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復一聽到清歡院,臉當即就變了,也不再多搭理蘇半夏,直接就沖了出去,一邊大步離去,一邊道。
“到底怎麼回事,快說!”
“王爺,奴才也不知道怎……”
直到外面軒轅復的腳步聲越來越遠,蘇半夏這才大剌剌躺在了長椅上,長舒口氣道。
“哎呀,終于把這人送走了。”
秋鶴有些不甘心的走了過來,“王妃,這個柳側妃真是討厭,這個時候出事,明擺著是故意王爺走的。”
蘇半夏原本是不在意柳仙兒的,可是突然聽秋鶴這樣一提,倒是有了些許興趣,對著秋鶴勾了勾手。
“秋鶴,你去找個人到清歡院瞅瞅,我總覺得事不簡單。”
“是,王妃。”
清歡院。
柳仙兒滿頭都是冷汗,捂住自己肚子躺在床上,一直都在喚。
軒轅復這個時候來了,看著屋中一片狼藉,眸子了,隨后繼續快步進了里屋。
“仙兒,你怎麼樣了?”
柳仙兒好像十分難的模樣,一個字都說不出。
這時候,張媽媽從旁邊走了出來,對著軒轅復道,“王爺,側妃剛剛在屋子里不小心摔了一跤,撞到了桌子,像是著了肚子,現在正疼得很呢。”
“大夫呢,怎麼還不來!”軒轅復怒吼。
“已經請了,怕是快到了,奴婢出去再看看。”
說話間,張媽媽已經來到了外面,正好就看到了請來的大夫。
大夫來了,原本應該立即請進去給柳仙兒看診的,可是卻被張媽媽先一步拉去了旁邊角落。
張媽媽看了眼里屋,然后從懷中拿出了早已經準備好的銀錠子,放在了大夫手上,“記住,待會兒無論你把脈得出什麼來,都必須這樣說。”
說著,湊到了大夫耳邊,小聲說了幾個字。
大夫臉微變,有些害怕地瑟了一下脖子。
“這可是王府,是不是……太冒險了。”
張媽媽又拿出了一張銀票。
“拿著,今后還會有你好的。”
大夫看到錢,想了想,終究還是咬牙點頭。
“行吧,可是這時間長了,怕是就瞞不住了……”
“這些事兒你不用管,只需要按照我說的做就是。”
就這樣,囑咐完了大夫。
張媽媽這才迎著大夫進來,一邊走一邊裝作催促。
“大夫,快看看我們側妃這是怎麼了,摔了一跤還能把肚子摔疼嗎?”
軒轅復讓開了位置,對著這個大夫沉聲道。
“仔細點看看!”
很快,清歡院的消息就傳了蘇半夏耳中。
“王妃,王妃!”秋鶴從外面小跑進來,趕就湊到了蘇半夏耳邊說了一句什麼。
蘇半夏原本還悠哉悠哉坐在長椅上吃著葡萄,一聽秋鶴的話,蹭得一下站了起來。
“什麼,柳仙兒懷孕了!”
秋鶴點頭如搗蒜,然后滿臉擔憂道。
“是啊王妃,剛剛大夫來看了就說是懷孕了,王爺這會兒可高興了,您說咱們咋辦啊,今后更比不過那狐貍了。”
蘇半夏眉頭皺,卻并非和秋鶴一樣因為柳仙兒懷孕影響自己的王妃地位,而是……
可記得,上次在名草堂著的那個婆子,以及婆子提著的那一包藥,雖然沒有把藥打開看,但是以的經驗,只需要輕輕一嗅,就知道里面是什麼。
正因為知道了,方才得知了柳仙兒懷孕的消息,才十分震驚。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蘇半夏瞇著眼道。
柳仙兒一直在吃促進懷孕的藥,而這些藥藥量極大,很明顯是因為柳仙兒子不易有孕才會服用。
短時間,除非換一軀殼。
否則就算是送子觀音來了,也沒法兒塞個娃娃進那人肚子里。
秋鶴聽著蘇半夏說著不可能,以為無法接,還在那兒安著。
“王妃,沒事,今后這人懷了孕,定是不能服侍王爺了,王妃您還是有機會的。”
蘇半夏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瞇起眼對著秋鶴道。
“秋鶴,你再去幫我做一件事。”
“王妃請吩咐。”
“去……”
一夜喧囂過去,次日一早,側妃柳仙兒懷孕的事兒,就這樣傳遍了整個南安王府。
一時間,大家都在說柳側妃今后恩寵更甚,等生了孩子,若還是男胎,定能母貧子貴,只不定一躍而上了正王妃呢。
這樣的話語落蘇半夏耳中,不過是笑笑,不做多理會。
要論起來,蘇半夏此刻反倒是想謝那柳白蓮,至這兩天軒轅復都待在清歡院,沒來自己跟前瞎轉悠,便落得清閑。
不過啊,這清閑的日子,也不長久了。
畢竟,太后的壽宴要到了。
到了正日子,秋鶴早就將蘇半夏的王妃正裝拿了出來要給穿上,卻見蘇半夏坐在銅鏡前,也不知在搗鼓什麼。
“王妃,是時候換服了。”
蘇半夏看著銅鏡里的自己,眸子半瞇。
經過最近這段時間的清毒,臉上的爛疙瘩已經在慢慢好轉,想來再不出個兩個月,這張臉的原容便會恢復。
不過,并不想過早的將自己真容現于人前。
畢竟有時候,臉變并不是一件好事。
思及此,蘇半夏放下了銅鏡,“換吧,發飾簡單隨意些即可,本王妃今日可不想奪走了某些人飛上枝頭的風頭。”
待一切收拾妥當,蘇半夏來到了府門口時,軒轅復和柳仙兒已經早在這等著了。
看到一王妃正裝的蘇半夏目不斜視的走來時,軒轅復眸微。
其實,要是忽略這個人的那張丑臉,以及纏人的勁兒,的氣質還是很出眾的,有時候,就好比方才,連軒轅復都不想多看幾眼。
“讓王爺和柳妹妹久等了。”蘇半夏語氣淡淡說完,就已經自己先行上了馬車。
倒是把軒轅復和柳仙兒晾在這。
柳仙兒知道方才蘇半夏定又讓軒轅復不高興了,心中冷笑的同時,子不自覺朝著軒轅復上靠去。
卻不曾想,軒轅復居然下意識避開。
天才神醫冷清歡一穿越,就給大名鼎鼎的戰神麒王爺戴了綠帽子,肚子裡還揣了一顆來曆不明的球,從此每天都在瀕臨死亡的邊緣小心試探。麒王爺自從娶了這個不安分的女人進府,肝火直衝腦門,時刻都有掐死她挫骨揚灰的衝動。後來肝火變心火,心火變腎火,腎火變成揭竿而起,將她盛進碗裡的勇氣。冇見過這種世麵的冷清歡被嚇得爬牆逃了,揚言休夫改嫁。麒王爺悔得腸子轉筋,因為他橫豎看不順眼的那顆球,竟然是自家老爺子早就盼得眼紅的金孫。衝冠一怒,十萬鐵騎,踏平臨疆,搶婚成功的麒王爺笑得像個傻子。
鬼醫毒九一朝醒來,成了深崖底下被拋尸體的廢物,“哦?廢物?”她冷笑,丹爐開,金針出,服百藥,死人都能起死回生,這破病就不信治不了了。然而低頭一看,還是廢物。“……”…