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宴禮坐在旁,輕輕挑起眉梢,他修長的雙往前了,斜斜靠在那兒,笑得瑰姿艷溢,“哦?擔心到我?”
樓阮:“……”
也許是他們靠得太近,總覺得,他的這句話是帶著熱意的。
像看準了目標的狐貍,不聲地靠近目標,發出致命的蠱。
謝宴禮角勾著淺淺的笑,他靠在那兒盯著看了幾秒,又慢悠悠直起了子,一派謙謙君子的模樣,“可是那天……”
他不用繼續說下去,樓阮也知道他要說的是哪天。
樓阮僵地坐在他旁,瑩白小巧的耳垂瞬間就紅了,小聲開口道,“那天是我喝多了……”
“嗯,”謝宴禮仍然保持著那個姿勢,他姿態優雅地點頭,“喝多了。”
樓阮致的眉梢不經意蹙了一下,抓在一旁的白手指微微蜷,難道是因為靠得太近嗎……
怎麼覺得,謝宴禮在這個車上,說得每一句話都像跟羽似的,卷進耳蝸的時候麻麻的,像……
那天曖昧的輕聲。
“……”
樓阮抬起眼睛看他,對方雙手落在方向盤上,形狀完昳麗的薄勾著淺淺的弧度,泛著蠱人心的澤。
“……”
樓阮驀地閉上了眼睛,謝宴禮的語氣意有所指,可偏偏又無法反駁什麼。
本無力反駁啊……
那天晚上,雖然喝多了,但零碎的記憶告訴,喊過他的名字,知道對方是謝宴禮。
知道是謝宴禮還上去冒犯人家,怎麼反駁,人家用這種語氣說也是應該的。
不過好在車場上的音樂聲很快就響了起來,周圍的車迅速啟。
謝宴禮也收回了落在上的目,落在方向盤上的白皙手指微,他們的車也跟著撞了出去。
樓阮坐在車里搖來晃去,但隨著周圍的撞擊和笑鬧,也漸漸放松下來,沒有繼續拘在一旁,生怕到謝宴禮。
“謝宴禮,撞他,撞他!”
不得不說,謝宴禮玩車還真是有點東西的,指哪他打哪,準確無誤。
樓阮還喜歡車,不過卻繼續玩,后面還有很多項目,都很想嘗試。
謝宴禮對這里十分悉,只管拎著錢袋子跟他走就好。
玩了大概四五個項目以后,樓阮終于察覺到到底哪里不對了。
這個游樂園,是一個兒游樂園。
所以,當樓阮站在過山車項目前,看著那低低矮矮又帶著彩燈的慢速綠蟲過山車的時候,是有些無語的。
就這個高度和速度,謝宴禮還問害不害怕?
這個年紀的人,誰會怕這個啊?
看不起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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