道!而畢加索最擅長畫什麼?地球人同樣都知道,正是象畫!
不過有梵高的《向日葵》假貨在前,秦時鷗就謹慎很多,疑的問道:“你不會認為,這幅畫是真品吧?”
奧爾赫緩緩的點頭,凝重的說道:“如果不出意外,這幅畫確實是真品,至于原因,我會讓我的一個老友來給你解釋,他的話更有權威,因為他干的就是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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