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已然是發生了一場無人知道的大地震。
但是福建卻還是一片的風平浪靜。
最近這些天,海上風平浪靜的不說,閔王這一次投資的商船回來了,帶回來了無數的財富,是拳頭大的寶石,便能見到不,還有無數的香料和珠寶,看的人眼花繚。
蕭愫頓時覺得心通泰。
來閔地真是個好主意,想到這一點,蕭愫看著洪長史的目便更加溫和了,笑著跟洪長史說:“長史這一趟進京獻禮著實辛苦,本王重重有賞!”
說著便讓底下人捧上來一個托盤,上頭罩著紅布,笑著跟洪長史說:“聽說長史的長孫降世了,這是給他拿著玩兒的。”
洪長史揭開紅綢,險些被里頭明晃晃的珠寶閃的睜不開眼。
這里頭有幾顆十分閃耀的寶石,還有幾個黃澄澄的長命鎖和小手鐲項圈什麼的,看上去簡直是炫目至極,他嚇了一跳:“殿下,這賞賜太過厚了,臣之有愧啊!”
送禮這事兒,洪長史現在也了。
先不說他是幫蕭源做事,那邊對他的賞賜也不會了。
便說他是閔王跟前第一人,福建這邊的員便沒有不結他的,一個兩個的,只要是能跟他攀的上關系的,恨不得排著隊求著他收下他們的禮。
他都收的有些麻木了,但是話說回來,現在看到這一托盤的寶石珠寶,連他都還是忍不住震驚。
閔王卻擺了擺手:“長史跟本王還客氣什麼?這都是你應得的。”
是洪長史給他出主意,讓他從京城來了福建。
也是洪長史幫他跟福建的這些員世家打好關系,以至于讓他的政績喜人。
他從出生到長大,一直都是個沒什麼存在的皇子,既沒有先太子的優越世,也沒有后來二皇子三皇子的反叛,更沒有九皇子的惹人喜歡,在所有兄弟里面最不出彩。
是等到親就藩,他才覺得自己真真正正的重新活了一遍。
權勢這種東西,真是會讓人上癮的。
見閔王說的這般認真,洪長史也不好一味地推拒,略微思索片刻,便輕聲應是,收了這賞賜,鄭重的謝過了恩典。
閔王搖了搖頭,坐在椅子上饒有興致的道:“不必如此,說說吧,京城有什麼靜?”
“現在暫時倒是還未看出什麼來。”洪長史亦步亦趨的跟著閔王,見閔王在上首的王座上坐了,自己便站在臺階底下,沉聲說:“太孫在浙江,倒是還未出效。因此京中頗有非議,不人都說,打陸戰太孫殿下或許擅長,但是海戰跟陸戰可不同,太孫殿下怕是做不來的,這都已經一年多了,說是要訓練出一批足以收服東瀛的水兵,可事實上,現在都還沒有打過一場勝仗......”
蕭愫就聽這些。
他嗤笑了一聲。
是啊,蕭恒真是太自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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