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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漓歌知道他說得沒錯,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了父母,理應留在父母邊盡孝。
可是……也很想要嫁給容宴啊!掏心挖肺的恨嫁。
面對容蝕提出的要求找不到拒絕的理由,原計劃突然被打破,有些不習慣。
宮漓歌聳聳肩,“宴哥哥既然不想這麼早就結婚,我尊重你的意愿。”
大不了先回去和容宴領證,婚禮過幾年再辦也是一樣。
新法規馬上就要開始執行,已經到了可以領證的年紀,宮漓歌心里也滋滋的。
容蝕不知該怎麼面對這張充滿期待的臉,好在婚禮危機解除了。
爾莎眼波溫的看向兩人,“過去老是聽人說你對漓兒如何如何好我并不清楚,如今才知道你真是真心誠意的對待漓兒。
總之我們當父母的自然是希兒們自由安好的,你們想要晚點結婚也正合我意。
這本就是一個形式問題,早在多年前漓兒便已經是你的妻子了,在古代這做父母之命妁之言。”
宮斐則是樂呵呵道:“小子,算你上道,我和媽媽從小就離開了這丫頭,就讓丫頭在我們邊再留些時間,至于其它的我們不做干涉。”
爾莎主開口道:“時間也不早了,今晚宴兒和小五就在城堡住下來吧。”
容小五一臉激,“可以嗎?我真的可以住在這里嗎?”
爾莎輕笑一聲:“你是漓兒的朋友,為什麼不可以?我都已經安排好了。”
兩人的份本來是不能,誰讓爾莎心疼兒,宮漓歌這幾天魂不守舍,怎麼舍得讓兒繼續相思下去。
加上容宴母親的這層關系,爾莎也沒有將容宴當外人,而是將他當自己的親兒子對待。
宮漓歌和容小五一樣興,臉上的表已經不再,而是小孩甜甜的笑容。
容蝕轉頭看,真的和從前不同了,變得越來越開心,無憂無慮的像個小姑娘,喜怒哀樂都在臉上。
夜晚。
宮漓歌牽著容蝕的手在草坪上漫步,看著天上的繁星閃爍。
“今晚星星亮得真好。”
“嗯。”
“宴哥哥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呢?我都沒見你笑過。”
容蝕仰頭看向頭頂的星空,“他們都說人死了會變星星。”
“宴哥哥,你什麼時候開始相信這種優質的話故事了?人怎麼可能變星星呢?這也毫無科學依據。”
“如果你的人死了,一定會變星星,這樣就能天天在頭頂注視著你,以另外一種方式好好守護你。”
宮漓歌不明白他這突如其來的浪漫是為了什麼,拉著他去了房間。
容小五跟在兩人后,由于宮漓歌關門太快,差點被砸到了鼻子。
“不帶你們這樣玩的,有異沒人。”容小五有些頭疼,他究竟是為了什麼才特地追到這里來的。
容小五罵罵咧咧的去找蕭燃玩游戲去了,“燃哥,你就陪我打幾把游戲吧,賽季末我要沖星星。”
蕭燃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神嚴肅而凝重,容小五又手推了推他。
“燃哥,你想什麼呢?別不理我啊,我都無聊得快發霉了。”
“五爺,你可知道當年先生的雙胞胎哥哥埋在哪里的?”
容小五撓了撓頭,“那時候我都還沒有出生呢,我怎麼知道?再說雙生子夭折本就是不吉利的,咱們容家好歹也是大家族,比較重視這些的,應該沒有埋到祖墳吧。”
“就算沒有埋到祖墳也不可能沒有靈位,這些年你們可有拜祭過他?”
“大晚上的你跟我說這些奇奇怪怪的事干什麼?怪害怕的,別看我一米八幾的大高個,我其實膽子很小的,一會兒尿急都要你陪。”
蕭燃一臉正:“五爺,這件事對我真的很重要,你一定要幫我。”
容小五被蕭燃纏磨得煩了,“那先說好,我可以替你打聽,但今晚你必須把我帶上榮耀啊!”
“一言為定。”
容小五到一旁給父母打電話了,蕭燃心知這是容家的,他一個外人是探聽不來的,到現在只有這個辦法了。
此刻在房間中只剩下宮漓歌和容蝕兩人,宮漓歌一靠近他容蝕就會下意識的躲閃。
別看他干了什麼驚天地的事,他還真沒有談。
就算過去喬裝打扮看著宮漓歌,更像是一個長者關注著,唯一近距離接也只有在崖底那一晚而已。
宮漓歌湊近了他,雙眼帶著些疑:“宴哥哥,你的耳朵紅了誒。”
甜甜的香氣迎面撲來,又是孤男寡在一塊,容蝕還是個純男生。
“大概是……空調太熱了。”
宮漓歌努努,“今天有開空調嗎?”
咚咚咚。
心臟快要跳出來了!
宮漓歌怎麼這麼可啊!一顰一笑,一舉一都著無盡的可啊。
容蝕輕咳一聲:“我去給你倒杯牛。”
他剛剛起就被宮漓歌抓住手腕狠狠一帶,借勢倒在了沙發上,宮漓歌慢慢朝著他靠近,雙手撐在他旁的沙發扶手上。
那張俏的小臉越來越近,先前的表不再,而是小人嫵。
宮漓歌輕輕湊到他耳邊一字一句道:“分開了這麼久,宴哥哥就一點都不想我嗎?要知道我可是每時每刻,每天每夜都在想著你呢。”
容蝕張得手足無措,紅云從耳子蔓延到了全。
“誒,宴哥哥怎麼又這麼容易臉紅了?倒是讓我想起咱們剛在一起那時候,你就是現在這樣。”
宮漓歌調皮的咬住了他的耳垂,“該不會宴哥哥今天想和我玩純年的游戲吧。”
容蝕要瘋了,這哪里是純的小丫頭,分明是個要人命的妖孽啊!
平時和容宴就是這樣的相模式嗎?
“那個……我……我其實……”
無人知道國際上令人聞風喪膽的X面對自己喜歡的生純到結結。
宮漓歌覺得他這樣有趣,聲線嫵:“宴哥哥想說什麼?”
遇到你之前,冰縮寒流;遇到你之後,花柔酒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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